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真亦假()(1 / 1)

加入书签

「金古弟~」娇嗔的声线贴着耳边响起,吓得金古一个激灵立马扭头:「谁!?」

赤条条的黄非鸿娇喘一声倒在金古的怀里,眼如媚丝,温润的双唇微微张开,还喷出有如兰花一般的香气,迷得他一时恍神,分不清真假。

金古搂着他的腰身,摸上有如凝脂般的冰肌,不由得神魂荡漾。忽尔四周的环境被浓雾笼罩,生出淡淡不真实的迷幻感。

还不待金古细细思索,只见黄非鸿不知从何处抽出了敖嗷的捆灵链,一寸一寸勾在完美的身子上,举手投足间,连流动的空气也带着那似有若无的馨香。

面对如斯美景,金古的玉茎亦似黄瓜般硬朗,紧紧抵住满怀的软玉温香,那叫个片刻也离不得。

感觉到底下的激动,黄非鸿柳腰轻摆,呼着一口气,光洁的胸膛主动贴上前。隔着薄薄的衣衫,可以感觉那软如棉花糖的乳粒充血发涨,硬得跟热的草莓味橡皮糖似的,香香甜甜的,似乎可口得很,搔得金古不禁咽了咽。

此时又听他问道:「我的好弟弟~你??渴吗?」一边说着,一边用葱指在金古的喉结上打转。

瞧金古被自己撩拨得浑身僵硬发热,不知动弹,便轻启朱唇,里头的丁香小舌如蛇般灵动,纤臂一勾,自是轻易地把那呆木头拉了过来,湿润的滑肉在敏感的咽喉处来回不止,分外磨人。

金古一时心猿意马,眼前人长着的脸如此熟悉,怎得又彷佛素未谋面?

浑然不觉自己的手已经攀上那厚实的胸肌上,魔掌任意游走,那红润的橡皮糖分外有弹性,由得那手指捏扁,一放手却始终挺立,就似那欲擒故纵的小猫咪,忍不住好生照应几番,不敢冷落。

黄非鸿被摸得慾火焚身,玉体暗颤,下巴靠在他肩上,娇吟连连:「啊~好弟弟,这般温柔,我??我好热呀~受不得了~」

金古听见自己用着腻人的气泡音低声调戏:「这就受不得了?待会缠得紧了,该如何是好呢?」

「不怕你贪欢,就怕你??这样不上不下的。」小脸又红了些,道:「说来??你好久没?没抽我了,心里痒得很。」

金古认真地回想,除了一开始相遇因为取经计划被打乱,火气上来抽了他几下,当时??他好像是颇为享受来着,後头确实是没怎麽再打,毕竟错也不在他。

「你我之间,怎麽能说抽呢?是疼,疼你都来不及了。」金古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只能听着那油腻的情话一句句往外蹦:「是心痒吗?还是那里痒?是不是早已湿答答了?」说着便低头碎吻,伸手就往下边一探。

「好你个小淫物,可是与孙悟空私通了?」金古佯怒,手上的动作大了几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哪怕被弄得细汗气喘,黄非鸿心中叫冤,挣扎否认:「休要胡说,人家除了你,还能有谁?嗯?啊啊~好弟弟慢点,饶?饶了我吧~」

「不然底下这水帘洞从何而来呢?」

一听这话,黄非鸿便懂个中情趣,羞地一笑:「我不怪你,你反倒怪人家了??啊啊太?唔?太快了??要?要去??」快感越来越强烈,一手不自觉地抓着金古的头发拉扯,身上的链子暗暗晃动,铜铃声般清亮。

「还不认?那就莫怪我不疼你了。」脱下衣服丢到地上垫着,把怀中香香软软的妙人儿放下。

金链在二人动作间滑落在地,金古捞起後往眼前人脖子绕一圈,又在胸前背後交叉数次,才愿把一双柔荑绑在身後,动弹不得。

黄非鸿本就被玩弄得遍体生热,忽又被五花大绑,一时不稳,金古还未曾动作,他便似微风一吹往前倒,犹如马爬趴着,屁股高蹶。

金古拽着背後的链子一拉,本来低垂着的头牵扯着抬了起来,颈项勒得生痛。

正想求饶,火辣辣的一巴掌就往臀肉上抽,「啊!」「啪!」惊呼与拍打声一同响起,好生清脆。

那力度半点不留情,堪比火炙。本应蹙眉叫苦,偏生人性最是复杂,不过是丁点苦楚,竟能有怡然美妙之处,两腿禁不住一抖,那水帘洞的春水更是猖獗,那话儿亦直直挺身,想一试再试。

