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电话lay把他c服气(1 / 1)
一句话,得罪了虞清,导致姜澈后面半天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虞清又生气了,坐在一边画画,不论姜澈怎么叫他,他都不理人。
姜澈撑着脑袋,细细打量美人的脸,精致得像是从天上下来游历的神仙。
他迫切地想要说点什么,倾诉的欲望涌到喉管,呼之欲出时,他的手机响了。
姜澈吓得赶紧调成静音,来电显示是妈妈。
姜澈雀跃的神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厌烦和愁意。
和虞清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他做梦都不敢幻想的绮丽,一通电话,将他从云端上踹了下来。
跌进泥潭里的感觉很糟糕。
姜澈还是接了电话,丢在一边,听到妈妈的声音就很烦,她一刻不停地数落。
从他畸形的身体,到他陡然生出的反骨。
姜澈一句话也插不进去,电话那边的女人说他翅膀硬了就要抛下他们不管。
是的,他就是这样想的。
如果能剜肉还母,剔骨还父,只要能还他一个自由、一个解脱,哪怕结局是死亡,他也是愿意的。
手机音量调到最低,姜澈听不清妈妈的话,可她说了那么多年的陈词滥调,早已超脱音量的限制,自发在姜澈脑子里盘旋。
恶咒一样,在他的身上烙下彻骨铭心的痛。
不知过了多久,虞清走了过来,一脚把他搁在身边的手机踢飞了老远。
手机摔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碎得很彻底。
在国内,他五年没换手机,跟在虞清身边没几个月,就换了两个。
一个摔成快板,一个碎成狗屎。
姜澈以为虞清会问他话,但对方什么也没说,他的画已经完工,收了东西转身就走。
姜澈自发帮他抱调色盘等杂物,腿间摩擦得很不适,默默跟在虞清身后。
他身材高挑,影子笼罩着姜澈,风过林梢,掠过草地,吹不散静谧。
姜澈不觉得虞清能听见电话里在说什么。
但他沉着脸踢开手机做什么?
难道他听见了?
那虞清的耳朵可真够好的。
“虞清对不起。”
他下意识感到抱歉,也许他影响到虞清画画的氛围。
他不想虞清不高兴,那样漂亮的人,就该天天无忧无虑地欢笑才对。
板着脸会很凶。
“为什么道歉。”
虞清没有回头,将画递给专门保养的人,转而接过姜澈手里的杂物,“吃饱了撑的,又不是你的错。”
姜澈垂着头,手上沾了颜料,他沉默地用手搓,却越搓越脏,弄得一塌糊涂。
虞清看不下去他这副笨样子,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手,“蠢货。”
擦着擦着,毛巾上多了好几滴水珠,虞清正想着怎么突然下雨了,稍稍歪了头,才发现是姜澈的眼泪。
他不明白姜澈为什么哭,但他知道姜澈不是被他弄哭的。
嗯,又好像是被他弄哭的。
嗯,总之不是被那句“蠢货”骂哭的。
虞清不会安慰人,只当没看见,静默地往他头上丢了一张毛巾,把他整个脑袋都盖了起来。
他想着,如果是红色,会很像新娘的盖头。
同时,姜澈揪着头上的毛巾擦了脸,没有扯下来,扬起一角,顶在头上。
倒真有点掀盖头的意思。
虞清移开视线,手已经擦完了,没有继续握着的理由。
他转身离开,却在下一秒被对方紧紧攥住了手,而后被人大力地扯了回去。
姜澈紧紧地抱着他。
紧到要窒息。
紧到他们的心跳融为一体。
虞清按着他的脑袋,站在阳光里,他们的位置很高,一眼望去,绿草无垠。
“别把鼻涕眼泪糊我身上。”
虞清说着,但没有把人推开。
姜澈的肩膀一直在抖,虞清以为他还在哭,仔细一听,他居然是在笑。
“神经,又哭又笑。”
虞清揪着他的头发,拔萝卜一样把人拔开,看到姜澈哭红的眼睛,以及灿烂的笑。
他愣了一瞬。
他不明白这一刻对于姜澈而言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那颗冷硬的心被凿开了一条口子。
本以为已经干涸的心脏,竟然能涌出温泉软水。
“蠢东西。”
虞清放开他,转身就走。
姜澈捏着刚才擦手的毛巾,亦步亦趋。
从来没有人说过,姜澈没有错。
在那样的高压和负罪之中长大,连他都认为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误。
但虞清说,不是他的错。
他丢给他。
“干什么?”
“花纹。”
姜澈满头雾水,您还真是严谨。
他偶尔回头看看虞清,对方也在忙碌,不知道在做什么,两人各弄各的。
姜澈心里直犯嘀咕,虞清总爱说他脑子笨,还说他笨得天生丽质,挺有趣。
有时候姜澈何尝不觉得虞清也是个笨蛋,竟然要他用泥土做奥利奥。
这除了颜色相似,根本不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虞清手里拿着个小盒子离开花房,独留姜澈一个人蹲在地上玩泥巴。
他小心翼翼地给泥巴盖上印章,把它挪到阳光下面晒干,偶尔出现裂缝,还得轻轻捏好。
姜澈就这样守泥巴奥利奥过了一下午。
他反复捏合它的裂缝,做一个最有耐心的裁缝。
最后做出一个很丑很丑的奥利奥,皱皱巴巴,一点也不好看,让人完全没有食欲——也可能是因为知道它的配料成分。
傍晚,他拿着丑奥利奥找虞清,却见对方从外面回来,手里拿了两个盒子。
“你出去了?”
