接电话就不要做了(1 / 1)
虞清将手机丢在花盆里,转而抱着姜澈的大腿,抓着他的大腿肉捏了好几下。
“你好好听电话,别弄我了”
姜澈身生怕被那边的人听到声音,凑在虞清的耳边,说话的当儿,牙齿快要咬到他敏感的耳尖。
虞清面色不改,只是操得更用力,深深埋进他温暖的身体里。
姜澈的穴口很柔软,不管进入多少次都紧致得很,插到最深处会顶到一处柔软的肉壶,像是子宫口。
看来他的阴道比正常人要短很多,虞清想着淫靡的事情,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他都不应。
姜澈被他弄得没办法,只能咬着手指,连呼吸都放轻了,能不能别这样弄了
一想到还有人听着,姜澈羞愤欲死,实在忍不下去,照着虞清的肩膀掐了一下。
“嘶,疼死了。”
虞清怕疼得很,轻声训了姜澈一句。
那边的人立马停下来,“虞清。”
这一声里带了十足十的警告,火药味很浓,威压很强。
姜澈猜测那边的人是虞清的父亲,隐约感觉父子俩的感情很糟糕。
虞清一言不发,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僵持了几十秒,对面挂断了电话。
姜澈担心地望着虞清,对方发泄似的咬住了他的喉结,恐惧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快感逼得姜澈瞪大了双眼。
双手本能地胡乱挥舞,抱紧了虞清的头,他后仰着头,妄图获得一寸氧气,天顶露出了整个明亮的月,映在满是情欲的眼里。
姜澈的眼陡然模糊了。
哪怕虞清咬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身体里暴虐地驰骋,他也好喜欢现在的生活。
若不是那一刻的勇敢,若不是他坚定地远离,他如何能奔向虞清,奔赴如今的月夜。
他矫情地哭着,虞清没有去问他的眼泪为何而流,他们换了位置,将姜澈按在躺椅上,双腿分得极开,重重地深入。
躺椅和姜澈一起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虞清在他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那里有一个很深的牙印,以及一个几乎没有的吻痕。
姜澈已经忘了别咬的时候有多疼,但他知道,哪怕很久之后,彼时他们已经分开,他也不会忘记在月光下被人亲吻的滋味。
没有人在拥有过虞清之后还能忘了他。
他们紧紧抱着对方,享受温存和余韵。
“刚刚那个人,是你爸爸吗?”
姜澈的话可能有点扫兴,虞清没有回答,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将毛巾递给姜澈自己擦。
精液涌了出来,全流淌在毛巾上。
虞清撇开眼,好像嗯了一声。
姜澈意识到他在回答自己,又问道:“他找来是有事吧?”
“催我回国。”
虞清的脸色逐渐恢复平常,红晕消退,又变得冷清。
“哦”
最近战乱未平,虽说不会影响很广,但这边到底不安全,其实姜澈并不明白虞清躲在这里的原因。
难道一开始躲的就不是战乱,而是他的父亲?
“你一直在躲他吗?那天我们在飞机上遇到,也是因为和他吵架了?”
他想起虞清那天的情绪很糟糕,而且看起来也很像是临时出行,只能买到姜澈身边的位置。
虞清将手机擦干净,在姜澈脸上掐了一下,“长脑子了?”
“嗯?”
姜澈没有听懂他的话,短暂思考过后,沉着脸往虞清胳膊上捶了一拳,“我猜中了?”
“嗯。”
虞清仰头瞧月亮,却被一滴雨砸在鼻尖,姜澈正笑呢,他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二话不说,转身快步离开了。
姜澈挠挠头,这是怎么了?
当晚,姜澈被赶出了虞清的房间,管家给他安排了客房。
姜澈搞不清楚状况,他又惹虞清事情了吗?
不就是被一滴雨淋了吗?至于吗……
姜澈想着虞清真小气,摇头叹息,转而缩进被子里呼呼大睡。
夜半,雨下得非常大,窗户都给风吹开了。
姜澈猛然惊醒,潮湿的空气扑在脸上,这边的雨又冷又急。
风卷着窗帘落在姜澈脸侧,他揉揉惺忪睡眼,将窗户上了锁。
虞清房间通风性很好,会不会也被吹开了呢?
