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后来居上夺走老婆第一次(1 / 1)
萧祁抱着沈思墨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金池里所余无几的果实,哭笑不得。
怪不醉得这么狠,这是吃了多少。
那些金色果实并不是什么金莲子,而是天庭用来酿酒的金椋果。
二者外形相似,作用却天差地别,一个是提升修为的,另一个,酒性烈得醉人。
一看便知是地上睡死的那只蠢虎干得好事。
它最喜欢这种果子,总是趁他不备,跑过来偷吃。
只是没想到,这次阴差阳错的,把沈思墨都给带上了。
但他并不生气,反而很庆幸,机缘巧合之下,让他找到了丢失的宝贝。
而白虎也是由于和他之间的特殊关系,才对沈思墨天然地亲近。
他爱的人,白虎也会很爱。
“萧祁哥哥,我好热啊……”
沈思墨小脸红扑扑的,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无意识拉扯着领口处的衣裳。
嫣红的唇瓣微微上翘,又软又饱满,看上去很好亲。
朱唇微启,一小截红红的舌尖探出口,扑面而来浓郁的酒香。
衣衫被他又扯又蹭,凌乱不堪,香肩半露,大片雪白的肌肤令人鼻血喷张。
萧祁是个禁欲许久的,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登时便有了反应,下面硬得发疼。
他一脚将睡得又香又沉的白虎踢去了另一个地方,抱着人回了自己的宫殿。
没有人敢踏足他的宫殿,倒是个偷香窃玉,寻欢作爱的好地方。
走向卧房的路上,他板着脸,行动极为不自然。
尤其是走路姿势,分外别扭,失了体统,与他素来端庄威严的天君形象不符。
沈思墨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诱人,还在一个劲地瞎撩拨。
他勾着萧祁的脖子,趴在人耳边不舒服地小声哼哼,含含糊糊不知在说些什么。
带着酒香的火热气息,令得人脚步越发不自然。
一刻也忍不了了。
萧祁把人放到床上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粗鲁起来。
“唔!”
他急迫地吻上了那两瓣心心念念的饱满红唇。
还是记忆中柔软香甜的感觉,越亲越上瘾,吻得更深入,根本停不下来。
他的眼睛都红了。
这些日子,他好像死过了一回。
失而复得的这一刻,他又活了过来,缺失了心再次被填满,有力地跳动着。
他的吻急切而又热烈,含住香软的唇舌,用力地吮吸,恨不得将人吃进肚子里。
沈思墨原本红润的小脸此时越发红了。
他紧闭着迷蒙的双眼,仰头承受着霸道的入侵,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
双腿难耐地互相磨擦,难以启齿的女穴情不自禁地流出一汩汩淫水儿。
空气中弥漫着异香。
萧祁并不陌生,他知道那香气是从何而来。
曾经他才是最了解沈思墨身体的人,比沈家父母还要了解。
他们什么都做过,只差最后一步。
本想留在大婚之日的一个圆满,却终究成了难以挽回的遗憾。
良久,他放过了两片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唇瓣,意犹未尽在人唇上亲了又亲。
沈思墨的唇被亲得又红又肿,传来微微刺痛。
“唔……”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和萧祁舔舐他嘴角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落,扯成丝丝缕缕,打湿了身下的白玉枕。
萧祁亲一阵便松开,让人喘气。
这时,沈思墨便会黏黏糊糊地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压,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萧祁哥哥,你别走……”
他睁开水光潋滟的眸子,不停眨动,轻颤的睫羽像小刷子扫过他的心尖。
痒痒的,难以言喻。
萧祁看在眼里,只觉得欲火焚身,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顷刻间被焚烧殆尽。
他吻着沈思墨红肿的唇,贴着水亮的唇面轻轻摩挲。
温柔的轻声低语从亲昵的唇齿间溢出,“墨墨,补给我一个洞房花烛好不好?”
“我会用一生来偿还。”
“我以命起誓,会一辈子对你好,用尽一切弥补你。”
沈思墨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身体一阵空虚,好像有一团火在血里灼烧。
下面的女穴水流不止。
萧祁不再等待他的回应,直接上手扯坏了他松散凌乱的衣裳。
肌肤如雪,光滑似玉,好一具无可挑剔的美人躯。
他身上还残留着岩廷亲出来的大大小小的红色吻痕,颜色淡去,不那么明显。
但萧祁还是一眼看了出来,顿时冷下脸,眼神阴暗,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他死死盯着沈思墨沾满情欲的小脸,咬牙问道,“是谁?”
“谁碰过你?”
明知没有资格要求沈思墨为他守身如玉,但还是不可自制地愤怒,嫉妒得发疯。
醉得神智不清,又被亲得意乱情迷的沈思墨根本没法回答他的质问。
他想到了勿忘渊那位。
不仅让沈思墨以勿忘渊少君的身份前来,还舍得将吞天蟒的灵体都给他。
不用想也知道,两人之间关系不浅。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沉声在沈思墨耳边问道,“岩廷和你是什么关系?”
沈思墨被他握住手腕,眼神迷茫,难耐地扭了扭赤裸的身子。
歪着头,想了半天,才哼哼唧唧道,“师尊……”
他的思绪紊乱,错将萧祁当成了岩廷,脑子满是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师尊,你摸摸我……要……”
这些话,他清醒的时候,即使面对岩廷,也是说不出口的。
眼下,却糊里糊涂地对萧祁脱口而出,激起一个男人满腔的妒火,达到顶峰。
一切在此时变得显而易见,非常明了。
“不许提他。”
萧祁双目赤红,蓦地咬上他的唇,堵住了他软糯的胡言乱语。
虽然他的声音好听,喘息动人,说出的话却让人气结,不堪入耳。
萧祁觉得,心口好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上不去下不来,堵得他难受。
他迫切想要在沈思墨身上发泄这股欲火和妒火。
大手蓦地拢上两只雪白的奶子。
沈思墨浑身一颤,纠缠不清的唇齿间溢出两声短促的呻吟,又被人吞进肚子里。
由于长久被岩廷爱不释手地把玩,两只奶子鼓鼓胀胀的,比之前大了不少。
手感摸起来也是又嫩又滑,像嫩豆腐似的,好像一不小心便会被捏碎。
萧祁既小心,又大力地在两坨软肉上抓揉了一把。
“唔……”
沈思墨眼尾泛红,眸子湿漉漉的,受不住地咬在了萧祁唇上,激得人欲火焚身。
“呜呜……”
他想让人轻点,只发得出含糊不清的,闷闷的呜咽。
两颗嫣红的乳头,颜色更深,沉甸甸地往下坠着,仿佛不堪重负,要掉下来了。
萧祁简直移不开眼。
他含着沈思墨的唇瓣轻吮了几下,哑声道,“我们家墨墨长大了。”
此时的他,情欲上头,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岩廷的杰作。
拥沈思墨入怀的美好,足以压下他被人碰过的嫉妒之心。
萧祁一口咬上他的乳头,牙尖研磨软嫩的乳肉,吸出痕迹,遮盖岩廷留下的。
沈思墨欲拒还迎地抱着他的头往怀里按,既是想推开,又是想要更多。
胸口酥酥麻麻的,像有好多只蚂蚁在啃咬,又痛又痒,还有种隐秘的快感。
他闭着眼,轻咬着下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小声低吟。
萧祁一直留心着他的神色,没有露出不舒服,才放心继续,手上动作大胆了多。
他一把捞起沈思墨修长的腿。
沈思墨乖乖张开腿,非常配合地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缠在了他精瘦有力的腰上。
萧祁将手往他腿间的穴口一探,摸了满手的湿黏,指间挂着透明淫液拉成的丝。
他被摸得浑身战栗。
水淋淋的穴足够湿滑,又被细细肏开过,轻易便容得下萧祁的三根手指。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又软又滑的甬道里抽插,进进出出,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思墨喘得厉害,长腿紧紧缠着萧祁的腰,圆润的脚趾忍不住卷缩了起来。
“好胀……”
虽然,手指在穴里抽插得很顺滑,没有任何阻碍,但他还是觉得穴里酸胀得很。
不管被肏多少次,还是会不适应被外物入侵的感觉。
萧祁耐心一点点耗尽,抽出手指,撩起衣袍,露出形状傲人的粗长阴茎。
青筋凸起的紫黑色肉棒,重重拍打在白嫩的腿根,色气而又淫靡。
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顶着湿软的穴口,破开甬道里的紧致,一点点往里挤。
“啊!”
“疼……”
太大了,远不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
而且,这和岩廷用后穴肏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还要疼得让人难以忍受。
他浑身都在发抖,一口咬在了萧祁的肩膀上,尝到了血腥味。
小穴里又紧又热,夹得舒服极了。
萧祁满足地叹息,指腹轻蹭着他汗湿的侧脸,一下下温柔地亲吻他。
“萧祁哥哥……”
“师尊……”
“救救我……”
他疼得胡言乱语了,乱喊一通,指甲在萧祁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墨墨,放松。”
萧祁不敢大幅度动作,也忍得难受,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轻声哄道。
双手抓揉着他身后两瓣饱满挺翘的臀肉,一掰一拢,笨拙地转移他的注意力。
沈思墨哭着摇头,眼泪婆娑,不停地深呼吸,努力放松身子。
穴里又酸又胀,疼得受不了,根本放松不下来。
腿根紧绷,龟头卡在穴口,进不去,出不来,进退两难。
他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既让人心软,又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这样僵持着,不是办法。
萧祁咬咬牙,一狠心,不顾他的反抗,挺动腰,温柔而又坚定往里深入。
硕大的顶端很快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停了下来。
他愣了下。
完全占有沈思墨,让他成为自己的人,这个诱惑太大了,瞬间占据了上风。
那一点怜惜之情短暂地出现了刹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觉到他还在往里深入,沈思墨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即使脑子迷糊着,也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本能和直觉。
双足在萧祁身后又蹬又踹的,绵软的身子越发没有力气,软得像水儿一样。
“不要……”
话音未落,萧祁便掐着他的腰,一鼓作气,狠狠往里撞了下,全根没入。
滚烫坚挺的肉棒狠狠破开阻碍,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美妙之处。
里面的湿热紧致让人无法想象。
“啊!”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沈思墨失声尖叫,双腿无力地从萧祁腰上滑下去。
丝丝殷红的血迹顺着柱身的抽动被带出来,混着淫水儿,滴落在他双腿之间。
他疼得脸色发白。
萧祁擦了擦他脸上的冷汗,吻在唇角,低声道,“都进去了,墨墨真厉害。”
内里的软肉迫不及待地吸附在柱身上,犹如无数触手在上面轻柔地按抚。
随着急促的喘息,穴口不停收缩着。
里面咬得很紧,好似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吮吸湿润的马眼。
他爽得头皮发麻。
“呜呜……太深了……”
沈思墨带着哭腔,连声音都透露着虚弱。
他疼得出现了片刻清醒,看见萧祁,面露惊慌,“萧祁,你怎么在……唔……”
萧祁深深吻住他的唇,将那短暂的清醒驱散,再次捉住他的足腕,盘在腰上。
他又变成那晕乎乎的状态,捂着肚子,泪如雨下,哭得好不可怜。
“别进了……好疼……要破了……”
薄薄的肚皮被顶得鼓起,可以看见粗壮的阴茎微微上翘的弧度。
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心头也有一种奇异的充实感。
敏感的身子总是渴望着被滋润,被占有。
“一会便不疼了。”
萧祁亲了亲他,不再压抑欲望,挺动着腰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
穴里面又湿又热,沈思墨因为疼,而夹得得更紧。
内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滚烫的柱身,仿佛要被烫化了。
“啊……不……”
沈思墨浑身哆嗦着,呻吟声被撞碎,消失在抵死缠绵的唇舌间,被肏得逐渐哭不出声来,只能张着嘴,无力地喘息。
“墨墨,我爱你。”
萧祁红着眼在他耳边说道,身下更用力地顶弄,口中发出低低的,满足的喟叹。
紧绷的臀肉被揉得松开,嫩软的乳肉再次被握在手中,肆意把玩,大力地捏圆搓扁,肿大的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中又舔又吸的。
硬邦邦的小腹一下下重重拍打在饱满挺翘的臀上,白嫩的臀尖被拍得啪啪作响。
穴口结合处被操出了白沫,啧啧的水声和沈思墨的哭声夹杂在一起,如同动人的乐曲,勾得萧祁兽性大发,恨不得把人肏死在床上。
沈思墨受不住地在他肩上又抓又咬,身上没劲,只能弄他一身口水。
他的声音轻软,抽抽噎噎道,“太大了……好撑……你慢些……我受不住了……”
萧祁动作顿了顿,让他缓口气,又继续肏弄。
他失控了。
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把沈思墨肏死在床上,他便不会再离开自己了吧。
他若是清醒着,还会是这样的态度吗?
只怕是恨极了自己,才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萧祁停下动作,埋在沈思墨穴里,感受内里的湿软和火热,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沈思墨穴口酸胀,被磨擦得火辣辣的,偏他故意不动时,里面又痒得很,扭着纤软的细腰,不知羞耻地讨要。
在萧祁狂风暴雨般得肏弄中,他在疼痛之余,渐渐尝到了快感,而且越发强烈。
萧祁的大家伙,撑得他眼前发黑,让他又疼又爽,除了哭,什么也做不到。
“唔!”
“不可以!那里不行!”
硕大的龟头忽然顶到了一处比穴里更柔软的,紧闭的凹陷之处。
已经被肏得迷糊,没有力气的沈思墨,忽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
萧祁意识到那是什么,抿了抿唇,一滴汗从微垂的睫羽坠落,摔碎,眼底闪过一抹决绝。
他一把掐住沈思墨的腰,将他上蹿的身形拖回身下,不管不顾地一次次朝那个处柔软的顶撞。
“不!”
“那里不行!呜呜……”
“啊!”
无论他怎么哭叫,萧祁都没有心软,果断地破开那紧闭的腔口,深深肏进那紧致窄小的子宫。
沈思墨失声尖叫,仰着头,双目失神,而后好半天没发出声音,像是被肏坏了,双手紧紧抓在身下,指尖颤抖着。
萧祁被那里面的柔软紧致逼红了眼,越发用力地顶弄,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深入,恨不得全部塞进去。
温热的淫水儿像失禁一般持续不断地浇在硕大的龟头上,刺激和吸咬着敏感的铃口。
萧祁喘着粗气,不要命地在沈思墨身上驰骋,将紧致的子宫肏得合不拢。
沈思墨腿根抽搐着,下半身酸胀麻木,好似不属于他自己了。
他哭着射出一股股白浊,身子越发软,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
萧祁极为享受他高潮时,小穴咬得特别紧。
高潮后的沈思墨软成水一样,敏感得不成样子,特别好肏,碰一下便止不住地颤抖。
萧祁不停歇,又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飞快地在他穴里捣弄,愈发用力,每一下都深入到子宫,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把穴里的软肉带得外翻了出来。
名为沈思墨的温柔乡一次次接纳着不知疲倦的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射了好几次,萧祁才骤然加快了速度,一个深顶,肏进子宫,粗长的阴茎埋在里面,胀大成结,死死卡在宫口,令身下之人无法逃脱,仿若野兽之间最原始的交配。
“啊!”
沈思墨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被迫承受一股股劲流打在嫩软敏感的肉壁上,身体剧烈痉挛。
他咬着唇,有些呼吸不上来。
萧祁趴在他身上粗喘,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温柔地抚摸,轻轻揉捏,本想安抚人,却摸得人抖得更凶。
他射了好久,好多。
沈思墨的肚子鼓鼓胀胀的,像是怀了。
半晌,萧祁抽身出来,掰着他的腿根细细查看穴口的情况。
他身上软得一点力气没有,乖乖任人摆弄。
湿淋淋的漂亮女穴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穴口被肏得合不拢,嫩红的软肉外翻,火辣辣的,疼得很,无力收缩,含不住的白色精液稀稀拉拉往外流。
萧祁一碰,他便随之浑身一抖。
明明可以用法术帮他清理,让红肿的穴恢复原状,却没有选择那样做。
萧祁故意留下他一身的痕迹,宣示主权。
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
沈思墨终是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意识消失前,他听见萧祁在耳边说,“给我生个孩子,留在我身边吧。”
金椋果的效力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思墨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
身子不适,尤其是下面的女穴,火辣辣得疼,酸酸胀胀的,让他睡得不踏实。
半梦半醒之间,一直在重复不太美妙的噩梦。
即使在梦里,也皱紧了好看的眉。
萧祁射得又多又深,没给他清理,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很不舒服。
两片肥软的阴唇大喇喇地张着,穴口红肿,有种仍被大家伙插着的错觉。
不过,人倒也没那么禽兽,在他昏过去后,便没再折腾他,只是抱着他温存。
沈家被屠的一地鲜血,和火红的嫁衣,在他眼前来回交换,逐渐融为一体。
自那之后,他便极为讨厌红色,让他忘不掉父母双亡的惨痛和萧家的无情。
他看见牵着手的父母越走越远,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唤,哭求,不肯回头。
“爹爹……娘亲……”
萧祁抱着他,听见了他梦里的呓语,是那样的无助和悲伤。
他闭着眼,却又在无声地流泪,哭红了眼尾。
萧祁看在眼里,心如刀绞,心疼得无以复加,指尖微颤,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
当年那件事发生后,他每天都活在无尽的自责之中。
为什么自己没有在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错过。
他一直想要弥补,可沈思墨却对他失望了,不愿意给他一丁点的机会。
“唔……”
沈思墨在他怀里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酒也醒了。
他的眼睛酸涩得很,哭多了,有些肿,一时不适应光亮,睁开又立马闭上。
良久,才再次缓缓睁开,脑子仍有些昏沉,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发呆。
“墨墨。”
萧祁一开口,他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身上没穿衣裳。
瞳孔微缩,双眸一点点瞪大,脸上的血色在看清萧祁的脸时,消失殆尽。
他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眼神惊惧,好似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萧祁见状,摸了摸他的脸,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关切地问道。
眼神里要溺死人的深情,浓得化不开,好似一个幽黑的无底洞,会把人吸进去。
沈思墨浑身一僵,如坠冰窖,心底一片冰冷,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浑身泛软,却又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拍开抚在脸上的手掌。
“别碰我!”
他声音颤抖地吼道,挣扎着从萧祁怀里逃走,连滚带爬地下床。
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一动,腿间便有一股凉凉的,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萧祁的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弄出来。
这一认知让他脸色越发苍白,像纸一样,看上去脆弱极了。
他像一个布满丝丝裂缝的瓷瓶,下一秒便会碎掉,让人不敢触碰。
“墨墨!”
萧祁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他挣扎着往后退,躲开那只伸过来的手,眼泪汪汪地大吼道,“你别过来!”
“不要碰我……”
他不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身上和腿间的酸痛,深刻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那残留的白色黏液更是让他倍感不堪。
他不敢去回忆和细想之前发生的事。
可是,零零碎碎的片刻却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涌入脑海。
是他主动的,是他缠着人不放。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向一个他恨着的人主动投怀送抱……
真是令人不齿。
“呜呜……”
他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小声哭泣,像只受伤的小兽。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想师尊了。
想回家。
在他心里,勿忘渊已经是沈家之外的,他的第二个家。
“好,我不碰你,你别躲了。”
萧祁眼神里满是受伤,伸出去的手滞在半空中,不敢再靠近。
沈思墨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裳,遮在身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
他既委屈,又难过,愤怒,哭得好几次喘不上气。
萧祁不敢妄动,心跟着一阵阵抽疼。
“墨墨,你听我解释……”
“不要叫我名字!”
沈思墨抬眼通红的一双眼眸,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不配叫我名字。”
萧祁一脸受伤,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有血丝顺着指缝流下。
“对不起。”
这是他一直想说的话。
“当年的事,我不知道,等我收到消息,沈家已经出事了。”
“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对你置之不理。”
萧祁抓着机会,急忙解释道。
他一直觉得,他们之间只是有没有解开的误会,不是不爱了。
误会解除,沈思墨便会回心转意,原谅他。
“那后来呢?为什么要囚禁我?”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帮我报仇?”
沈思墨字字犀利地质问他。
萧祁艰涩道,“当时的萧家,不是他们的对手。”
当时的他也只有一个凡人,没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大神力。
一切都需要长远谋划。
可沈思墨却不能理解他。
他已经被灭门之仇蒙蔽了理智和内心,趋于疯狂,在崩溃的边缘。
“满门被屠,看着爹爹和娘亲死在我面前,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低声喃喃道,悲痛欲绝,眼泪都要流干了。
萧祁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他不难过,干巴巴道,“墨墨,你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
沈思墨气极反笑,又哭又笑的表情,在他脸上十分扭曲。
抬起一双泪眼,死死盯着萧祁,字字如诛,质问他。
“强迫我,是为我好?”
“几次三番,阻止我去报仇,是为我好?”
萧祁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爹爹和娘亲都没了,我一个人苟活于世,有什么意思?”
