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倒计时(深吻玩N)(1 / 1)
没人知道离校后的焕北安有多激动,一个晚上他压根没睡多久,不仅是大脑神经紧绷,胯下一个比百分之八十的成年人都大的鸡儿也是在他躺在床上畅享与姜铭钰的未来时翘了又翘,把他自己的小腹拍得像鼓一样。
一晚上数不清是他点催眠app的次数多还是他鸡儿翘的次数多。但焕北安很有毅力地把两只手都放在被子外面,一次也没有自我安慰过,哪怕这完全合法。
其实倒不是他突然就要禁欲装正人君子了,反而焕北安想的是——
他得把自己的存货全给未来老婆,现在年纪轻轻就撸伤了,以后做个光是几把大又硬不起来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满足不了姜铭钰,那他老婆不得天天背着他去找隔壁老王?
忽略了自己好像才是那个“隔壁老王”,焕北安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就歪了,他想着姜铭钰以后一口一个叫他老公的样子,然后像日本小电影里的人妻那样乖乖送自己去上班,却在他离开后与隔壁老王偷情,还挺着奶给其他野男人吃的浪荡样。他是越想越生气,鸡巴是越想越硬,横竖睡不着,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几个大字——“姜铭钰这个偷汉子的娼妇”。
时钟滴答地响,没姜铭钰被吃奶子时叫得好听。而在楼下响起一声狗叫的时候,一生唯爱幻想自己被戴绿帽的中国男人焕北安终于在凌晨四点闭上了眼——被气晕了。加上他鸡巴硬了太多次没一次射出来,血液逆流到大脑,眼睛一闭就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中。
只能说就这样焕北安都只是晕了不是死了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祸害遗传千年。看来此子命里就是要做姜铭钰老公、做姜家上门女婿吃绝户的。
鬼知道等闹钟响了之后焕北安起床起得有多快。
这倒不是说他以前上学不积极,只是那时候家里穷没有说现在不穷的意思,他除了一副好看点的皮囊真是一无所有,只能寄所有希望与力气放到唯一摸得着的学习上。焕北安就是那种一旦认真起来就只会专注于某事的人,不然他绝对不可能以全市第一的成绩成功进入这所最好的公立高中。
后来他又对初恋姜铭钰一见钟情,更是每逢放学就唉声叹气,每到上学就如吃了三粒加效版伟哥,让人忍不住想这人是不是什么先天牛马圣体,怎么一上学这么兴奋。后来得知了姜铭钰有未婚夫,就像是吃了五粒伟哥都硬不起来的中年男人,每天像颗被煮了的金针菇,也不学习了,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把季庭元杀了。
但是现在呢?他有一年时间,季庭元应该庆幸他还能再多活一年。
起床后简单吃了点早餐焕北安就去学校了,在路上他期待地打开软件,昨天还灰蒙蒙的任务栏转变为浅粉色,这是已经解锁的意思。
有两个任务啊……焕北安挑了挑眉,走向学校的速度更快了。
姜铭钰觉得今天的一切都非常不对劲!
不对,不只是今天,还有昨天……!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可就是不对劲,处处都透露着一种莫名其妙。比如昨天他跑进教学楼,他撞到焕北安身上,还有……现在。
“把舌头伸出来吧。”面前将他的身体抵在隔间木板的焕北安轻声说,似乎是为了让姜铭钰安心,他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一向冷淡做不出表情的脸居然罕见地露出一个笑容。可这笑在眼下的情况来看属实是没什么友好的意思,反而像是一个刽子手对即将被行刑的犯人在笑。
好恐怖……姜铭钰瑟缩尝试退后,可他身后就是坚硬的木板,根本无处可逃。为什么要他伸舌头?他不明白,姜铭钰张口想要发出疑问,或者让焕北安离开,可嘴唇在张开的那一刻后就彻底失去了质问的机会,是他恬不知耻地张开嘴唇,伸出舌头,用手臂揽住焕北安的后颈,好接近他,把焕北安的上半身拉下来——这就完全是在索吻。
花儿主动打开花瓣蜜蜂就没有不去采蜜的理由,焕北安发出一声轻笑,掐着姜铭钰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接吻这种事焕北安只在电视和电影里上看过,这还是第一次,他只能尽量模仿着电影的男主角们,吻得更深,吻得更用力。
