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RC哥的B/吃N(1 / 1)
所以我……拒绝从哥身上下去!
“呜呜,不要嘛哥哥,再待会。”
等我磨哥的逼快射了再下去。
会很快的很快的。
我紧紧抱住哥,屁股在哥腿上又动了动,撒娇一样圈住哥的腰又猛地吃了口哥的乳头。
哥的奶子很大,因着“病”的缘故,胸肉是凸起下垂的,奶头也是从小被我吃成大胖的好口感,每吸吮一次,乳肉就会颤地打在我脸上。
一点都不疼,甚至我的脸都还差点陷进哥的奶子里。
“小放,嗯……慢点吃,一会妈快下班回来了。”
哥无奈放弃,揽住我的手又往他怀里按了按,像是没注意到他下体那,我正蹭着的地方,只是担心母亲快下班回家怕撞见都十好几岁的我又抱着亲哥的奶子吃,闲着的另一只手拉住了高端校服外套挡住了我的脸。
我对哥的行为很感动。
于是为了报答哥,我更用力的用鸡巴怼了下一直让哥瘙痒抒发不了的逼口,嘴上放开已经被我吃的红肿的左乳,转先亲了亲右乳,啊呜一口张嘴含住。
“嗯……嗯……哥,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
是真的。
哥的乳肉又大了,以前我一口能咬住大半个,现在只能含住半个了。
我为可笑的理由伤心了,鸡巴却变硬了。
因为哥的逼在含我。
哥的逼从阴道里喷出的水浸湿一片布料。
我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就悄悄卡在两瓣阴唇中间顶弄着小阴蒂。
湿透了的裤子贴在我裆部,有几瞬息,我感觉哥在给我腿交。
爽的我近似沉迷。
由于哥是双性人,但男性器官发育非常好的缘故。
女性器官就显得小巧可怜,阴蒂头就紧紧挨着逼口。
连喷水都是一小股一小股怕被主人厌烦嫌弃。
事实上哥也真的讨厌这套多出来的器官。
而我却喜欢的不行。
想操进去进入我哥,看他这种一贯冰冷严肃的人被我按着操出眼泪,无助的趴在我身上哭,看他没有被除了我以外任何人碰过的干净逼流出属于我的精液。
想法在我脑子里旋转了数次,到一段时间我想的发疯,我对我哥渴求的快要发疯,最终都被一击捶死。
人顾及的太多,就会失去的越多。
我深谙此道。
我不信哥没有感觉。
哥拉着外套的手在颤。
我鸡巴贴的地方水越来越多。
我怀疑自己的裤子也被哥的逼水染湿了。
我动了动下身,恍惚间眼神向上一瞟。
看见哥泛红的眼尾和紧皱的眉头。
哥下意识扮势起来很吓人,以前光每天接我放学,站在我前面都能随机唬死一名小二代。
如果小二代现在能见我哥的脸。
就会发现原来以前那都是小儿科。
那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
连我都看痴了。
嗯,可惜他们看不到现在的我哥。
永远也不会。
只有我能。
哥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脸色愈加下沉。
但我左看右看,却看出了魅。
哥在克制。
他在克制什么。
让我滚下去吗?