黄非鸿自知有此等难言癖好,但终究知廉耻,羞得想把头埋下去。金古早摸透他的反应,硬是拉着链子不放,逼着那细嫩脖子高高昂起,香汗沿着弧度滑到锁骨才堪堪停下。

此情此景,佛也要动心。

「他可有这般打你?」金古抽了一掌後便没再继续,摩挲着打红了的嫩肉,温热的掌心贴着伤处,烫得厉害,似是更痛了,也乐极了。

「没?没有打??」答声颤颤,气若游丝,好不可怜。

金古未见满意,反手又是狠狠一抽:「诈出来了?没有打,那和他干甚麽来着?」

明摆着就是颠倒黑白,黄非鸿怎可能拗得过,便赌气道:「说了你不爱听。」

「我就爱听了。」金古似逗猫般逗弄着那两瓣臀肉,触感似快要融化在手中,又道:「被玩了多少次?」

「哼!大战数百回合,不在话下。」

明知是气话,金古听罢还是一副不甘模样,按着他的後颈一压,另一手解开裤子,掏出那狰狞巨物来,贴在臀缝间,因动情而汹涌的蜜露从盛开的花苞里溢出,一片湿滑。

黄非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心跳如狂,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可惜身不能动,只能任人鱼肉,把他当作玩物恣意品鉴。

金古不打算怜香惜玉,扶着阳具迎势一挺,一下没入大半,连刺数枪,任黄非鸿嘴再硬也敌不过这等长枪攻势,直教他呻吟不止,浪语连连:「唔啊~太猛??好??啊啊嗯~不行??慢?慢一点?要被干死了——」

「刚才不是很得意,自夸大战了数百回合?这才不到一分钟。」金古一手捉着链子,一放一拉来操控抽插的频率,不时把趴在地上的人扯起放下,姿态宛如骑马拉缰,精壮的腰身直直地顶开深处幽潭,激起千层白浪。

他体内分外的热,热得金古从迷离的快感中体会到一种四处游走的真实感,但转??即逝,捉摸不到。

至於黄非鸿,他已无暇反驳金古,剧烈的摇晃和蹂躏如飓风席卷理智,唯有不经大脑的淫声浪词得以宣泄:「干??干我??啊?啊?太爽了??快??好?好老公~啊啊??」

「说!我干得你舒服,还是他?他像我这样肏得你欲仙欲死吗?」

黄非鸿爽昏头了,听岔成「我这样肏得你欲仙欲死吗」,点了下头,喘气道:「对?对??」

这话金古不爱听了,把那巨根迳自抽出,抽出来时还拉出了水线,甚是淫秽。

随即解开黄非鸿身上的金链子来,那脖子胸口胳膊满布链子压出来的痕,可金古一个眼神都没给,反而是低下头来细细念咒,把捆灵链变回细细长长。

黄非鸿心急如焚,翻过身来抱上去不撒手,嘴上哄着「好老公~」「好弟弟~」「我错了~」百般求饶。

金古自然知道是假话,然则也不能轻易饶恕,他一把推倒黄非鸿,架起两腿在肩上,那满园春色关不住,一览无遗。

此刻黄非鸿才留意到,刚才他是在把解下的链子像布带一样缠在性器上,那直径又大了一小圈,还没反应过来,金古原先还擒着一边玉足把玩,忽就一下锐进长驱,直接顶了进去。

「嗯——」链子的凹凸起伏刺激得他遍体生津,两眼湿润。进出间细细密密地刮着玉穴的嫩肉,头皮酥麻,一时瘫软失声,只可瞪目震颤,任得身体自主配合,穴口因和链子摩擦多了,红如虎舌。

本来就是兴起之举,作为小小惩戒,所以金古没有绑得很牢,怎料此法格外新鲜,欲罢不能,淫水随出,滑如蜜浆,一下就松脱了。

金古亦怕这东西易入难出,便稍作暂停,插入两指在暖穴中好一番掏找,此间黄非鸿都不知丢了多少次,精如泉涌,满脸涎液,双目失神。

终於勾住了链子的一头往外拉,那细细的链子贴着穴口拉扯又是另般感受,顿时化作一汪春水,魂飞天外,哼哼呜呜的。

金古观他如此痛快,计上心头,捏着金链又再次念咒,渐渐变大,那链上的环也成倍地变大,一环一环的,效果与後庭拉珠无疑,快慢有致,大有春雷雨打残柳飘之势。

及至尽数抽出,黄非鸿仍未回神,险些昏聩。

金古见此等情状,笑笑凑上前亲嘴,两舌情意互送,不能自已。

黄非鸿被吻得情迷意乱,朦胧星眼,主动搂上他的脖项,唇舌往来不断,恰似那海潮暗浪推涌,翻来覆去不得歇。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抵颈交缠,腰间火热的阳物贴着腿肉磨蹭,不觉间又重新挤入那雨後湿滑的幽径,东西南北四方乱撞,啪啪嘭嘭连声响。

