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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也只有朕能给你!”
就像要占有他整个人一样,宣告不可反抗的主动权。
沈言之没有办法再撑着去看殊易的表情,只有一浪胜过一浪的冰冷的寒气侵染胸口,难以忍受的痛苦。
不知这样的痛苦是何时结束的,只朦朦胧胧地记得他一次一次地逃走,又被殊易一次一次地拽回来,强迫他用软弱的身子接受一个帝王的怒火。
好像殊易在抱着他,胸口贴着后背,冰凉与火热的结合,几近昏厥,殊易扳着他的头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清醒,话语响在耳畔,不容拒绝。
“既然活下来了,既然你没有选择离开,承欢,那你永远永远,也休想离开朕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沈言之(怒视):为什么还虐我?都二十多章了,你还在虐我!你还要虐多少章!
我(无辜状掰手指头):嗯……大概一章……两章……五章……
沈言之:喂!
我(嘿嘿笑):别激动嘛,先苦后甜才能甘之如饴呀,忍耐,咱要忍耐!
第二十八章赏梅煮酒
这一晚,沈言之睡得极痛苦也极沉,只记得梦里在一片荒漠中漫无目的地找寻,也不知道在寻些什么,只是一直走,一直走,仿佛要走到生命尽头的那一天。
最后还是被不停揉着脖子的春儿叫醒,强灌了一碗粥,才又沉沉睡去。
皇后有孕,是普天同庆的喜事,殊易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期待这是个儿子,必须是儿子,生下皇长子,他的江山后代有人,大梁永盛不衰。
但关于沈言之的罪名,“于皇嗣不利”尚可脱罪,“魅惑君上”却是实打实的大罪,虽罪不至死,却也活罪难逃。殊易最终决定以杖责八十处置了沈言之,也算堵住了悠悠之口。
那好歹也是皇上的人,从前仗着皇帝无后大做文章,如今皇嗣在皇后肚子里好好地养着,其他罪名便都奈何不了沈言之了,皇上已经下了杖责,大臣们再敢多嘴,岂非不要命?
殊易下这道皇命时,已经是十天以后的事情,这十天沈言之没见过殊易,也没听说殊易临幸过后宫,消息传来时,沈言之还是有一丝的庆幸,他就知道这事情不可能结束得这么简单,与其担惊受怕再等结果,杖责已是大恕。
至于挨打……他从小到大都没真正挨过打。
索性行刑的宦官都是谢全嘱咐过的,所以也没下重手,他们哪里不明白谢全的意思便是皇帝的意思,而且这位好歹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皇上前前后后为沈言之一事犹豫了多久全宫上下谁都看得清楚,哪敢轻易得罪。
都说色衰而爱弛,男宠尤甚,可这一位年纪尚轻,又有举世无双之貌,他的好日子还有多久,谁说的清楚呢。
但虽然特意嘱咐过,可到底还是受了刑,该疼的一点没少,也够沈言之卧床养好几天的伤。殊易安排了御医仔细照看,太医院的人一天要来上好几遍,有时来得沈言之心烦,发一通火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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