萧祁急切地道,“你还有我。”
“我已经布下了局,马上便能为你报仇了。”
可沈思墨却跑了。
“我不想听!”
他的情绪非常激动,用手捂住了耳朵,哭着说道,“借口,都是借口。”
“你根本不爱我……”
萧祁急急说道,“不是的,墨墨,你是我生生世世的挚爱。”
“只要你愿意,你便是我唯一的天后。”
“天后?”闻言,沈思墨抬起头打量他。
一身高贵无比的白色礼服,银色的精致发冠,赫然是地位的象征。
沈思墨突兀地笑了。
他自言自语道,“是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君,怎么会在乎一介凡人的生死。”
“我的痛苦,我的一生,不过是你的一场飞升的一场劫。”
“你怎么会懂?”
“你根本不懂。”
萧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他手脚并用,剧烈地挣扎,胡乱地踢打在萧祁身上。
“墨墨!”
萧祁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却望进一双委屈的水眸。
他一下子便心软了,不自觉强硬的语气,又软得一塌糊涂。
“你可以恨我,怨我,是我的错,我无可辩驳。”
“可你不能不相信我对你的爱。”
“不管是凡人萧祁,还是天君萧祁,都只爱你一个人,也只会爱你。”
大颗大颗的泪落在他的手上,烫得他浑身都疼。
沈思墨声音很轻地说道,“萧祁,你让我觉得恶心。”
不知是不是那些留在肚子里的东西在作祟,他真觉得一阵反胃。
“唔!”
他捂着嘴,一阵干呕,恨不得将胆汁都吐出来。
萧祁眼皮微垂,喉咙紧涩,说不出话来,缓缓收回颤抖的手。
沈思墨忍着羞耻,扯过衣裳,披在身上,又胡乱地擦了擦腿间的泥泞。
他艰难地站起身,双腿打颤,虚弱地靠着墙,抬起沉重的双手结印。
祭出了岩廷给他的传送符,撕出一条一人宽的空间通道。
“墨墨,别走,别离开我。”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求你留下来。”
萧祁姿态放得很低,卑微地乞求他留下来。
沈思墨却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点留恋。
萧祁拳头紧了紧,一咬牙,抬手便要关闭空间通道,阻止他离开。
通道不稳,空间内传来剧烈波动,面临崩溃。
沈思墨回头看了一眼,一字一句,冷冷道。
“萧祁,你若是想挑起勿忘渊和仙界的对立,那便动手吧。”
如今,他拿得出手的,只有勿忘渊弟子的身份。
而萧祁身为天君,不可能置天界于不顾。
如他所料,萧祁纠结,拉扯,最后放下了手。
他不死心,低低地开口道,“墨墨,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沈思墨扶着墙,走路慢吞吞的,步履维艰,踉跄着挪进了通道。
萧祁面色阴沉地看着他走进去,眉头皱得死紧。
他伸手在虚空一抓,毛绒绒的白虎出现在他手上,被他丢进了通道。
勿忘渊内。
岩廷无聊地望着天,在看见一处空间波动时,唇角不自觉上扬。
一连阴了几天的天气,忽得变晴朗,晴空万里。
花开连片,争奇斗艳。
然而,在看清出来的人时,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阴沉,有杀意涌动。
他看见了衣不蔽体的沈思墨,狼狈地从通道中走出。
沈思墨走两步便要喘一会儿。
在看见岩廷的那一刻,他再次红了眼,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
“师尊……”
他一开口,声音破碎,哽咽得不成样子。
心头一松,再也强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向前倒下去。
岩廷瞬移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捞进怀里。
“墨儿,谁干的?”
沈思墨一身吻痕,嘴唇红肿,腿上还有干掉的白浊。
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起伏,却让人无端生寒。
勿忘渊狂风大作,地动山摇,剧烈摇摆,唯有他们二人所在的一圈是净土。
沈思墨不说话,只是缩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裳,一个劲地摇头,哭着叫他。
这是前者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那么失态,那么悲伤。
也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起了浓烈的杀心。
“师尊……我想回家……”
岩廷不再追问,手一挥,在他身上盖了件宽大的外袍,遮住一身的痕迹。
将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眉眼和红肿的唇瓣,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我带你回家。”
“别怕,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他伸出手指点在沈思墨眉心,想窥探其识海,却被阻止。
沈思墨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腕上,往下压了压,哑着嗓子道,“不要。”
他不肯说,岩廷也知道是和仙界有关。
抱着人起身,身后即将关闭的空间通道,突然跳出来一只小白虎。
白虎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摇头晃脑,一双圆圆的虎目滴溜溜转。
岩廷一眼便认出了它是什么东西,抬脚便要将它踹回去。
“师尊,别伤它。”
沈思墨突然开口道,埋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
岩廷自无不可,他从来不会拒绝沈思墨的任何要求。
不再管那只白虎,任由它自生自灭,反正勿忘渊大得很,多它一只不多。
他抱着人往休息的宫殿去。
沈思墨的脸在他肩上蹭了蹭,瓮声瓮气道,“师尊,我想沐浴,肚子不舒服。”
岩廷脚步一顿,沉声问道,“他弄进去了?”
沈思墨再次安静了下来。
不说话便是无声的默认。
一瞬间,岩廷身上的威压克制不住地爆发开来,连他怀里的沈思墨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思墨紧了紧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带着哭腔,虚弱地说道,“师尊,对不起。”
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又怎么能怪他。
岩廷只是嫉妒和心疼他,吻了吻他软软的发顶,叹了口气,涩声道,“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
他没想到有了勿忘渊弟子这层身份还会有人敢欺负沈思墨,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沉寂了太久,让世人忘了他杀人不眨眼的样子。
沈思墨一听这话又哭了,好不容易才止住的。
“师尊……”
萧祁的出现,让他觉得好难过。
他不能继续待在勿忘渊逃避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仇,还是要尽早解决。
是时候该离开勿忘渊了。
灵池里。
沈思墨脸色苍白,咬着唇,扯下那身破布烂衫,转身背对着岩廷。
他声音颤抖,又轻又软,带着厚重的鼻音,近乎乞求地说道,“师尊,你别看。”
岩廷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让他觉得难堪。
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不加掩饰,雪白圆润的肩头上布满了鲜红的吻痕。
柔软的细腰上有着几道青紫的掐痕。
那是萧祁肏他的时候,为了不让他从身下逃走,手上没轻没重,抓出来的。
看在岩廷眼里,便好像是萧祁对他的挑衅。
而当时的萧祁,也的确存了这样的心思。
二人都对沈思墨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因对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而疯狂嫉妒,吃醋。
岩廷的目光变得越发阴暗。
手指轻轻抚过沈思墨的肩头,一缕青色灵力涌动,那些显眼的痕迹便被一点点抹去。
沈思墨身体轻颤,咬着唇,发出一声低吟。
他闭了闭眼,沉进水里,双手挡在胸前,挡住被吸破皮的,两颗烂熟红透的肿大乳头。
一阵水波晃动,岩廷走进了水里。
沈思墨下意识往后退,躲着他。
岩廷的手轻轻搭在了他敏感的腰上。
温热的皮肤一接触,他便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停下后退的脚步。
那只手明明没用力,轻易便可以挣开,却没有那样做。
岩廷无法拒绝他,他亦是如此。
“你我之间,还在乎这些吗?”
带着安抚意味的,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让他惊惧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岩廷轻轻一带,手上微微用力,将他抱进怀里,拉下他挡在胸前的双手。
“不要……”
他下意识地拒绝,眼神里出现惊慌。
岩廷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红肿的唇瓣。
“别怕,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喑哑,似是有一种无形的蛊惑力,让人本能地服从。
沈思墨闭上眼,将头扭到一边,任由岩廷拉开了他的手。
两只嫩滑的奶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似是无法承受住深红肿大的乳头,沉甸甸地往下坠着。
熟透了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亟待采摘。
岩廷目光一暗,眼底的欲火和妒火升腾,交织,纠缠不清,氤氲着无形的风暴。
整个勿忘渊萦绕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之感。
“唔……”
胸前两颗肿大的乳头被湿热的唇舌包裹,连柔软的乳肉一起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和舔弄。
火辣辣的刺痛之感被一点点抚平,那些牙印和吻痕也在温柔的对待下,被抹去,消失不见。
唇舌是火热的,滚烫的,治愈的灵力却是微凉的。
一冷一热的刺激之下,他情不自禁地向后仰着头,呻吟出声。
沈思墨一颗酸涩的心被水包裹着,柔软而又温暖。
岩廷那双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抚过他的全身,带走那些酸疼和麻木之感。
“今日受的委屈,为师会为你讨回来的。”
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易如反掌的小事。
沈思墨闭着眼,无声地落泪。
在岩廷的手分开他的腿,伸进双腿之间时,他再次僵直了身体。
“师尊,不要……”
唇瓣被咬得发白,巨大的羞耻心在作祟。
他害怕极了。
怕被岩廷看见自己的不堪。
岩廷抬手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柔声道,“放心交给我吧。”
“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沈思墨夹紧了腿,声音颤抖,脸埋在他的胸口,瓮声瓮气地道,“我……自己可以……”
“听话。”
岩廷低沉的声音有些强硬,不容拒绝,握住了他的腿根,往两边掰开。
“不清理干净的话,会怀孕的。”
说这句话时,青色蛇瞳颤动,狠狠地咬了咬牙。
闻言,沈思墨不再挣扎。
他不想给萧祁生孩子。
两片东倒西歪的肥软阴唇,在岩廷温柔地抚弄下,慢慢消肿。
圆润的阴蒂肿大,红得仿佛要滴血,指尖捏住那颗肉珠,轻轻搓揉。
刺痛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
干涸的穴里再次涌出清亮的淫水儿。
紧咬的牙关之间溢出一声软软糯糯的甜腻呻吟,撩拨得人心痒难耐。
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刺入肿胀的穴里,温柔地一寸寸挺进,在嫩红的肉壁上摸索。
他在耐心细致地检查娇嫩的女穴有没有受伤。
这一次,里面不再有阻碍,手指可以进得很深,全根没入。
萧祁是抵着人的子宫射的精,流出来了一些,被吸收掉了一些,穴里残留的不多。
岩廷指尖微动,引着灵池里的水,进入沈思墨的身体里,冲洗着脆弱敏感的甬道,抹去萧祁留下的痕迹。
沈思墨的肚子鼓了起来,盛满了水,撑得他有些难受。
他又惊又怕,双腿紧绷,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萧祁在他穴里成结,射满他的子宫时,也是这样子。
岩廷安抚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眸,柔声道,“里面也要洗干净。”
另一只手在他挺翘的臀上抓揉,帮他放松下来。
沈思墨一只手捂着肚子,趴在岩廷肩上,小口小口喘着气,红着眼,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水流进进出出,刺激着敏感的肉壁。
他前面的分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无意识地在岩廷肌肉分明的小腹上蹭。
岩廷体贴地用手握住,火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抚慰着流水的顶端。
沈思墨宫口的位置太深了,手指摸不到。
岩廷抽出了手指。
他还以为结束了,松了口气,却感受到岩廷的手在他小腹之上的位置点了点。
“这里太深了,手指进不去,我要用一些别的方法,可能会有些,你忍一忍,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沈思墨乖巧地点了点头。
孩子,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太过沉重。
手指再次捣入。
两指并拢又分开,将穴口撑开,浅浅抽插了几下,抽出时,穴口一时没有合拢。
淫液拉成的丝,长长地挂在软烂的阴唇上。
随着急促的喘息,两片肉唇张合着,露出藏在穴里的嫩红软肉,若隐若现。
一道灵力化作眼熟的青白色小蛇,从岩廷的手心里飞窜出去,一个猛子钻进了沈思墨湿热的水穴里。
“啊!”
沈思墨睁大了双眼,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
他知道那是什么,之前进入过他后面的穴,将他折腾得欲仙欲死。
一个活物在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游动,说一点也不害怕是假的。
他只能凭着对岩廷的信任,呼气又吸气,让身子放松下来。
小蛇灵活在湿滑的甬道中穿行,冰冰凉凉的蛇鳞,极好地缓解了穴里火辣肿胀之感。
它一下子便找到了位置隐蔽,藏得极深的,被肏肿的宫口。
此时的宫口紧紧闭拢着,自我保护,拒绝外物的探访。
青色小蛇粗鲁地用蛇头一下下用力撞击紧闭的小口。
“啊!”
沈思墨受不住地尖叫连连。
他在水底蹬着长腿,溅起一波波水花,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
岩廷将他搂抱在怀里,抓着一双纤细白净的皓腕,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眸子湿透了,眼尾委屈巴巴地下垂着,可怜兮兮地和岩廷对视。
闷声的呜咽被堵在纠缠不清的唇舌之间。
“唔唔……”
他被岩廷亲得软了身子,柔弱无骨地靠着后者结实有力的胸膛,听着强劲的心跳声,无比心安。
一放松,便被穴里的小蛇抓住破绽,狠狠一撞,蛇头咕叽一下撞了进去。
随着被它撞开的口子,灵池里的水也流进了子宫。
小蛇扭动着尾巴,在水里灵活摆动,滑溜溜的,夹都夹不住。
汩汩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涌进去,在宫内叮叮咚咚地挤压,碰撞,冲刷着娇嫩的内壁。
内里敏感得不像话,一点轻微的触碰便会惹得沈思墨浑身颤抖。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牙关颤抖着,一声声婉转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细长的蛇信子嘶嘶伸吐出来,舔弄敏感的宫壁。
他被舔得浑身发软,连头发丝都是酥麻的,被握住的双手攥在一起。
岩廷吻了他的唇,又去啃咬他的喉结。
酥酥麻麻的,有点痒。
他忍不住想躲,却难得地被岩廷轻拢住了修长的脖子。
只要微一用力,便能扭断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绝美脖颈。
但沈思墨不觉得危险,只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让他不由得又吞咽了好几下。
“啊!师尊……不行了……太深了……”
滑溜溜的小蛇越进越深,在湿热紧致的子宫内搅弄。
沈思墨女穴酸胀,腰眼酥麻,浑身一软,痉挛的双腿站不住,软倒在岩廷怀里。
源源不断涌入的水流,带出了丝丝缕缕的白浊。
“好胀……肚子要破了……”
沈思墨夹紧了腿,趴在岩廷身上,朱唇微启,急促地喘息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青色小蛇在宫内折腾了一番,尽数抹去了萧祁留下的痕迹后,化作一缕灵力,融入沈思墨体内。
与此同时,沈思墨高亢地尖叫一声,射出一股白色精液,漂浮在水面上。
做完这一切,他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
“师尊……我累了……”
“放心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岩廷亲了亲他湿润的小脸,将他抱起来,从池子里走出去。
沈思墨声音极轻,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在岩廷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感觉身心俱疲。
也许是心事太重,也许是第一次被人完全占有,不能承受欢爱的强度,当天夜里,沈思墨便发起了热。
岩廷抱着他睡的,握着他的手,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滚烫的温度。
是凡人,总会有生老病死,但沈思墨自从接受灵池洗礼后,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上好几倍,几乎没生过病。
可见,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治这一点小病,对岩廷而言,轻而易举,但他还是不放心,不眠不休,守了他一晚上,直到天亮。
翌日晌午,沈思墨才醒过来。
热已经退了,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稍大些的动作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眼睛烧得红红的。
岩廷扶着他坐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帮他擦去脸上出的细汗。
昨天夜里,他出了一身汗,岩廷寸步不离地守着,为他换了好几件衣裳。
“师尊……”
他软软地唤道,无意识地对岩廷撒娇。
岩廷心头一软,伏下去亲他。
他扭头躲开,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厚重的鼻音,瓮声瓮气道,“过了病气给你……”
岩廷无所谓地笑笑,挑起他尖瘦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他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原本便呼吸不顺畅的人,差点憋死,躺在他怀里,呼哧呼哧喘气。
岩廷舔了舔他唇角的银丝,刮了刮他挺翘的鼻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戏谑道,“我可没有你这么弱。”
沈思墨轻声哼了哼,没力气同他说笑。
但沉重的心情因他的态度轻松了许多。
岩廷垂眸,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隔着老远便能闻见那股苦涩的药味。
沈思墨掀起眼皮子,看了眼,眉头一皱,下意识以为是治病的药,轻声嘀咕道,“我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
他打小便讨厌吃药。
“墨儿。”
岩廷一开口,沈思墨以为他要劝自己,抱着他的腰撒娇。
“师尊,我真的已经好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拉着岩廷的手在自己脸上摸。
岩廷抿了抿薄唇,欲言又止,指腹轻轻擦过他绯红的眼尾。
“这是避子汤。”
以防万一,他还是不太放心。
但他不愿意勉强,将选择权交到沈思墨手里。
沈思墨动作一顿,愣愣地盯着药碗,一言不发,借着岩廷的手,一声不吭地喝完了药。
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不觉得苦,神情没什么变化。
岩廷捧着他的脸,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嘴里好似含着块糖,甜甜的,沈思墨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追进了他的口中。
两条湿软的舌头亲昵地纠缠在了一起。
沈思墨因为发热而红了的脸,被亲完了以后,更红了。
他气喘吁吁地在岩廷怀里平息,扭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勿忘渊的天竟变得赤红如血。
一轮血日高悬在天上,像颗血红的眼珠子,诡异骇人。
他心头狠狠跳了一下,看向身边的人。
岩廷脸上有一种让人心悸的冰冷。
这一刻,沈思墨知道,他的心情未必比自己好过。
为了让安慰岩廷,他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地道,“师尊,我想看雪。”
这对岩廷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不行,你身子才刚刚好些。”
沈思墨拉着他的袖子晃来晃去的,拖着嗓子,软软地撒娇,“求求你了,师尊,你是最厉害的。”
岩廷皱眉,却拗不过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了。
“好吧,但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沈思墨忙不迭地用力点头。
之后,他被岩廷穿上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裹得严严实实,抱到了殿顶上。
二人并排而坐。
为了省力,他靠在了岩廷怀里,让岩廷的手扶着他酸软的腰。
出来吹吹冷风,混沌的脑子好像都清醒了不少。
岩廷手一挥,在漫天血色里,便飘起了鹅毛大雪。
一大片一大片,洋洋洒洒,落在温热的掌心便会瞬间融化。
沈思墨仰着白净的小脸,目不转睛地看着,雪花落在脸上时,才会眨眨眼,口中发出一声声惊叹。
“好干净啊……”
岩廷看着他的侧脸,忽然道,“墨儿,你见过天河吗?”
沈思墨不明所以,老实答道,“没有。”
“那是什么?”
岩廷不解释,只是松开搭在他腰上的手,嘱咐道,“坐好了。”
沈思墨疑惑地看着他。
他站起身,凌空而立,平静地看向天庭的方向,眼眸微眯,伸出手,对着那个方向,手掌轻轻一握。
九重天上,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
天河倾泻,瑶池颠覆,整个天宫瞬间被水淹没,天空好像破了个巨大的洞,一条凶猛的水柱贯穿天地。
沈思墨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师尊,你在做什么?”
岩廷淡淡道,“我说过的,会为你讨回公道。”
欺负了他的人,还想不用付出代价,天底下,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沈思墨心里暖暖的,眼眶一酸,又想哭了。
天庭。
诸多仙者乱成一团。
不管他们如何设法阻止,都无法补上天宫破开的巨大的水洞。
水越来越多,各路仙家齐聚在一处,联手划出安全区域。
萧祁身为天君,坐镇中央,岿然不动,拼尽全力制止这场不知因何而起的水祸。
他的面色越来越沉重。
忽然,他若有所感,飞身而出,立于众人之前,凌厉的眼神盯向一个方位。
那是勿忘渊所在,在其上方有一道人影。
与此同时,岩廷抬眸望过去。
二人隔空,遥遥对望,目光在广阔的天地之间,无形地交锋,激起一阵电光石火。
萧祁只身来到了勿忘渊。
诸仙远远地跟在后面,迫于此地的威压,不敢像他一样太靠近。
他和岩廷凌空对峙,不卑不亢,沉声问道,“前辈,你这是何意?”
身为天君,守护仙界安宁,是他的使命和责任。
岩廷抬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眸子微眯,竖瞳变得冷冽。
他感受到了萧祁身上残留着墨儿的气息。
无疑,这人便是罪魁祸首。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岩廷冷笑,平静的声音在天地间传开,令所闻之人浑身气血翻涌。
众仙者不得不调动体内仙力来与之抗衡才不至于失态。
一听这话,萧祁便知前因后果。
他沉下脸,面色凝重道,“墨墨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
“误会?”