「我天天把你往死里肏,直到叫你怀上,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勾人。」

不知此话刺激到哪里,黄非鸿渐觉胸前发热胀痛,还附带一股湿意,金古亦有所感,低头一看,乳头竟是冒出星星点点的白液,光是手指轻压,就射出一道头发丝粗的乳汁。

「好宝贝,你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我呢?」金古大喜,张口就含住细吮,舌肉按压四周,一下又喷发更多,满口香浓,称之齿颊留香亦不为过。

黄非鸿不知道自己体质还能产乳,而且乳肉被刺激时还有种酥麻感,似是在加快泌出,那种感觉极为奇妙,还生出类近母爱的疼惜之情,忍不住揉着埋首胸前的男人头发往胸口压,催促道:「啊??对~吸我??多喝点~唔嗯~好涨?好?好多??」

「怎麽突然泌乳了?莫不是我一夜就把你操得有孕了吧?我还没泄精呢,难不成是和孙悟空的孽种?」金古不时说着骚言淫语,越说,乳汁和底下淫水越盛,上面喝不尽,下面垫着的衣衫也湿透了。

「怎?怎麽可能?哪有??男子怀孕的啊啊太厉害了慢点?又要丢了了——」黄非鸿话音刚落,但见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与怀胎十月的妇人无异。

金古非但不觉有何不妥,无半分减慢之意,还越来越起劲,直捣花心,骂道:「砌词狡辩,这还不是野种?!我今天就要把你操开,看看何方妖物能一夜成人。」

黄非鸿心中惊惧,觉得金古似乎走火入魔,魔怔了,顾不得情况,万一真是有孩子呢?於是抬腿反抗,大喝:「天山无影脚!」金古躲避不及,硬生生受了一脚,被踢飞出数丈开外。

「啊!」金古吓得睁开眼来,四周一片寂静,明月高挂,不远处的火堆已经熄灭,还有两人睡得四仰八叉的。

缓过来後金古终於意识到刚刚一切都是梦境,不过是酒喝多了,无意识睡过去,重重呼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不知是那个突如其来的脸颊吻,还是酒精上头,他竟然做春梦了,主角还是黄非鸿。

明明顶着自己的脸,他梦中完全没注意到有问题,过程更是??荒谬,里头的主角怎麽可能是自己,他不可能那样调情,还要生??

想到梦中的对白,又打了个冷颤。

欸?不对,为甚麽下面凉凉的?

像是和应他心中所想,肉棒这时被舔了一口。

金古望去,惊得整个人直接弹坐起来:「干!怎麽是你?!」。

不是黄非鸿,而是一脸无害的敖嗷,跪在他两腿间,手里攥着小金古:「我半夜起来看见哥下面胀得很,怕你撑得不舒服,想说帮你缓解一下而已。」

好了,谜底解开,都怪敖嗷捣乱,这样刺激下,不是春梦都要变成春梦。

没事没事,不用怕。

金古努力安慰自己。

梦都是相反的,代表现实里他俩甚麽都不会发生。

「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

绝对不是甚麽被肏习惯了,所以当攻时射不出。

「那来看看吧。」敖嗷示意荆自停一停,抱起金古,往黄非鸿的方向走去。

黄非鸿睡得很香,特别老实。

金古看着自己被抱着越走越近,急忙挣扎:「你想干嘛?!」但身上的捆灵链纹丝不动,挣不开。

只听敖嗷冷冷一笑,笑得金古心里发毛,他知道敖嗷对性的执着,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惹毛他後会直线黑化。

敖嗷把金古放下,两腿跨站在黄非鸿的头两端,要是他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金古那被干红的穴口,而肉棒和卵袋就正正对准他的脸,摆好姿势便交给荆自接力。

金古意识到他想玩甚麽,又逃不掉,终於开口央求:「别!别在这里!我们去旁边远一点,我随你们玩。」

他实在是不想被纯情的小太阳再看见自己的淫态,之前第一次还不熟悉,可以不当一回事,现在熟稔多了,再来一次就没脸见他。

张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这不明着把他当情趣麽?

