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正事有什么意思调戏小孩儿才有趣(1 / 1)
翠玉宫这几日冷清许多。
言卿正站在一旁看着玉心给萧贵人梳妆,自从西厂那日回来后,已经过了七天了,这七天和往常一样,宫里的日子平静起来,无趣的很。
萧贵人垂着眸,眼底含着苦涩和无奈。
玉心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萧贵人不时张望,皇上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来了。
萧贵人心里有些落寞也是正常的。
“小主,别看了,今夜陛下又去乐嫔那儿。”
玉心说道。
萧贵人抿了抿唇,叹了口气。
“害,这大半个月来,也就太后寿宴时见过陛下了,还没说上话,翠玉宫最近越来越冷清了,陛下……陛下是不是把我给忘了?”萧贵人面色憔悴,她本来就性格温婉贤淑,在宫里不争不抢,可还是盼着那人能来,语气里的无奈让人心疼。
“不会的,小主温柔又体贴,陛下都说小主性子好。”
玉心安慰道。
萧贵人:“性子好,又怎样,乐嫔性子那么嚣张,陛下不是宠着她嘛,这几日都在乐嫔哪里歇下了。”
“小主,莫总是想着这些,心情放开阔一点,秋天气候干燥,却也不想夏天那般炎热,小主时不时到处走散散步,不是,心情好了呀,这人就好看了,陛下看了也就喜欢。”言卿眉心微动,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让人看了心里舒服。
当初萧贵人将他留在宫里也不全是因为言卿细心能干,还有就是他这张脸,只可惜了是个太监,不然这长大了,怎么得了。
“对呀,小主莫要太伤心了。”玉心看着言卿愣了一下之后急忙开口。
几人的气氛又好了许多。
这时从胸口传来一阵阵刺痛,开始还好,越来越重。
萧贵人观察到言卿脸色一白,问了几句,言卿只是咬咬牙说:“小主,我头有些疼,想先下去休息了。”
“去吧,注意身体。”
一出门,言卿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尽力调整呼吸。
今天就是第七日了。
本白天的时候就要去西厂的。
可无奈事情太多,就耽搁了,这几日萧贵人心情不好,身子也就不大好。
天已经全然给了,宫里没几个丫鬟,太监到处乱走,一路上也就没几个人,比较好隐藏。
言卿没有直接去西厂,而是直接去了御膳房。
他身形很快,等到了御膳房后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想来的地方。
这里住的都是御膳房里办差的人。
言卿绕向了后院。
比起前面,后面寂静的很,没有半点动静,只有树叶簌簌的响声,仔细看会发现上面有一条细长的红绸带。
“少主?”一人浑浊的声音传来。
言卿往后面一看,拉着来人,急忙说:“福叔,快,看看是什么毒?我看过脉象,不应该是这样。”
言卿满脸大汉,福叔用袖子擦了几下,抓着言卿的手腕,探了探脉象。
“怎么样?”
福叔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沉声道:“普通的毒对少主没用,这是蛊,少主,你怎会中蛊呢?”
福叔看他脸色不好,准备给他找个干净的地儿坐下,但这后院本就是堆放杂物的地方,扫视四周也没找出个地。
言卿直接坐在了地上,问:“会死吗?”
福叔摇头:“暂时不会,只要是被下了蛊就有母虫,找到母虫做药引子……少主你这蛊是怎么中的?”
“哈……西厂,姬璇。”言卿轻笑了一下。
“西厂?这是……这是蚀血蛊,蛊毒发作之时,先蚀骨后吸血,疼痛难耐……少主你怎么会……”
言卿打断他:“先不说这些,水……”
“哦哦……水”福叔弄着称重的身体快步跑到水缸,窑起一瓢水,送到言卿身边。
他出了很多汗。
言卿拿起水,撸起袖子洗了把脸,福叔已经三年没见过言卿了,少年长高了,瘦了。
福叔暗暗叹了口气。
言卿回了点儿神“福叔,今日就当我来过,有事我会绑上红绸带的。”
“少主,你这身体……”福叔面色担忧。
言卿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没事,活着就好,活着才有希望。”
他说着张望了一下外面,“福叔,我该走了,你注意身体。”
福叔还想说些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没说,能说什么了,只能压下眼底的忧愁和苦涩。
少年走的不快不慢,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就像冬日的雪,苍白又冰冷。
言卿抓着颤抖的手,走进了黑夜里。
西厂。
屋里点着烛火。
石程正在汇报今日的事,一道屏风搁在姬璇和石程中间。
石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姬璇半躺在床上,喝着茶。
“知道了,明日再说吧。”姬璇语气里有些不耐烦,他听了会儿,就困了,最讨厌这些正事了。
半个月后就是秋围,忙得很。
不是太后寿宴就是围猎,就不给人一点儿休息的时候。
秋围需要加强防守,半个月前就在组织了,只是没现在这么忙罢了,本来是禁军的事,但毕竟和皇族安危有关,西厂暗卫也得在背后守护。
石城“大人,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嗯”姬璇点头,骤然思索,“咱家是不是忘了什么?”
石程没懂“今日没什么事情了呀。”
姬璇拖着腮,想是在斟酌什么。
“义父。”
一道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哦,对,是小言卿。”
姬璇眼中跃动着光芒。
石程往后看去,一个小孩面色苍白,却亭亭玉立。
“石大人”小孩礼貌喊道。
“小言卿来了,过来,来……咱家身边。”姬璇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言卿走进了里面,石程离开了。
“义父。”
“哎呀,过来,这小脸儿怎么白成这样,看着就吓人。”姬璇拉着言卿在他旁边坐下,拿出一个药丸,“怎么来的这般晚?疼不死你,真是?”
言卿伸手本来要拿药丸,却被姬璇的手打开了,姬璇亲手喂进他的嘴里。
指腹从言卿的唇间划过,痒痒的,言卿苍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红晕。
“今天事情比较多,所以就晚了些。”言卿说道。
姬璇喂完药后,又回躺了过去,他撑着头,看言卿。
言卿看药都吃了,也没什么事了。
“义父,这药吃了,我就先走了,一会儿就要怕是要宵禁。”
姬璇轻笑一声“这样就回去了?不留下吃点?”
言卿疑惑。
姬璇伸手,细指轻点言卿的肚子,笑道:“这里怎么不叫了呢?”
言卿听后,不知该说什么了,但他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在逗自己。
“义父,我肚子也不总叫,饿的时候才会。”言卿眉头轻皱。
姬璇:“那你倒是饿呀。”
“我……”言卿鼓了鼓嘴,破罐子破摔说:“好吧,我饿了,义父……我饿了。”
姬璇看这人一本正经的说,心里就总想逗他玩,做正事有什么意思,调戏小孩,才有趣,最关键的是这小孩看起来,老正经了。
这样的人,把他捧起来,再狠狠摔下去,然后让他跪在地上哀嚎着,才是最有趣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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