岩廷声音冰冷,眼皮一抬,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误会是弱者的借口。”
“你对他做的那些,足够我杀你百次千次。”
萧祁沉声道,“从前是我亏欠他,今后我定会全力弥补,哪怕付出我这条命。”
岩廷不屑一顾,语气轻蔑道,“烂命一条,要来有何用,死不足惜。”
萧祁眉头皱得更紧,藏在身后袖子里的拳头青筋凸起。
“前辈有怒火,大可直接冲我来,我毫无怨言,但你不应该迁怒整个仙界。”
“我岩廷做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岩廷伸出手,手指在虚空一点。
萧祁顿时发觉周身空间被封锁,体内灵气凝滞,仙力被狠狠压制,无法调动。
岩廷冷声对他道,“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但那是过去。”
“他现在是我的弟子,勿忘渊未来的主人,从今往后,跟你再无瓜葛。”
萧祁受制于人,也并无惊慌之色,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想见墨墨。”
岩廷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你不配见他。”
萧祁面色愠怒,语气不善道,“即便你是他的师尊,也不能替他做决定。”
“他还是爱我的,只是在生我的气,等气消了,我们会和好如初的。”
岩廷嗤笑,“有你这样的天君,难怪仙界会衰败,大不如前。”
“不过也好,”他想了想道,“让墨儿亲手做个了断,你才会死心。”
“你也要为自己造下的孽障付出代价。”
沈思墨远远地看着他二人交锋,并没有出面。
他心有芥蒂,不想见萧祁。
当他要逃避到底时,一道传音落入他的耳中。
“墨儿,要不要见萧祁最后一面?“
他瞬间明白了岩廷的言外之意。
他想杀了萧祁。
沈思墨心头狠狠跳了一下,他恨萧祁,怨萧祁,却从没想过要他的命。
他纠结了片刻后,僵硬地点了点头,“师尊,让我见见他吧。”
一道磅礴的青色灵力匹练缠上他纤细的腰身,将他带到了岩廷的身边。
萧祁目光火热,在他出现的一刹那便再也没从他身上离开过,紧紧黏着他。
沈思墨低着头,眼眸微垂,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他一眼。
岩廷手一招,将人搂进怀里,结实有力的胳膊娴熟地搭在他的腰上,轻轻揉捏。
“有没有觉得难受?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回屋子里。”
他低下头,亲昵地贴着人的侧脸,耳鬓厮磨,轻言软语,温柔得像变了个人。
沈思墨摇了摇头,清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他,倏忽展颜,冲他甜甜地笑了笑。
萧祁看着这二人恩恩爱爱,妒红了眼,握紧的掌心滴滴答答,往下淌着血。
岩廷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故意深深吻住了沈思墨的唇。
他将人吻得喘不过来气,气喘吁吁地软在他怀里,红唇微启,眼神迷离。
“墨墨……”
萧祁红着眼,声音艰涩地开口唤他。
他身上仍绵软得很,靠在岩廷坚硬的胸膛,扶着人的胳膊借力。
看在旁人眼里,他们二人之间的姿势实在是亲密无间。
他并未计较萧祁唤他的名字,情绪平复了许多,淡淡道,“你回去吧。”
闻言,岩廷揉着他腰的手上动作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他明知自己要杀萧祁,却还是让人走,其心思昭然若揭,他想保下萧祁性命。
这点让他略有些不爽,手上微微用力,捏着敏感的腰窝,惹得沈思墨痛哼一声。
“唔……师尊……轻点……痛……”
沈思墨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扭头看向他,漂亮的眼眸一眨,便有了迷蒙水雾。
岩廷无奈地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
萧祁却不依不饶道,“墨墨,你跟我走吧,让我好好补偿你。”
沈思墨闭了闭眼,狠心道,“萧祁,你一定要我说得那样清楚吗?”
“我不爱你了。”
“我们回不去了。”
“别再纠缠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利的刀刃,狠狠扎在萧祁千疮百孔的心上。
萧祁一步步向他走近,声音沙哑道,“我不信,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怎么可能忽然便不爱了呢。
他不肯相信,也不愿意接受,死死盯着沈思墨,想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的端倪。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人不应该一直活在过去。”
“而且,我爱的是凡人萧祁,不是如今高不可攀的天君。”
沈思墨一心想着快刀斩乱麻,深吸了口气,从岩廷怀里走出来。
“别再往前走了,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他的威胁对萧祁无用,人依旧踏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坚定地向他靠近。
“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他厉喝道,一咬牙,划破手指,以血为引,天地为契,祭画出一张强大的剑符。
这是岩廷教给他的,以他目前的实力所能掌握的,杀伤力最大的一张符文。
血红符文引动天地灵力涌过来,化作一柄巨大长剑,直指萧祁。
他身后的众多仙者见状,不管不顾地冲过来,要保护他们的天君。
沈思墨此举,是对整个仙界的挑衅,剑指天君,将他们的面子狠狠踩在脚下。
“尽管做你想做的。”
岩廷随意地一挥袖袍,仙界的一行人便无法再靠近半步,只能在远处焦急张望。
沈思墨此时竟有些骑虎难下,他没想杀萧祁,本意是想把人逼退。
谁知,萧祁丝毫不惧,迎着长剑而上,俊帅的脸上被剑气划伤,浮现几道血痕。
“站住!”沈思墨再次出声呵止,眼底情不自禁地出现了几分担忧。
“墨墨,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剑尖近在咫尺,抵在萧祁的胸口,再偏一些便是心脏的位置。
萧祁将命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心乱如麻,手一抖,剑尖刺破血肉,扎了进去。
“墨墨,我没有违背我们之间的誓言。”
胸口传来刺痛,血流不止,他一脸受伤的神色,来来回回重复着这句话。
“别再说了,回去,回你的天庭,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们此生不复相见。”
沈思墨手抖,声音也颤抖,要哭了。
萧祁好似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冲他弯了弯唇角,伸手拿出一个银色鼎状容器。
还未递过去,胸口再次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抽走了他浑身的力气。
他的手一松,银鼎从手中掉落,打翻,倒出里面颗颗饱满的金莲子,瞬间消散。
沈思墨愣愣地看着,心情百感交集,错综复杂,心尖像泡在醋里,酸酸的。
岩廷忽得出现在他身后,握住他的手,将巨剑往前一送,刺穿了萧祁的身体。
“唔!”
萧祁支撑不住地单膝跪下,胸口一个血淋淋的洞,眼神仍倔强地看向沈思墨。
沈思墨震惊地瞪大了眼,温热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烫得他浑身一哆嗦。
他连忙松手,双手仍止不住地颤抖,扭头问岩廷,“师、师尊,为什么?”
岩廷抬手擦去他脸上的血迹,轻声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墨儿,你要好好记住为师教你的,从今往后,忘记萧祁这个人。”
沈思墨现在脑子很乱,心也很乱。
他被岩廷按在怀里,眼前一片漆黑,听见一声低叹道,“世上再无萧祁。”
岩廷神色冷厉,手心氤氲一团危险的灵力光球,打算彻底抹杀萧祁。
“且慢!”
一声苍老却强劲的喝声从云霄之上传来,由远及近,接近勿忘渊。
众仙面露喜色,他们的救兵来了,看来是惊动了仙界背后的那几个老家伙。
岩廷只是冷哼一声,无所畏惧,径直将手里的光球丢向萧祁。
萧祁身受重伤,若抗不下这一击,必死无疑。
但岩廷也知道,那几个老家伙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他杀死他们的天君。
他冷笑道,“勿忘渊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几个身着白袍的白胡子老头凭空出现在萧祁身边,挡下攻击,将人从地上捞起。
几人对视一眼,拱手对岩廷道,“大人,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
“不管发生了什么,如今,天君被你伤成这个样子,也该消气了吧。”
岩廷眉梢微挑,淡淡道,“若我不肯罢休呢?”
几个老头面色一沉,“仙界与勿忘渊大战,必将三界大乱,生灵涂炭。”
岩廷手指一抓,灵力如旋涡聚拢而来,在他掌心形成光球,散发出浓浓的危险。
他冷冷道,“天下苍生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在意他们的生死。”
“你们是在威胁我?”
“不敢。”
几人连忙道,“二界一向交好,只是希望不要因一点小事坏了多年来的情分。”
岩廷越过他们,目光落在半死不活的萧祁身上,“他必须死。”
几人面色更凝重,齐声道,“那我们只好见识一下传闻中世间最强的存在了。”
大战一触即发,沈思墨迟钝地回过神来,从岩廷怀里抬起头,软软抱住他的腰。
岩廷以为他害怕,安慰道,“别害怕,我很快便能解决这里。”
“算了,师尊。”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到此为止吧,让他们走。”
岩廷皱眉看着他。
沈思墨和他目光对视,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良久,他还是妥协了,一掌拍出,仙界众人便倒飞出去,落在勿忘渊之外。
一道巨大的青色剑光强势斩下,在仙界与勿忘渊之间划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天堑。
“踏入勿忘渊者,死。”
至此,尘埃落定,天宫破的洞也已经被几个老头合力补好了。
沈思墨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望着天空,若有所思。
甚至,画着符也会突然走神,笔下的线条变得歪歪扭扭,比初学的水平还不如。
“在想什么?”
岩廷忽得从背后抱住他,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轻声问道。
他浑身一抖,手腕轻颤,笔尖的墨迹滴在鬼面树叶子做的符纸上,晕染成一片。
好好的一张符文,毁了,他放下笔,心虚地将符纸揉成一团,垫在了最下面。
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反而叫岩廷更为在意,沉声问道,“在担心他吗?”
沈思墨下意识辩驳,“师尊,我不是……”
岩廷用唇堵住了他的声音,宽慰道,“在我面前,不必言不由衷,没关系的。”
他眼睛红红的,嘴唇微颤,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再次化作一个缠绵的吻。
唇舌分离,一缕银丝挂在他的嘴角,岩廷舔了舔他被亲肿的唇瓣,轻叹了口气。
“放心吧,他没死。”
闻言,沈思墨不由得松了口气,心中对岩廷的愧疚更甚。
岩廷不喜欢看到他为了别的男人脸上露出这样的神色。
他将沈思墨搂在怀里,轻拢住一双纤细的皓腕,温柔地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肌肤。
“今天不修炼,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他笑着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道,勾起了沈思墨强烈的好奇心。
“看什么?”
“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岩廷搂着他的腰,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一片他从未见过的桃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风一吹,漫天下起桃花雨,沈思墨踩着一地花瓣,在其中流连忘返。
他语气欢快,雀跃地说道,“这里好漂亮啊,师尊,我很喜欢。”
岩廷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拉着他的手,施施然往前走,桃花落了他一身。
沈思墨乖巧地跟着,看着他宽阔的后背,眼里有着不自知的厚重深情。
何其有幸,才能让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遇见一个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岩廷。
“到了。”
岩廷拉着他走到一颗粗壮的桃花树下,手指一动,掀起地面上的一片泥土。
“师尊,你在干什么?”
沈思墨睁着圆圆的眸子,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岩廷扭头冲他一笑,手一抓,两手各出现一个小坛子,拔开塞子,散发酒香。
“酒?”
“此酿名为赤血桃夭,是我偶然间得到的一张酿酒配方,世间独一份。”
岩廷话里话外颇有几分自得,“只因其中有一味配料是圣物精血。”
“远古的圣物,如今天下地下,只有我这么一只了。”
“这酒也只有我手上这两坛了,我尝过,味道极佳,墨儿,你可要有口福了。”
酒香四溢,闻着确实极为诱人,但经历萧祁一事,沈思墨对酒有些抗拒。
岩廷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问道,“醉了也无妨,这里是勿忘渊。”
“莫非,墨儿怕为师酒后乱性,对你做什么吗?”
沈思墨立马摇头,急急否认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忌惮师尊。”
“而且……”
他脸色红了红,小声嗫嚅道,“师尊和别人不一样,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他倒是觉得心中轻快了许多,从岩廷手里抓过一坛子酒,猛灌了一大口。
“唔?好好喝!”
酒一入喉,厚重甘醇,回味无穷,还有股绵长的淡淡甜味。
他咂了咂嘴,双眼放光,漂亮的眸子亮晶晶,长长的睫羽一颤一颤的。
尝到了味后,甚至不用岩廷再劝,他便一口接一口,津津有味地饮了起来。
但他酒量不好,没一会儿便醉了,脑子晕乎乎的。
一醉解千愁,醉了也好,他已经记不起萧祁了,被执坛浅啄的岩廷迷住了。
岩廷生得俊美,沈思墨可喜欢他这张脸了,连他的一举一动都觉得好看极了。
他仰头饮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水珠从嘴角滑落,顺着脖子,没入衣襟中。
“师尊……”
沈思墨忽觉一阵口干,讷讷地叫他,却又没想好要说什么。
岩廷神色慵懒,眉眼微垂,温柔地看向他,眼神里满是宠溺。
“怎么了?”
沈思墨醉得头重脚轻,放下酒坛子,手脚并用地朝他爬过去,扑到他身上。
二人一齐躺在桃花树下,任由落花为被,将他们盖住。
岩廷抱住他,手臂搂在他的腰上,看着他酣红的小脸,心化成了一汪春水。
他的手按在沈思墨的后颈,将人压下来,吻住了那泛着酒香的绯红唇瓣。
“唔……”
沈思墨闭上了眼,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张着嘴,伸出软舌,予取予求。
分开之时,他气息紊乱,在岩廷颈窝轻蹭,含糊道,“师尊,我喜欢你……”
岩廷动作一顿,挑起他的下巴,托着他沉重的脑袋,眸光深深地看着他。
沈思墨眨了眨眼,原本不太灵光的脑子,被亲得越发迷糊。
“墨儿。”
“嗯。”
“墨儿。”
“嗯。”
岩廷情绪激荡,一遍遍叫他,他也一次次认真地应答。
看似波澜不惊的平静外表之下,已经是风起云涌,波涛巨浪,十分不平静了。
“墨儿,我亦喜欢你很久了。”他注视着沈思墨,认真地说道。
一见钟情也好,日久生情也罢,总之,是动了真心。
沈思墨呆呆地看着他,眼神半天才聚焦,憨憨一笑,扑在他身上一通乱咬乱舔。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用幼稚的行为,表达着自己的欢喜。
“墨儿,别乱动。”
岩廷声音沙哑,小腹腾起一股子邪火,按住了沈思墨坐在他身上扭动的细腰。
沈思墨迟钝的脑子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拉扯他胸口的衣衫,青涩地撩拨着。
岩廷被撩得情动,阴茎胀大,硬邦邦地向上翘起,气势汹汹地抵在他的臀缝间。
“唔!”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拨弄戳在他屁股上的肉柱,不满地嘟囔道,“别戳我……”
岩廷呼吸一窒,用力咬了咬舌尖,将体内的那股烧得旺盛的欲火压下去。
手掌在他挺翘的臀上轻轻拍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他湿了眼睛,瘪着嘴,捂着半边屁股,委屈巴巴地控诉道,“你打我……”
岩廷拉着他的手,亲了亲白嫩的掌心,嗓音越发嘶哑。
“别招我,你受不住的。”
他歪了歪头,夹紧腿,直起身子,骑在硬挺的阴茎上,用流水的女穴在上面蹭。
粗长火热的阴茎狠狠碾过肥软的阴唇,一次次擦过敏感的阴蒂,令他浑身一颤。
流水的穴口胡乱地在阴茎上面又磨又蹭,好几次都差点捅进湿淋淋的穴里。
但岩廷硬生生忍住了。
沈思墨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手搭在自己腰上,一动不动,便有些急了。
“师尊,你为什么不要我?”
“你是不是嫌弃我?”
他越想越委屈,急得哭了起来,一张好看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上下都在流水。
岩廷无奈地叹息,也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解释,但还是说了。
“墨儿,你别哭了。”
“我爱你都还不够,怎么会嫌弃。”
“吞天蟒一族,力量强大,但数量稀少。”
“所以,为了繁衍生息,我们每一次交配都会让雌性怀孕。”
“你还小,我不想让你那么早有孩子。”
沈思墨睁大眼睛,认真听着,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也听得进去几句,红了脸。
岩廷亲了亲他红红的脸,失笑道,“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沈思墨歪头看他。
“我还没有过够和你的二人世界,不想被人打扰,哪怕是亲生骨肉也不行。”
闻言,沈思墨又是鼻子一酸,扑簌扑簌地落下泪来。
岩廷哭笑不得,“怎么又哭了。”
沈思墨瓮声瓮气道,“我、我感动……”
手指轻抚他的侧脸,岩廷在他耳边暧昧地说道,“留点眼泪,等会哭。”
沈思墨想了想,羞红着脸,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股间。
他咬了咬唇,硬着头皮道,“师尊,后面,没被碰过,干净的。”
一时间,岩廷都不知该如何更爱他,只好用行动来告诉他,自己有多爱。
他再次将人压下来吻了上去,直接将沈思墨的衣衫掀到了腰间,露出雪白双臀。
火热的手掌搭在柔软纤细的腰上轻轻揉捏,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腰窝。
沈思墨一下子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急促地喘息,眼神越发迷离。
岩廷的手在湿淋淋的女穴上重重抓揉了一把,方知他已经情动得不像话了。
后穴干涩紧致,从未被人造访过,冒然进入,只会伤了他。
女穴流的淫水儿是上好的润滑,岩廷却并未选用。
他捻碎了花瓣,将粉红色的汁水滴在火热的臀缝间。
血一样的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流,将细腻的肌肤染成白里透红,看上去无比妖冶。
指尖抚上穴口周围细密的褶皱,令得沈思墨浑身一颤,牙关溢出难耐的呻吟。
他甩了甩头,闷哼一声,捂住了沉重的脑袋,腰往下压得更深。
岩廷爱不释手地顺着他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抚摸。
掌心的温度点燃了他体内流淌奔腾的血液,犹如有一把火在灼烧他的经脉。
微凉的指尖将紧闭的穴口揉得松松软软,缓缓刺了进去,一点点深入。
“唔!”
沈思墨浑身一僵,不由得夹紧了穴口,让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变得寸步难行。
“墨儿,放松。”
岩廷柔声哄着,手掌在白嫩的臀尖上用力抓揉,揉得臀肉通红一片。
沈思墨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紧闭的穴口根本放松不下来。
岩廷拿起酒坛子,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和他接吻,将酒水渡了过去。
两条湿软的舌头在香甜的酒水中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最后,那口酒也不知究竟进了谁的肚子里。
沈思墨很喜欢他的亲吻,在他离开后,还觉得意犹未尽,无意识地追过去要亲。
岩廷当然乐意满足他。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夹紧的穴口也松开了,方便手指更加深入。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三根。
手指灵活地在穴里摸索,揉弄敏感的肉壁,温柔地在穴口抽插。
全根没入,又抽出,生生把紧致的后穴插得松软。
岩廷摸到了他穴里的那处柔软的凸起。
“啊!”
沈思墨失声尖叫,身子更软了,修长的双臀和挺翘的臀都不由得绷紧了。
岩廷用指甲刮蹭那处软肉。
沈思墨浑身一抖,睁大了眼睛。
又麻又痒的感觉猛地窜到了头顶,夹杂着隐隐的酸疼,有些不受控制。
他双目湿润,难以置信地看着岩廷,慌乱地摇头。
“师尊……那里……那里好奇怪……”
岩廷唇角微勾,吻住他的唇,手指再次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
这次,沈思墨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中。
他的身子绷紧,又软下来,眼角泛红,挂着泪,像是被欺负狠了,抽抽噎噎的。
精关一松,他竟被岩廷用手指肏射了一次。
在他射了后,岩廷却没放过他,不管他还在高潮后的余韵期,手指继续作弄。
他的敏感点很浅,轻易便能碰到。
岩廷不停地按揉他穴里的凸起。
沈思墨身子敏感得很,受不住,双腿微微痉挛,眼泪止都不止不住。
前面的女穴也流水儿流得更多,仿佛要淹死岩廷的手指。
“唔唔……师尊……等下……我不行了……那里……”
明明受不了了,可在强烈的刺激下,阳物又颤巍巍地硬了,顶端汩汩流出淫水。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岩廷,面色绯红。
双唇微启,红红的软舌伸出,吐气如兰,嘴角淌着透明的银丝。
岩廷看得眼红。
“唔……师尊……好胀啊……”
沈思墨胡乱地叫着,身体一抖,穴里也不由自主地流出些黏腻的液体。
岩廷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捣弄着汁水和黏液,将穴口肏出了白沫。
沈思墨扶着他的肩,气息紊乱,咬着湿红的唇瓣,小声呜咽着。
他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叫岩廷怜惜,又欲火焚身。
岩廷的动作缓慢,温柔,没让他觉得疼,但被填满的感觉很胀,穴口酸酸的。
绵密的酸涩肿胀之感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如钝刀子割肉的漫长折磨。
他难耐地扭了扭腰,似是无声的催促,又似是欲迎还拒。
岩廷被蹭得心火烧,下面硬得发疼,恨不得立马便不管不顾地捅进去享受美妙。
他带着几分训斥意味地在沈思墨臀上又拍了一巴掌,打得层层肉波荡漾。
手指插在松软开的穴里快速地捣弄了几下,撑开窄小的穴口,露出内里的嫩肉。
他抽出手指,换上硕大的龟头抵在微张的穴口上,重重戳弄了几下。
穴口流着粉红的汁水,迫不及待地含进去一个湿润的顶端。
“啊!”