万一他没醒,冻感冒了怎么办?
他担忧了一秒就放弃了,因为虞清五感发达,大半夜的姜澈都不敢翻身,生怕惊醒他。
虽然虞清脾气不好,但醒来顶多掐姜澈一下,就再次睡着。
还算能忍。
姜澈躺在床上,想着虞清,睡得半梦半醒。
这次没睡多久,被一声石破天惊的雷炸醒了,姜澈不怕雷声,反倒很喜欢这种极端天气,窝在被窝里会格外舒服。
但他现在有点想尿尿,憋着睡不着。
姜澈手软脚软地爬起来,客房没有卫浴,他只能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
返回的时候脑子发懵,习惯性开了虞清的房门。
一阵强烈的风夹在着暴雨迎面撞在姜澈脸上!
姜澈瞬间就清醒了。
风雨大到足够剥夺他的呼吸。
姜澈捂着口鼻,连眼睛都睁不开。
虞清呢?!为什么不关窗户?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几乎弄湿了整张床。
虞清怎么不在房间里?
姜澈顶着狂风暴雨,艰难地来到床边,一口气快要憋死在肺里,费劲地给窗户上了锁。
屋子里一片狼藉,很多东西都被风吹乱,地板上、床铺上全是雨水。
虞清呢?
姜澈抹掉脸上的雨水,额发湿答答地粘在洁白饱满的额头上。
“虞清!你人呢?”
姜澈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也没有人,他扯了毛巾擦脸,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好好的大活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外面是雷雨天,他总不可能出门吧……
姜澈焦急地捶了柜子一拳,突然听到一声啜泣。
他收回手,连呼吸都放轻了,悄悄贴在木制的门板上。
难道是他刚刚听错了?
不会啊。
姜澈整个人都趴在柜门上,终于听到了里面非常微小的呼吸声。
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答案呼之欲出。
难道……
虞清藏在柜子里?
姜澈轻轻敲了敲柜门,“虞清?是你吗?”
一种很熟悉的腥味再次弥漫出来,姜澈恍惚在某时某刻闻到过,他轻轻拉开柜门,只看到一双被鲜血染红的脚。
电闪雷鸣之下,闪电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姜澈这才发现,柜子下端的鲜血已经蔓延到床底,顺着雨水流动的方向四处晕散。
是虞清
“虞清?”
难言的恐惧笼罩着姜澈惶恐不安的心,他缓慢蹲下身,试探着摸了一下那双紧缩着的脚,对方很快缩得更远。
姜澈吓了一跳,也收回了手。
至少还是活的
他轻轻拨开柜子里的衣物,和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对视,本能的恐惧让他想要逃离,但还是尝试喊了他的名字。
虞清靠在柜子里,双臂抱着膝盖,姜澈这才看见他的胳膊上全是伤口,指尖抓破了皮肉,无法凝结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身体。
他死死地盯着姜澈,仿佛眼前人是个凶恶的野兽。
姜澈担心自己随时会被虞清扑上来咬死。
“虞清,醒醒,我是姜澈。”
他不敢转移视线,别扭地摸到床头柜上的暖灯,终于让房间里有了正常的光线。
姜澈尝试伸出手,握住他冰冷的胳膊,“没事了。”
虞清一直没有反应,但也没有挣扎,只是呆滞地看着鲜血流淌。
这样下去可不行,失血过多就糟了。
姜澈逐渐靠近他,终于摸到他的肩膀,搂着他,缓慢又不可抗拒地把他从柜子里拉出来。
卫生间里隔音好些,雷声小了。
他扶着虞清坐在浴缸里,放了温水给他冲洗。
姜澈紧张不已,一直注视着他。
“姜澈?”
他双目里逐渐有了神色,望着姜澈的眼神很是迷茫。
像是刚从噩梦中挣脱。
“我在。”
有上一次帮他处理伤口的经验,姜澈熟练帮他止血,地板上全是沾了血的医用棉,总算磕磕巴巴地包扎完毕。
看着胳膊上的伤势,虞清大梦初醒,“你怎么在这里?”