我不信。
年幼两岁的弟弟来回翻了下哥哥对自己动作的表现。
最后铆出了劲,要试探他哥。
我视线与哥下垂的眼睛对上。
手慢吞吞向哥的逼口探去。
撩过哥的裤腰,伸进哥的下腹。
在哥的腿间,轻轻揪了下发骚的阴蒂头。
在期间,我死死盯着哥的脸。
看他蓦然震住僵硬的神色。
之后我停留了会,像是在等哥推开我然后气极了骂我。
但。
什么都没发生。
一如我假设的那样。
哥对我摸他女性器官的动作会略微排斥,却不会拒绝我。
这真的该说。
我和哥是天生一对。
我无上限渴求哥,哥无下限包容我。
我的手指在哥的逼口来回磨蹭。
可能因着我常年打篮球的缘故,指腹有点粗糙,而我揉哥阴蒂头的力劲又重,哥逼口给我的反应很大。
哥的女性器官构造好像真的不太一样。
不仅阴蒂头紧紧贴着逼口,逼口的软肉也是往外推的,手感肉嘟嘟的,又嫩又滑,每当我用指甲轻轻扫过阴蒂头的时候,哥的腿就会不自觉夹紧,而当我蹭到穴口的时候,哥的腿又会放松下来,然后稳稳把我托住,得以让我在哥身上玩个爽。
我也就顺着哥纵容我的态度,继续蹬鼻子上脸。
一面暗戳戳欣赏哥僵直又很努力地装作无知觉的酷霸总脸,一面手上用力,使出浑身所知道的一些理论知识,变着花样的玩哥的阴蒂头。
照网友评论说,阴蒂连接着人体数不清的神经,是体外最能直接的感受到快感的部位。
其实,我也是能感觉到哥是爽的。
因为他再也撑不住为我遮挡的衣服,搂着我载着我的臂弯和腿也在抖。
很快的,手上便沾满了哥的水。
我心里很高兴,我认为这是哥需求我的表现。
那个被隐藏起来的地方,估计连哥都没碰过,平日里也是小心翼翼的干涩摆设,不敢多烦扰哥。
但现在却被我玩出淫态,把一朵干净漂亮的小白花玩成翻出肉色的糜花。
认知到这一点的我,被特殊的唯一性刺激的上脑。
直想把我那根鸡巴狠狠插进小花里。
把那处操的再不敢勾引我为止。
但我面上却是不高兴,脑袋一歪便砸进哥的肩窝,手指弯曲,敲了敲肉穴,表达想插进去的意图。
嘴上甜腻腻撒娇,“呜……哥,嗯……我想……”
也不知道是怎的,我对哥撒娇本来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就跟学神听英语听力一样,直接出abcd。
但现在我竟然有些羞涩的不敢说出口。
难道是因为加了性欲的关系吗。
我嘴张了又张。
却只发出无意义的空语。
操。
没错。
我就是害羞了。
我到底该怎么对哥说,说我想把手指插进哥的穴里,捣烂那个会让哥感觉瘙痒的地方。
哥听了我没头没尾的话。
还是那张冷淡俊美到极致的面瘫脸只是眼尾带了点说不清的嫣红。
过了会。
在我调整好心境准备打直球的时候。
哥突然有了动作。
把压在他身上,埋进肩窝里撞死的我抱了起来,换个位置向左一倒。
变成了哥躺在沙发上,我压在哥身上。
哥的眼里盛满了我,在视线交触下,心燃得比伊玛亚的烟火还更加绚丽,灿烂。
在那瞬间,哥骚的真的快杀了我。
哥从我按上那里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
既没拒绝我,也没用我想要的呻吟回应过我。
那现在这算什么。
是纵容了我,是默许吗?
我的情绪波动很大。
一些理不清的情感混着高涨的情欲快要一齐喷涌。
于是。
在这极不稳定的像是马上要发生些什么灾难的活火山口。
我听见自己说,“哥,我能操你吗。”
我能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哥的身体,真正与哥融为一体吗。
我能在哥身体里射精,让哥高潮抽搐依附于我吗。
我能与哥接吻吗。“……,小放,这不行。”
在我大胆提出诉求后,其实就已经开始有了磨鸡擦鸡的意思,准备好要以最硬最粗长的状态插进我哥的身体,完成我梦寐以求的想法。
因为哥从来不会拒绝我任何东西。
无论是小时候眼馋哥奶子大想吃,还是上学苦闷要哥陪,甚至就刚刚发牛逼到身上玩哥的逼了都没拒绝。
所以我就顺位的认为,这次哥肯定也会同意的。
但终所谓,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当我真切实际的听到哥缓慢但又斩钉截铁的拒绝时,我还有种不真实的做梦感觉。
甚至……有点想哭。
不许骂我娇气,这很正常的……对吧。
一直被宠久了的,捧在心尖尖上的我一朝在最想做的事情上碰壁跌倒,有点小失落能理解吧大家。