沈思墨惊喘一声,指甲在岩廷肩上抓出了几道血痕,眼角沁出了泪。
“师尊,你也太大了……”
他红着脸,轻声抱怨道,屁股本能地往上抬,想躲开那强势往他穴里捣的肉柱。
这话听得岩廷心情愉悦,很受用,硬得更厉害了。
沈思墨只感觉是一根滚烫的铁杵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烫得他浑身哆嗦。
他的脸和耳朵都是又热又烫的。
岩廷忍无可忍,握住两瓣柔软饱满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湿红的穴口。
硕大的龟头插进湿软的穴口,自下往上挺腰,一点点往里挤。
转而扶着沈思墨的腰往下按。
沈思墨惊恐地看着两人结合处,穴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抚平,撑到发白。
他感觉像是自己主动往下坐,将粗长的阴茎吃进去,身体被一分为二地劈开。
这种感觉很奇妙。
“唔!”
太大了,远不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
穴里又紧又热,夹得舒服极了。
内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岩廷的分身,如同灵活的小嘴在吮吸。
沈思墨脸上出了细汗,身体被喜欢的人一点点打开,一丝丝占满,心里很满足。
但粗长的柱身撑得他很疼。
平坦的小腹被上翘的龟头顶出了一个凸起的鼓包,像有了身孕似的。
他疼得面色发白,但看见岩廷愉悦的神色,便咬着唇不啃声,不愿意扫兴。
岩廷看似沉溺于情欲中,却并未失控,不至于精虫上脑,让人疼着挨肏。
沈思墨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的喜欢的人,怎么舍得那样粗鲁地对待。
他停下挺进的动作,温柔地吻住那两片红肿的唇瓣,轻吮着柔软湿滑的唇舌。
手指在穴口揉了揉,才继续往里深入。
好一番安抚之下,沈思墨慢慢适应了那种钝痛,尝到了些隐秘的快感。
岩廷趁热打铁,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按,同时往上重重一顶。
配合之下,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全根进去了。
岩廷的小腹和他的臀尖紧紧相贴,即便全插进去了,还是再用力往里顶了顶,恨不得把两颗圆润的小球也一并肏进去。
“唔!”
沈思墨闷哼一声,再次软倒在岩廷身上。
岩廷却扶着他坐起身,手指在绯红的臀尖上捏了捏。
沈思墨坐不住,腰软得很,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弧度,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师尊,你要肏便肏吧,别折腾我了……”
岩廷笑吟吟地看着他,眉眼间氤氲着化不开的温柔和宠溺,轻声哄道,“我的乖徒儿,你自己动。”
沈思墨美目一睁,羞涩地咬了咬下唇,双手撑在他的身上,乖巧听话地扭着肥腴的臀,在他身上吞纳起伏。
他动得很慢,穴口酸酸胀胀的,隐隐作痛,又舒服又难受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好形容。
穴口被撑得太满了,严丝合缝,连水儿都流不出来,每一下都会磨出白色的沫子。
“师尊……你太大了……好胀啊……我……不行了……”
他红着眼,呜呜咽咽地说道,声音又轻又软,像是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岩廷呼吸越发粗重,阴茎在他那紧致窄小的穴里再次胀大一圈,胀得他仰头哭喘一声。
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岩廷托着他的臀肉,往上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下都会狠狠擦过穴里那处软肉凸起。
在他落下时,强有力的腰猛地往上一顶。
“啊!”
这一下进得极深,顶到了深处柔软敏感的嫩肉,逼得沈思墨失声尖叫。
他觉得脑子更加昏沉了。
“太深了……”
“肚子……要被捅破了……”
“师尊,你怎么还不射……”
他浑身发软,颤抖着,坐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如同一只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
坐在岩廷身上起伏了好半天,穴口都被磨得麻木了,人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哭得眼睛通红,屁股火辣辣的,坐下去便没有力气再抬起来,全靠岩廷的手帮忙。
“墨儿,再快些,很舒服。”
岩廷由衷地夸道,让沈思墨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些飘飘然。
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无力,苦着脸道,“师尊,饶了我吧,真不行了……”
“如你所愿。”
岩廷伏在他耳边一声轻笑,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再克制,狂风暴雨般的肏弄落下。
和沈思墨的温吞不同,岩廷平静的面容之下,藏着可以毁天灭地的强横力量。
沈思墨双目失神地看着头顶不停晃动的桃花和天空。
他被肏到发不出声,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有被撞得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恍惚间,他当真以为自己要被肏坏了。
岩廷故意往他体内的敏感点狠撞,肏弄得他浑身战栗,双腿痉挛,受不住地闭上眼,又哭又喘的。
他被肏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阴茎胀痛,马眼通红,只能无助地流着清水。
“师尊……你要肏死我了……”
岩廷刚要说些安抚他的话,又听见他自我说服道,“但是我喜欢,师尊,我好喜欢你啊,你肏死我吧。”
他被肏得神志不清,抱着岩廷,黏黏糊糊地说着喜欢。
岩廷紧抿着薄唇,没说话,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
一把捞起他的长腿,挂在腰上。
一下下深深地捣弄,将粉嫩的穴口肏得红肿,内里的穴肉都被肏得外翻出来。
沈思墨心满意足地被他占有着,虽然很累,但是脸上带着笑,在厚重的酒劲之下毫不防备地睡了过去。
岩廷还插在他穴里,见他睡着了,顿时哭笑不得,不想再折腾他,但下面硬得厉害,只得是一番快速捣弄,几个深顶,射在他穴里,而后无奈地抽身离开。
今日,勿忘渊的天黑压压的,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岩廷的心情不太美妙,因为,沈思墨向他提了出师挑战。
是他曾允诺的一招之约。
许是萧祁的出现,让沈思墨觉得,是时候离开勿忘渊了。
有些事,拖了这么久,也该解决了。
当年的真相如何,他已不甚在意,只是放不下心里的那点执念。
岩廷不想让他离开,但拗不过他。
在他不依不饶,各种撒娇纠缠下,终是不情不愿地松了口。
只要他想,沈思墨便不可能在他的威压下走出半步,甚至,连腿都抬不起来,更遑论接下他尽全力的一招,根本是在痴人说梦。
但他舍不得。
一看见沈思墨绷着严肃的小脸,一脸紧张,却眼神坚决,一笔一划,无比认真地勾勒着符文,光洁的额头出了密密的细汗,便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收着力,轻拍了一掌。
沈思墨辛辛苦苦祭出的符文被轻飘飘打散。
他神色一凛,立马做出防御状态,却见岩廷的攻击也落了空,化作一阵温柔的风,吹起他耳边垂落的青丝。
他顿时神色一喜,双眼亮晶晶的,好似有光。
“师尊,这算是我赢了吗?”
他语气激动地问道,颇有几分难以置信,睁圆了漂亮的眸子,眼巴巴地看着岩廷,期待又忐忑。
岩廷眼眸微垂,遮住眼底外溢的情绪,抿了抿唇,轻声应道,“嗯,你出师了。”
沈思墨觉出他兴致不高,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仰起头,主动献吻。
岩廷反客为主,深深吻住他的唇,动作急切而又凶狠,不复平日里的温柔,带着明显的不舍和挽留。
沈思墨被亲得舌根发麻,仍乖巧柔顺地接纳他,安抚他。
一吻毕,岩廷面无表情的脸上才浮现几分浅淡的笑意。
沈思墨知道他在想什么,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温言软语地安抚他的不安。
“师尊,待我了却人间事,我会回来的,我喜欢这里,更喜欢你。”
他不吝啬于对岩廷表达爱意,如同岩廷对他毫不掩饰的偏爱和袒护。
岩廷搂着他的腰,拉着他的手,摩挲着白净纤细的手腕,有些患得患失。
他默了默,说,“我等你。”
强大如他,在面对沈思墨时,也变得不自信起来,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留得住人的。
可惜,他无法离开勿忘渊。
经历萧祁一事后,他不放心让沈思墨独自外出。
但沈思墨态度坚决,非走不可。
当初来勿忘渊便是为了今日。
去人间,是沈思墨熟悉的地方,比仙界要安全得多。
至少,如今的他,再遇见那些曾以为不可战胜的,修仙宗门中的天之骄子,不会狼狈而逃,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
而且,他还有个小帮手。
那只被萧祁从仙界丢到勿忘渊的白虎。
小家伙体型不大,长得毛绒绒的,外形可爱,却战斗力极强,颇具迷惑性,任何小觑他的人,可是会吃苦头的。
岩廷将它丢在荒原之心外面自生自灭,却不想,它不安分地将周围的妖兽撵得四处逃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让忘了它存在的沈思墨,记了起来。
它是自己冒出来的。
一身白净的毛发沾了血,像个脏兮兮的毛球,在看见沈思墨时,眼底的杀死顿时消散,转变为委屈,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一个飞扑冲向他。
沈思墨下意识后退。
它身上实在太脏了。
它双目瞪大,兴奋地吐出舌头,大口哈气,眼见即将扑进香软的怀抱,却忽然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后颈,提着那处的皮毛,随手丢进了一处池子里。
“砰!”
水面上渐起几朵巨大的水花。
它的四条小短腿胡乱地扑腾着,脑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着,猛地按进水里,在它挣扎着,好不容易抬起头后,又被按下去,咕嘟咕嘟,呛了好几口水。
好不容易洗干净从池子里爬出来,它肚子都要喝饱了,一双虎目怒睁,赤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岩廷,冲着他呲牙咧嘴,低声怒吼。
岩廷看都没看它一眼,只是在它扑向沈思墨时,一掌将它拍飞了出去。
它不甘心地仰头怒吼,一声声虎啸响彻勿忘渊。
吼了半天,见无人理会它,又转变计谋,抖了抖身上的水,夹着嗓子,冲沈思墨嗷嗷叫了两声,在他的目光看过来时,立马挺胸抬头,竖起两只毛绒绒的耳朵。
它以为自己看上去威风凛凛,殊不知,在沈思墨眼里,它可爱极了,像只小猫,于是没忍住,走过去,主动将它抱在了怀里。
这下,岩廷没再阻止了。
它在沈思墨怀里拱来拱去,不亦乐乎,一身的毛被蹭得乱七八糟,冲着人又是撒娇,又是卖萌,逗得人喜笑颜开,爱不释手地抚摸它。
岩廷淡淡地瞥了它一眼,无视它挑衅的目光,轻嗤一声,“一个德性。”
“师尊,你说什么?”沈思墨没听清,疑惑地看向他。
岩廷如实告诉他,“这东西和天界那位,关系不浅。”
沈思墨一愣。
已经决定了不再和那人有瓜葛,没想到,这小东西和他有关。
他犹豫了。
白虎知道他心中所想,急了,爪子搭在他的胳膊上,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下巴,又含住他的手指,用长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讨好地吮吸和舔弄。
指尖一热,微微刺痛。
他回过神来,看向怀里的毛球,心情复杂,叹了口气道,“算了,先留着它吧。”
实在是喜欢这只小老虎。
不管是谁,被一双水汪汪的,灵气十足的虎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都会心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无法拒绝。
于是,基于它看似人畜无害,又具有高战力的考量,沈思墨便带着它一起上路了。
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避免路上遇见危险,岩廷直接动手,撕开了一条连接勿忘渊与旭日大陆北域的通道。
好巧不巧,沈思墨落地之处,正是萧家。
如今的萧家,让他大吃一惊,门口的牌匾落了厚厚的灰尘,依稀能看得出萧府二字,大门敞开着,里面的院子一地落叶,破败不堪,门庭萧条,连个下人都没看见。
鬼使神差的,他抬脚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都没看见人,如入无人之境,让他心底的诧异更甚。
沈家遭逢大难,是私仇,萧家并未插手其中,按理来说,不应该受到牵连。
可看这样子,竟也像是遭遇了灭门。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没来由得心跳很快,几乎要压不住地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大步往里走,终于在后院的一处灵堂里见到了人。
那是一个比他小些的少年,面容白皙,身形消瘦,跪在一个蒲团上,给案台上摆着的牌位们上香,恭恭敬敬地磕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在念叨着什么。
沈思墨认识他,萧祁的弟弟,萧雨。
萧雨做完一切,后知后觉,才发现有人来了,站起身,扭头一看,一脸震惊,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地问道,“思墨哥哥,你还活着?”
“萧雨。”沈思墨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鼻头一酸,眼眶瞬间红了,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连声说道,“真好,你还活着。”
沈思墨面色凝重,眉头微皱,沉声问道,“萧家……是怎么回事?”
谈及此,萧雨顿时绷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把,哭得浑身抽搐,抽抽噎噎道,“哥哥死了,萧家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了……”
沈思墨看向案台上,那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全都是姓萧的,正中间,有一块大的牌位,上面赫然写着萧祁二字。
萧雨并不知萧祁是天君的转世。
只有凡人萧祁才是他的兄长,天君不是。
兄弟二人从小相依为命,萧祁于他而言,长兄如父,是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他一边哭,一边说,沈思墨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知晓了来龙去脉。
沈家出事那天,他晕倒在雨里,急匆匆赶来的萧祁将他带回府上,悉心照顾。
他恨萧祁见死不救,觉得萧祁把他带回来,是别有用心,图谋不轨。
他想逃,想报仇。
萧祁不让,他便不吃不喝,以死相逼,让人放他离开。
为了防止他出去白送性命,也为了不让他伤害自己,萧祁将他囚于房间里,让人日日夜夜看着,亲手逼着他吃东西,要他好好活着。
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最昏暗的日子,每天睁眼都害怕看见那张脸。
他一直冷眼相待,恶语相向,想方设法地杀萧祁。
屋子里的东西全部被撤了个干净。
即便如此,萧祁也从未动过放他的念头,不择手段地将他留在身边。
后来,萧祁越来越忙,一大早便出去,很晚才回来,沈思墨几乎和他见不上面。
直到一日,夜深人静,他醉酒闯入沈思墨房里,欲行不轨,被沈思墨用藏起来的花瓶,砸晕了过去。
沈思墨趁机逃走。
从萧雨口中得知,在他逃走后,萧祁发了疯一样的,让人四处寻找,遍寻无果后,失去理智,放弃了谋划已久的布局,直接只身杀上了剑宗。
对付沈家的,是林家,但在他们背后,是三大修仙宗门之首的剑宗。
林家长子,是剑宗倾力培养的少宗主。
沈思墨之前并不知此事。
沈家和萧家,在他们眼里,如同蝼蚁,微不足道,没了便没了,不会有人在意。
他们要保全林家。
然而,被他们看不起的萧祁,凭一己之力,杀上剑宗,斩杀了他们那位少宗主,和十多位长老,最终,被众人祭阵诛杀。
沈思墨远在勿忘渊,对此一无所知。
剑宗大怒,可萧祁已死,遂将怒火撒到无辜的萧家众人身上,滥杀无辜。
萧家众人拼死,护下萧雨这么一根独苗。
萧雨和沈思墨,也算是同病相怜。
“后来呢?他们还有来找你麻烦吗?”沈思墨追问道。
萧雨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嗓子都有些哑了,闷在心中许久的悲愤,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没有。”他摇了摇头,答道,神色有几分恐惧和疑惑,“剑宗的人,当天夜里,全都死光了,无人生还。”
“怎么回事?”
沈思墨一怔,惊讶地看着他。
萧雨斟酌着措辞,缓缓道,“他们惨无人道的恶劣行为,惹怒上天,降下天罚,整个剑宗,在一夜之间,被大火焚烧殆尽,没留下一个活口。”
“天罚……”
沈思墨喃喃道,忽得明白过来,那样大的手笔,只能是天君所为。
他又问道,“那林家呢?”
此次回来,便是要找林家复仇,他们才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
萧雨面色越发古怪,摇了摇头,说道,“思墨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没机会了,剑宗着火的那天,林家府宅发生了一件怪事,所有人都消失了,连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去得干干净净,人去楼空,不知死活,有人说,他们也犯了神怒。”
是了,凡人一向如此,无法解释的事情,便推给牛鬼神蛇,但这次,他们倒是歪打正着,猜得大差不差。
林家,剑宗,必然都和萧祁脱不了干系。
大仇得报,虽不是他亲手所为,但也应该高兴的,可他心里闷闷的,好像空了一块,有些怅然若失,心中生出几分迷茫,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思墨哥哥,你还好吗?”
萧雨见他脸色煞白,神态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他从小跟着萧祁,知道萧祁有多喜欢沈思墨,爱屋及乌,他也很喜欢沈思墨,像对自己的亲哥哥一样。
发生当初那件事,他也很难过。
沈思墨闭了闭眼,终是问出那个在心里执念许久的问题,“当初,萧家为何见死不救?”
萧雨捂着脸,坐在蒲团上,又哭又笑,惋惜道,“思墨哥哥,你为什么,从来不肯给哥哥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若是说清楚,又何至于此,你们不会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哥哥也不会哀莫大于心死,走上绝路。”
沈思墨张了张嘴,声音艰涩,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问道,“什么意思?”
“你随口说的一句,不喜欢大婚发冠上的珍珠,哥哥便千方百计地四处寻找。”
“沈家出事那日,他得到消息,北海有鲛人出没,传说,鲛人泪是世间最纯净,最漂亮的珠子。”
“他想寻来讨你欢心,便带着萧家人,快马加鞭赶过去,在取鲛人泪时,他还受了不轻的伤。”
“那日,府上稍有些本事的人,都被他带走了,余下的,不过是柔弱的妇孺。”
“你来时,我们刚离开,萧府前院无人,她们都在后院,忙忙碌碌,热热闹闹地准备着成亲事宜。”
沈思墨身形一晃,脸色愈发苍白,不敢相信,他记恨了那么久的,竟是如此简单的理由,而一切皆因他而起。
萧雨用力抹了把脸,平复心情后,继续说道,“接到沈家出事的消息,我们第一时间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可还是晚一步。”
他看了眼沈思墨道,“你当时那个样子,虚弱得只剩一口气,哥哥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担心地夜不能寐,我从未见过他那么难看的脸色。”
“可你……”
“我恨他,怨他,不听他的解释,只想逃,想报仇。”
他欲言又止,沈思墨替他说完后面的话,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萧雨连忙去扶他,“思墨哥哥,你怎么样?”
沈思墨咬唇不语。
萧雨又安慰他,“思墨哥哥,你也别太难过,哥哥在天之灵,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他会心疼的。”
“我今天说这些,只是不想你们之间被误会阻拦,我也不想你再恨他。”
沈思墨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像纸一样白,扶着他的胳膊,借力站起身,在身上一通翻找,将所有值钱的物件都给了他,还留下了好几张护身符。
他深深看了眼萧祁的牌位,不再留恋,转身,踉踉跄跄往外走。
在门口却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那一身熟悉的银冠白衫,如此穿着打扮,不是仙界的人,还能是谁。
面前这位,他当日在勿忘渊见过,正是那几个避世不出,实力高深的老头之一。
老者似乎是专门为他而来,拦下要出门的他,长出了一口气,沉重的苍老面皮抖了抖,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虚汗道,“沈少君,终于找到你了。”
沈思墨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手心下意识捏紧传送符,一旦发觉情况不对,立马逃走,他现在还不是这个老头的对手。
老头子冲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说道,“少君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沈思墨眉头一皱,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更不愿和仙界的人打交道,想也没想便拒绝道,“我帮不了你。”
他绕过人,便要往门外走,却再次被一条胳膊拦住。
老头面色为难,言辞诚恳道,“少君,这件事,只有你可以帮我们。”
“请你看在昔日情分上,救救天君。”
沈思墨脚步一顿,扭头看向他,“他怎么了?”
师尊不是告诉他人没事吗。
老头不再卖关子,一口气说道,“当初,天君渡劫失败,灵魂受重创,修为大减,又强行对凡人出手,遭受天谴,虽硬扛了下来,却也受了极重的内伤。”
“而那日在勿忘渊,少君那一剑,不仅要了他半条命,更是让他心存死志。”
“如今,他身受重伤,又无求生念头,性命垂危,我们只能用灵气护着他的心脉,却没办法让他醒过来。”
“当日之事,乃你们二人之间的私事,无论是否事出有因,老夫都无权干涉,也不会去怪谁。”
“只希望少君不计前嫌,可以救天君一命,我仙界必定承情,记住你的大恩大德,日后如有需要,定会倾力相助,回报你的恩情。”
沈思墨头疼,打断道,“你先别说以后,连你们都没有办法,我能怎么救他?”
见他没有一口回绝,老头眼里亮点光,急切地问道,“请问少君,白虎可在你身边?”
沈思墨愣了下,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被剪成小老虎形状的符纸,手一抖,轻飘飘的符纸便变成了一只毛绒绒的小白虎。
他抱着白虎问道,“你指的可是它?”