他脸上血色全无,只剩下疲惫和难堪。
“我不小心闯进来了。”
姜澈拿了毛巾给他擦身上的水,因为失血,虞清站起来就发晕,只能靠在他肩上,慢慢挪到姜澈的房间里。
姜澈扶他躺下,折腾大半夜,他们还是睡到了一张床上。
窗外电闪雷鸣,虞清的脸色糟糕透顶,捂着耳朵。
姜澈无能为力,他能做的只有拥抱,只能期待这个令人厌恶的夜晚快些过去。
后半夜谁也没睡着,直到天大亮,风停雨歇,才恍惚地睡去。
过后,谁也没有提过那个夜晚,他们又恢复往常的相处。
虞清照样嘴上不饶人,姜澈也和往常一样容易犯笨,说一些没有边际的话,弄得虞清哭笑不得。
“我有点想吃奥利奥。”
姜澈趴在花房的小几上,看虞清在那边浇花。
“拿泥巴给你做一个。”
“???”
虞清说着,还真冲姜澈丢了一包没拆封的泥土,“做你的奥利奥去吧。”
“?”
姜澈抱着泥土,一步三回头,“真的吗?一定要这样吗?”
“嗯,去吧。”
他真的蹲在地上拿水活泥,没过多久,虞清找了个印章丢给他。
“干什么?”
“花纹。”
姜澈满头雾水,您还真是严谨。
他偶尔回头看看虞清,对方也在忙碌,不知道在做什么,两人各弄各的。
姜澈心里直犯嘀咕,虞清总爱说他脑子笨,还说他笨得天生丽质,挺有趣。
有时候姜澈何尝不觉得虞清也是个笨蛋,竟然要他用泥土做奥利奥。
这除了颜色相似,根本不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虞清手里拿着个小盒子离开花房,独留姜澈一个人蹲在地上玩泥巴。
他小心翼翼地给泥巴盖上印章,把它挪到阳光下面晒干,偶尔出现裂缝,还得轻轻捏好。
姜澈就这样守泥巴奥利奥过了一下午。
他反复捏合它的裂缝,做一个最有耐心的裁缝。
最后做出一个很丑很丑的奥利奥,皱皱巴巴,一点也不好看,让人完全没有食欲——也可能是因为知道它的配料成分。
傍晚,他拿着丑奥利奥找虞清,却见对方从外面回来,手里拿了两个盒子。
“你出去了?”
他一直以为虞清在画室。
“嗯。”
虞清把一个盒子丢给姜澈,自己拿着另一个坐在餐桌上,瞧了一眼管家爷爷。
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干什么,拿来了两个盘子。
姜澈一头雾水,将假奥利奥放在虞清手边,“我做完了。”
虞清瞥了一眼丑东西,不置可否。
“嗯,奖品在你手里。”
虞清撑着脸颊,饶有兴趣地看着姜澈,对方笨手笨脚地拆开盒子,被清甜的香味扑了满脸惊奇。
“奥利奥蛋糕?”
