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真香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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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

言卿嘴里含着糖糕,点了点头,慢慢咀嚼,刚吞下。

姬璇又那一块糕点抵在言卿的嘴边。

虽说糖糕好吃,但是这样吃下去也会腻呀。

言卿鼓着腮帮子,里面被姬璇喂得食物填满了。

言卿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喂东西了,感觉很奇怪,甚至都不好正眼看姬璇。

每次抬眼,都能瞥到姬璇的一脸笑意,那双眼睛像是会吃人一般,长长的睫毛微翘,却将它包裹着,时不时漏出怡丽的光彩。

白皙的脸上皮肤细腻光滑,让人想在上面染上些别样的色彩。

言卿很瘦,蜷缩在一旁,跪在榻上。双手紧紧地捏着衣摆。

姬璇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

“怎么瘦成这样?”

“应该是在长身体吧。”言卿说着瞥了一眼外面,“义父,我吃饱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一会儿怕是要宵禁。”

姬璇听他又要走,眉头微蹙:“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是咱家对你不好吗?一来就要走?宵禁是个什么玩意儿,谁管它。”

怎么还骂人呢?

“我只是怕叨扰到义父,怕惹义父不高兴。”

姬璇:“哼,咱俩什么时候不高兴过。你说咱家对你如何?”

“义父,对我很好,若不是义父二皇子肯定会来找我的麻烦,这还得多谢义父。”言卿真挚地说。

虽然姬璇没说,但他还是知道的,二皇子和妃子私通的事情被撞见,那就是死路一条,只要二皇子去查那晚当差的人,早就找到自己这里了,而这七天来,一点事儿都没有,可见是义父在帮忙。

“哼,小白眼狼,还算有点良心,来……像上次一样给咱家按按,这几日忙得很,头疼嘞。”

言卿听他开口了,便走到他身后,这美人榻被设计的很好,姬璇半躺在上面,闭着眼睛。

言卿如上次办轻推着姬璇头部的穴位,小心按压。

“哎哟……真舒服……你这手艺那里学的?”

姬璇音色迷糊声音里带着慵懒。

“进宫前学过医,知道几个穴位,按着可以放松身体。”

“嗯……舒服,以后没事就来咱家这儿,给咱家松松肩。”

“是,义父。”

姬璇今日穿的是红色睡袍,看起来比较轻薄,开始言卿来的急,便没有仔细打量,姬璇应该是已经沐浴了,身上散发出一股淡香,清雅香甜,干爽迷人,却不似雪松青木那般清冽,倒是有些醉人。

姬璇感到不适便调整了一下坐姿,衣摆被弄出褶皱,胸前的白色在红色睡袍中格外显眼,像花瓣中央的花苞,虽没有漏出更多,却莫名的让人眼花缭乱,热气沸腾,喉咙干涩。

他红着脸,感觉心跳声有些大了,他不懂这是何缘故,便闭上眼睛,不知为何不敢再去看榻上的人。

空气里透着安静,言卿想气昨晚看的出师表,便在心里默默的背了起来“先帝传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言卿啊?这里很热吗?”姬璇突然问道。

言卿听到他的话张开了眼,这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还……还好,不热。”

姬璇动了动身子,调整姿势,半爬在榻上,直勾勾的盯着言卿。

他单手托腮,另一只摸了摸言卿的脸,“还说不热,你这小脸儿,都要冒烟了,还想骗咱家?来……过来,坐这儿。”

姬璇往里动了动,然后拍了拍身前的地方,让言卿坐在他身边。

拿出放在一旁的羽毛扇,一下一下轻轻扇着。

“来……躺着,咱家给你消消热。”

言卿不敢不从,只好躺下,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这美人榻不大不小,却是按一个人做的,虽说二人都很清瘦,特别是言卿看着没什么肉,但两个男子两子平躺着还是有些挤。