“正是,正是。”老头激动地点点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怀里的白虎,目不转睛。
“此虎乃是出自四大神兽之一的白虎族,是它们的少主,也是与天君灵魂最为契合的肉身。”
“当初,天君灵魂受创,便用仙界秘法,将魂体一分为二,一半放在白虎体内温养,另一半留在本体。”
“待有朝一日,白虎体内的一半魂体回归,二者融合,天君受的所有伤都会痊愈,实力也会更胜从前。”
沈思墨听完,沉默地白虎递过去,反正本来也是他们的东西,只有些许不舍。
他对老头说道,“既然如此,给你吧,你快把它带回去救人吧。”
白虎依依不舍地抓着他的袖子,他狠心地别过脸,不去看它。
“没有你不行的,少君。”老头将白虎推回去,抓了抓花白的头发,急急忙忙说道,“天君一心求死,即便是灵魂融合,身上的伤痊愈,也是醒不过来的。”
沈思墨冷冷地看着他。
他又说道,“你是天君唯一在乎的人,在他受伤昏迷之际,口中一直无意识叫着你的名字,只有你才能带给他一线生机,恳请少君帮帮忙吧。”
沈思墨犹豫,明明说好的,和他此生不复相见,可在知晓一切真相后,冷硬的内心又在动摇。
他做不到见死不救,不管怎么说,萧祁也是因他而受伤的。
老头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他,生怕他不肯答应,急得团团转,绞尽脑汁地想着,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说服他。
好在,沈思墨答应了,“好吧,我跟你去救他,但先说好,一旦人醒过来,我便会马上离开,不会留在天庭,如果他……”
老头立马允诺道,“少君放心,若是天君做出任何有失分寸的行为,老夫一定会尽力阻止。”
闻言,沈思墨稍稍松了口气。
他怕当初的噩梦再次重演。
以如今身为天君的萧祁,他更加不是对手,根本没有逃走的可能。
“走吧。”
二人回到天庭时,另外几个老头都在,严阵以待,只等着他怀里抱着的小白,作为启动阵法的引子。
阵中,躺着昏迷不醒的萧祁,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呼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生机的存在。
沈思墨的心狠狠一疼,无尽的自责和愧疚淹没他。
是他亲手把从小喜欢的萧祁伤成这个样子。
他从不知,萧祁瞒着他,偷偷做下那么多的事。
为他报仇,为他受伤。
不能细想下去,他的心会更疼,将目光从萧祁身上移开,问道,“我要怎么做?”
“和他说话,说一些他在乎的,唤醒他的灵魂波动。”
他们不是没试过,可无论说什么,即便是仙界的存亡,萧祁都不在乎,只有在提及沈思墨的名字时,才会传来极其细微的,意识上的波动,但那点波动不足以支撑他醒过来,几人不得已,这才想出找沈思墨帮忙的法子。
谁也不能保证这个法子一定有用,但当下已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
老头接过小白,放入阵中,几人同时施法,将它的灵魂从兽体内抽出。
这个过程有些艰难。
萧祁的灵魂在白虎体内待太久,生出自己的意志,面对被强行剥离时,会主动反抗,弄得他们手忙脚乱,焦头烂额,一个个涨红老脸,满头大汗。
白虎撕心裂肺地吼叫着,一道道灵力冲击向四周扩散,有结界阻挡,沈思墨仍感觉脚下不稳,一阵地动山摇。
他轻叹一声,捂住耳朵,不忍看,也不忍听。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小白活泼搞怪,聪明可爱,颇得他心,他很喜欢,但今日过后,三界之中,只有天君萧祁,再无小白。
一道虚幻的魂体缓缓从白虎体内抽出,一点点融入萧祁身体里,他的脸色变得红润,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只是双目依旧紧闭。
老头低沉的喝声,在沈思墨耳边响起,“少君,趁现在,抓紧时机。”
此刻是灵体融合的关键,若萧祁意识苏醒,便能夺回自主权,不然,将会有危险,甚至,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几人的心都高悬起来。
沈思墨微垂着眼眸,想了想,轻声开口道,“萧祁,我不恨你了。”
嗡!
一道剧烈的白光从萧祁身上迸发而出,将几个老头震飞出去,并将沈思墨卷入其中。
白色光芒笼罩而下,将他们二人罩住,也将旁人隔绝在外,无法靠近半步。
沈思墨眼前一黑,再一睁眼,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大海之上,站在海面上,却如履平地,没有往下沉,水面平静无波,海上什么都没有,无风无雨,荒寥寂静,只在不远处,有一颗枯萎的巨树。
“少君,你还好吗?”忽然从外面传来老头的声音。
沈思墨抬头,冲着不像天的天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在外面的老头,面色一红,表情尴尬,欲言又止道,“少君莫急,你被天君拉进他的识海中,不会有危险的,但这灵魂融合之法,有些不稳定的后遗症,眼下,我们无法靠近,只有劳烦你好人做到底,再帮帮他。”
他的话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白色光罩完全隔绝了外界与识海内的交流。
“墨墨。”
沈思墨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一扭头便看见抱着小白的萧祁。
他看上去很不一样,身着大红的喜服,眉眼含笑,没有了化不开的阴郁,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轻松欢喜。
此时的他,不是天君萧祁,而是即将成亲的凡人萧祁,连抱着的小白,头上都贴着个大大的喜字。
沈思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神色极为不自然,说道,“萧祁,你在干什么?快放我出去。”
萧祁扬起嘴角,笑意更深,似是听不到他在说话,伸出手,拿着一个打开的木匣子,里面盛着满满当当的,颗颗圆润饱满的蓝色珍珠,正是那鲛人泪。
“墨墨,你喜欢吗?”
沈思墨下意识后退,他觉得萧祁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问道,“你是萧祁吗?”
话音刚落,他便震惊地看见,白虎猛地冲进萧祁身体,两道魂体融合,纠缠在一起,二者的身形同时消失,化为一只体型庞大的白虎,长长的毛发柔顺光亮,随风而动,一双巨大虎目赤红,眼神犀利,看上去帅气威风。
“萧祁?小白?”
沈思墨心跳加速,双腿发抖,转身便往后跑。
但这里是萧祁识海,随他念动,他不想放,便没有人可以逃走。
巨大的白虎飞扑起来有一人多高,直接从背后扑过去,将沈思墨扑倒在黑色水面上,他挣扎着爬走,又被抓着白净的脚踝,拖回身下,一只宽大的虎掌,重重按着他的肩,压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脱。
这便是那老头说的后遗症吗?
该死的。
光滑的海面,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他的脸,和身后白虎的庞大身形,虎目发着红光,令人心惊。
他战战兢兢地想,自己不会要被这只大老虎给吃掉吧。
“萧祁,你冷静一点,看清楚我是谁?”他惊慌地大喊道。
毛绒绒的大脑袋在他背上蹭,火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侧,似是在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他好像一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误闯入大家伙的地盘,被人盯上,成为美味的猎物,吓得瑟瑟发抖,被那灼热的气息烫得缩了缩脖子,死死闭着眼。
忽然,白虎伸出爪子,在他背上轻轻一划,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他身上单薄的布料被划破,一寸寸碎裂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赤裸裸地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一只肥硕的爪子,收敛起尖锐的利甲,伸到他的腿间,将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抬,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一个又粗又大的,滚烫的肉棒,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臀缝间。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透过黑亮的水面,看见身后的白虎,双瞳中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浓厚的兽欲,一根比人形态还要粗长一倍的阴茎,出现在它下半身,气势汹汹地顶着他。
白虎喘着粗气,像是野兽交配的动作,压着他,在他的臀缝间,一下下用力地蹭,硕大的湿润龟头狠狠戳弄着殷红的穴口。
青筋凸起的柱身上,竟也长着密密麻麻的倒刺,和舌头上的不同,虽然细小的,却是硬的,顶弄沈思墨的穴口时,会到磨擦周围细小的褶皱,和腿根处的嫩肉,没一会儿,白皙细嫩的肌肤,便会磨得绯红,火辣辣的。
大抵这才是老头没好意思说出口的后遗症。
“不可以!萧祁!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大喊大叫,声音颤抖,在白虎身下剧烈挣扎,红着眼,不受控制地流泪,哭得抽噎,又绝望,又伤心,委屈巴巴地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
白虎动作一顿,巨大的虎目中,流露出一抹人性化的挣扎,缓缓松开按在他身上的虎掌,甩着脑袋,一步步往后退,伏趴在地上,发出低声的呜咽,压抑着无法承受的巨大痛苦。
它的叫声,有种让人感同身受的绝望和无助。
沈思墨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自己的身体,搂着双膝,缩成一团。
他的身体仍不自觉轻颤,一眨眼便会有清亮的泪从眼角滑落,紧张兮兮地看着不远处,发狂状态的白虎。
它四肢立起来,双腿间硬挺着的粗大阴茎,尤为显眼,随着它的动作,上下晃动,稀稀拉拉往下流淫水。
沈思墨看着,惊讶地瞪大双眼,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浑身一抖,下意识夹紧双腿,被蹭得火辣辣的臀缝隐隐作痛。
兽族还真是上天眷顾,天赋异禀……
白虎猛地抬头盯着他,目光复杂,眼中涌动着,显而易见的,化不开的欲望,让人心悸,尤其是沈思墨,对上它火热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僵,口水在干涩的喉中滚动,发出咕嘟一声。
“不要!”
白虎忽地再次朝他飞扑过去,他下意识害怕地闭上眼。
耳畔一阵呼呼风响,如同利刃撕裂空气,巨大的动静,让他不由自主地睁开眼,却看见白虎越过他,冲向他的身后,重重地撞上那棵枯萎的巨树。
巨树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连叶子都没有,在几次发狠的撞击下,摇摇欲坠,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树干上已经有明显的裂痕,撑不住多撞几下。
白虎撞得头破血流,不肯停下,对着巨树,发出低声怒吼,眼里全是挣扎。
他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明知会受伤,还是义无反顾地撞上去,痛苦地呜咽着,砰得一声,被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平静的水面上,甚至,这回连水面上都出现几道裂痕。
空间不稳,水面动荡,沈思墨忽然意识到,这是萧祁的识海,即将崩溃的征兆,巨树便是他的理智,在发疯的白虎,一次次不要命的狠撞下,岌岌可危,若真毁掉那棵树,他便再也无法恢复,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不可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发生,必须阻止。
“萧祁,住手!”
他大喝一声,狼狈地跑过去,在白虎从地上爬起来,又要撞上去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毅然决然地挡在巨树上,即使害怕得发抖,也不让开。
白虎果然停下来,对着他嘶吼。
“萧祁,不可以,毁掉它,你会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不敢想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君,变成言行无状,神神叨叨的疯子,会是怎样大的落差。
“你冷静一点,看看我是谁?”
他咽了咽口水,放缓语气,拦下面前的白虎,同它分析利害,但它根本听不进去,一双赤红的虎目,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火热,被他衣不蔽体的样子,撩拨得兽性大发。
理智拉扯,脑海里天人交战。
沈思墨看出它内心的挣扎和纠结,无奈地叹口气,一松手,柔软的绸缎从光滑如玉的身躯上落下,散落一地。
他微皱起好看的眉头,一想到,这人曾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为他做过许多,还搭上性命,落下一身伤,造成如今这局面,和他脱不了干系,说到底,是他有负于人,抛开这些,那也是他深爱过的人,怎么能做到视而不见,摇了摇头,轻声道,“罢了,萧祁,终究是我欠你的,我还给你。”
白虎的眼里流露出痛苦之色,但马上又被欲望覆盖,见他不再反抗,兴奋地摇头晃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扑上去,将人推倒,压在身下,彻底撕碎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沈思墨克制心底想逃的本能,乖顺地躺在他身下,赤条条的,身上一丝不挂,两只手腕被他用力按在身侧,感受着灼热的呼吸落在肌肤上,引起浑身战栗,缓缓闭上眼,放弃挣扎,轻声喃喃道,“以后,我们两清了。”
白色光罩撤下去,从里面走出一道人影,正是萧祁,他怀里抱着沈思墨。
沈思墨浑身发软,虚弱地靠在他的肩上。
身上披着他的衣裳,松松散散的,遮住外泄的春光。
面色潮红,漂亮的眸子紧闭着,眼尾湿润,带着未散尽的情欲。
一双赤裸的双足,白玉似的,垂在他的肘弯处,轻轻晃荡着。
两条雪白的胳膊,从衣裳里伸出来,软软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乖巧柔顺。
他们一出现,一直在外面守着,心急如焚的几个老头,纷纷围上去。
本意是关切,但众人齐齐言语,叽叽喳喳,很是吵闹。
沈思墨紧闭的眸子颤了颤。
萧祁怕他们吵醒他,不悦地瞪了他们一眼。
几人连忙噤声。
一人上前,小声问道,“天君,您还好吗?伤势恢复得如何?”
萧祁看了眼在他怀里沉睡的人,唇角上扬,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多亏了墨墨,本座已无大碍。”
“这件事,你们做得不错。”
他的肯定让几人面露喜色。
闻言,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他怀里的人。
明明受伤的是他,昏睡不醒的,却是沈少君。
被情欲熏染过的脸,又美又艳,眉眼间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妖气。
紧闭的眸子轻颤,皱着好看的眉,呼吸轻软,发丝凌乱。
伸出来的一截藕臂上,布满了被掐咬出来的红痕,不难看出经历了什么。
几个老头只是多看了一眼,便顿时老脸一红。
萧祁微一侧身,挡住他们探寻的目光,将沈思墨护在怀里,挡得严实。
“咳……”
几人尴尬对视,干咳一声,齐刷刷地低头。
萧祁不再停留,抱着人,回了自己的宫殿,帮人清洗了身子。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同被而眠。
他睡不着,手撑着头,静静地看着身边熟睡的人。
目光缱绻缠绵,温柔又专注。
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便觉岁月安好。
可这么简单的一点念想,对他如今的身份而言,却是一种奢侈。
如果可以,他也很想不择手段,将人留在天庭,囚于他的身边。
但他也清楚,沈思墨对岩廷而言,有多重要。
恰如其所言,若他真那样做,岩廷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样做,给仙界带来的后果,是他无法承担的。
若沈思墨不愿意,他们之间,便不再有可能。
他只能在心里卑微乞求,彼此相伴,无人打扰的时间,可以更长一些。
于是,日与月的更迭,变得缓慢。
怨声四起,几位老者不得不出面,阻止他发疯一般的行径。
这样不计后果的所为,严重影响了三界的秩序。
身为天君,不可以任性,一言一行都被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
在他与老者们,无声地对峙时,沈思墨还是醒了。
终会有这一刻,但他还是会觉得慌乱,不知如何面对。
沈思墨身子发软,双腿打颤,慢吞吞地穿好衣裳,走出去。
经过时,衣摆和萧祁的,纠缠不清。
几个老头,对他拱了拱手。
“此次多谢沈少君,日后若有需要,吾等和仙界,必不推辞。”
沈思墨点头,嗓子疼,不想说话。
“墨墨,你要走了吗?”
见他抬脚要走,萧祁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想挽留,却没说出口。
现在的他,没有身份和立场去把人留下。
沈思墨背对着他,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去,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嗯。”他张了张嘴,轻声应道。
不知何时起,他们之间,从最亲密无间,变得生疏无比。
他祭出传送符,转身便要走。
萧祁眉头一皱,给老头们递了个眼神。
他们面面相觑,见天君脸色一沉,为首之人连忙站出来。
“少君且慢。”
沈思墨脚步一顿,带着疑问,看向他们。
老者眼珠子一转,从善如流道,“还有一事,想麻烦少君。”
“天君与白虎体内的魂体才融合,尚不稳定。”
“勿忘渊乃是三界之中,最适合妖兽生存之地。”
“若是能在此处修养,必然有助于天君的灵魂恢复。”
“不知沈少君可否通融,让天君去往勿忘渊住上一些时日?”
他生怕被拒绝,一口气说完。
萧祁满意地挑了挑眉。
不错,有眼力见。
沈思墨犹豫道,“勿忘渊不让外人进,师尊不喜欢,我说了不算……”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沙沙的,一开口,众人都安静下来,认真聆听。
老者连忙道,“岩廷大人极为在意你,只要你点头,他一定会同意的。”
沈思墨还是很纠结。
萧祁走上前,轻轻拉住他的一只手腕。
两人离得很近,看起来,像是紧紧相拥在一起。
沈思墨挣了挣手腕,没挣开,便由他去。
萧祁眼神黯然,低垂着眸子,抬手抚上他的眉心。
他颇为善解人意地道,“墨墨,我不想让你为难。”
“若岩廷前辈介意,我可以不去。”
“留在天庭,也能养灵,无非是效果差些,所耗时间长些,不打紧。”
“师尊不是心胸狭隘之人。”
沈思墨反驳道,微微后退,躲开在他脸上摸的手。
他想了想,点头道,“那好吧。”
“你既是因我受伤的,便和我一起回勿忘渊吧。”
“至于师尊那里,我去说,你无需多言。”
几位老者感激道,“有劳少君了。”
萧祁面无表情,心里却极为欢喜,同时,又无比唾弃自己。
一次次利用他的心软和愧疚,不择手段地将他从岩廷身边偷走。
更是会为短暂地占有他而感到窃喜。
无耻又阴暗的心思,像见不得光的影子,像阴沟里的老鼠。
这样的他,有什么值得沈思墨喜欢?
可他别无所有了,他能给的,岩廷也能给,而且给得更多。
岩廷给沈思墨的爱,满到溢了出来,羡煞旁人,让人看得眼红。
“墨墨,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萧祁目光深深地看着他,认真说道。
“你我之间……”
沈思墨下意识说道,话一开口,他便愣住,心情有些复杂。
他们之间不再是用不着说谢谢的关系。
“嗯。”他轻声应道,不再多言,转身走进传送符形成的空间通道。
萧祁抿了抿薄唇,敛起脸上的受伤神色,身形一闪,追了上去。
通道中漆黑一片。
沈思墨心很乱,静不下来,一直在胡思乱想。
要怎么向师尊解释?
要怎么处理他和萧祁之间的关系?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他心乱如麻,想得有些头疼。
“唔……”
身后骤然贴上来一个温热的怀抱。
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曾在无数个夜里,陪着他入睡。
一条有力的胳膊搂在他的腰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灼热滚烫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耳侧,令得他浑身一颤。
还好,黑暗中,看不清他绯红的耳朵和脸色。
他咬了咬下唇,出声问道,“萧祁?”
“嗯。”萧祁应道。
明知是他,却忍不住一再确认。
鬼使神差的,沈思墨不知道想到什么,没有推开他。
他舍不得放手,故作不知。
两人紧紧相拥,十指不由自主地扣在一起。
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安静的通道,静得可以听到彼此如鼓如雷的心跳。
短短的一段路,在诡异的静谧中,显得无比漫长。
忽然,萧祁沉闷的声音响起,“墨墨,你说不恨我了,是真的吗?”
沈思墨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他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轻软的声音被风吹散。
“也许吧。”
萧祁手一紧,抓得他有点疼。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不爱了才会不恨了。
他压抑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甘地说道,“可我现在宁愿你恨我。”
恨比爱长久。
抬起手,摸到沈思墨的脸,捏着人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了上去。
“唔……萧祁……你做什么……”
沈思墨瞪大了眼,却只看见他明亮的眸子,流露出浓浓的悲伤。
他吻得又凶又深入,攻城掠地,步步紧逼。
唇上传来微微刺痛,湿热的软舌被含住,不甚温柔地吮吸和舔弄。
舌根被吸得发麻,吞咽不及的口水,被另一条舌头,从他嘴里卷走。
口中的空气尽数被夺走,被挤占,让他呼吸困难,面色涨红。
抵在萧祁肩上,推拒的双手,握紧又松开。
他似是妥协了,无奈地闭上了眼,任由那条舌头在他口中横冲直撞。
出口有光照进来,眼前一亮。
二人同时落地。
沈思墨被亲得腿软,险些没站住。
萧祁一把扶着他的腰,往怀里一按。
嘴上却未曾放过他,紧追不舍地舔吮着他的唇舌。
“唔……放开……”
一想到,这是到了勿忘渊,在师尊的掌控之下,随时有可能会被看见。
沈思墨便身体僵硬,心头紧张地扑通直跳,挣扎着推开萧祁。
他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觉得自己背叛了师尊。
可不论他做了什么,师尊都会温柔地包容他,原谅他。
萧祁被推开,愣了下,盯着他被亲得红肿的唇,目光火热。
趁其不备,低下头,飞快地在他的嘴角亲了亲,舔去那一抹银丝。
沈思墨一惊,像吓到的兔子一般,捂着嘴,睁着圆圆的眸子,瞪着他。
他心虚地左顾右盼,看见不远处站着的岩廷,顿时小脸一白。
岩廷不知道来了多久,静静地看着他们,面无表情,感受不出喜怒。
沈思墨急急忙忙朝他跑过去,拉着他的手,语无伦次地解释。
“师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他的话,自己都不信。
红肿的唇瓣,不停地一张一合,唇面上晶亮的水光,是萧祁留下的痕迹。
一截殷红的软舌若隐若现,似是无声的勾引。
岩廷耳边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心中被滔天的妒火占据。
蓦地低下头,深深吻住那两片开合的红唇。
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一寸寸,仔仔细细地舔过,覆盖掉别人的陌生气味。
沈思墨心虚,乖巧地张着嘴让他亲。
如一个虔诚的信徒,讨好地将舌头奉上,情不自禁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配合,让萧祁看红了眼。
岩廷轻易得到的,是他最渴望的,却被他亲手弄丢,永远失去的。
深情相拥的两个人好半天才分开。
沈思墨靠在岩廷胸膛,气喘吁吁,胳膊软软地攀着他的肩。
岩廷看见他手臂上露出来的痕迹,眼里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
再一细看。
他身上穿着的,是仙界那丑得不堪入目的白衣,原本的衣裳却不知所踪。
好一个卑鄙无耻的天君。
岩廷摸了摸他潮红的小脸,指腹在嫣红的嘴角摩挲。
“疼……”
嘴角被亲得火辣辣的,被碰得有点疼,沈思墨痛呼一声,眉头微皱。
岩廷赶忙松手,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和安抚。
沈思墨眼泪汪汪地看向他,眸子湿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
他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询问。
“够、够了吗,要不要再亲一下?”