荆自忍了很久,但没有忘记敖嗷小老师之前的教导,在股缝和穴口试探性地滑顶了两三下,才狠狠地送到里头,冷冰冰的巨棒把金古撞得小声地叫出来:「?呃?!」

敖嗷走到金古脸前蹲下,捧着脸又亲了亲,舌吻间喂过去不少口水,才回答:「不想弄醒他吗?那就不要靠後面射出来喔。」

听在金古耳里跟魔鬼低语一样。

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逗敖嗷。

要是荆自还是横冲直撞就算了,偏偏之前学会好多招式和频率,现在一一实践,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没呼吸,而敖嗷依旧和他深吻,只是手也不时捏着他的乳首玩弄。

叠加这种随时被抓包的紧张感,极其敏感的肠穴不由得缩聚抗拒,只是对上荆自的蛮力,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反而穴壁越窄,显得肉棒越粗大,一下下彻底熨平肏开,脚抖个不停。

说实话,金古真的好想射出来,小金古棒都快憋坏,明明没有外在限制妨碍,他却必须用尽自控力不射出来,甚至忍到有点痛。

只是那一点点痛没有减低射意,反而更想射了。

然而即便能忍住不射,不代表危机解决,因为马眼和後穴也一样被刺激得往外吐着水,这生理反应没法控制的,有些小水花已经溅在黄非鸿的头发和衣服上。

黏稠的淫液徐徐落下,吊着一颗绿豆大的小露珠,如同蜘蛛吊丝而下,一点一点的逼近那张向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本来金古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又隐忍得满头大汗,浑然不知危机逼近,是敖嗷眼尾瞧见了,拍拍他後脑,退开来示意他低头去看。

一看,菊花收紧,臀肉大腿都绷紧绷直不敢动,那点露珠距离就剩十多厘米,假如动作再大点,不是断开就是滴落。

荆自没注意,只是倏然感觉底下紧得不行,简直是分寸难入,以为金古高潮了,更加用力的狠撞。

这猝然的一撞,杀了金古一个措手不及,连带着冲击力向前倒。

露珠,断了。

甩在衣服上。

金古心情经历大起大落,看到落在衣服上被吸收掉,松了一口气。

然後。

精关也松开了。

憋了好久的精液跟加特林电动机关枪一样,「哒哒滴滴」地疯狂连发,射在黄非鸿脸上,满满当当,跟美容凝胶冻膜似的。

金古被狂乱的高潮淹没前最後的想法只有两个字:完了。

高潮来得太快太急,他两腿一软,直接跪坐下去,肉棒滑出,两瓣弹滑又湿漉漉的软肉压在黄非鸿脸上。

原本精液射满脸那刻黄非鸿就吓醒了,正要弹坐起来,刚起来时那臀瓣一坐,就躺回去。

精液糊了他一眼,没看清发生甚麽事,不过他好歹是前龟头,这味道他熟得很。

用袖口草草地擦眼睛,才把坐在口鼻上的屁股推开,推开那刻也就看清屁股的主人——全裸的金古,然後蹲在他是前面全裸的敖嗷,再昂起头上看,是穿着敞开的风衣,挺着大鸡巴的荆自。

???

金古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喘着气,没力气继续抬起臀来,撑不住,又坐回去。

知道屁股的主人是金古,这下意味就不一样了。

黄非鸿掂量一下那两坨肉,兴奋地埋头进去深深吸了口气,赞叹:「又是梦吗?今天竟然连做两场和金古弟的梦,好真实,太幸福了!」

这就轮到金古满脸疑惑,他也做梦了?该不会是因为仙身借给他,所以会互相影响,共通梦境?

不容金古细想,荆自还没肏够,这要分先来後到的。

把屁股从黄非鸿的脸上抢回来,挺直一插,当着黄非鸿的面前大开大合地继续抽插。

荆自没有甚麽道德或耻感,不觉得多了个近距离观众有甚麽问题,心理活动大概就是:醒了吗?一起吧!

可是金古有啊!

他不知道怎麽面对,又逃不掉,屁股还被肏得很爽,停不下来,最後就像鸵鸟一样,埋首在敖嗷的颈窝,死赖着不抬头。

看到金古这麽羞臊,敖嗷的心情好很多,也不生气了,摸着他头发顺毛:「不怕,没事的。」

黄非鸿看群交场面如此和谐,就更相信这是另一场梦而已,还是清醒梦,尤其亢奋,连忙躺回原位,说:「荆兄别站着了,下来近一点吧,这样我看得更清楚。」

他要当前排观众!

