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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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若晓得她带了个男人回家——而且是个傻子,又被她害得失智,还是知名人物,更是她破坏交易救回来的目标

采心相信自己绝对会成为众矢之的!

“咏尊乖,待在房里别乱跑,别哭也别大声喧哗”她谆谆叮嘱着他遵守规矩。

“饿、饿。”他抓起她的手指咬了一口。

“不要乱咬,我去给你拿吃的,但你要听话喔。”得不到他“理性”回应,她实在放不下心。

“吃、吃。”袭咏尊抓起采心的手,把她的五指逐一啃了一遍,将她每个指头吮得红肿。

从她的手指窜过一阵电流,激得她全身发麻。

“袭咏尊,别咬了!”她抽手,吼了他一声。

他眼睛一瞪,如心爱的玩具被抢走,不甘地哇哇大哭。

“小声点,小祖宗!”采心忙凑近他,双手合十地拜托:“我偷带你回来的,求你配合一点。”

“饿!”袭咏尊止住哭闹,倏地咬她的唇。

“袭咏尊!”她满面通红。

他嘻嘻笑笑,自顾自在她闺房里打转,边跑边叫:“菜心好吃,菜心好吃!”

她快晕了

“采心!”一阵呼唤从房外传来。

“采心,-是不是回来了?”

采心闻声哀叫:“糟,是我爹娘!”

她不能让双亲看见他啊,他们定会把咏尊丢出门,或卖给闻人卓然!

“咏尊,你在房里别出声,知道吗?”采心推着他到床上藏好。

他睁着纯净的双眼,收入她严肃的表情。

在脚步声进门之前,采心飞快冲出门迎接家人。

“采心!”她爹瞧见奔出闺房的女儿,学壁虎的姿势贴在门上,背向他老人家,真是没礼貌!

“-那是什么姿势?”

“爹爹,呵呵”她傻笑两声,关紧房门。

“采心,-是不是又出岔子了?”她娘跟进,使力扳过女儿。

她迫不得已面向双亲,一抬头便看到爹爹奚落的眼色。

“锻羽而归了?”

“我是那么没用的人咩?”采心拍胸脯得意地宣布:“我成功破坏了袭咏尊的婚事!”声势忽然却减弱。“只不过”

“只不过-没完成最后一项使命,将袭咏尊伤至残废。”

爹娘的消息真灵通啊“哎呀,闻人卓然的目的是要袭咏尊娶不了他姊姊,如今袭咏尊身负恶名,闻人家定然不会把女儿嫁给他,我已经达成目的了!”

“-冤枉袭咏尊那点小计谋,随便调查就知道是假的,还是尽快把袭咏尊打成残废吧!”

她辩不过爹娘,只好拖延:“我刚回家,有点累,不想再出门,能不能让我休息几天?”

“何必出门?”爹娘一同冷笑,猫捉老鼠似的盯着女儿。

“我们刚才看-抱着一个人,是袭咏尊吧?”

采心摇头如旋风,灵感一来谎道:“我在颠峰客栈接到你们的飞鸽传信,叫我去联系接头的同伙,我带回来的正是那家伙!”

“”爹娘互看一眼,茫然道:“我们没给-传信啊。”

“啊?”采心楞住。那是谁,安排她去找一个外貌年纪和袭咏尊相似之人?莫非是袭咏尊使的技俩?

“人在何处?”她爹急忙追问。“我去见识见识。”

“这个”她有所顾虑,不敢多言。

爹娘发现她面色不佳的护住彪房大门,随即一人一手拉开她。

“闪边去!”

“慢着!我们久别重逢,爹娘不表示一下对女儿的思念和关切吗?”采心大力阻饶父母的寻人行动。

“采心啊,总算把-盼回来啦!”爹爹给她抱抱,阿娘温柔的摸摸她的头。

“爹——娘——”她刚要诉说离家后遭遇的风波!

“好了,快滚!”爹娘迅速敛起温情推开她。

“厚!你们、你们!”她脆弱的心受了伤,不由得放松了防护。

这时门-无声开启,一位容貌纯真、无瑕无邪的美少年微笑走出采心闺房。

采心的爹娘顿觉眼前大亮!

“两位前辈,打扰了。”袭咏尊不卑不亢的拱手示礼,模样很正常。

“啊?”采心定神望去,愕然的指着一点也不傻的袭咏尊。“他是谁?”

“人不是-带回家的吗?”娘亲曲指敲了她一记。“-还敢问我们!”

