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能吗/玩阴蒂玩X(1 / 1)
我的手指在哥的逼口来回磨蹭。
可能因着我常年打篮球的缘故,指腹有点粗糙,而我揉哥阴蒂头的力劲又重,哥逼口给我的反应很大。
哥的女性器官构造好像真的不太一样。
不仅阴蒂头紧紧贴着逼口,逼口的软肉也是往外推的,手感肉嘟嘟的,又嫩又滑,每当我用指甲轻轻扫过阴蒂头的时候,哥的腿就会不自觉夹紧,而当我蹭到穴口的时候,哥的腿又会放松下来,然后稳稳把我托住,得以让我在哥身上玩个爽。
我也就顺着哥纵容我的态度,继续蹬鼻子上脸。
一面暗戳戳欣赏哥僵直又很努力地装作无知觉的酷霸总脸,一面手上用力,使出浑身所知道的一些理论知识,变着花样的玩哥的阴蒂头。
照网友评论说,阴蒂连接着人体数不清的神经,是体外最能直接的感受到快感的部位。
其实,我也是能感觉到哥是爽的。
因为他再也撑不住为我遮挡的衣服,搂着我载着我的臂弯和腿也在抖。
很快的,手上便沾满了哥的水。
我心里很高兴,我认为这是哥需求我的表现。
那个被隐藏起来的地方,估计连哥都没碰过,平日里也是小心翼翼的干涩摆设,不敢多烦扰哥。
但现在却被我玩出淫态,把一朵干净漂亮的小白花玩成翻出肉色的糜花。
认知到这一点的我,被特殊的唯一性刺激的上脑。
直想把我那根鸡巴狠狠插进小花里。
把那处操的再不敢勾引我为止。
但我面上却是不高兴,脑袋一歪便砸进哥的肩窝,手指弯曲,敲了敲肉穴,表达想插进去的意图。
嘴上甜腻腻撒娇,“呜……哥,嗯……我想……”
也不知道是怎的,我对哥撒娇本来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就跟学神听英语听力一样,直接出abcd。
但现在我竟然有些羞涩的不敢说出口。
难道是因为加了性欲的关系吗。
我嘴张了又张。
却只发出无意义的空语。
操。
没错。
我就是害羞了。
我到底该怎么对哥说,说我想把手指插进哥的穴里,捣烂那个会让哥感觉瘙痒的地方。
哥听了我没头没尾的话。
还是那张冷淡俊美到极致的面瘫脸只是眼尾带了点说不清的嫣红。
过了会。
在我调整好心境准备打直球的时候。
哥突然有了动作。
把压在他身上,埋进肩窝里撞死的我抱了起来,换个位置向左一倒。
变成了哥躺在沙发上,我压在哥身上。
哥的眼里盛满了我,在视线交触下,心燃得比伊玛亚的烟火还更加绚丽,灿烂。
在那瞬间,哥骚的真的快杀了我。
哥从我按上那里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
既没拒绝我,也没用我想要的呻吟回应过我。
那现在这算什么。
是纵容了我,是默许吗?