荆自不介意配合,反而是坚持不抬头的金古摆摆屁股表示不要,被荆自拍了一下,让他乖乖配合,才不情不愿地跨跪在黄非鸿脸上,几乎贴着他的脸。

「屁眼好可爱哦~操得都红了。」黄非鸿很开心,一边舔乾净脸上的精液,一边欣赏起来,还伸出舌头在两人的穴口交合处滑来滑去,道:「之前看着荆兄干你,我好羡慕喔,现在终於可以参与。」

操干间金古的肉棒又硬挺起来,在黄非鸿面前晃来晃去,不时划过嘴唇鼻尖,彷似吊在兔子面前的一根红萝卜,看得他两眼放光,张口就吃上去,大肉棒直接塞满小嘴巴。

「唔!」金古的肉棒忽然又被湿热包裹,低头看去:「不??哈~嗯~」

黄非鸿长着自己的脸,看着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吸,还吃得津津有味,一手握住,又吮又啜,另一手正解开裤头自给自足。

「哈~肉棒好硬,顶?顶到了??啊啊?嗯??你?你吸慢?慢点??」

好奇怪,但是也??不讨厌。

敖嗷看他俩都玩了起来,也把肉棒送到金古嘴边:「哥,三个人呢,喜欢吗?」

金古已经练成反射动作,肉棒送到嘴边就自动开口含上,反应过来脸又红上几分。

难不成他真的这麽色吗?身体比脑子快多了。

想到敖嗷的问题,喜欢吗?

菊穴、肉棒和口腔三方刺激同步传来,还夹杂着「噗滋」「啪啪」「咂咂」的淫声,听得人脸红耳赤。

有点??不想停。

三个人,真的可以?

荆自最近在五感方面越来越敏锐,更贴近人类了,做爱的快感和进入的满足感亦开始刺激他产生更本能的射精反应,不像以前要刻意去用力射出。

此时被金古绞得紧,顺势一个挺腰就送了满满的冰凉液体进去。

看得很投入的黄非鸿立即举手:「我来我来!行吗?」说完看看敖嗷。

敖嗷点头,主动提醒:「你应该和哥的本体一样,可以任意控制那里的粗长。」

黄非鸿怕不好掌握,先试一下,控制自如,心念相随。

敖嗷见状,扶起金古对准那黄非鸿的大鸡巴坐下,然後和荆自一左一右站在旁边,傲立的阳具就戳在金古脸旁。

肉棒一插进去,就逼出不少荆自射进去的液体:「金古弟你里头好湿,凉凉滑滑的。」

这姿势下左手右手各一根肉棒,底下还有一根,无比淫荡,一开始金古还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起坐幅度不大,反而是黄非鸿学懂控制,一下就风水轮流转,刚才是敖嗷被这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现在就自作自受了。

小金古棒这麽厉害的吗?

「还可以发热冷却。」敖嗷不嫌事大,偶尔提醒。

金古切身体会了一番为甚麽敖嗷刚才能被他操得失控,对於他来说,反应只会更强不弱,一顶便长,一退便粗,冷热交替,直接爽到失神,感知混乱,明明是想泄精,却是断断续续地漏出浅黄的晶莹液体。

「啊!好??好粗??不?好长??太?啊啊——太快了??要?喷了了——」

那忙碌的嘴巴服侍着两根大鸡巴,口水流个不停,特别是高潮时,口水分泌得更多,从嘴角溢出来,流了满胸。

金古越发沉溺在这个轻飘飘的极致愉悦中,浪语、精液和淫水不要钱般一直往外喷,最後还喘气催促:「一起射!好不好?都?都射给我??」

语毕,三泡齐发,金古里里外外都是这些混浊的白汁,累极之下,瘫倒在黄非鸿身上。

此时黄非鸿还以为是梦,摸着金古的头袋叹息道:「好棒哦~如果这不是梦就好了。」突然想到甚麽,又对着金古道:「反正是梦,你说一下??嗯?我爱黄非鸿吧?」

敖嗷荆自一听,想抢人?

虽然黄非鸿很讨人喜欢,亦长着金古的脸,但远远比不上金古的地位。

都不用敖嗷给眼色,荆自立马生出一根触手,捞起金古放到一旁,再瞬间把黄非鸿五花大绑,简洁阐明立场:「金古是大家的。」

敖嗷颔首附和:「对,看在哥的面子和你们的肉棒份上,勉强可以和你们共享,但想独占,那就过份了。」

黄非鸿还有点懵,侧着身子蠕动,试图挣开:「甚麽意思?这不是清醒梦吗?怎麽我解不开?」掐一下大腿,痛死了,但没醒。

「这是真的?!」

躺在旁边的金古缓缓背过身去装死。

听不见,已升仙各种意义上,有事烧纸,谢谢。

虽然黄非鸿以为是梦才说出那句话,但这并不能一笔带过,重点在於他拥有金古的仙身,居然不知足,还敢跟金古索求。

幸好昨天对他的好感提升了点,死罪可免,但这种苗头必须捻熄。

万一之後真的抢走金古的心,独得圣宠呢?!