他一直以为虞清在画室。
“嗯。”
虞清把一个盒子丢给姜澈,自己拿着另一个坐在餐桌上,瞧了一眼管家爷爷。
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干什么,拿来了两个盘子。
姜澈一头雾水,将假奥利奥放在虞清手边,“我做完了。”
虞清瞥了一眼丑东西,不置可否。
“嗯,奖品在你手里。”
虞清撑着脸颊,饶有兴趣地看着姜澈,对方笨手笨脚地拆开盒子,被清甜的香味扑了满脸惊奇。
“奥利奥蛋糕?”
“这边不卖奥利奥。”
这只是一个放大版的黑色马卡龙。
姜澈拿着蛋糕,半天舍不得下嘴,葡萄酒庄没有配甜点师,这边远离市区,买东西不方便,虞清一定是开车到了很远的地方才买到。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他。
哪怕是生日,也从来没有吃到过一口蛋糕,何况今天什么日子也不是。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想吃,吃不到也没关系。
虞清挪开了视线,没去管某个笨蛋感动到快要泪流满面的窘迫,兀自打开了自己的盒子,也是一个蛋糕,看起来比姜澈的那一块颜色淡些。
上面还盖了花纹,看不清楚是什么品牌的标志。
虞清没有吃,淡然地威胁道:“再不吃,我就把这两块都吃了。”
吓得姜澈闷头咬了一大口。
别人说这话多半是逗人,但姜澈知道,虞清是真的会抢。
蛋糕很好吃,格外好吃。
让姜澈想起大学毕业的那个夏天,他给家里汇完钱,自己留了一部分生活费,路过一家蛋糕店,第一次给自己买了一块很小的蛋糕。
但那块远远没有现在这块美味,许是天气炎热,许是回到住所的路太长,蛋糕坏掉了。
姜澈在那之后很久都不曾吃甜食。
虞清看他意犹未尽,像个小老鼠一样偷瞄自己碗里的这块蛋糕。
他故意看着姜澈,拿起刀叉作势要切,有人移开了视线,闭上双眼。
虞清都要被他弄笑了。
他性格别扭,脾性古怪,但姜澈每次都能让他心情很好。
就像第一次在飞机上相遇,他明明气得要命,但看见姜澈认命般闭上双眼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吃吧。”
虞清将盘子推到姜澈面前。
姜某人哪里好意思,三番推拒,但虞清仍然要他吃,姜某恭敬不如从命,开心地揪起蛋糕,一大口咬了下去!
“咳!”
姜澈含着蛋糕,眉头紧锁,满脸困惑,嚼巴两下,看看手里的蛋糕。
唔,味道不太对啊。
他试探着再嚼了两下,还是不对劲啊,不是蛋糕的口感。
虞清撑着脑袋,好整以暇:“泥巴好吃吗?”
“???”
姜澈想吐出来,但满嘴黑黑的,会很难看,冤大头含着满口泥,悲愤欲绝地望着虞清!
他就知道虞清不会这么好心!
虞清笑得很斯文,甚至好心地解释道:“是可食用的泥土。”
姜澈苦着脸,可食用的泥土就不是泥土了吗?难道我还得谢谢您?
姜澈缓慢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淡定地放下蛋糕,擦干净手指,转而直接扑向虞清!
虞清被他弄得一愣,不清楚这个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下一刻,虞清被姜澈这个笨蛋包子强吻了。
姜澈第一次见到虞清的眼睛瞪那么大。
他肯定想不到会被袭击,更想不到姜澈还有这个狗胆。
狗胆,不是辱骂姜澈,而是一种写实。
姜澈像小狗一样把人家的嘴巴舔了个遍。
嘴唇上,嘴巴里面,全部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够了,下去。”
“不够不够。”
姜澈铁了心要让他品尝泥巴,含着他的舌尖把味道过渡进去。
虞清被他弄得嘴巴黢黑,忍无可忍不必再忍,拔开姜澈,一把将人扛到沙发上丢下。
“给你胆了。”
姜澈终于知道慌了,左顾右盼,这里的工作人员不少,偶尔会有人擦拭橱窗,万一被人看到
“我错了。”
他小声求饶,时不时打量周边有无路过的人。
虞清坐在他胯部,居高临下,就这点怂胆,还敢对他亲来啃去。
怂包!
可是虞清忘了他现在的嘴巴有点黑,倨傲的样子有点好笑,姜澈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
“不许笑。”
虞清终于想起来擦嘴,更生气,趴在姜澈身上挠他痒痒。
姜澈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你、不许我笑,干嘛还挠我?”