不过姬璇侧着身体,用手支撑着头,看似把言卿包裹在怀里,两人之间却是隔着一道若有若无的线,没有触碰。

姬璇轻轻扇着风。

言卿伸手要拿过扇子“这种杂事,我来做就行。”

姬璇用扇子轻飘飘地抵在言卿的手上,羽毛拂过瘙痒难耐。

“别,咱家今日见到言卿心情很好,咱家来就是了。”

言卿水眸微颤小声地说:“这……不合规矩。”这样躺在义父身边实在是不习惯。

“哈哈哈,你说在这西厂什么是规矩?”他微眯着眼,喉咙里传来一声轻笑。

“义父……义父说的就是规矩。”言卿越说越坚定。

“那…小言卿…合不合规矩呢?”

言卿一本正经的按着姬璇的话往下说:“合,义父说的就合,只是啊,义父高贵这种事情我来就好,义父还是好好躺着,我伺候义父。”

姬璇看着少年一把拿过了扇子,坐起身来,“义父那样躺着手会不舒服的,给义父揉揉?”言卿一双黑眸很是清明,当初姬璇收留他,也是看中了这么一双眼睛,不含杂质,最适合拿来染指了。

现在一看果然自己的眼光不会错,听话又懂事,乖巧还会说话。

既然这人都这么说了,姬璇也就没非要做这种事儿了,本来也就是情趣使然。

他更喜欢被别人伺候。

言卿慢慢扇着风,还给姬璇盖了毯子。

“小言卿,说说,想要什么,义父给你。”

姬璇侧头看他。

“嗯?义父要送我礼物吗?”

“礼物?这两个字儿有意思,哈哈,想要吗?想要就送。”姬璇从前都是给达官贵人送礼,对言卿这类人只有赏的分儿,这次送礼给比自己地位低的人……看到言卿亮晶晶的目光,姬璇觉得似乎也不错。

“不用了,义父,礼物太贵重了,嗯?要是义父想给我什么?”言卿斟酌一下,环视四周,指向了柜台上,“就送我几本书吧,可好,我看那几本书都落灰了,送给我吧义父。”

姬璇看了看柜台又瞅向言卿,眼神变了变,笑意都染上了一层阴森,看着有些恐怖,只听他说:“你喜欢看那书啊?你这个年纪?而且……哈哈哈,随你吧。”

言卿被他的这个语气说的有些迷糊。

“行了,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吧。”姬璇说着起了身,离了榻,提着裙摆,弯身穿鞋,露出脚踝的线条流畅优美,白白净的脚背经络分明,他穿上鞋提着裙摆,往床上走去,却没看到言卿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脚踝处。

言卿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从第一眼见起,每每遇到这人总是会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义父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言卿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刚刚姬璇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对,便将柜台上的那几本书拿了下来。

书皮上写着诗集二字,打开来却是,两个人紧紧包裹在一起,身下的东西紧密相连,女子身上只挂了一件薄纱,全身都依靠在男子身上,眼神里的迷离和媚意被画家绘画的很好,这是一本禁书,而且开篇便如此香艳。

言卿一下子没拿稳把书掉在了地上。

“怎么?言卿晚上睡不着?还想看看那书?”

传闻姬璇最讨厌的就是太监的身份,而且嫉恶如仇,他这屋里就不可能有这种画卷,这明显就是侮辱人的,言卿能感觉到这人生气了。

言卿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不……义父,是我的错,我以为这是义父不要的,才想着拿来,义父不要生气好不好?都怪我,我还是回去吧,免得义父看了不高兴。”

言卿说了就要走。

“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儿,过来。”

言卿声音颤抖爬到了姬璇的床边。

“抬起头来,给咱家看看。”

姬璇语气淡漠听不出情绪。

言卿按他的话做,抬起头看向他,他的发丝散落在身上,一双眼睛就像是即将迸发的蛇,看起来妖艳走疯癫。

他修长的手落在了言卿的脖颈处,一下一下按压着他的喉咙,言卿还没有发育好,却能够感受到喉结的存在。

这个薄弱的地方,只要他动动手一具尸体就能够呈现。

言卿咽了咽口水冷汗直冒,像是被死神盯住了。

姬璇的嘴角勾起,却叹了口气,那笑痕看似优雅,实则如同利刃的边缘,寒光微闪。

“啪”