岩廷垂眸,目光深深地盯着他,竖瞳微闪,沉声说了两个字。
“我的。”
不知道是指人,还是被他火热的目光,紧盯着不放的唇。
这不妨碍沈思墨踮起脚,亲在他的下巴上,安慰道,“当然是你的。”
岩廷一笑,他才终于松了口气,可算是把人给哄好了。
但另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又来了。
如何说服师尊,让萧祁留下呢?
看他方才的态度,似乎对萧祁有很深的成见。
而此时,全程围观的萧祁,脸色很难看,握紧了拳头,却无法阻止。
他最拿得出手的天君身份,在这儿根本不值一提,甚至,会让人厌恶。
岩廷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墨儿,这是你给为师带的情敌吗?”
说话间,脸上笑意缓缓退去。
沈思墨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支支吾吾道,“才不是……”
但他和萧祁的关系,又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前一天还喊打喊杀,后一天又把人带回家。
太复杂了。
“是吗?”
岩廷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他说,“我的墨儿这样好,会不由自主地爱上你,是人之常情。”
“但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配得上你的。”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轻飘飘瞥向萧祁。
沈思墨有些尴尬,硬着头皮挡在他们之间,隔绝两道争锋相对的视线。
拉着岩廷的袖子,撒娇道,“师尊……”
岩廷轻哼一声,将他搂进怀里。
拉着他的手,腕一动,将挂着的青玉珠串取下来,温柔地戴在他手上。
他一激灵,瞬间想起,当初是曾经怎么用这东西的。
虽说,而今用不着了,但一想起来,还是会面红耳赤。
手上的珠串明明是微凉的,却烫人得很。
他的指尖轻颤,努力压下想将其甩出去的念头。
正事要紧,他红着脸,简单说了下萧祁的情况。
“师尊,让他在勿忘渊住几天,好不好?就几天。”
岩廷听完,面不改色,不甚在意。
“勿忘渊庙小,天君身份尊贵,怕是容不下。”
“师尊……”
萧祁却突然开口道,“只要留在墨墨身边,我什么都不介意。”
沈思墨一愣。
岩廷意有所指道,“你不怕我借着他的手,再捅你一剑吗?”
萧祁却笑了笑。
“能死在墨墨手里,也算是得偿所愿,此生无憾了。”
“痴心妄想。”岩廷冷哼道,“勿忘渊不欢迎仙界之人。”
“当日我便说过,仙界之人,踏入者,死。”
沈思墨见他咄咄相逼,二人剑拔弩张,忍不住出言相护。
“师尊,你别生气,他没有恶意的。”
“只是住在这里养伤,伤好便立马离开,不会打扰到你。”
“你放心,我会一直看着他,如果你不喜欢,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还要说下去,岩廷出声打断,“墨儿。”
沈思墨愣愣地看着他。
“怎么了,师尊?”
他叹了口气,语气无奈道,“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吃醋吗?”
“我……”
一肚子的劝,在听见这句话时,忘得干干净净。
他是高兴的,但越发觉得有愧于岩廷,抿着唇,半天没吭声。
岩廷终究舍不得让他为难,也不想看见他失落的神情,妥协了。
“罢了。”他开口道。
“既然天君不嫌我这地方简陋,那便找个房间住下吧。”
说完,牵着沈思墨的手,带着他离开。
“墨墨……”
萧祁在其身后呼唤,却未能让他的脚步有所停留。
一路沉默着走回房间,沈思墨想了很多辩解的借口,却一个也没说出口。
岩廷慵懒地倚在榻上。
沈思墨纠结半天,忸忸怩怩地走过去,轻声说道,“对不起,师尊。”
“下次不会了。”
岩廷手一伸,把他拽到身下,长发落在他脸上,轻轻扫过,痒痒的。
“别再有下次了,我要忍不住了。”
沙哑的声音让沈思墨把玩他头发的动作一顿,乖乖点头。
岩廷看着他那双干净无暇的眸子,又叹了口气。
“墨儿,为师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沈思墨一怔。
他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脑子里的龌龊心思,不比他少。”
“你知道吗?一看见你和他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我便想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他说得可怕,语气又从未有过的狠厉。
沈思墨好似被吓住了,半天没反应。
良久,才摇了摇头,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将他压下来,送上一个香吻。
“不行。”
沈思墨将腿缠在他的腰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你不能打断我的腿,打断了,便挂不住了。”
他拉着岩廷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你可以拿根绳子把我绑住,就绑在这里,永远留在你身边,陪着你。”
岩廷的呼吸蓦地变得粗重,紊乱。
他的心也乱了。
“沈思墨。”
岩廷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一点也不凶。
低沉温柔的嗓音,既性感,又勾人。
他眼前一亮,眨巴着星星眼道,“师尊,你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呵……”
岩廷绷不住,笑出声。
在他臀上轻拍了一下,咬牙道,“你是真不怕死啊。”
沈思墨盯着他的眼睛,笑得又甜又软,不以为然道,“你要杀我吗?”
岩廷眸光一暗,身子往下压。
捞起他的长腿,往腰上一缠,哑声道,“我要肏你。”
沈思墨身体本能地一颤,主动挺起身去亲他。
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调调,夹着嗓子,声音细细的。
“大人,请尽情蹂躏奴家吧。”
握住他臀尖的手掌一紧,结结实实,狠抓了两把软嫩的臀肉。
“啊!”他惊喘一声。
岩廷又好笑又好气道,“以后不许让它们给你带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看。”
“这衣裳真碍眼。”岩廷轻声道。
一看见,便想起萧祁背着他,对沈思墨做的那些龌龊事,顿时心生不悦。
但那衣裳穿在沈思墨身上,又过分好看,气质又纯又欲。
整个人白白嫩嫩的,像一颗剥了壳的,香香软软的甜荔枝。
岩廷大手一挥,他身上那件云彩做的衣衫便寸寸碎裂。
“啊!”沈思墨惊呼一声,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
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会拉丝,黏黏糊糊的,眉来眼去,跟调情似的。
“师尊,你也太粗鲁了。”
他紧了紧抱在岩廷脖子上的胳膊,轻声嘀咕道。
岩廷呼吸一粗,在他臀上轻拍了一巴掌,沉声问道,“他碰你哪里了?”
沈思墨以为他要秋后算账,咬着唇不吭声。
直到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掌心落在绯红的臀尖上,声音又轻又清脆,肉浪轻颤,一波一波荡开。
岩廷没用劲,打得一点也不疼,但他脸上臊得慌,双颊火烧火燎的。
“说话。”岩廷低声催促道。
明明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却偏要逼着他自己说出口。
他羞红了脸,声若细蚊,“前、前面……”
岩廷薄唇微抿,伸手往他腿间一摸。
宽大的手掌拢住两片红肿的阴唇,用力抓了一把,明知故问。
“是这里吗?”
“唔!”
沈思墨被抓得浑身一颤,呜咽一声。
岩廷将手覆在穴口,握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两片软肉,又抓又揉的。
指尖捏住肿大的阴蒂,细细地搓揉,来回拨弄,忽快忽慢,忽轻忽重。
趁他失神之际,夹住那颗肉珠,用力往外一拉。
“啊!”
他失声尖叫,柔软的腰肢猛地向上抬起,如砧板上的鱼,又重重落下。
“师尊……”
漂亮的眼睛里,一下子有了泪,水汪汪的,委屈巴巴地看向岩廷。
岩廷被他看得心软,手上动作温柔了许多,轻轻搓弄着。
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不依不饶地问道,“问你呢,是不是碰的这儿?”
“唔……”
沈思墨小猫似得哼唧了一声,头皮发麻,声音闷闷的,应道,“嗯。”
可岩廷有心要让他长长记性,不肯轻易放过他。
“怎么碰的?”岩廷又问。
闻言,沈思墨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像烟花一样,轰的一下炸开了。
他眼泪汪汪的,软着嗓子求饶,“师尊,别、别问了,求求你了……”
“那可不行。”岩廷面不改色,一口回绝。
他五指弯曲,将穴口的软肉重重抓起,又松开。
两片肥软的阴唇,在他手心里东倒西歪,又酸又胀,火辣辣的。
敏感肿大的阴蒂,颤颤巍巍的,一碰便瑟瑟发抖。
他重复了几遍一抓一松的动作,语气淡淡地问道,“是像这样吗?”
“不……啊……”
沈思墨摇了摇头,急促地喘息着,喉咙里吐出一声又一声软糯的呻吟。
修长的双腿挂不住,脱力地从他腰上滑下来,倒在两侧。
“不是吗?”
岩廷眉梢微挑,手下的穴口变得湿淋淋,指间布满粘腻的淫丝。
手指将软烂的阴唇肉往两边分开,露出嫩红的小口。
噗叽一声,指尖刺了进去。
“唔!”沈思墨腰一软,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岩廷和别人不一样,只是用手指插入,便能带给他无法承受的快感。
穴里被肏肿了,分外紧致,但有淫水的润滑,手指很顺畅地在里面抽插。
岩廷一边用手指在他穴里,用力地捣弄,进进出出,插出咕叽咕叽水声。
一边压下身,靠近他耳边问道,“那是像这样吗?”
灼热的呼吸烫得他耳朵发红。
沈思墨被他插得眼神迷离,一截殷红的软舌,不自觉伸出口喘气。
手指在湿软的穴里,微微屈起,用指甲去刮蹭甬道里嫩红的软肉。
“啊!”
沈思墨发出一连串的尖叫,手指在他的肩上抓出了几道红痕。
他受不住地合拢腿,夹住了岩廷的腰身,被强硬地掰开。
“师尊……别、别这样……让我缓缓……”
真不是他娇气。
娇嫩的穴被萧祁肏狠了,酸酸胀胀的感觉一直没消。
吃进去两根手指容易,却承受不住多一分的肏弄。
穴口被肏得有些疼,他软软地挂在岩廷身上,泪眼婆娑地求饶。
“师尊……疼……”
岩廷曲起手指,加快速度,在他穴里捣弄,掌心按住阴蒂,剧烈地磨擦。
“啊……不……不要了……”
沈思墨怎么也没想到会适得其反。
岩廷托着他的后腰,将被淫水打湿的臀抬起。
“我疼疼你,不好吗?”
他胡乱地点头又摇头,泪水打湿视线,模模糊糊的,哭得抽抽噎噎。
“师尊,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被折腾了一番后,他终于反应过来,可怜兮兮地问道。
岩廷平静地看着他,不语,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他内心的情绪越动荡,面上的神色便越平静。
朝夕相处这么久,沈思墨还是很了解他的,可以肯定,他就是在生气。
沈思墨有些哭笑不得。
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是在吃醋,他还天真地以为已经把人哄好了。
岩廷的手已经从他穴里抽了出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腿间。
被肏得合不拢的嫩红小穴,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像一张灵活小嘴。
岩廷看得呼吸粗重,眼神越发幽暗深邃。
沈思墨被火热的目光注视着那羞于启齿之处,尴尬地抬手捂住了眼睛。
“师尊,别看了……”
在越发灼热的视线下,他浑身一颤,穴口情不自禁地喷出了一股淫水儿。
他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岩廷见状,却眼前一亮。
沈思墨费力地撑起身,搂着他的脖子,急切地亲上去,转移他的注意。
明明是他主动的,先撑不住,败下阵来的也是他。
岩廷反客为主,将他亲得浑身发软。
沈思墨躺在他身下喘了一会儿,才搂着他说道,“师尊,你别生气了。”
“要不,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一说到这个,他便两眼放光,脸色红红的,兴致勃勃。
“我只给你生,你和他们都不一样,这样可好?”
他很喜欢小孩子。
想想,有一个像岩廷的,又可爱又漂亮的奶娃娃,叫他爹爹,他就高兴。
他以为自己的主意很好,一定可以把人哄得不生气。
没想到,岩廷却敲了敲他的额头,轻斥道,“胡闹。”
“生孩子这种事,怎么能随随便便?”
沈思墨一急,“我是认真的,你难道不想和我有个孩子吗?”
岩廷将他按住,柔声道,“想,我当然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思墨不接受这个借口,气呼呼地反驳道,“我已经不小了。”
为什么总说他还小,不让他有身孕。
他撅了撅嘴,一脸不高兴。
岩廷垂眸,目光落在他胸前,伸手在他胸前一抓,似是掂了掂份量。
“好像是大了些。”他意有所指道。
“啊!”
沈思墨猝不及防地喘叫出声,脸色羞红,羞恼道,“我说得不是这个。”
他步步紧逼地追问,“那你什么时候才愿意给我个孩子?”
岩廷轻叹,揉了揉他的头发,望着那双倔强的眼眸,微微失神。
“待此间事了吧。”
沈思墨一愣,疑问道,“什么事?”
岩廷未答,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墨儿,若有一天,我不在了……”
他没说完,沈思墨便正色道,“为什么会不在,你要去哪里?”
岩廷失笑,“我只是假设,你别这么紧张。”
沈思墨很认真地对他说,“师尊,我不信轮回,不要来生。”
“即使是同一个人,转世之后,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所以,你若是敢丢下我一个人,我一定不要你了。”
“我会随便找个什么人成亲,但绝不会去找你的。”
他讨厌被人丢下的感觉。
岩廷一怔,按着他的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吻得彼此都气息紊乱。
“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永远不会。”
沈思墨冷着脸,因他的胡说八道而闷闷不乐,甚至,有些生他的气。
这下,哄人的变成了岩廷。
他哭笑不得,对哄自家徒儿是手到擒来,从善如流地搂着人亲了又亲。
“别不高兴了,为师让你舒服舒服。”
沈思墨板着的小脸有所缓和。
心里好奇,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故作镇定地看着岩廷。
岩廷看在眼里,勾唇一笑。
一把捞起他的两条长腿,拍了拍他的屁股,身体滑下去,挤进他的腿间。
“腿分开点。”
沈思墨傲娇地哼了声,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又轻又软。
他看上去不情不愿地分开了腿,顺势踩在岩廷的肩上。
岩廷一抬头便能看见他腿间的春光。
一番看不见的动作后,岩廷的脸,离他的穴口极近,闻见了淫水的异香。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敏感的穴口,令他身体一抖,手抓紧身下,头向后仰。
穴里又喷出一股清亮的水,顺着深深的沟壑流下去,屁股下面一滩水。
双腿不由得绷紧,夹住了岩廷的脑袋,让他的唇轻轻压在湿润的穴口。
“啊!”
微凉的唇瓣,触感软软的,一触即分,令他浑身战栗,赶忙松开了腿。
“师尊,你别,那里真的疼……”
他手伸下去,挡在了穴口。
岩廷轻轻地在他手背上吻了下,“不弄这儿,说了要让你舒服的。”
手被拿开,半软的阴茎忽然被一个湿热的地方包裹。
“师尊,你……啊!”
沈思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绵密汹涌的快感突至,让他瞬间软了身子。
一想到是师尊在为他做这种事,他既觉得刺激,又局促,羞耻得不行。
水流不止的龟头,被全部含进去,颤抖的柱身,也在一点点深入。
他像是插进了一个无止境的湿热洞穴。
腮帮子鼓动,用力一吸,一阵过于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迅速往上蹿。
他的腰眼发麻,双腿痉挛,一双玉足,从踩着变成挂在岩廷肩上。
眼角被逼出了泪,殷红的唇微启,吐出灼热的气息,喘得又软又急。
一条滑溜溜的舌头缠上来,细细舔弄着敏感的柱身,不放过每一处。
湿润的马眼被又吸又舔,温柔细致地吮着,让他感觉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岩廷的手也没闲着,一边揉捏饱满的臀肉,一边握住两颗圆润小球抚慰。
太刺激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是认真的,一本正经的。
相比之下,沈思墨慌乱,招架不住的反应,显得很青涩。
他听见岩廷舔弄和吞咽的声音,捂着脸,低声呜咽着,羞得不想见人。
又不得不承认,他被弄得很舒服,不再压抑自己,放浪形骸地呻吟喘叫。
体内一阵空虚,一股热流,在小腹盘旋,从水淋淋的女穴,喷涌而出。
岩廷的腕上尽是水,被他喘得心猿意马。
他抬眸看了失神的人儿一眼。
搓揉两颗小球的手,在湿漉漉穴口狠揉了把,以示惩戒。
沈思墨仰头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愉悦的叫喊。
“师尊……呜呜……”
他似是也觉得自己的声音羞人,咬住胳膊,呜呜地哭泣,眼泪止不住。
眼前迷迷糊糊的,身体慢慢紧绷,即将到达高潮。
见状,岩廷将它含得更深,抵到了喉咙里,像性交一样,大口大口吞吐。
那处的软肉,更是湿热紧致得不像话,卖力地吮吸着。
没几下,沈思墨便眼前一白,受不住地交代了出来,射在了他的嗓子里。
他唇角带着笑,欣然接受,不甚在意地全吃了进去。
抽出来的时候,还仔细地舔了舔龟头上的残留,轻轻一吸。
“啊!”
沈思墨惊慌失措地大叫。
他现在的身体,敏感得一碰便颤,受不住一丁点的刺激。
岩廷抬手抹去嘴角的白浊,将指尖塞进他微张的红唇中,搅弄柔软小舌。
沈思墨哼哼唧唧的,意识迷离,脑子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反抗。
他被岩廷欺负得又软又乖。
岩廷俯身问他,“舒服吗?”
他迷迷瞪瞪地点头,羞涩一笑,情不自禁地夹着双腿磨擦。
高潮后的余韵漫长,他应付不来,只有这样来缓解。
岩廷又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忙不迭地摇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再来一次,他能被爽死,还是算了。
岩廷轻笑一声,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手往后伸去,摸到菊穴。
沈思墨身体抖了抖,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身上,知道会发生什么,没拒绝。
在他的默许下,二人正要更进一步。
砰!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旖旎。
好事被扰,岩廷面色一沉。
坐在他怀里的沈思墨,红着脸,抱着他的手臂,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岩廷神识往外一探,神色忽然变得从未有过的严肃与冰冷。
“遭了。”他低语了一声。
沈思墨心头一震,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师尊?”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岩廷立马起身,短短安抚了一下沈思墨,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他走得很急。
沈思墨听见他低骂了一句,“两个蠢货。”
意识到大事不妙,他也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
随便拽了件岩廷的衣裳穿上,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远远地便听见了一声嘹亮的龙吟响彻整个勿忘渊。
这声音,是龙修崖。
他已经得到大造化了吗?
他的事,沈思墨之前听岩廷提过。
过去一看,几人正在交手,打得火热。
确切而言,是龙修崖和萧祁在打,岩廷出手阻拦。
原是龙修崖一出关,遇见了萧祁,二人不知怎得,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
两人实力都不弱,打得有来有回,不分伯仲。
整个勿忘渊都在剧烈颤抖。
龙修崖化身青龙,和萧祁所化的白虎撕打在了一起。
看起来,他在得到大造化以后,实力有了极大的提高。
“住手!”
沈思墨帮不上忙,急得大喊。
不过,听见他的声音,一龙一虎动作同时顿了顿,扭头看向他。
但已经形成的攻势却无法回转。
“找死。”岩廷脸色更阴沉。
双手一抬,两个巨大的掌印从天而降,将那两个庞然大物狠狠镇压。
砰。
又是两声同时落地的巨响,二人被打回了人形,剑拔弩张地盯着对方。
岩廷挡下了他们的攻击,却没拦住因此带来的破坏力。
他们打起来都是全力以赴的,根本没留手。
灵力重重碰撞在一起,声势浩大,连周遭的空间都隐隐出现扭曲的波动。
刺目的强光迸发,沈思墨挡着眼,转过头去。
青龙和白虎所化的形体,出现一道道裂缝,寸寸崩裂,原地炸成碎片。
灵体碎裂,给本体带来反噬。
萧祁和龙修崖同时后退几步,嘴角溢出鲜血。
龙修崖冷哼道,“今天先不打了,改天再和你较量。”
一转头,换上灿烂的笑脸,出现在沈思墨身边,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思墨,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一开口,还是熟悉的,吊儿郎当的调调。
沈思墨咬了咬牙,轻斥道,“龙修崖,你怎么一出来便惹事?”