我的情绪波动很大。
一些理不清的情感混着高涨的情欲快要一齐喷涌。
于是。
在这极不稳定的像是马上要发生些什么灾难的活火山口。
我听见自己说,“哥,我能操你吗。”
我能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哥的身体,真正与哥融为一体吗。
我能在哥身体里射精,让哥高潮抽搐依附于我吗。
我能与哥接吻吗。“……,小放,这不行。”
在我大胆提出诉求后,其实就已经开始有了磨鸡擦鸡的意思,准备好要以最硬最粗长的状态插进我哥的身体,完成我梦寐以求的想法。
因为哥从来不会拒绝我任何东西。
无论是小时候眼馋哥奶子大想吃,还是上学苦闷要哥陪,甚至就刚刚发牛逼到身上玩哥的逼了都没拒绝。
所以我就顺位的认为,这次哥肯定也会同意的。
但终所谓,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当我真切实际的听到哥缓慢但又斩钉截铁的拒绝时,我还有种不真实的做梦感觉。
甚至……有点想哭。
不许骂我娇气,这很正常的……对吧。
一直被宠久了的,捧在心尖尖上的我一朝在最想做的事情上碰壁跌倒,有点小失落能理解吧大家。
操。
放屁的。
我接受不了。
真的。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眼,憋着一股劲地推开哥紧紧环绕着我腰身的臂弯。
直起身来就疯了的想要强制爱我哥。
我明白此刻的行为有多疯狂。
妈可能会一回家就撞见亲兄弟乱伦做爱的场面。
而我,是真的要强暴我亲哥了。
哪怕哥对我这么好。
哪怕我哥对我这么好……
……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像是处于在爆发后,又蓦然停止的呆滞状态。
我无法面临我如果真的强上了哥的后果。
我完全无法想象如果哥不理我,不爱我了该怎么办。
那样我会死的。
我像是找不到方向的雏兽。
生命的终点是死在这片走不出的熟悉森林。
我愣在空中几度变化。
直到哥也随着我直起腰来,那双与我十分相似的眉眼充满着柔情,与木讷发傻的我对上,迎着我的脸,轻轻地吻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眼眶里掉出的泪。
哥说,“别哭小放,哥心都要碎了。”
上章曾说过的伊玛亚。
那是个在普通人眼里,到处充斥着上不了台面的欲望的城市。
却几乎包揽了所有文艺片电影的取景地。
电影人总是这样的喜欢把一块地方归结划为一个标签。
他们把伊玛亚叫做自由圣地多次拍摄,而伊玛亚也因此而火。
如此脱离现实充满理想色彩的头衔,当然也有土生在伊玛亚人反驳,就嘲讽这是个秩序烂的臭地方。
例如伊玛亚性解放家柏加华修里芬的《夏花》就讲到过他的家乡,并多次指出世界对伊玛亚的意淫式歌颂是否太过火。
这里为什么会提到伊玛亚呢,因为柏加华修里芬的《夏花》讲的就是妹妹与哥哥的禁忌恋爱。
在亲情与爱情中数次交织难舍割。
其过程十分狗血扭曲,人物心理过程,设定塑造得十分完美,再加上结尾妹妹哥哥互诉衷肠,最后双双举枪决定杀死对方的be疼痛风格深入我的眼,勾得我欣赏,并多次在夜晚,趴在哥身上吃着哥的奶头给我哥念书中的句子。
我不是个爱看文学的人,就算看,也是看点黄暴能引起我兴趣的东西,所以我格外喜欢看柏加华修里芬的作品。
柏加华修里芬的集共有四篇,《春花》,《夏花》,《秋花》,《翠花》,其中三本都围绕着性展开。
只有《夏花》是个例外。
大概是源于虽然性解放,但并没有解放到血缘上来,又或者是由于时代限制。
总之,《夏花》并无一丝一毫的身体,做爱等描写,却使我完整的将它看了一遍。
无他,只因哥与里面的“哥哥”角色实在太像。
连那句,“xx,哥心都要碎了。”的话都一模一样。
这让我不禁思绪飞扬地想。
书里的妹妹因为爱哥哥死了。
那我也会因为爱哥,然后最终死掉吗
可如果哥不爱我了,不再宠我了。
那我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小王子是不用想那么多的,你有哥哥在,便什么都不用再想;要记住,没有什么能是让你不开心的,如果有,那就是哥哥的失职。”
忽然的。
脑袋里蹦出一段自己十岁生日时。
哥对自己一字一句认真做出的保证。
当时的我是怎么回应来着。
忘记了。
迷迷蒙蒙的记忆中。
哥那双微亮的眸是那样直率的倾诉爱意。
“小放,除了……让你真的那个,其他随便玩好吗。”
许是我神游得太过明显,哥在纠结过后做出了他能及的最大让步。
但我的心情却并没有为此好起来,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声不吭。
在我长时间的木头人状态里。
哥像是被刺激到了。
急促地又拉过我的手去插他的身体,让我在关键时刻张开手掌支在了逼口外。
也许我就是个贱胚子。
在我想要操哥的时候哥不给我操。
现在我哥要我操了,我反而不想了。
我的脑子里乱糊糊的。
心理和大脑起伏的让我这个垃圾有些疲惫。
我勉强对哥笑了笑,拉起一个不好看的弧度,“哥……妈还不回来吗,我想睡觉了。”
注意,您面前的小狗委屈巴巴的露出一个快要哭了的笑,使出了绝技,睡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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