就敖嗷和荆自的思路而言,这世界基本没有肏一顿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

肏两顿!

肏得他服服贴贴,就不会想着越过自己去抢人。

钮祜禄.敖嗷下巴微扬,拿出平时当s的气势,反派上身,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梦?梦里会这样吗?」把他翻过身去,朝屁股甩上响亮的一巴掌。

「会呀!」虽然蹶着屁股,但回答得理直气壮。

诈死的金古回忆了下梦境,好像真的有。

看来还是挖个洞,入土为安吧。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敖嗷也顿一下,想不到看似纯情,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小看他了。

「你力度不够,金古弟打我时会再用力点。」黄非鸿说。

敖嗷不但被批评专业能力不足,听到後半句脸上更是露出遭受背叛的心伤,马上把好不容易偷滚了半米远的金古捉回来:「哥,你打他不打我!」

不打你还控诉上了。

「有种把链子解开,你看我打不打你。」金古没好气道。

金古没否认,敖嗷更是深受打击,一下就没有了调教黄非鸿的动力。

此时荆自踏步上前,大手一挥,绑在黄非鸿身上的触手??即把他倒吊起来,又再甩出一根触手,堵住他的嘴鼻,又一根在屁缝上乱蹭滑动,小小地顶入穴口,直到他快要窒息昏厥才放开。

金古旁观全程,看着自己的脸被触手玩弄,眼神涣散,泪光闪闪,大口喘着气,心想:这窒息手法好熟练,这场面好像在哪里发生过。

黄非鸿明显第一次遇上这种玩法,有点难为情,但确实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忸忸怩怩道:「这种?倒没有试过。」红潮晕颊,不知道是倒吊窒息憋的,还是羞爽的。

敖嗷给了荆自一个坚定支持和嘉许的眼神,彷佛在说:做得好,靠你了。

虽然没有对话,但此刻他俩心领神会,组成「调教黄非鸿」小分队,要守护金古,不被祸国妖妃抢走。

荆自於是更卖力,把倒吊着的黄非鸿送到跟前来,指挥进攻菊穴的触手,愈发活跃。

滑溜的触手几乎已钻入等同手掌的长度,刺激得他不禁两脚乱蹬又夹紧,在空中摆来荡去,发出各种吟叫喘息:「嗯嗯~不??」「荆?荆兄?哈啊?有?有点太深了??」

荆自的巨棒刚好伫在他面前,不时顶到一下嘴巴。

黄非鸿倒吊久了,又晕又热,後穴被冰冰滑滑的触手进进出出,小腹凉凉的,衬得充血的脑子脸蛋更烫,面前的大肉棍长得和以前的自己一样,散发着冷意,好像是甚麽绝世大冰棒,能让人??速消暑,迷糊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

好凉喔。

再舔一下。

舒服多了。

再来舔一下。

荆自当然发现这举动,便就走近点,好让他更容易舔弄。毕竟和金古长得一样,多少有点偏爱。

头壳温度降下来,清醒了一点点,余光扫到金古靠在敖嗷怀里望着自己,才想起现在的局面,立马把嘴闭上不肯再舔。

金古这时百感交杂,既是有点不好意思,好端端弄成这副模样,明明本来也没打算牵扯到他,而且有点像是目睹着自己被人玩弄,有点怪怪的??

虽然挺好看,再思及黄非鸿的口味,说不定颇为享受。

然而对上黄非鸿的视线时,看着又有点可怜,还是试图阻止:「我说,这样不太好吧。」

「哥不想继续看吗?你都立起来了。」敖嗷伸手抚摸他的龟头,金古才发现他的小金古棒悄然无声地兴奋起来,被捆着没法按回去,唯有睁眼说瞎话:「没有,你眼花。」

金箍棒本体确实比凡人时更耐操,回复体力不但快,那怕刚刚射了好多发,一下又重振旗鼓,怎麽折腾都行。

敖嗷没揭穿,宠着,改指着黄非鸿的两腿之间:「你看,他很起劲。」

一看,确实,倒吊情况下那里还可以充血得紫红,想必是多少有点??雀跃。

黄非鸿也听到敖嗷的话,顺着方向看去,没说谎没造谣,更羞耻:「没没?有!你别看!」说着便尝试扭动,转过去不让人看见,只是怎麽扭都是徒劳,反而是那根肉棒晃得更厉害,如同不倒翁般左右打圈晃个不停,想注意不到也难。

激烈摆动加上倒吊,黄非鸿又不肯再舔荆自的巨根降温,差点就要休克,荆自这便把触手解开放下,让他平躺地上,然後继续自己的任务。

晕晕沉沉的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两腿被架起,晾在肩上。

和梦里一样姿势,只是换成荆兄??诶?还是金古弟?