龙修崖也不恼,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是他先对我出言不逊的。”
沈思墨看向萧祁,后者也是阴沉着脸,面若冰霜。
龙修崖嗤笑道,“他大言不惭,说是你未婚夫。”
“明明我才是,你是我的。”
龙修崖一把搂住他的腰,揽进怀里抱着,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清香。
“思墨,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沈思墨张了张嘴,没说话,望向他身后。
那里,岩廷正负手而立,盯着灵力光波炸开的地方,面色凝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思墨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龙修崖不悦地把他的脸转过来,看着自己,笑吟吟地低头去吻他的唇。
沈思墨脸一躲,但被他的手捏着下巴,失而复得的吻,落在他的唇角。
龙修崖笑容一僵,扯了扯嘴角,有些难以置信道,“思墨,你怎么了?”
“龙修崖,我……”
沈思墨推开他,嘴唇嗫嚅着,刚要说什么,大地忽然剧烈摇晃起来。
三人同时看向岩廷的方向。
只见他立于的地面之上,出现了一条深不见底的巨大裂缝。
显然是方才的爆炸造成的。
岩廷素来淡定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焦虑和烦躁之色。
双手飞快结印,形成道道残影,一道道青色光线穿梭在他的指间。
在他布阵之际,一团团黑色的幽光从地底猛地蹿出,像一个个鬼影。
沈思墨头皮发麻,通体生寒。
黑色影子争先恐后,蜂拥而出,发出因重见天日而兴奋不已的尖锐叫声。
它们互相吞噬,凝聚成庞大的一团黑影,叫嚣着朝后面的沈思墨冲过去。
他的阴阳同体,对它们有极大的吸引力,是上好的补品。
正好可以弥补这些年在封印之下的消耗。
它们对此表现出了疯狂的兴趣。
“墨儿,小心,快躲开!”
岩廷无暇分身,手上的灵阵初具雏形,散发着危险的波动。
他心急如焚,强行腾出一只手,在沈思墨面前设下一道灵力光罩。
双手间的灵阵抖动着,有些不稳。
与此同时,龙修崖离得最近,挡在沈思墨面前,身后的龙形灵体浮现。
光罩挡住了黑影,将它们拉了回去。
它们愤怒地咆哮着,嘶吼着,转而张牙舞爪地扑向岩廷。
这个害他们得不到的罪魁祸首。
岩廷心头一动,将灵阵推出,密密麻麻的光线落在裂缝之上。
但他因此自顾不暇,受到黑影的一记绝望反扑。
喉头涌起一股腥甜,被他咽了下去。
他眸子微眯,盯着地面。
地面出现青色蛇鳞,连成一片,将裂缝补起来。
除了已经逃出来的黑影,余下的,被封在地底,逐渐安静下来。
岩廷手一抬,将逃窜的黑影抓住,手心升起青色火焰,灼烧它们。
它们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
做完这些,饶是实力强横如岩廷,脸色也微微发白。
藏在袖子里的手微颤,体内的灵力翻涌,躁动。
沈思墨着急忙慌地跑过去,拉着他的手,问道,“师尊,你有没有事?”
他快要急哭了。
岩廷缓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安抚地亲吻他的嘴角。
沈思墨立即睁大了眼睛,追着他亲过去,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他的眼睛立马便红了。
“血的味道,师尊,你受伤了,哪里难受?”
岩廷无奈一笑,他没想到,沈思墨的直觉如此敏锐。
他将人紧紧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后背,柔声安抚,“别怕,我没事。”
沈思墨声音颤抖着,带上了哭腔,哽咽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又是什么东西?”
岩廷想了想,和盘托出,没再瞒着他。
后面的事,还需要他的帮忙。
岩廷缓缓开口,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平淡语气,好像事情并不严重。
可实际上已经到了他要掌控不住的地步了。
“这些年,我一直没有离开过勿忘渊,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勿忘渊曾是远古战场,无数天地之间的大能陨落于此。
他们死后,不甘,愤怒的恶念,在此聚集,形成了那些可怕的鬼东西。
黑影无孔不入,尤擅攻心,会悄无声息地进入人体,吞噬恶念成长。
没有人可以抵挡,神也不行。
他们越来越庞大,力量也越强,逐渐形成不可阻挡之势。
一旦被它们逃出去,必然是三界大祸。
岩廷是仅存的,唯一可以与之抗衡的远古存在。
以吞天蟒之真身化为封印,将其镇压在勿忘渊地下。
而他付出的代价,是永远无法离开勿忘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封印在它们的冲击之下,渐渐松动。
迟早会有封印破开的那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说到这里,他冷冷地看了眼龙修崖和萧祁。
如果不是这两个没脑子的家伙,不至于弄得他如此措手不及。
沈思墨听他讲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扑进他怀里,小声哭泣。
岩廷一愣,难得迷茫,问道,“这是怎么了?害怕了?”
“没事,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不会砸着你的。”他故作轻松道。
沈思墨笑不出来,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我不怕,我就是……”
“心疼你……”
岩廷心都化了,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不用心疼我,这些年都习惯了。”
他这么一说,沈思墨更心疼得无以复加。
岩廷正声道,“墨儿,为师有件事要你去做。”
沈思墨连忙点头,一口应道,“师尊,我一定会做好的。”
岩廷失笑,“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只要能帮到你,什么都可以做。”
岩廷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要你离开勿忘渊。”
“你说什么?”沈思墨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岩廷叹了口气,无奈重复道,“这段时间,你要先离开勿忘渊。”
“不行,我不同意。”不待岩廷解释,他想也不想,一口回绝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你先听我说。”岩廷拉住他的手腕,语重心长地道。
“我不想听。”沈思墨气呼呼地捂住耳朵,拒绝交流,后退一步,红着眼看向岩廷,委屈地说道,“你肯定又要说什么为我好的话,然后把我推开,我不要。”
“我不要你自以为是地为我好,我不需要。”他的眼眶酸涩,声音略显哽咽。
“一辈子待在勿忘渊,出不去,也没什么的,这里很大,我也很喜欢,而且有你,我想陪在你身边。”
岩廷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心尖又酸又软的,深深地看着他,眼神复杂。
“没那么简单,如今的勿忘渊,已不是什么安全之地。”
沈思墨立马道,“那我更不能走,我要留下来,和你生死与共。”
岩廷看着他严肃认真的小脸,生气的时候,绷得紧紧的,可爱得不行,哑然失笑道,“墨儿,你这样说,我很高兴。”
沈思墨羞恼地瞪他一眼,似是在怪他,在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岩廷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放心吧,不是让你永远离开,只是需要你去找一个封印之法。”
沈思墨被安抚下来,抿了抿唇,眉头微皱,指了指萧祁二人,问道,“他们去不行吗,一定要我去吗?”
岩廷点头,“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沈思墨疑惑。
他解释道,“那封印之法,名为四象阵,在一个叫极乐门的宗派手中,而那个宗门,行踪不定,只有我能感应,我不能离开勿忘渊,但你身上带着我的蛇纹,和我气息吻合,也会有所感应。”
沈思墨想起,他只是在自己眉心随意一点,便种下蛇纹,看似很简单,便不甚在意道,“那你也给他们一个蛇纹,不就行了吗?”
岩廷一顿,看了眼龙修崖二人,眼底浮现一抹嫌弃,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问道,“你可知蛇纹是要什么条件才能种下?”
“嗯?”沈思墨一脸懵。
岩廷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只有从内而外,染上我气息之人,才能得到蛇纹认可。”
一股凉凉的触感,缠上手腕,沈思墨低头一看,一条灵力所化的青色小蛇,盘在他的皓腕上,嘶嘶吐着细长的信子,眼中灵性十足。
这种小蛇,进过他下面的前后两个穴,融入他的体内,消失不见,他也一直感受不到,不知道有何用,只当是寻常的灵力滋养,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用处。
他顿时脸一红,双颊滚烫,不由自主地夹紧腿,身体一抖,女穴似乎又流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儿,腿根处感觉湿湿黏黏的,身边的空气,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异香。
岩廷闻见,手指微动,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龙修崖他们面前,隔绝那香气飘过去,唇角微微勾起,故意问道,“需要我帮他们种吗?”
“不、不行。”沈思墨涨红了脸道。
这么一打岔,对于出勿忘渊,他也不在拒绝,板着小脸,不情不愿地答应,瘪了瘪嘴,带着几分赌气,不满地嘀咕道,“你不怕我出去了,再也不回来了吗?外面花花世界,可比这里有意思多了。”
岩廷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面上在笑,眼底却一片冰冷,淡淡道,“无妨,你若是不回来,我便出去寻你,至于世人的生死,三界的存亡,仔细想想,我也不是那么在意。”
“这还差不多。”沈思墨一笑,踮起脚亲在他唇上,“你只能最在意我。”
“当然。”
哄好了沈思墨,岩廷将此间事简单与龙修崖和萧祁说了一下,让他们陪着走上一趟。
免费的打手,不要白不要,这两人联手,三界之内,应是没多少敌手。
此去,吉凶难测,那极乐门,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他不放心沈思墨一个人前往。
虽不喜这二人对沈思墨的心思,但有他们护着,沈思墨会安全得多,他也会安心,只能暂时容忍他们一些时日。
岩廷到底也舍不得沈思墨,一直送他走出勿忘渊,再想往前,一脚踏出去,整个勿忘渊的大地,便剧烈地颤抖起来,地面开裂,黑影疯狂冲击封印。
龙修崖和萧祁上前一步,将沈思墨护在身后,岩廷轻叹,皱着眉,退了回去,一切回归平静。
他这一生都被勿忘渊所困,只能目送着他们走远的背影,眼神幽怨,身形竟有一丝寂寥。
龙修崖亲昵地搂住沈思墨的腰,笑吟吟地贴着他耳边说些什么。
忽然,沈思墨猛地推开他,转身朝岩廷跑了过去。
岩廷张开手,牢牢地接住他,抱了个满怀。
“师尊,你要等我。”
“好。”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岩廷每一句都会回答。
终于,忍无可忍,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唇。
微凉的唇,和温软的舌,紧紧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龙修崖冷着脸,语气不善道,“又不是生离死别。”
沈思墨被亲得浑身发软,才被岩廷放开,嘴唇亮晶晶的,很红,嘴角还挂着银丝。
他不在意地抬手擦了擦,眼睛一直盯着岩廷。
“师尊,我真走了。”
“好。”岩廷轻声应道,拉着他的手,温柔地吻了吻白嫩的手心,缓缓松了手,“去吧,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遇到不能行的,就放弃吧,我再想别的办法。”
沈思墨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龙修崖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肩,盯着他红红的唇,目光微暗,语气幽怨地说道,“思墨,你不能厚此薄彼。”
沈思墨一扭头便被他吻住。
他们还未走出岩廷的视线,龙修崖忽得感到一股威压席卷而来,身为龙族,他们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还是扛不住,身形一沉,双脚陷进地里,头上冒出来两只金色龙角。
沈思墨趁机推开他,捂着嘴,不让他再亲,舌根被吸得发麻,唇瓣火辣辣的。
龙修崖回头,恶狠狠地看向岩廷。
二人目光碰撞,针锋相对。
比起萧祁,岩廷更不放心龙修崖,此人极为不安分。
龙修崖双掌一拍,将威压驱散,从地里把自己拔起来。
气不过的他,故意和岩廷较劲,暧昧地搂着沈思墨的腰,在人脸上亲了又亲,一脸得瑟又嚣张。
沈思墨一次次扒开他的手,又被他不厌其烦地缠上来,最后懒得管他,随他去。
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那所谓的极乐门,得到四象阵。
看着他们走远,岩廷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往回走,耳边又响起那些嘈杂的嘶吼,尖叫,心烦气躁,一掌拍在地上,骂了句,该死的东西,耳根子瞬间清静。
他一直都听得见,但不受影响,而今沈思墨离开,他只觉得,这些东西变得极为烦人。
一路上,龙修崖喋喋不休,深情地和沈思墨诉说着他久别重逢的想念之情。
沈思墨不理不睬,他也能自说自话。
而萧祁却一反常态,不主动靠近,只是默默跟着,不争不抢。
沈思墨犹看向从头到尾,一直很安静的萧祁,犹豫着问道,“萧祁,你要亲我吗?”
龙修崖立马大叫,“不可以!”
沈思墨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巴掌拍开他靠近的脸,直视着萧祁。
萧祁愣了下,受宠若惊道,“可以吗?”
沈思墨舔了舔唇,还有些许刺痛,点点头,对他道,“你轻一点亲。”
龙修崖拦在他们中间,甚至,对萧祁大打出手。
他从一开始就看萧祁不顺眼,如果不是为了思墨,根本不会与这人同行。
得到大造化后,他实力是很强,可萧祁根本不惧他。
二人再次打得火热,沈思墨也懒得劝架,找个地方坐下,百无聊赖地看他们过招,捡了根木棍,在地上乱写乱画,脑子里想的,全是岩廷。
才出来这么一会儿,便想得不行。
二人打得都挂了彩才停了下来。
沈思墨也停下来,低头一看,地上画出来的,分明是岩廷的名字。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对他们说道,“打够了吗?没有的话,可以继续,我不介意。”
“不然,你们留在这打,我自己去找。”
“那怎么行。”龙修崖跑过去,抱着他,脑袋埋在他胸前蹭了蹭,闷闷地道,“思墨,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公平,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他一边蹭着,还要伸手,隔着衣裳在他胸前抓揉。
柔软的乳肉被抓得又疼又痒,乳头硬硬的,沈思墨不自然地夹着腿,腿根无意识地蹭了蹭,用力推开他,面色微红,认真道,“龙修崖,也许你不爱听,但我必须告诉你,我和他曾经,的确是差一点便要成亲的。”
“至于你,我说过,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你不要再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了。”
龙修崖震惊地看着他,急切地辩驳道,“不是的,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你只是忘了我们相爱,忘了我,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
“那我也不再是我了。”沈思墨接道,“你喜欢的,是记得你,喜欢你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龙修崖竟无法反驳。
沈思墨走到萧祁身边,牵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对龙修崖说道,“从现在起,你对我做的,我都会同意他做。”
“不行!”龙修崖坚决拒绝。
沈思墨没理他,扭头,吻上愣神中的萧祁,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两条细长白嫩的藕臂,软软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手指轻轻抓着他背上的衣裳,故意吻得很投入。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萧祁措手不及。
他愣了好半天,才被唇上的温软唤回神,反客为主,搂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一边舔吻吮吸那两片柔软得不像话的绯红唇瓣,一边将手搭在那两瓣挺翘饱满的臀上,爱不释手地用力揉搓。
如同久旱逢甘霖,他急切而又不知足地汲取着沈思墨口中的甜美,温柔中又带着些粗鲁,将人方才嘱咐的,轻一点,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亲得人眼前发黑,喘不过气来。
龙修崖握紧拳头,捏得咯吱作响,面色铁青,手背上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冲过去,使用蛮力,一把拉开他们,一拳朝萧祁砸过去。
萧祁被打搅好事,本来就烦,自然也不能老实站着让他打,一还手,两人不由分说地便再次打了起来。
看着他俩交手,沈思墨轻嗤一声,转身走了。
二者见状才休战,追了上去。
龙修崖控制不住自己,一看见沈思墨,便情难自禁,一路上,总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甚至还动嘴。
沈思墨也说到做到,一碗水端平,白白叫萧祁占了好多便宜。
于是,纠结的人变成了龙修崖,想碰又不想碰。
一看到萧祁和沈思墨亲近,便气得眼红,冲上去和人干架。
萧祁也不是什么善茬,一而再,再而三被挑衅,下手越发狠辣,招招下死手,以至于,两人身上,脸上,总是青一团,紫一团的。
跟着眉心蛇纹的指印,沈思墨三人一路走走寻寻。
终是在一处雪山脚下,发现极乐门的踪迹。
蛇纹妖冶而滚烫,青光大盛。
在他们面前,忽得出现一扇诡异的黑色大门。
龙修崖二人谨慎观望,驻足不前,沈思墨却着急,推门而入,一脚踏进去。
那门看上去高耸入云,厚重宽大,却被他轻易推开,仿佛没有重量,轻飘飘的。
龙修崖和萧祁连忙追上去,紧随其后,也一脚踏入。
门内的世界很古怪。
三人眼前晃过一道强烈的光,而后看清眼前之景,顿时愣住,面面相觑。
他们置身于一个巨大宫殿,金碧辉煌,琳琅满目。
到处是金灿灿的,异常高调夺目,像皇家宝库一样。
里面的东西,虽然贵重,却皆是凡品,没有一点灵性。
在勿忘渊待惯的沈思墨,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觉得有些俗气。
更不用说龙修崖二人。
一个是青龙族少主,一个是天君,什么东西没见过,对此嗤之以鼻。
龙修崖四处看了看,面露不悦。
“那条蛇把我们引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想让我们给他带金子回去?”
他凑到沈思墨面前,表情贱兮兮的。
“勿忘渊这么缺钱吗?那不如,你跟我回龙族,我们族内可多宝贝,你会喜欢的。”
“不许对师尊出言不逊。”
沈思墨柳眉竖起,恼怒道,抄起手边一个金盏便朝他砸过去。
他身手敏捷地躲开,面目扭曲,夸张地大叫道,“美人,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一个劲被他占尽嘴上的便宜,沈思墨气结,眼睛红红的。
一手插腰,指着他,咬牙切齿地对萧祁道,“你帮我打他,我让你亲个够。”
“一言为定。”
萧祁当仁不让,他本来便看龙修崖不顺眼,更别提沈思墨极具诱惑力的条件。
这些日子,他逐渐摸清龙修崖的招式套路,隐隐有压过一头去的趋势。
看见龙修崖挨打,沈思墨十分解气,在旁为萧祁助威,指哪打哪。
龙修崖一边还手,一边还能分心调戏他。
上一秒还在萧祁面前,下一秒便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身边。
没做别的,只是在他脸上亲一口便跑,不一会儿便亲得他一脸口水。
红红的嘴唇上也被亲到好几下,亲他嘴角时,还故意伸舌头舔。
他躲闪不及,根本猜不到人会出现在哪个方位。
只能紧咬着牙关,不让人趁虚而入,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你无耻!”他气得小脸通红,破口大骂。
“找死。”
见状,萧祁寒声道,神色越发冰冷,手上酝酿着杀招,连沈思墨也感到危险。
他虽气,却没真想要龙修崖命,不过是想小惩大诫,让人吃点苦头。
“萧祁,别伤他性命。”
他话出口,却来不及阻止,萧祁的杀招已经丢出去。
危急关头,不知是哪根筋搭错,鬼使神差的,他冲上去,挡在龙修崖面前。
他原本想着,岩廷留给他的护身符,能挡下这一击。
但龙修崖也不是吃素的,左躲右闪,都是故意的,逗着沈思墨玩。
真有危险,也不可能让他挡在前面。
龙修崖左手搂着他的腰,右手在空中画出一个圈,如无底洞,吞掉那致命一击。
殿内的东西被他们打得乱七八糟,地上一片狼藉。
二人在后退过程中,又撞倒不少摆设。
都是龙修崖后背撞上去的,他皮糙肉厚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过,哐哐当当落在地上的东西中,有面镜子,飞到沈思墨手中。
“这是什么?”
他诧异地看着手里的镜子,金色的镜面根本看不清人脸。
“背面有字。”龙修崖将他手里的镜子翻过去,提醒道。
背面刻着三个字。
“望前尘。”
沈思墨刚开口念出这三个字,忽得,一道强烈无比的金光,将他和龙修崖照进去。
“墨墨!”
