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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近日总是春儿在前忙活,依旧未见元宝,沈言之趴在床上,实在忍不住,终于问道,“元宝呢?怎么总不见他”

春儿道,“都是公子不管他,平日里无法无天的,那段时间受了委屈,肯定要在这时候通通找回来,谁知道现在又在哪儿鬼混呢”

沈言之笑,“倒成我的不是了?我不管他,你自会管他,想来也干不出什么大事”

“我哪敢怪公子,就是不懂公子为何任由他如此,公子明明不是那样心性的人,偏惯了他”

沈言之摇摇头,稍微挪动了下身子,缓缓道,“人总是要活得自在些的,我不自在便由得你们自在,我在一日保你们一日,即便我不在了……还有皇后一份恩情,也不怕苦了你们,再说了——趁着这时候多做些错事才有遗憾,等老了守着这份遗憾不舍得死,看着现在伤你心痛你骨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才是最得意的……”

“公子……”,春儿跪在床边,细声细语,温柔旖旎,“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公子定会得偿所愿,不负公子痴心”

沈言之淡淡笑着,殊易不懂他,元宝不知他,到最后最懂他最知他的,竟是这个小丫头。

在宫里养了一个月的伤,等出去时,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枯树白雪,寂冷寒凉。

要说这一个月以来有什么大事,也就属妃嫔新晋,终于来了些新人。听说这次大选最终留下了二十七人,其中崭露头角是一晋为妃的兵部尚书之女温素和,听说舞艺极佳,相貌出众,就连殊易也曾赞许过她的翩翩舞姿。

虽到了寒冬,但宫里却热闹了起来,宫人们都私下里议论哪位娘娘性子温和待下人宽厚或者能得皇上欢心有朝一日诞下皇子,似乎她们认为即便沈言之或者宁卿如再受宠,说白了也不过是男宠而已,老了变丑了皇上就不会再喜欢了,又不可能诞下子嗣,何以在宫中立足?不过是风光一时罢了。

沈言之无心搭理外面的言论,他的宫里一直也没有再添新的宫人,春儿元宝已是贴心人,那些粗活也自有人去做,人手刚够,新人只能是麻烦。

再过不久,将近年关,宫里简直欢闹得不像话,各宫都挂起了红灯笼,就连元宝也忙进忙出地手里全是些红彤彤的玩意儿,一会支使人挂这个,一会支使人贴那个,闹得沈言之在屋里连书都看不进去,裹着狐裘站在门口,勾起一个极具危险的笑容。

元宝竟还没发现,笑盈盈地道,“公子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还是赶紧进屋吧”

沈言之微笑道,“你再去拿几个‘喜’字来”

“拿‘喜’字做什么?”,元宝不解其意,旁边几个宫人倒是听懂都笑了,春儿这时也走过来,笑骂他,“公子的意思是,咱宫里再贴几个‘喜’字就可以做洞房了,你看看你贴的,到处都是,快摘下来几个!”

“不行!不能摘!”,元宝义正言辞,“咱们公子这一年不太顺,可得趁着新年好好热闹一番,除夕夜那天咱们宫里灯火通明,好好陪公子守个岁,把霉气通通赶走才好”

沈言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不想扫了他们的兴致,只好由着他们去,忽又想起一事,问元宝,“我前些日子命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眼见着日子就要到了,你整天忙这些,要是耽搁了,就扫长街去!”

元宝听罢嘿嘿一笑,心虚得很,小声道了句,“是那帮玉石师父手太慢,公子求的都是精细活,可不得费点功夫吗……”,眼见着沈言之脸愈来愈黑,元宝立即转口,“可催总是要催的,仆马上去催!马上去!”

立马转身跑了出去,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年关前的一件大事——殊易的生辰。

在那日往往会宴请百官,普天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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