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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有案例的,我现在不方便,你让他们谁查一下。”

江棋支着耳朵听了一会,短时间里还结束不了的样子,他压在下面的那只手被衬衫勒着,血液不循环,已经疼的快没知觉了,他翻了个身,重新平躺回来。

他以为盛轶不会发现的,哪知道他刚摆正自己,下一秒就被推回了原位。

江棋:“……”

盛轶还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没有占到上市公司总资产的百分之百,但拟出售的是全部的资产和负债……”

什么鬼。

江棋听不懂,他不知道什么上不上市,他只知道,盛轶再不放过他,他就要上天了。

他现在浑身疼,特别是胃,钝钝的像是有个石磨在里面来回研磨转悠。

他翻过来。

盛轶推他回去,小声的说了句,“侧着对你胃好。”

胃他已经管不上了,再侧下去他要截肢了大哥!

江棋用力翻,他就不信了,不就一个身嘛,醉个酒还能连翻身的权利都没了。

盛轶坐在床边,挡住了他。

江棋:“……”

“……律师那边什么意见,有跟他们联系过吗?”

江棋一个翻身,笔直的坐了起来。

盛轶手机差点掉地上,“我等会打给你。”他忙说。

翻太用力了,胃里跟着一阵上涌,江棋抿着嘴往厕所跑。

盛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皮带和拉链也解开了,看样子是想帮他脱裤子,他挺受用的,不过不是现在。

江棋被绊的摔在了地板上,眼前一阵花里胡哨的动静。

江棋:“呕!”

他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吐的稀里哗啦,眼睛里因为生理刺激而流出来的泪水糊了一脸。

第二轮吐意上来前,他飞快的跑了出去。

盛轶跟过去,“没事吧?”

江棋说不出话来,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盛轶站他旁边给他拍背。

江棋头埋在水池里,闷闷的说:“你先出去。”

盛轶等了一会,看他一直不动,只能先出去了。

江棋开了冷水,狠狠冲了把脸,漠然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你在做什么江棋。

占这些便宜有意思吗,饮鸩止渴,他什么时候对你差过,结果你早就知道,你又想要试探什么。

界限的存在从来不是为了守住不触碰,而是时刻警戒要远离,这个道理他一再告诫过自己。

他不得不承认,盛轶对他的影响,远比他想的要大,即便是已在心里反复确认过无数遍的真理,一旦遇到他出现,照样方寸大乱。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对于盛轶的好留恋的近乎贪婪。

江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一张可怜的脸。

求而不得的痛苦全写在上面。

他回到房间,盛轶在拖地,秽物已经处理干净了,窗门大开着在通风。

“还难受吗?”盛轶问。

江棋摇头。

“你晚上睡我那去吧。”

江棋不说话,就这样站着,他脸色惨白,眼底却通红,软的像只兔子,盛轶没见过这样的他,不由得放慢了声音又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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