言卿被他打倒在地。

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他现在完全管不了这些。

姬璇的精神状态看着岌岌可危。

“义……义父,我……我错了。”

“哈哈哈,错,错在哪里?嗯?你跟他们一样……在嘲笑咱家吗?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言卿刚爬起来,又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他的力气用的不小,头被磕的砰砰响。

姬璇接着说。

“你知道那是谁给咱家的吗?太后,她在羞辱咱儿,要不是咱家帮她做了那么多,她和她那个儿子怎么可能坐在那位置上什么事儿都没有,而他们,他们在背地里骂咱家是奸臣,可笑至极,死老太婆,哈哈哈,以为咱家不知道吗?自己是个什么肮脏样儿,儿子被带着绿帽子。宦官当政又如何……你说……咱家是奸臣吗?嗯?”

他起身,赤裸着脚踩在言卿的脸上,少年的眼睛里被迷了一层雾,头发也乱了。

姬璇:“咱家是个腌臜的太监又如何,你呢?你不也是?”

看着言卿披头散发的躺在地上一副任人揉捏的样子,姬璇的眼神阴冷狠毒“还是个没用的废物。”

说完,他就坐到了床上。

言卿感觉到这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犹如看死人一般。

连忙起身跪在地上,颤抖地说:“义父不是奸臣,义父是好人,若您不是好人又怎么会救我一个废物太监呢?是他们没用而已,义父一路走来多少艰辛,才坐到这个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宫里宫外,除了陛下谁不对义父唯命是从。”

听到这话,姬璇都忍不住想笑“好人?还从没有人如此形容咱家呢?可咱家只把你当成一个小玩意儿啊,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呢?”

“可雪中送碳的事情义父做了呀,若不是义父以二皇子的实力,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陛下对乐嫔恩宠有加,他们两人那个都是我得罪不起的。义父,我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在我心里义父就是好人,是他们不懂义父,也是我没用不能帮义父解忧,如果可以,我只想变成义父的刀护着义父,让那些乱臣罪子给义父磕头认错。”

言卿一番话推心置腹,声音都哑了。

脸上写满了忠诚,这张脸本应清尘脱俗,可如今却是布满灰尘,言卿鼻尖红红的,似是在哭出来,又强忍着。只是迷雾里的眼睛却暗藏凶意,就像沉睡的狮子,等待着醒来的那一天。

姬璇笑了,他总是这样,时好时坏。

“小言卿啊,别哭……哈哈哈,对,他们都是坏人,我们才是好人,就该这样。”他双手捧着言卿的脸,拿出手帕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和汗。

“你说说你,刚刚叫你别走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听咱家的,你就应该快点跑,不然也不会被打不是?”

我能走吗,要是走了今天就不用活着出西厂了吧。言卿这般想着,却说:“不,义父说了留,我就不会走。”言卿听着自己说的话,觉得无耻极了。

可要与虎谋皮,就得先当那皮才能让老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好好……真乖呀,咱家就喜欢乖孩子。”

言卿听到这话,跪爬在姬璇身边,像个小狗在摇尾乞怜。

“嗯,言卿很乖的。”

少年低着头,刚好可以看见姬璇白嫩嫩的脚,便轻轻地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打的脸,竟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两下,只是动作被少年压制的很轻,没有叫人看到罢了。

姬璇的手游离在言卿的发丝之间,打量着这个没有被精心雕刻就已经有了雏形的工艺品,很是满意。

“言卿。刚刚的事,不能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吗?若是说了,咱家会不高兴的。嗯?”

