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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沉重,而庄儒文的神情狠毒寡绝,眼珠布满血红,看起来形如恶鬼,十分可怕,“快发誓!说了我就放了你!”
江祥煦奄奄一息,只是摇头,庄儒文咬牙切齿,回身拔出火炉中尖端已经被烧得通红的铁签,“看来你是想换这个试试了?嗯?”
如果庄儒文真把烧红的铁签插进自己的要害,自己非活活痛死不可,这样也未尝不是种解脱。江祥煦认命地闭上眼睛。
他的态度又激怒了庄儒文,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你别想就这么死了!你如果死了,我马上杀了柳声陪葬!”烧红的铁签改了个方向插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伴着人肉的焦糊味在室内散开,江祥煦又痛得昏死过去。那根烧红的铁签仍插进了他的下体,不过没有插进要害,而是插进了他身体后方最柔软的地方。与前方同样脆弱的秘所被烙伤也足以令人痛不欲生!
漫长而残酷的刑求一直持续到凌晨,江祥煦在不断的折磨与刑求下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但始终没有说出任何求饶服罪的话。在持续不断的折磨中,他的表情越来越恍惚,目光也越来越涣散,头颅软软地下垂着,意识渐渐模糊……
庄儒文抓起江祥煦的头发审视,江祥煦已经被折磨得连叫也叫不出声,痛苦到极点的表情是那么明显……苍白的脸色、颤抖的身躯、痉挛的四肢……却偏偏倔强地忍耐着,连一声示弱的呻吟都没有。他懊恼地丢掉被鲜血完全浸湿的铁签,“你还不肯服软吗?”
江祥煦的目光已经对不准焦距,但仍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前方,“你去死!”他惨叫了一天一夜,嗓子早就喊得哑了,声音就象破风箱漏出的风一样嘶嘶的含糊不清。
庄儒文脸上显现出一种无比凶残的表情,但转眼间盛怒的火焰就转为冷酷的恶意,“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拔出插在江祥煦后穴上已经冷却了的铁签,取代以自己硕大的欲望器官,不顾那里已经伤痕累累,硬是一下子顶进到欲望的根部。
“啊……”江祥煦的头猛地后仰,迸出模糊的悲鸣,惨叫声里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楚,全身象抽筋一样地剧烈颤抖着,满是烙伤的秘洞被粗壮的分身撑裂,血如泉涌。
庄儒文扣着疼得颤抖的双丘分开,好让自己能更深入对方暖烘的体内,更变本加厉地伸出一根手指来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硬生生地挤进早已被粗大分身塞得水泄不通的小穴里。
“啊……啊呀……”江祥煦连惨叫声都变了调,痛得无法忍受,恨不得用头撞墙来分散对后庭疼痛的注意力。
不论他的惨叫声有多凄厉,身躯抽搐得有多剧烈,庄儒文仍毫不放松地用硬挺的分身和手指在他不住收缩痉挛的肠道里用力捅搅,那根手指在几乎已经没有缝隙的肉棒与肠壁之间艰难地前进,摸到了那致命的小小突起,用力按压摩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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