操。
放屁的。
我接受不了。
真的。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眼,憋着一股劲地推开哥紧紧环绕着我腰身的臂弯。
直起身来就疯了的想要强制爱我哥。
我明白此刻的行为有多疯狂。
妈可能会一回家就撞见亲兄弟乱伦做爱的场面。
而我,是真的要强暴我亲哥了。
哪怕哥对我这么好。
哪怕我哥对我这么好……
……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像是处于在爆发后,又蓦然停止的呆滞状态。
我无法面临我如果真的强上了哥的后果。
我完全无法想象如果哥不理我,不爱我了该怎么办。
那样我会死的。
我像是找不到方向的雏兽。
生命的终点是死在这片走不出的熟悉森林。
我愣在空中几度变化。
直到哥也随着我直起腰来,那双与我十分相似的眉眼充满着柔情,与木讷发傻的我对上,迎着我的脸,轻轻地吻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眼眶里掉出的泪。
哥说,“别哭小放,哥心都要碎了。”
上章曾说过的伊玛亚。
那是个在普通人眼里,到处充斥着上不了台面的欲望的城市。
却几乎包揽了所有文艺片电影的取景地。
电影人总是这样的喜欢把一块地方归结划为一个标签。
他们把伊玛亚叫做自由圣地多次拍摄,而伊玛亚也因此而火。
如此脱离现实充满理想色彩的头衔,当然也有土生在伊玛亚人反驳,就嘲讽这是个秩序烂的臭地方。
例如伊玛亚性解放家柏加华修里芬的《夏花》就讲到过他的家乡,并多次指出世界对伊玛亚的意淫式歌颂是否太过火。
这里为什么会提到伊玛亚呢,因为柏加华修里芬的《夏花》讲的就是妹妹与哥哥的禁忌恋爱。
在亲情与爱情中数次交织难舍割。
其过程十分狗血扭曲,人物心理过程,设定塑造得十分完美,再加上结尾妹妹哥哥互诉衷肠,最后双双举枪决定杀死对方的be疼痛风格深入我的眼,勾得我欣赏,并多次在夜晚,趴在哥身上吃着哥的奶头给我哥念书中的句子。
我不是个爱看文学的人,就算看,也是看点黄暴能引起我兴趣的东西,所以我格外喜欢看柏加华修里芬的作品。
柏加华修里芬的集共有四篇,《春花》,《夏花》,《秋花》,《翠花》,其中三本都围绕着性展开。
只有《夏花》是个例外。
大概是源于虽然性解放,但并没有解放到血缘上来,又或者是由于时代限制。
总之,《夏花》并无一丝一毫的身体,做爱等描写,却使我完整的将它看了一遍。
无他,只因哥与里面的“哥哥”角色实在太像。
连那句,“xx,哥心都要碎了。”的话都一模一样。
这让我不禁思绪飞扬地想。
书里的妹妹因为爱哥哥死了。
那我也会因为爱哥,然后最终死掉吗
可如果哥不爱我了,不再宠我了。
那我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小王子是不用想那么多的,你有哥哥在,便什么都不用再想;要记住,没有什么能是让你不开心的,如果有,那就是哥哥的失职。”
忽然的。
脑袋里蹦出一段自己十岁生日时。
哥对自己一字一句认真做出的保证。
当时的我是怎么回应来着。
忘记了。
迷迷蒙蒙的记忆中。
哥那双微亮的眸是那样直率的倾诉爱意。
“小放,除了……让你真的那个,其他随便玩好吗。”
许是我神游得太过明显,哥在纠结过后做出了他能及的最大让步。
但我的心情却并没有为此好起来,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声不吭。
在我长时间的木头人状态里。
哥像是被刺激到了。
急促地又拉过我的手去插他的身体,让我在关键时刻张开手掌支在了逼口外。
也许我就是个贱胚子。
在我想要操哥的时候哥不给我操。
现在我哥要我操了,我反而不想了。
我的脑子里乱糊糊的。
心理和大脑起伏的让我这个垃圾有些疲惫。
我勉强对哥笑了笑,拉起一个不好看的弧度,“哥……妈还不回来吗,我想睡觉了。”
注意,您面前的小狗委屈巴巴的露出一个快要哭了的笑,使出了绝技,睡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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