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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要他负责的。
何况他也上不了,势均力敌,谁知道在上之前会被揍成什么狗样。
而且,他想说,真想让他们发生点什么,难道不应该直接灌盛轶吗?
算了算了,意思到了就行了,偶尔装装醉也挺好的,体验一把被特别的人照顾的感觉。
到楼下,盛轶停好车,从另一边过来,给他解安全带,这个时候江棋已经连装带睡不省人事了。
盛轶架着他一条胳膊,“能使劲吗?”
江棋使的不动声色。
不过从地下车库到楼上有段距离,一路这样挺累的,盛轶不垮,他也要难受死。
刚想说不装了,醒来第一句台词“我怎么回来了?”他都想好了,没想到盛轶又重新把他放回了座位上,然后他蹲下,把江棋背到了自己背上。
江棋的头挂着,侧脸挨到了他的侧脸,温暖紧实的一片。
刚才是谁说要醒来着?
哪个二五?!
☆、第二十二章你告诉不告诉
盛轶起身时一个趔趄,“哎呦,还挺沉。”
江棋藏在他衣领后面偷偷的笑。
盛轶往上掂了两下,背稳。
他步伐不快却一路走的都很稳当,空旷静谧的地下车库里,江棋枕在他肩窝上,小心的控制着自己呼吸的力道。
他垂着的手,再三犹豫,在盛轶胸前慢慢交叉,未及收紧,又放开了。
电梯刚好停在一楼,盛轶背着他迈进去,以前没感应过这种买一送一套餐的红外线,今天因为业务不精,出了点小岔子,江棋还剩半个身体在外面,门就关了。
“哐”的一下,妥妥的把他给夹住了。
江棋的五脏六腑跟着电梯一块儿颤了颤,胃里顿时有点烧。
听声音就知道伤势不轻。
“没事吧?”盛轶赶紧放他下来,扶他靠边站着,上下摸着他两边手臂。
门关了,江棋头靠在厢壁上,闭着眼睛。
他清楚明白,这个时候要醒了,刚那一下就白挨了。
他没功夫察觉盛轶此刻的神情,他的手倒是没离开过,在他手臂上小心的捏着,江棋多少有点安慰。
到了后,盛轶先把人半拖半抱的弄出来,找好钥匙,才又一使力,背上了背。
他抽出一只手开门,进去后站在门口换鞋。
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要先换鞋……江棋想着,身后没来得及关上的门,因为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穿堂风,突然就用力打上了。
打在他背上。
一个推力,连带着盛轶一起往前摔去,脚不着地的悬空感把江棋吓的够呛,想从盛轶身上下来已经来不及了。
江棋:天要亡我。
盛轶踩着穿了一半的鞋,虚晃了几步才勉强站稳,期间他一直用力抓着身后,抓的江棋大腿上跟被剜了一块肉似的疼。
江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求放过的表情。
盛轶开了灯,把受了重创的江棋抱去了卧室。
江棋仰躺在床上,难受的喘着气,经过刚才几番折腾,此时胃里翻绞着痛,一阵一阵犹如岩浆在滚。
盛轶帮他把鞋脱了,又过来脱他外套。
江棋头疼欲裂,只能任他摆布。
毛衣之后是衬衫,盛轶一粒一粒的给他解扣子,江棋光是想到他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拨捻的是自己的扣子,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两厢对坐互解中衣的画面让他心跳加速,盛轶动作要是慢点,一定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血液燃烧而逐渐升高的不寻常的热度。
盛轶推他侧躺着,给他脱袖子,手机突然响了,他便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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