黄非鸿目眩眼花,一思考脑子就「突突」生痛,还没准确判断眼前人到底是谁,粗大的肉茎蓦地干入紧致的菊穴,直接浪叫出来:「嗯啊!好粗~塞?塞满了~啊!啊!啊!」结实的肌肉用力挺动,猛劲地把鸡巴一次又一次送到暖穴深处。

酥爽至极,穴口被操得不自控地绞紧收窄,勒得荆自呼吸也一滞,再更用力抽送,「啪啪砰砰」个不停,也开始看到交合处积了浅浅一圈白沫。

「太太太快了??哇啊不行操?我我??唔?要死了了——」

响亮的撞击声打在金古的心头上,看得面红心跳,这??不就是在看自己当主角的a片吗?

原来平时他被操是这副模样,难怪这俩老是惦记着自己的菊花,也难怪黄非鸿喜欢看,确实有点诱人。

观赏久了,下体胀得不行,想伸手去抚慰一下,可链子绑着,够不到。

金古都动情了,更不用提敖嗷,看得魔怔入迷,看到金古的小动作,把他向前一推,又怕地下的沙石刮伤金古的脸,连忙拉住两臂,上身没趴下去,可是翘着屁股,两膝跪着。

「哥,我们也加入吧。」

「啊?」金古都没答应,敖嗷的肉棒已经操了进来,长驱径入,一边顶撞一边催促:「走近点。」把他当作旧式农用手推车般一顶一顶地前进。

金古高潮後才休息一阵子,快闭上的後穴一下又被肏开,在灭顶的快感冲击下还要分心跪着向前移动。

地上的沙石很多,硌得膝盖痛,幸好距离不远,就也三四步,只是金古体感跟跑了三四百米一样累。

每迈开一边大腿走一步,龟头就会顶到肉穴里另一边的敏感点,腿都在震颤。

黄非鸿的意识已经清醒多了,这蓦然发现金古来到自己头顶的边上,一边被敖嗷肏,一边盯着他被荆兄干,羞赧得不行。

正想空出一只手去捂住金古的眼,却发现手心都是泥沙,换一只手,一样情况,「呜哇」一声哭了出来:「你??你闭眼行?行不行??敖弟帮帮我??我不想被?金古弟看见我这个?样子呜呜??」

敖嗷当然不帮,不但不帮,反而更猛地顶撞几下:「哥,我们再走近点,叠着吧。」

被肏得头晕脑胀的金古根本没有选择,被逼着继续向前移动。

黄非鸿是仰躺着的,而金古维持跪着後入的姿势前行,最後停下时,膝盖跨在黄非鸿的头两旁,而自己亦面对着黄非鸿那胀得发紫的肉茎,叠成69体位,而两方又各自被干,「嗯嗯啊啊」地叫着。

敖嗷侧着头看了下泣不成声的黄非鸿,好言相哄:「别哭,你面前有好吃的呢。」

黄非鸿擦擦眼泪,这才看清金古的肉棒垂在自己的面前,惊喜地看着敖嗷:「给我吃的?」

「嗯呐。」

黄非鸿非常好哄,这下就笑逐颜开,欢欢喜喜就含住了,好不高兴。

金古上半身没有支撑,全靠敖嗷拉着,忽然龟头被吸吮,受不住刺激,开口呻吟:「啊~」

同时腰一软倒下去,黄非鸿的肉棒戳在面颊肉上。听到他刚才哭得厉害,也想哄哄,便噙住舔弄。

两头各自传出啜吸的水声,又带着皮肉碰撞的「嘭嘭湃湃」,此起彼落,不曾停歇。

粗长的肉棒快速抽出插入,两边节奏协调,两人被肏得浑身都在颤栗,金古的淫液不停滴落,宛若下雨。

原本黄非鸿还认真舔吃面前的鸡巴,不时顺带舔吻敖嗷的肉囊。到後来爽昏头,顾不上怎麽吃,只能含着,让肉棒塞满小嘴,俨然成了一个精液袋子,把金古喷出的浊液照单全收,只用喉音发出「嗯嗯唔唔~」的淫叫。