不止是吻,焕北安的一只手空出来,在校服之外抓着姜铭钰的胸肉,他不再控制自己的力度,将包子大小的乳肉使劲揉捏,拇指抵在奶尖上狠狠地按下去——被抵在焕北安怀里的姜铭钰便仰着头,一声短促的惊呼在唇与唇之间的缝隙中泄出来,又在下一秒被焕北安截断。
似乎是把硬硬的乳粒都按进奶肉里,焕北安手下的力气甚至逐渐加重,他怀中的美人嘴唇被他堵住,只有身体在不间断的疼痛与酸麻中颤抖。在深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中姜铭钰一只胳膊从焕北安的肩颈处滑落,又虚虚抬起,最后只能无力地抓住焕北安的袖子,他简直要被按进焕北安的身体里。
下半身也被紧紧地贴着,姜铭钰闭上眼睛,他的舌根被吸得好麻,而且他能明确感受到焕北安抵在他小腹上勃起的性器。
好热,好烫,好疼。
这场接吻只持续了五分钟。但就是五分钟也足够焕北安把姜铭钰玩得一塌糊涂。
颤抖着身体被扶出隔间,卫生间面前的洗手池是一块长方形玻璃镜。姜铭钰洗好手后简直被自己脸颊上浮着的红吓到了,他细长的手指湿哒哒地抚上自己的过热的脸颊,不能明白为什么去上一趟厕所自己的脸就变得这么红。
恰好这时候他的同班同学焕北安正好出现在他的身后,似乎是感觉到来自姜铭钰的视线,焕北安抬起头,他那双冷淡的眼睛透过额前略长的碎发望向镜子,与姜铭钰直直对视着。
被发现了。姜铭钰感觉自己的脸在焕北安的注视下更红了,胸腔里的一颗心脏也在碰碰直跳。他的动作一下子慌乱起来,但四处并没有什么可供他遮掩的物品。他只能在焕北安的注视下,手忙脚乱地洗好手然后逃离了这个空间。
连水龙头都忘记关了。焕北安摇摇头,走上前把还在源源不断地喷着水的水龙头关上,接着不紧不慢地走出洗手间,跟着姜铭钰身后与他一同走回教室。
下午还有一个任务呢。
应该庆幸下午还有一节让大家自由活动的体育课,否则焕北安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在放学后把如众星拱月般的心上人从同行的朋友们和在校外等待的司机那儿掳走。
漂亮有钱的姜大小姐可不像焕北安一个徒有其表的穷屌丝,姜铭钰是从小富养着长大的孩子,家境殷实,刚出生就凭借自己特殊的体质有了与季庭元的婚约傍身,那可是季家的独子啊!国内政坛谁的政治荣光还有季家耀眼呢?
也怪道当时还是个小婴儿的姜铭钰在母亲的怀里裹着张襁褓就被大他五岁的季庭元一见钟情,那个小小年纪就注定背负着季家未来的小男孩见了姜夫人怀里的小孩简直着了魔似的再也走不动道,回到家后就向家里第一次耍起了小孩性子——他要娶姜阿姨的孩子。
起初季家人都以为小小的季庭元只是说着玩的,其实他们也能理解,姜女士怀里的小朋友是很可爱,季家又恰好早早对季庭元做了男女性别教育,季庭元有了男女概念,看见漂亮的姜铭钰下意识把他们灌输的男女意识套到他身上,单纯把喜欢理解成了男女之情又再发散也是合理的。大家也就没当回事。
只是后来季庭元表现出对姜铭钰的喜爱确实超出了常理,哪怕是贯会自我安慰的季家人都全察觉出不对劲了。
……这其中季家是如何因为季庭元对姜铭钰的喜爱而恼羞成怒想要暗地对姜家动手、结果在最后一刻发现姜铭钰身体特殊能够给季庭元生儿育女、给季家开枝散叶而释然,又一手安排姜铭钰跟着季庭元早早订了婚约,把人放到眼皮底下看着的就实在不好细说。
其中弯弯绕绕也充满了季家对当前局势的政治考量——只能说姜铭钰背后的姜家身价也确实因为这一层关系而水涨船高。姜铭钰可是什么都没做光是出生就把季庭元套牢了的小神仙!就像国内没人不知道季家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没人会苛待姜铭钰。
良好的生长环境,一流的教育,以及天生的好颜色,让姜铭钰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一群星星簇拥着的月亮。他朋友可多着呢!昨天能让焕北安得手纯属是因为季庭元的离开让姜铭钰想要一个人安静安静。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理由,姜家和季家都没有在意的小缝隙,让姜铭钰的整个人生都走到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下一节课就是体育。教室里的学生已经一窝蜂地趁着下课时间跑去了体育馆,唯独一个男生还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这人就是焕北安。
他先是环顾了四周,又看了看姜铭钰空着的座位,确定四下无人才拿出手机。既帅气又是个逼人的阴暗屌焕同学随手将额前碎发撩起,露出一个破坏他冷冽气质的暧昧笑容,手指只在自己那部四五百的低价智能手机上点了几下便熄了屏,把手机重新放回身上,然后不紧不慢地离开教室了。