在他的身影消失之际,听见萧祁竭力地大喊。
他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
眼前再次出现光亮,沈思墨双脚落到实处,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古老的祭坛。
祭坛四周有八根直冲天际的,高耸入云的粗壮石柱,极具压迫感。
这种威压,他只在岩廷身边感受过。
和他一起被金光带进来的龙修崖,不知所踪,一个人有些怕怕的,心里发毛。
忽然,祭坛涌进来一群奇奇怪怪的人。
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着羽毛做的红衣,头发上也插着长长短短的红羽。
人群簇拥着一个少年,缓缓走进祭坛。
他们一个个面色激动,叽叽喳喳,兴奋地交谈着,说着飞升,轮回之类的字眼。
沈思墨听不大明白,但很奇怪,他们似乎看不见他,直接从他身边穿过去。
经过时,他看清那个少年的脸,竟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惊讶地瞪大眼。
他被迷心智似的,抬脚跟上去。
少年在祭坛中央站定,几位老者腾空盘坐于八根石柱之前,念咒施法。
他忽然扭头,看向沈思墨,好似在隔空和他对视。
沈思墨心里诧异,难道他能看见自己,他到底是谁。
“我是你,你也是我。”沈思墨耳边传来这句话,声音是年少的他。
所有穿红色羽衣的人,齐齐朝他跪下,手握成拳,放在心口,神色无比虔诚。
“愿少主涅盘成功,壮我朱雀一族。”他们扯着嗓子,大声道,声势骇人,场面震撼。
与此同时,一束红光笼罩住祭坛中央的少年,也落在沈思墨身上。
两个人的身影慢慢重合,有些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沈思墨的脑海里。
一帧帧一幕幕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无比清晰,在他眼前闪现。
他终于懂得龙修崖的执着。
在漫长的轮回长河里走走停停,重复他经历过的,对他而言,又陌生的一生。
他原本是朱雀一族的少主,和龙修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两族关系好,姻亲是常有的事,他们俩更是指腹为婚,在肚子里便定下来。
少主配少主,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是人人艳羡的一双。
龙修崖长沈思墨几个月,懂事得早,一直把他当自己的童养媳照顾。
关于他的事,从不假手别人,向来是亲力亲为,比他父母照顾得还细致周到。
沈思墨也从小便知道,自己长大以后要嫁给修崖哥哥。
他喜欢修崖哥哥,动不动便要人抱,要人亲,一天到晚,黏人得很。
大家都笑话他是龙修崖的小尾巴,他也不羞不恼,还挺高兴。
后来,他再大些,明白男女之事,便有意躲着,避着龙修崖。
于是,黏人的变成龙修崖,颠倒过来。
再后来,为朱雀一族的未来,他要进入轮回,尝试涅盘。
一旦成功,他将会进化为拥有上古血脉的不死鸟。
朱雀族在神兽界的地位,将截然不同,成为不逊于吞天蟒的存在。
可惜,上天没有一直眷顾他,全族人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最终还是失败。
之后,他失去记忆,转世成为凡人,拥有既定的命运。
凡人的际遇,是仙界定好的,不可被强行打断,更无法改变,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龙修崖一次次,带着记忆进入轮回,费尽千辛万苦寻找他。
带着记忆入轮回,要承受多上千万倍的痛苦,尽数加诸其身。
但和忘记沈思墨相比,这一切,又显得那么容易接受。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沈思墨,却只能默默陪在他身边,护他无忧。
不敢出面,不敢插手他的人生,即使沈家出事,看着他痛苦,自己亦心痛如刀绞。
后面,进入勿忘渊发生的事,他都记得。
画面变黑暗,一切结束。
他像是亲历者,又像是旁观者,很复杂的感觉,只言片语说不清。
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生,却让龙修崖惦记那么久。
真是个笨蛋。
红光退去,看到的一切,亲历的一切,通通消失,他又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间。
场景来回变换几次,加上,磅礴的记忆疯狂涌入脑袋,他的头都有些晕,有些疼。
他闭上眼,消化片刻,才抬脚往里走。
四处打量,从窗户看出去,才发现,不是房间昏暗,是外面的天色黑黑的。
一切都是那面诡异的金色镜子搞的鬼。
不知这又是把他带哪里来,想让他看见什么,他此时只觉有些心累,身心俱疲。
望前尘,便是让他经历,记起前尘往事。
揉着酸胀的眉心,还没走几步,手腕忽得被人拽住,扭头一看,竟是龙修崖。
“龙……你怎么在这儿?”沈思墨一时半会儿,竟不知该怎么叫他,索性略过。
两世矛盾的记忆,把他分成人格迥异的两半,在他身体里来回拉扯,争夺主权。
龙修崖薄唇微抿,不再是嘻嘻哈哈的表情,严肃地对他道,“这里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沈思墨美目微睁,眼珠子一转,打量一圈,见到许多片金色龙鳞。
褪下来的龙鳞,放在屋子里,做成美观的挂件,自我欣赏,倒的确是他的风格。
沈思墨眨眨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得狡黠,像只小狐狸。
“你的房间,我不能进去吗,莫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再者,金屋藏娇?”
“啧。”龙修崖轻砸一声,抬手,在他脸上一捏,留下个浅浅的红印子,低声呵斥。
“不许胡说,我只有你,要藏也是藏你。”
沈思墨捂着脸,眼泪汪汪地控诉他,“你又欺负我。”
龙修崖失笑,又在他脸上被捏的地方摸摸,柔声问道,“疼吗?”
“废话。”沈思墨白眼一翻,没好气地道。
“那我给你呼呼,痛痛飞走。”龙修崖低声哄道,温柔地亲在他的脸上。
他往后一躲,面色泛红,昏暗中看不清的耳朵也红,嘀咕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怎么不是?你是我的宝宝。”龙修崖正经不过片刻,又变成没个正形的样子。
沈思墨不理他,转身往里走,又被拉住。
龙修崖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听我一句劝,乖乖的,不要进去,我们走吧。”
“为什么?”他越藏着掖着,沈思墨越是克制不住地好奇,追着刨根问底。
龙修崖眉梢微挑,神色戏谑,眼里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这一天,他印象深刻,永远也无法忘记。
今天,是他第一次发情,也是他第一次要沈思墨的日子,只可惜,过程记不太清。
隐约清楚记得,由于发情期失控,下手没轻没重,把人肏得太狠,好几天没理他。
沈思墨轻嗤,“我才不信。”
不仅他不信,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也不信,影响着他的意识,催促他进去。
他感受到那缕意识的紧张,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人这么着急,他越发好奇。
明明两个都是他,却又是不同的,独立的意识,都在影响着他。
忽然,里面传来一声高亢嘹亮的龙吟。
他浑身一震,主意识被挤走,朱雀少主的意识占据上风,驱使他的身体走进去。
龙修崖眸光一暗,没再阻止,起身跟过去,进房间后,还顺手把门给关上。
房间里越发昏暗,空气中有一种淫靡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也许朱雀少主不熟悉,但沈思墨却浑身一颤,他经历过一次龙修崖的发情期。
他想后退,又被身体里的意识操控,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前走,走到床榻面前。
床上也有个龙修崖,和他认识的那个,容貌没有区别,只是气质更为青涩和稚嫩。
“思墨……”床上的人,双目赤红,痛苦地粗喘着,用手自我疏解,却始终差一点。
沈思墨咽了咽口水,身形僵在原地,内心慌乱,迫切想要逃离,却挪不动脚步。
小龙身上不着寸缕,皮肤泛红,头上情难自禁地冒出两只金色龙角,还会发光。
他死死盯着沈思墨,眼神越发炙热,手上骤然加快速度,嘴里一直在叫其名字。
“唔!”忽然,他闷哼一声,痛苦皱眉。
还是不够。
他猛地抬眸,欲求不满地盯着沈思墨,眼睛红得好似要滴血。
沈思墨浑身一抖,危险的直觉,让他暂时夺回身体主权,撒腿便往外跑。
一阵火热的风拂过,他便僵住,被人搂住腰,身后贴上一个滚烫坚硬的怀抱。
“龙、龙修崖……你冷静点……”
他吓得说话磕巴,哆哆嗦嗦道,身体好像被定住,动弹不得。
火热的宽大手掌,在他身上抚过,衣裳便被撕成碎片,露出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
“不要……别碰那里……”
他被摸得浑身轻颤,僵直的双腿间,有热流涌出,顺着腿根流下,发出诱人异香。
心里是不想的,被这样对待,羞耻又难堪,可是被肏熟的身体,敏感得直流水。
他羞得眼尾泛红,沁出泪来,紧咬着下唇,将嫣红的唇色咬得泛白。
身后有根巨大的,硬挺火热的,粗长的家伙,直直地顶在他嫩软的臀肉上。
他再清楚不过那东西是什么。
小龙埋在他背后,又舔又咬,雪白的皮肤,像纯洁的画卷,被他种下艳丽红梅。
“唔……”
他轻声呜咽着,克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声音,似愉悦的呻吟,又似难耐的低泣。
小龙埋在他身上深吸,声音沙哑道,“思墨,你好香啊……”
他循着香味,在怀里人赤裸的身躯上,爱不释手地抚摸,将人摸得浑身战栗。
本能地挺动着强有力的腰,将硬得发疼的阴茎,在柔软得不像话的臀缝间顶弄。
“啊!”沈思墨蓦地瞪大眼睛。
龙修崖无师自通地摸到他双腿间水淋淋的女穴,粗鲁地揉搓着两片肥软阴唇。
“别、别这样……你弄得好疼……”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顺着脸庞滑落。
忽然,他听见脚步声走近,浑身再次僵硬,又被身下的手,搓弄得腰肢发软。
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多年后变得成熟的龙修崖,缓缓朝他们走过来。
“龙修崖,你救救我……”
他以为来人是救星,急急忙忙道,殊不知,将会被拉进另一个欲望的深渊。
“思墨。”龙修崖低低地唤他一声,他抬起湿润的眸子往上看,却骤然被吻住双唇。
唇被封住,哭喘声被堵在喉间,偶尔会从纠缠不清的唇舌间,溢出几声闷闷呜咽。
身后,挺翘饱满的双丘,被一双火热的手掌紧紧握住,一用力,臀肉从指缝挤出。
他都分不清是谁的手在抓揉他的臀,很粗鲁,又用力,弄得他很疼却又有快感。
好多手指在他湿漉漉的女穴揉捏,抓着两片肥软阴唇肉,又搓又揉的。
黏糊糊的淫水儿,被指尖勾起,色气地抹在他初长出来的,稀疏的毛发上。
舌根被吸得发麻,闯进来的舌头,蛮横无比,舔得深入喉咙,亲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浑身酥软,双腿发抖,颤颤巍巍的,站不住地往下滑,被身后之人一把抱住。
龙修崖也牢牢抓着他白嫩瘦弱的胳膊。
他被两个高大的人,一前一后,紧紧夹在中间,封死所有退路,撩拨得意乱情迷。
龙修崖轻叹一口气,似有些无奈地对他说道,“思墨,我告诉过你的,别进来。”
“既然进来,便没那么容易离开的。”
沈思墨欲哭无泪,他哪知道龙修崖是这个意思,若是知道,打死也不会进来的。
“我知道错……唔唔……”话没说完便又被堵住唇,柔软的唇瓣,被亲得红肿,刺痛。
龙修崖故作不懂他的意思,自顾自地亲。
身后的小龙便没那么老实和温柔,他在发情期,被过于强烈的欲望支配着理智。
熊熊欲火,将所余无多的理智,烧成灰烬,他硬得难受,本能地在人臀上乱顶。
流水湿润的硕大龟头,猝不及防地滑进又热又窄的臀缝,重重顶撞在紧闭穴口。
他眼前一亮,找到突破口,不管不顾地对着穴口猛撞,撞得人在他怀里颠来倒去。
但仍觉不够,不满足,伸手一捞,抬起沈思墨的一条长腿,挂在肘弯处。
龟头挤在臀缝中,兴奋地颤抖着,抵在穴口,被微张的小口吮住,顿时,头皮发麻。
一挺身,急吼吼地捅进去。
“啊!”沈思墨仰头,失声尖叫,一口咬在龙修崖唇上,两人瞬间尝到淡淡血腥味。
后穴紧致脆弱,哪里受得住如此粗暴地对待,有一缕血丝顺着柱身流出来。
他疼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无力的双手抓在龙修崖小臂上,挠出几道血痕。
龙修崖面色一沉,不悦地瞪向他身后猴急的小龙,满眼责备,隐隐有怒气升腾。
小龙也知自己闯祸,心虚地脖子一缩,不情不愿地从沈思墨身体里退出来。
青筋凸起的粗大阴茎,狠狠碾过被撕裂的娇嫩穴口,又是疼得他浑身一颤。
他眼里含着泪,倒在龙修崖身上,靠着他的肩,有气无力道,“龙修崖,我好疼……”
龙修崖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手指在敏感的尾椎处轻轻摩挲,勾起疼软的情欲。
小龙在他身后跪下,掰开两瓣丰腴的臀肉,目光火热地盯着流血收缩的穴口。
他舔了舔唇,脸埋进饱满的双丘间,用力吸上去,舌尖温柔舔弄周围细小的褶皱。
将穴口舔得松松软软,变得湿润,再缓缓深入舌头,又吸又舔,扩张紧致的甬道。
穴里被撕裂的细小伤口被一点点愈合。
可沈思墨仍觉得酸胀,有些受不住,朱唇微启,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动人的呻吟。
小龙一边舔他,一边双手抓揉着两瓣白面团子似的臀肉,在掌心里捏圆搓扁。
龙修崖不甘示弱,盯上他胸前两颗被冷落的,颤巍巍立起来的,殷红的乳头。
宽大的手掌轻松拢住软嫩的乳肉,大力地揉搓,低头,含住一边敏感乳头吸咬。
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皆落入人手,沈思墨只能无助地流着泪,急促地喘息着。
同时,龙修崖的手也没放过下面早已湿透的女穴,手指拉扯刺激着肿大的阴蒂。
红肿的肉珠,在他指尖绽放着诱人的色泽,亮晶晶的,淫靡又色气,好看得不行。
腿根痉挛着,穴口一次次潮吹,喷出一汩汩温热的淫水儿,尽数浇在他的手掌心。
女穴又湿又软,轻而易举便吃进他的四根手指,里面却是又滑又紧,妙不可言。
不管怎么肏,被肏多少次,这口女穴,既像处子一样青涩紧致,却又能吞吃巨大。
手指插入,甬道本能地抗拒,往外排挤着外物,内里的软肉却饥渴热情地缠上来。
龙修崖被他绞得呼吸一窒,匆匆将手指抽出,换上同样粗长的阴茎,用力顶进。
“唔!”
一下子被填满,沈思墨小腹发胀,穴口又酸又胀,内里嫩红的软肉被烫得直哆嗦。
“舒服……”龙修崖发出满足低叹,一刻也不能忍,掐着他的腰,用力地顶撞起来。
他一顶,后面,小龙的舌头便会舔到更深处,舌尖重重碾过体内凸起的那处软肉。
“不!慢、慢一点……好深……”沈思墨爽得头皮发麻,乱叫,眼尾通红,止不住流泪。
一看龙修崖插进去,小龙受到刺激,忍无可忍,抽出舌头,也换上阴茎从后插进。
后穴被舔得稍软,但内里仍干涩紧致得不像话,一插进去,还是疼得他直哭。
龙修崖一边亲吻安抚他,一边挺身往他水穴里撞,带给他快感,让他分心。
湿淋淋的女穴被插出咕叽咕叽羞人水声,不绝于耳,为点燃的情欲,火上浇油。
听着他变得高亢婉转的呻吟,小龙才敢放心大胆地肏弄起来,全根深深顶进去。
“好胀……太撑了……”前后都被占据得满满当当的,他的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
“唔唔……”
待得他适应后,两人便迫不及待,争先恐后地动作起来,全根抽出,又深深插进。
两口穴都被撑成圆圆的,合不拢的殷红肉洞,穴口捣弄出绵密的白色水沫儿。
谁也不甘落后,不甘示弱。
二人隔着薄薄的一层隔膜,在他肚子里较劲,一个深深顶进去,另一个便更深。
他被汹涌的快感折磨得几欲疯掉。
小龙伸手在两人泥泞的结合处一通乱摸乱揉,快感叠加,弄得他又哭又叫。
“不行了……我不行了……”他越哭,大小两个龙修崖便越兴奋,抽插的速度加快。
小龙掰着他的穴,用力一顶,重重擦过柔软凸起,有意无意,几乎是抵着那里肏。
“啊!”他尖叫着,柔若无骨地扑倒在龙修崖身上,泪水打湿他的肩,无力地咬下。
修长双腿,被两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抓着,随着身下用力顶弄,一晃一晃的。
他哭得抽抽噎噎,浑身都在颤,皮肤染成白里透红的情欲之色。
后穴的敏感点被狠狠肏弄,带来强烈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爽得双目失神。
龙修崖不服气,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再次胀大,深深往里一顶,撞到紧闭的宫口。
沈思墨惊恐地睁大眼,哭得声音沙哑,慌乱地大叫道,“不行!那里不行!”
“啊!”
话没说完,龙修崖便狠狠撞开宫口,用力一顶,深深肏进去。
硕大的龟头挤进紧致的宫内,感受着里面如温泉一样的湿软,被嫩肉紧紧包裹。
久别重逢,他对沈思墨想念得紧,但一想到这处被人捷足先登,便妒火中烧。
身下的动作不甚温柔,一下比一下发狠地往里顶撞,宫口被肏得发麻。
一股股淫水儿浇在龟头上,爽到飞起。
两人便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将两处嫩穴肏得不得消停,穴肉外翻,又红又肿。
下半身被肏得麻木,没有知觉,穴口只是本能地在收缩,他们也没舍得放过他。
到后面,他嗓子都哑得发不出声音。
二人在他穴里射过一次,龙修崖更是恶劣地卡着他的宫口,射进他的最里面。
这还没完,结束后,二人抽身离开,龙修崖忽得用柔软的腰带,蒙住他的眼睛。
只能感觉到,双腿被人抓着,大大地朝两边分开,合不拢的穴口稀稀拉拉流着精。
他听见小龙略青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思墨,我们来玩个游戏。”
沈思墨忽然便明白他的意思,羞耻得浑身通红,剧烈挣扎着起来,“我不要……”
但他们无视他的挣扎,掐着他的腿根,往湿淋淋的女穴里,插进一根粗长的阴茎。
然后是龙修崖的声音问,“谁在肏你?”
配合他的问话,那根阴茎上的青筋,猛地跳动一下,猝不及防地往里,用力一顶。
这一下顶得极深,直接撞在来不及闭合的宫口上,硕大的龟头咕叽一下挤进去。
“唔!”
他肚子一胀,薄薄的肚皮被顶出鼓鼓的凸起,勾勒出插进他肚子里的阴茎形状。
他拼命摇头,咬着唇不说话。
一双手抓揉着他胸前两只鼓鼓胀胀的奶子,乳肉被捏得红通通的,乳头肿大。
他被捏得有些疼,情不自禁地往后躲,却倚进一个火热的怀抱,阴茎顶得更深。
“不说的话,便两根一起肏你。”如此恶劣的话语,自然出自小龙的嘴里。
说着,另一根同样粗长的阴茎,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抵在穴口,作势要往里挤。
“不……不可以……会坏掉的……”沈思墨顿时惊慌失措,面上,心里都是真害怕。
一根便已经让他吃不消,两根,他会被肏死的,那样窄小的女穴,也会被撑破的。
一双手按在他的肩头,重重往下一按,插在穴里的阴茎用力往上一顶,进得极深。
他被这一下顶得差点喘不上来气,眼前发黑,穴里又酸又胀,好像要被烫化掉。
“不行了……别动了……我受不了了……”
他哭得梨花带雨,哑着嗓子,哼哼唧唧地说道,“你们都是一样的,我分不出来。”
龙修崖温柔地亲着他的耳朵,哄道,“不一样的,你动一动,仔细感受一下呢。”
沈思墨羞得没脸见人,却还是顺着他的话,收缩穴口,嫩肉在粗壮柱身上按揉。
小龙呼吸粗重,眼睛越发赤红,再也无法克制,在那口娇嫩的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红肿的穴,被蹂躏得惨不忍睹,却又平添一抹凌虐美,让人忍不住想更多欺负他。
“好爽……思墨……你里面好软……”小龙声音低哑得厉害,在他耳边低吼,粗喘。
沈思墨混沌的脑子不甚清明,被狂风骤雨地顶弄,肏得意识迷离,双眼失神。
呻吟声被顶得支离破碎,他抓住那一点即将飘远的思绪道,“是小的龙修崖……”
小龙被他说得不高兴,用力一顶,深埋进湿热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在里面搅弄。
“我才不小,也可以肏死你,让你爽到。”
为证明自己,他的动作越发快速而迅猛。
沈思墨几乎被他顶飞出去,被人牢牢抓着,死命往下按,分开的腿根微微抽搐。
“爽吗?”小龙故意在他耳边问道。
他摇头,又点头,泪流满面,身下水流不止,湿得一塌糊涂,腿间一片泥泞,湿红。
“爽……唔……太大了……好胀……”他已经被肏得神智不清,抽抽噎噎,胡言乱语。
小龙这才满意地勾着唇,继续肏他的穴。
龙修崖在他身后,掰着双腿,一挺身,狠狠肏进松软开的后穴,不轻不重地肏着。
在他耳边低声道,“对了,这是赏你的。”
“不要……唔……”
分不清是谁,再次堵住他的唇,吻得难舍难分,迷迷糊糊的意识,也渐行渐远。
最后,他被射得肚子满满的,身上,脸上都是白色浊液,腿间的两口穴又红又肿。
穴口被肏得合不拢,稀稀拉拉流着淫水儿和粘稠的浊液,还有些淡黄色的液体。
沈思墨早已失去意识,昏迷不醒。
龙修崖将他抱起,床上的小龙,化做一缕金色的神识,钻进他的眉心,融为一体。
强烈的金光再次笼罩而下,他和沈思墨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焦急的萧祁面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