“这边不卖奥利奥。”
这只是一个放大版的黑色马卡龙。
姜澈拿着蛋糕,半天舍不得下嘴,葡萄酒庄没有配甜点师,这边远离市区,买东西不方便,虞清一定是开车到了很远的地方才买到。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他。
哪怕是生日,也从来没有吃到过一口蛋糕,何况今天什么日子也不是。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想吃,吃不到也没关系。
虞清挪开了视线,没去管某个笨蛋感动到快要泪流满面的窘迫,兀自打开了自己的盒子,也是一个蛋糕,看起来比姜澈的那一块颜色淡些。
上面还盖了花纹,看不清楚是什么品牌的标志。
虞清没有吃,淡然地威胁道:“再不吃,我就把这两块都吃了。”
吓得姜澈闷头咬了一大口。
别人说这话多半是逗人,但姜澈知道,虞清是真的会抢。
蛋糕很好吃,格外好吃。
让姜澈想起大学毕业的那个夏天,他给家里汇完钱,自己留了一部分生活费,路过一家蛋糕店,第一次给自己买了一块很小的蛋糕。
但那块远远没有现在这块美味,许是天气炎热,许是回到住所的路太长,蛋糕坏掉了。
姜澈在那之后很久都不曾吃甜食。
虞清看他意犹未尽,像个小老鼠一样偷瞄自己碗里的这块蛋糕。
他故意看着姜澈,拿起刀叉作势要切,有人移开了视线,闭上双眼。
虞清都要被他弄笑了。
他性格别扭,脾性古怪,但姜澈每次都能让他心情很好。
就像第一次在飞机上相遇,他明明气得要命,但看见姜澈认命般闭上双眼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吃吧。”
虞清将盘子推到姜澈面前。
姜某人哪里好意思,三番推拒,但虞清仍然要他吃,姜某恭敬不如从命,开心地揪起蛋糕,一大口咬了下去!
“咳!”
姜澈含着蛋糕,眉头紧锁,满脸困惑,嚼巴两下,看看手里的蛋糕。
唔,味道不太对啊。
他试探着再嚼了两下,还是不对劲啊,不是蛋糕的口感。
虞清撑着脑袋,好整以暇:“泥巴好吃吗?”
“???”
姜澈想吐出来,但满嘴黑黑的,会很难看,冤大头含着满口泥,悲愤欲绝地望着虞清!
他就知道虞清不会这么好心!
虞清笑得很斯文,甚至好心地解释道:“是可食用的泥土。”
姜澈苦着脸,可食用的泥土就不是泥土了吗?难道我还得谢谢您?
姜澈缓慢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淡定地放下蛋糕,擦干净手指,转而直接扑向虞清!
虞清被他弄得一愣,不清楚这个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下一刻,虞清被姜澈这个笨蛋包子强吻了。
姜澈第一次见到虞清的眼睛瞪那么大。
他肯定想不到会被袭击,更想不到姜澈还有这个狗胆。
狗胆,不是辱骂姜澈,而是一种写实。
姜澈像小狗一样把人家的嘴巴舔了个遍。
嘴唇上,嘴巴里面,全部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够了,下去。”
“不够不够。”
姜澈铁了心要让他品尝泥巴,含着他的舌尖把味道过渡进去。
虞清被他弄得嘴巴黢黑,忍无可忍不必再忍,拔开姜澈,一把将人扛到沙发上丢下。
“给你胆了。”
姜澈终于知道慌了,左顾右盼,这里的工作人员不少,偶尔会有人擦拭橱窗,万一被人看到
“我错了。”
他小声求饶,时不时打量周边有无路过的人。
虞清坐在他胯部,居高临下,就这点怂胆,还敢对他亲来啃去。
怂包!
可是虞清忘了他现在的嘴巴有点黑,倨傲的样子有点好笑,姜澈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
“不许笑。”
虞清终于想起来擦嘴,更生气,趴在姜澈身上挠他痒痒。
姜澈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你、不许我笑,干嘛还挠我?”
虞清一愣,对哦。
姜澈发现了华点。
他停手,姜澈居然又扑了上来,抱着他的脖子说好喜欢他。
虞清听过不少赞美,但很少有人能够触动他。
只是因为一块蛋糕而已。
姜澈悄悄亲他的脖子,他的话没有得到回应,让人感到有点心慌,只能自己找补:“我只是说说,不是要求你也喜欢我的。”
他没有忘记虞清之前说的话,他说他会负责,但无法给他承诺。
姜澈松开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可他刚抬眼,竟被虞清主动吻住了。
这是虞清第一次主动,他按紧了姜澈的后脑,吻得慢条斯理,和对待他的画一样一丝不苟。
没有嫌弃他嘴里吃过泥。
姜澈刚抱住他就听到脚步声,吓了一跳,不小心咬到虞清的嘴巴。
“嘶,疼死了。”
虞清捂着嘴,马上就跑了。
姜澈咂吧咂吧嘴,口里除了泥土的味道,还混合着虞清的气息。
怎么又生气了呢?