虞清一愣,对哦。
姜澈发现了华点。
他停手,姜澈居然又扑了上来,抱着他的脖子说好喜欢他。
虞清听过不少赞美,但很少有人能够触动他。
只是因为一块蛋糕而已。
姜澈悄悄亲他的脖子,他的话没有得到回应,让人感到有点心慌,只能自己找补:“我只是说说,不是要求你也喜欢我的。”
他没有忘记虞清之前说的话,他说他会负责,但无法给他承诺。
姜澈松开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可他刚抬眼,竟被虞清主动吻住了。
这是虞清第一次主动,他按紧了姜澈的后脑,吻得慢条斯理,和对待他的画一样一丝不苟。
没有嫌弃他嘴里吃过泥。
姜澈刚抱住他就听到脚步声,吓了一跳,不小心咬到虞清的嘴巴。
“嘶,疼死了。”
虞清捂着嘴,马上就跑了。
姜澈咂吧咂吧嘴,口里除了泥土的味道,还混合着虞清的气息。
怎么又生气了呢?
搞不懂啊搞不懂。
姜澈悄悄跟上去,却听见虞清在接电话。
“别来,吵死了。”
“不行,住不下。”
“说不行就是不行,没得商量。”
“还想抽烟喝酒?那你睡院子里。”
“不吃,什么都不吃,你别来。”
“没藏人,只有姜澈。”
“滚。”
姜澈猜测是虞清的朋友,是个很阳光的男生,叫蒋跃,听说和虞清从小玩到大。
“是蒋跃?”
“嗯,他非要来,把他赶走了。”
虞清猜测是他爸爸找了蒋跃过来探路,蒋跃不好违背,就打了个电话给他,旁敲侧击地给他透消息。
“他怎么突然要来?”
姜澈之前听他说蒋跃已经打算回国了。
“不知道,可能是我爸要他来。”
姜澈发现虞清很不愿意提起他的父亲,难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姜澈没有继续问,这是虞清的隐私,不要惹他不高兴。
原本挺温馨的氛围瞬间消散了,虞清去了画室,姜澈一人待在外面看书,偶然学学语言。
脑子里总是胡思乱想,虞清有个讨厌的爸爸,而他有一家不怎么讨喜的家人,算是同病相怜吧。
没听虞清提起过他的妈妈,应该是个很温婉的人吧。
姜澈犯困,趴在书上打盹。
门响了,咔嚓一声,姜澈想睁眼,但脑子懵眼睛酸,睁不开,依旧趴着。
这种感觉还是高中趴在桌子上睡午觉的时候有过,当时阳光有点刺眼,打在脸侧会很温暖,晒得人暖洋洋的,是为数不多的轻松时间。
哪怕睡不着都是安宁的。
有人在摸他的脸,还捏住了他的鼻子。
姜澈实在没睡好,嘀咕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下一刻他就被人弄到了床上,有一双手轻轻地掀开了姜澈的眼皮。
看到他翻白眼的样子,有人笑了。
是虞清。
当然,除了他,没人这么讨厌。
“虞清你不生气了?”
虞清没理他,他听见弹刀的声音,困惑地挺起上身,只见对方正拿刀划开他的裆部。
姜澈吓坏了,“你干什么?”
虞清依然一言不发,专注地划烂了他的裤子,转而收好刀具,脸上的表情并不好。
“试刀。”
和他处久了,姜澈已经能够熟练地从他脸上读出含义,现在的虞清心情很差,这种时候不要多话,只要配合一点,他做舒服了自然就好了。
姜澈只能顺从地环住他的腰,主动骑到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裤子正好露出柔软的外阴,他握着虞清的手贴在下面,只是蹭一蹭就很快变得湿软。
虞清悠哉地捏住他的乳头,像是在玩弄一个玩具。
姜澈很怕痒,身体克制不住颤抖,他硬是忍住了躲闪,双手扶着虞清的肩膀,小声求他不要这样摸。
虞清不理他,反倒拉起他的衣角,塞进他嘴里,直接含住了那颗柔软红润的茱萸。
姜澈咬紧了牙关,当虞清非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费劲地把对方吞进身体里,被烫得浑身酥透。
“虞清”
虞清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喜欢折腾他,故意弄得他难堪。
他的胸口被虞清吮得红艳欲滴,本来平坦的胸部被拢出一个奶包,他心里不太平衡,转而悄悄把手贴到虞清的胸前。
然后被虞清拍开了手,失去了主动权,被人压在床上深入。
被人彻底进入的感觉很怪,是一种彻底拥有对方的错觉。
身体里硬热的肉棒摩擦过每一寸敏感,被人干开最深的地方,插进里面的小口里,被反复抽弄。
虞清这次的动作很重,整个头部都进到子宫里,操出一股股透明的水,他被吸得很爽,白皙的面庞上红润漂亮,让人看了像咬一口。
在他想插得更深时,姜澈勉强找回被干飞的灵魂,抵住他的腹部,“不能再深了,虞清,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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