下午三点的阳光照不进体育器材室。
姜铭钰抱着篮球一个人慢悠悠地朝体育馆角落的器材室走。他谢绝了朋友想要同行的想法,独身一人离开了正玩得火热的众人。
校体育馆建成的第一年是季庭元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庭元哥曾经和他说过,“校体育馆刚建成的时候这里简直像个大垃圾场,倒不是说有多脏,只是特别臭,稍微闻一下就让人想要呕吐,”他顿了顿,那张年轻周正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顺手把坐在他旁边,缩成一个小团的姜铭钰抱在怀里才继续说,“毕竟是建筑嘛,不可能刚建好就能进去,总要散散味。”
“结果这一散味,直到我们那一届高中毕业都没进去过。”庭元哥放在姜铭钰腰上的手稍微上移一点,他低下头在姜铭钰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苦笑道:“小钰要不就读这所高中吧,庭元哥没去成的体育馆小钰就替我去,好吗?而且,难道小钰不想一直和庭元哥读同一所学校吗?我们小钰,已经和庭元哥读了同一所幼儿园、小学和初中了,以后也和庭元哥读同一所高中、大学。等小钰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再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然后永远永远地在一起,连死后也葬在同一个墓穴里……好不好?”
姜铭钰坐在季庭元腿上试图往留一个位置挪一下,但是他抱他抱得太紧了,小小的姜铭钰在他怀里看似能够动弹,实际上位置压根一点没有改变。季庭元还在继续说话,他一边说一边把下巴搁在姜铭钰的肩膀上,耳畔来自另一个人的呼吸把姜铭钰弄得好痒,他想和季庭元说他想要去另一个外国语高中读书,最好是去意大利,他想去罗马,但季庭元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午后的阳光亮得简直要刺瞎人的眼睛。阳光也照得姜铭钰的皮肤越发白,他抱着篮球,眯起眼睛,大脑简直烦的要命。一半是因为庭元哥的离开,一半是因为今天早上与班上那个同学在洗手间的对视。庭元哥要一年都不能回国,自己应该要很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只要光是想想今天早上的那位同学,就开心得忍不住想咧开嘴傻笑呢?
这样不同寻常的开心,是不是不太对得起庭元哥啊?
姜铭钰想得太入神,以至于在走进器材室后当背后的门突然毫无预兆地被关上时他吓得连站也站不稳,差点就要摔倒了。
姜铭钰深吸一口气。
此时距离放学才过去了十五分钟,学校里的学生们早在打铃的一刻便一窝蜂地跑出了教室,学校里剩下的就是些留作值日打扫卫生和晚点放学现在才开始收拾准备离校的人。
以往这个时间点他也已经被朋友们簇拥着上了回家的车了。
为什么到现在还留在学校呢……姜铭钰把眼睛从自己的手指上移开,偏过头去看抱着根拖把正走进教室的人。
焕北安双手握着根拖把正从打算从自己那组的前头开始拖地呢,一直起腰就对上姜铭钰的眼睛,见他在愣愣地看着他,焕北安便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个笑。
姜铭钰慌忙把头又低下去了。焕北安的脸因为刚才的劳动有点红了,此时头发也凌乱了点,但看着就是比四周的同学要出众。想着刚才焕北安的脸和他冲自己露出的笑,他的脸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升温。
还来不及多想,放在外套里的手机响了三声,姜铭钰一只手手背贴着温热的脸颊,一只手拿起手机,是有人发消息来了。
一条是司机李叔发来的消息,另外两条是妈妈发来的,还有一个闪着无数红点的聊天框是庭元哥。瞥见最后季庭元的头像,姜铭钰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全身所有力气,肩膀一下子就垮下来了。
粗略看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在校外等了太久,李叔先给他发了条消息,又通报了姜女士,现在姜女士又来问他了。至于季庭元——姜铭钰重新让自己坐得更直,先告诉他现在自己在值日,等回家就给他发信息。
然后才是回姜女士的消息,不过今天还挺幸运的,季家父母一个随着季庭元出了国,一个也不在本市,姜女士又在谈新项目,一个都分不出更多的精力来过问姜铭钰,这事也就轻轻揭过了。