“知道的,不会告诉任何人。”

“在这宫里咱家不能帮你太过,你得自己往上爬,要是受了委屈,告诉咱家,咱家给你出头。嗯?”姬璇语气温柔,刚刚似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两个人就像一对父慈子孝的亲父子,父亲在安慰着儿子,儿子在听从父亲。

“嗯。”

言卿趴在姬璇腿边,刚好鼻尖正对着他的大腿,红色的裙摆摩擦着鼻尖。

言卿又闻到了那股香气,只是更浓。

义父,真香啊!

刚有这个想法,言卿的眼神暗了暗。

言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缓缓起身,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出去一看才知姬璇已经起来了。

“太后娘娘那边……”

石程也在,他看到言卿出来,便止住了话。

“来,过来。”姬璇笑着向言卿挥手,看二人在交谈,石程就懂事的下去了。

他走了回去,姬璇正在镜子前,换上了官服,白青色的义父将他衬的清冷许多。

“义父,我帮你盘发吧。”言卿轻声说。

姬璇点了点头,对石程说:“咱家说过了这件事,不告诉太后,就当不知道。”

言卿听着他俩儿的谈话,细心给姬璇盘发,从姬璇的语气里,可以感觉到,他对太后不喜,但传闻姬璇能做到这个位置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太后的帮衬,看来不是自愿,那是什么原因让太后这般帮他呢?

“小言卿,昨晚睡得如何?”姬璇在镜子里和他对视。

“睡得很舒服,义父,盘好了,真好看。”

言卿的脸有些红肿,却眼角弯弯,看起来有些莫名的可怜。

姬璇伸手碰了碰昨晚被他打的地方。谁知言卿直接抓住了他的手,像个小狗一样在他手心里轻轻摩擦,眼神里倒是少了几分抵触,多了一些依赖,而姬璇恰恰很喜欢这种养狗的感觉。

然后他靠在姬璇的耳边说:“义父,我饿了。”

“好,石程,去准备吃的。可不能让小言卿饿了肚子,不然就长不高了。”

他们二人都没提昨晚的事,似乎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只是留下了一个五指印罢了。

言卿陪着姬璇吃完饭,两人言笑晏晏,帮他戴上官帽,就要离开。

西厂后院是姬璇的住处,一般没人来这里,除了几个专门侍奉姬璇的人除外,也没看到什么丫鬟。

刚走几步,就碰到了石程,他看到言卿,黑着一张脸。

这人似乎也没有笑过,或许是生性不爱笑吧。

言卿这般想着,对石程行了个礼。

“石大人。”

看石程没反应,只是在打量自己,可这种视线让言卿很不舒服。

便要离开。

“你被大人打了?”他义正言辞地说,语气里还有股嘲笑的意味。

“大人经常这样也不是对你一个人,等他玩腻了,就会有下一个,你也别多想。”

言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这语气一听就是来者不善。

“石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别以为大人得到了大人的帮助,就如日中天了。就你这种的怕是连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石程看向言卿的目光里带着鄙视。

言卿听着这些也没生气,甚至温和的笑了笑:“谢石大人提点。”

石程冷哼一声,不屑一顾,转身离开。

“只是,石大人莫非也是义父玩腻了的人?”

石程听到这话,脸色就变了,几步走过来。一副要揍人的趋势。

言卿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眼神还般明亮,语气里确实挑衅“诶!石大人莫非还要在义父的地盘打我不成,你知道义父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你。”石程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

言卿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了。

一转身,言卿眼里的笑意全无。

哼,我看起来像是什么谁都可以欺负两下的人吗?

少年看着这西厂,甚至于整个皇宫,脸上显现出不甘,疯狂和渴望,只是这次里面没有了害怕。

回翠玉宫的路上,言卿看到了一个低头慢跑的人。

他步伐紧凑,频率很快。

身形有些熟悉。

言卿慢跑过去,才发现这人正是小李子。

他轻拍了一下小李子的肩。

小李子被吓的一颤。

“你在这里干什么?”