“采心就爱说笑,呵呵。”袭咏尊意味深长的调侃道。“瞧她装疯卖傻的还别有一番韵味呢。”——

采心像散落的枯叶倒在地上,她那变笨、变呆、变蠢的袭咏尊到哪里去啦7.

“请问公子是?”

迎着许家双亲质疑的目光,袭咏尊脸不红、气不喘的谎称道:“在下是蓝杉的表兄。”

他说谎——采心半趴在地上怒视袭咏尊。

“蓝杉是金陵赌坊的少主啊!”两位老人热情一笑,蓝杉的表兄家世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久闻公子大名!”

“爹”她正欲揭穿袭咏尊的谎言。

她爹一点也不理会她,兀自热诚的与袭咏尊套交情。

“江湖出了你这号大名鼎鼎的人物,老夫一直想瞻仰公子的风采”老人住口片刻,用目光询问妻子,见妻子摇头,只得硬着头皮讨教:“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袭咏尊瞄瞄趴在门外,魂魄飘荡不能归位的采心道:“何不问采心呢?”

她张大嘴巴,咿唔半天答不出话,唯一明白的是她被袭咏尊骗了,不止他,连香香也骗她!

“采心,-带这人回家做什么?”她娘俯身,捏着她的耳朵小声问。

“我”也是被骗的采心无言以对。

“呵呵,”袭咏尊陷害完她,又装模仿样的解围:“许大爷,许大娘,请不要见怪,是我拜托采心带我来拜会您俩。其实,假借你们名义传飞鸽骗采心接近我,也是我的主意。”

“哦?”一家三口诧异地望着笑呵呵的袭咏尊。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采心无暇生气,一脸勤奋好学的追问。

“我喜欢——”

“喜欢我”她没等他回答完毕就接着说。

“喜欢-的行业。”袭咏尊也打断她的话,然后转向许家爹娘。“请两位前辈收我入门。”

“啊?”一家三口又同时呆住了。

“我们家不缺人手。”首先回神的是采心的爹,他明确拒绝。

袭咏尊谦虚地取出一块玉交给老人。“我顾免费为你们服务,只求学得前辈半点精髓。”

老人疑惑地接过玉,忽然玉裂开了,逐渐散成粉。老人脸色大变,好惊人的内力——他看了袭咏尊一眼,说不出拒绝的话。

袭咏尊笑意不减,诚恳道:“我对两位前辈仰慕已久,为两位前辈效力是一生的愿望”

他先是显示身手,再大灌迷汤,使得两老无从抗拒!

“既然你这么崇拜我们,这么渴望为这行业,”最后三个字说得特别小声。“做出点贡献,我们也不好再推辞了,呵呵!”

“呵呵!”袭咏尊也回以干笑。

“那,采心,-负责招待这位公子吧。”丢开烫手人物,夫妇俩走时不忘弯腰低头,向那个呆在门口依然没动静的姑娘警告——

“赶走他,不计代价!”爹爹和气的告退。

“办不到,小心脑袋!”娘亲和煦的告别。

采心在连番胁迫之下,神魂回体了。

“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抓着头发。

“呀,眼泪快掉出眼眶了。”袭咏尊假意怜悯的扶她人房,擦拭她的脸颊。“为何呜呼哀哉?”

“你还敢问我!”采心满腹怨气的打量袭咏尊,既高兴他不是真的傻了,又不高兴他的欺骗。

她用力捏他的腰,扭呀扭的始终听不到期盼中的惨叫,她的手指反因他坚硬的肌肉而酸痛。

“袭咏尊你说,为什么耍诈?”

“-我之间,谁先对不起谁?”他反问了一句。

她哑了。

袭咏尊轻声一叹,吩咐:“没事了就去给我倒茶水,备糕点。”

“”她又不是他的下人!

“不愿意?”他刮着她鼻子。“这就是-的待客之道?”

“你不知道我还在生气?”

“-从不反省自己的过失?”

“嘿!玩弄我,居然还要我反省?”采心举起拳头,手隐隐颤动。“我长途奔波,受尽悔恨煎熬,还为你痛苦得寝食难安!”

“真是感、人、肺、腑!”袭咏尊翻了翻白眼。“可我记得这一路上,我们两人份的干粮分明全被-侵吞了,-以为我没睁眼就不知情吗?还寝食难安咧,-骗谁啊?”

气头上又被浇了一桶油,让她全身烧起来了。

“我是真的焦虑啊,我都想过你若不能好,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她咬牙切齿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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