最终姜女士给他下的死命令是务必在下午八点前回家。
把消息都一一回了,见妈妈网开一面,姜铭钰才松了一口气,他还没抬头,自己就被一片阴影笼罩。
是焕北安。刚刚他手里握着的拖把已经消失,再看地面一片湿淋淋的就能明白他是已经把自己那一份儿的工作完成了。而且不仅快速,地面也拖得很干净。
完全是要效率有效率,要质量有重量啊……这样一想,姜铭钰看着站在面前的男生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只是和焕北安交换了值日的顺序,但只是坐在旁边干看着也实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赶紧站起来,想要说些感谢的话就又被焕北安掐着肩膀压了回去。
“不用谢我。”像把猫按回窝里一样。焕北安盯着他领口那片牛奶一样白的皮肤,似乎能够读心一样说。
学校不仅注重学生的教育,同样看重校貌校风,暑假结束后夏天的尾巴还被攥着,校内的梧桐树叶上是一片片明亮的绿,有几片叶子被风吹落。过些日子,到了秋天它们会更美。
姜铭钰扯了扯书包上的带子,他不是那种内向的人,非要论起来也算是谈过恋爱,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和焕北安一同并肩走着内心都会感到莫名的烦躁不安。连大脑都一片混乱。
压下那点莫名其妙的感受,他偏过头努力冲焕北安露出一个得体大方的笑容:“关于今天的事,我真的要谢谢你。”
“为了什么?”焕北安侧过头看他,眼睛与姜铭钰对视一刻又突然转移去看别处。
“啊?”姜铭钰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反问问得来不及反应,嘴唇长成一个小小的圆形,他是那种标准的聪明美人,此时整个人却都有点呆呆的。
“我说,你是为了什么要谢我呢?是为了今天的值日,在器材室陪你,还是昨天被你当了人肉垫子?”
焕北安不开口还好,这么一说姜铭钰也觉得对不起人家,从昨天相见开始,自己就已经麻烦他这么多了……
“姜铭钰,你不用谢我。”焕北安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此时学校内的人已经不多了,耳边只有风声和梧桐树叶子被吹得响的沙沙声,因为还未到秋季,叶子都绿油油水灵灵的,那沙沙声也不如枯叶被吹出声音的清脆。
他们已经离校门很近了。焕北安在他身边站定,他在这份沉默中坚持了一两秒,但随后不知道是想起什么,又对他笑了一声,说,“你忘了吗?上学期我就对你告过白了,我做的那些——包括在上学期做的那些事,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啊。你忘了吧。”
姜铭钰呼吸一滞,焕北安对他告过白,还是在上学期的事?在记忆中自己分明从来没有……一瞬之间,他就被焕北安这短短一句话搞得方寸大乱,连自己先开口是为了什么都忘记了。
焕北安说得太笃定了,让人根本没法对他的话生起怀疑,姜铭钰自认自己的记性很好,可他发誓自己真的记不起来了。
“就算你是喜欢我,”姜铭钰抬起头——焕北安可比他还高一个头呢,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可是……你,你,”
“我知道,”焕北安坚定地看着他,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把姜铭钰抱进怀里,但看着他脸上抗拒的神色,最终还是只站在他身边,“下一次见面,我会把他杀了。”
你你你了半天姜铭钰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算他长得再好,以往其余人顾念着他与季庭元的那层关系都未曾对他生出什么念头,就算有也只会在心中默默可惜,这么一个漂亮的人啊……可惜被季家套牢了。谁敢动季家未来的儿媳妇呢?
况且那时候姜铭钰还是个小豆丁,身边的同龄人也大不了多少。是以姜铭钰一副天造的美貌从小到大除了季庭元以外居然从来没有被人当面告白过,现在焕北安一个穷小子摆出来的舍命也要观牡丹的架势倒是把他唬住了。
“你,你,你不要去杀人啊!你还有父母,如果真的把庭元哥杀了不仅是你,他们一定会很惨的——”明明是想提季庭元来让焕北安知难而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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