搞不懂啊搞不懂。
姜澈悄悄跟上去,却听见虞清在接电话。
“别来,吵死了。”
“不行,住不下。”
“说不行就是不行,没得商量。”
“还想抽烟喝酒?那你睡院子里。”
“不吃,什么都不吃,你别来。”
“没藏人,只有姜澈。”
“滚。”
姜澈猜测是虞清的朋友,是个很阳光的男生,叫蒋跃,听说和虞清从小玩到大。
“是蒋跃?”
“嗯,他非要来,把他赶走了。”
虞清猜测是他爸爸找了蒋跃过来探路,蒋跃不好违背,就打了个电话给他,旁敲侧击地给他透消息。
“他怎么突然要来?”
姜澈之前听他说蒋跃已经打算回国了。
“不知道,可能是我爸要他来。”
姜澈发现虞清很不愿意提起他的父亲,难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姜澈没有继续问,这是虞清的隐私,不要惹他不高兴。
原本挺温馨的氛围瞬间消散了,虞清去了画室,姜澈一人待在外面看书,偶然学学语言。
脑子里总是胡思乱想,虞清有个讨厌的爸爸,而他有一家不怎么讨喜的家人,算是同病相怜吧。
没听虞清提起过他的妈妈,应该是个很温婉的人吧。
姜澈犯困,趴在书上打盹。
门响了,咔嚓一声,姜澈想睁眼,但脑子懵眼睛酸,睁不开,依旧趴着。
这种感觉还是高中趴在桌子上睡午觉的时候有过,当时阳光有点刺眼,打在脸侧会很温暖,晒得人暖洋洋的,是为数不多的轻松时间。
哪怕睡不着都是安宁的。
有人在摸他的脸,还捏住了他的鼻子。
姜澈实在没睡好,嘀咕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下一刻他就被人弄到了床上,有一双手轻轻地掀开了姜澈的眼皮。
看到他翻白眼的样子,有人笑了。
是虞清。
当然,除了他,没人这么讨厌。
“虞清你不生气了?”
虞清没理他,他听见弹刀的声音,困惑地挺起上身,只见对方正拿刀划开他的裆部。
姜澈吓坏了,“你干什么?”
虞清依然一言不发,专注地划烂了他的裤子,转而收好刀具,脸上的表情并不好。
“试刀。”
和他处久了,姜澈已经能够熟练地从他脸上读出含义,现在的虞清心情很差,这种时候不要多话,只要配合一点,他做舒服了自然就好了。
姜澈只能顺从地环住他的腰,主动骑到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裤子正好露出柔软的外阴,他握着虞清的手贴在下面,只是蹭一蹭就很快变得湿软。
虞清悠哉地捏住他的乳头,像是在玩弄一个玩具。
姜澈很怕痒,身体克制不住颤抖,他硬是忍住了躲闪,双手扶着虞清的肩膀,小声求他不要这样摸。
虞清不理他,反倒拉起他的衣角,塞进他嘴里,直接含住了那颗柔软红润的茱萸。
姜澈咬紧了牙关,当虞清非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费劲地把对方吞进身体里,被烫得浑身酥透。
“虞清”
虞清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喜欢折腾他,故意弄得他难堪。
他的胸口被虞清吮得红艳欲滴,本来平坦的胸部被拢出一个奶包,他心里不太平衡,转而悄悄把手贴到虞清的胸前。
然后被虞清拍开了手,失去了主动权,被人压在床上深入。
被人彻底进入的感觉很怪,是一种彻底拥有对方的错觉。
身体里硬热的肉棒摩擦过每一寸敏感,被人干开最深的地方,插进里面的小口里,被反复抽弄。
虞清这次的动作很重,整个头部都进到子宫里,操出一股股透明的水,他被吸得很爽,白皙的面庞上红润漂亮,让人看了像咬一口。
在他想插得更深时,姜澈勉强找回被干飞的灵魂,抵住他的腹部,“不能再深了,虞清,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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