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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糕的是……后庭的伤势极为严重、性器也捆绑过久……恐怕……”
庄儒文怒道:“只怕怎样?别婆婆妈妈的惹人心烦!”
老大夫干咳一声,“只怕救得活也是个废人了。”
庄儒文愣了,呆立半晌才吐出一句:“废了?”
“很有可能。这辈子别说男人、也许连女人都不能用了。”
庄儒文第一次觉得地面会晃动,让他站不稳,也第一次知道了“失去”竟然也会引发出“恐惧”,“不!不能让他废了!你们给我救!治好了我重重有赏!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
大夫们都不禁动容,庄儒文乃黑行会首领,有难以估算的钱财和庞大的势力,俨然是一个地下帝皇!只要他答应了的事,有什么办不到?“是!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好冷好冷,江祥煦在梦中打着哆嗦,他只觉得身体好象已经不存在了,轻飘飘的似在云端里,神思迷迷糊糊地不愿多想事情,就这么睡过去也好,只要别这么冷、别这么累了。
忽然一团热气贴上来,温柔地包裹住他,冰冷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随着体温逐渐复苏,他觉得更困了,挪动身体想靠近那个热源好好睡一觉,但怎么也动不了,一急之下猛地醒来。
室内一灯如豆,他正躺在一张床上,而旁边睡着一个人,也就是他睡梦中的热源,那人用四肢把他紧紧缠住,难怪他一下都动不了。他试着动了动,颈项部立刻毫不客气地酸痛起来,手臂又软又沉重,背脊也酸得难受,而腰部及下半身则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他只稍微动了一下,旁边的庄儒文立刻醒了过来,见他恍恍惚惚睁开眼睛,不禁又惊又喜,“煦,你醒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令他的身子瞬间僵硬!
昏迷前的遭遇仍记忆犹新,屈辱的折磨、残酷的蹂躏……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昏死过去多少次,又被逼射精了多少次,记忆中只有无休无尽的疼痛……身体完全瘫痪,甚至被摧残得失禁……他每次失去意识,都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醒来,没想到竟还有睁眼的机会……
“你……”江祥煦刚一开口喉咙就剧痛,发出一连串的干咳。
庄儒文急忙下床,桌上水壶是热的。他命令仆人们昼夜轮值,不论他用与不用都要隔半个时辰送一壶热水。他试试水温,倒了杯水端给江祥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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