言卿问道。

小李子看到是言卿脸上才好看了一点,“吓死我了,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言卿轻笑:“我慢跑过来的,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小李子脸色红润:“没有,瞎说什么呢?你呢?在这里做什么?”

“刚去了御膳房,偷了个黄瓜,吃吗?”

言卿说得很直接,像是习以为常。

“你……你这才算是做坏事啊,去御膳房偷黄瓜?你饿成这样吗?”

小李子对这人无语。

“哈哈哈,没有,骗你的,走吧会宫里。”

两人进翠玉宫的时候都没有走正门,一看就知道是偷跑出去的。

“你根本没有去偷黄瓜,不然,黄瓜呢?”

小李子追问,“你不会是跟那个小宫女互食去了吧?”

互食,在太监和宫女之间算是天不成文的事儿,宫女和太监为了缓解寂寞,常常会找个伴儿,在深夜里做些不得了的事儿,只是在言卿和小李子这个年纪,却是有些小了。

“哈哈哈,没有,真的是偷黄瓜,这不是没偷到吗?你呢?互食?”

言卿转移了话题,小李子点了点头。

“这事儿,我就跟你说了,不许告诉别人,在这宫里呀,能够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才不算白费。”

言卿笑了笑,没说话,看来小李子是真的喜欢那姑娘了。言卿也没多问,只是说:“小心一些,别被人发现了”

小李子:“那是,走啦,一会儿小主肯定要叫你过去。”

言卿点了点头,先回了自己房间,然后再去做事。

都是一些杂事。

几日时间就在手指中慢慢流去。

这日,天气不冷也不热,清风拂过,很是舒服,萧贵人这些天有些头疼,言卿去太医院拿药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赵公公,急急忙忙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披风,金黄色。

去得是乐嫔娘娘的宫里,看来陛下对这位妃子很是喜欢。

这大半个月都宠着。

言卿看着赵公公的身影,心里有了个计划。

他拿着头疼药,回了翠玉宫。

萧贵人,正在屋里坐着。

见言卿回来,笑着挥了挥手,明艳动人。

“小主,今日心情不错?”

“嗯。刚刚喝了一杯银耳汤,甜的很,心里也是得了点安慰。”萧贵人说道。

言卿走过来,看到座子上的橘子,伸手给萧贵人剥了一个,放在她手心,“小主,这宫里待久了自然无趣了些,我刚刚回来时看到御花园那边菊花开的正艳,现在已是黄昏时刻了,外面的夕阳也很好看,小主,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萧贵人往外看了一样,确实阳光正好。

便点了点头。

“诶,玉心姐姐呢?”言卿看了一圈才发现这人不在宫里,弯腰扶着萧贵人边走边问。

“去布纺了,这秋天过了呀,就是冬天了,布纺发放了一些布料,我让玉心去看看。我不受宠,应该分不到什么好的布了。”

冬天来了,宫中娘娘都要做衣服,而布纺都是按照妃位和皇帝的赏赐发放给各个宫里。

言卿点了点头:“小主也莫难过,看那夕阳是不是很美。”

萧贵人朝着言卿指的方向看过去“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菊花开的真好。确实好看。”

她脸上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四周没人,也许是今日的心情很好,萧贵人在花丛间跳来跳去的就像个小精灵,言卿就在一旁看着她。

“言卿,有蝴蝶。”

她说着跑过去,就要伸手抓那蝴蝶,可偏偏那蝴蝶长着眼,一人一蝶在花丛中,翩翩舞蹈,一摇一摆,一颦一笑,都是动人的模样。

她今年也不过二十岁,在青雉和成熟之间,更是别有风趣。

萧贵人总是时不时的转过身来看向言卿。对他笑得灿烂。

言卿自然也回之以笑。

只是他一直现在阴影处,不会被人注意到。

而萧贵人确实在光明之下,花丛之间。

这时从言卿的角度正好看到了一个金黄色的身影,旁边跟着赵公公还有一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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