上上下下都好充实好饱,好开心喔~

还是敖弟和荆兄说得对,只有两个人的话,就不能这麽痛快了,大家一起比较好。

金古和他一样是含着的,可一下冲击力太大,肉棒滑了出来,找不回来,扭头昂首四处寻找,恰巧衔住荆自的乳头,就当成替代品吮啜。

敖嗷射意渐浓,速度越来越快,大开大合抽送,拉着他後仰,一下下都把圆润的龟头送到深处,干得金古腰肢只能僵直,不得不吐出荆自的乳首,「啊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荆自看着金古被操得失神,完全被快感支配的样子,也忍不住把黄非鸿从底下拉出来,翻过身去拉起来後入,摆成相同姿势,像干着另一个金古,面对面一起加速抽插。

金古做爱的时间比黄非鸿长多了,现在腰已经挺不起来,不自控地往前倒,刚好靠在黄非鸿的脸上,胸膛也贴着摩擦,红通通的乳头磨来蹭去,皮肤披上一层红纱。

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这下就像镜像般,两个金古一同被肏,只是身後换成不一样的人。

黄非鸿已经射了,高潮连连、爽得神志不清,却感知到面前人是金古,嚷着:「亲?亲亲??要~」

金古也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麽,现在随便来一个人下命令他都会听,配合地偏头过去舌吻,两人脸上全是口水,但完全不羞耻,格外起劲。尽管不时被干得唇舌偏离,也照样把面颊当成是唇肉舔啜轻咬,回到直轨时就继续舌齿缠绵,反正就不能消停半秒。

敖嗷低吼一声终於射出来,而荆自紧接其後,灌得他俩後穴满满,都要溢出来了。

金古脱力倒下,底下的穴口闭不上,一直流出白浊。

敖嗷对上性事简直可说是精力过剩,这时还故意去揉揉他隆起的小腹,把精液加速压出来:「哥你里头好多,像爆浆奶油泡芙一样,今天吃了多少?三泡?四泡?」

金古话都不想说了。

放着让他好好休息,敖嗷回头验收成果,问:「怎麽样?」

黄非鸿眼神亮晶晶:「我悟了,和大家一起更开心。」

敖嗷和荆自微笑点头,非常满意:「欢迎加入。」

听到这话金古就不乐意了,累极了也硬坐起来问:「甚麽意思?合着我算是你们的玩具吗?」

一般到这般地步还有不满,最常见的做法就是腿打断,关小黑屋,天天干夜夜操,锉他一身傲气,让他离不了男人,看到鸡巴就想蹶屁股捱操。

然而这也是对一般人的,金古作为神兵,是宁折不屈,用这种方法只会适得其反,随时自爆,同归於尽。

敖嗷示范正确做法:「哥,我们只是太喜欢你,但不想害你左右为难,才选择这个和平共处的方案。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被你干,怎麽会是我们的玩具?」又回头示意其余两人表态。

两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不得不说,竹马就是竹马,四两拨千斤,又把快要燃起来的大火引回去:「还是说哥你偏心,喜欢我们其中一个,所以才不想和我们三个一起。」

金古突然被扣罪名,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你只打他不打我,怎麽就没有偏心?」轮到敖嗷指着黄非鸿算帐。

「我那不是情趣,是真生气才打的。」金古无奈解释。

「那就更对味了,这在我们眼中是一种奖励。」

金古扶额,无从反驳:「那你要我怎样?」

哎不对,不是他先不爽吗?怎麽绕一圈变成他的错。

敖嗷眼珠子转一圈,朝另外两人招招手,跟球赛讨论战术般围成一个圆。

金古不知道怎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是不是应该先逃?

说起来,怎麽现在这三人玩一块儿去了?

很快讨论结束,敖嗷作为代表:「要证明你有好好把我们三个都记在心上,没有偏颇。」

「行,要怎麽证明。」金古不明白有甚麽好争的,但他们提出了,听着没甚麽陷阱,就答应下来。

荆自闻言把风衣上的腰带拆下来,绑在金古眼睛处,甚麽都看不见,一片漆黑。

金古顿时不安起来:「甚麽意思?不是证明而已吗?」

「我们之间最多又深入的交流不用说是甚麽,要是哥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应该已经对我们的肉棒都记忆深刻,对吧?」看不见敖嗷,但脑子里已经冒出招牌无辜表情。

金古终於走出了错误逻辑,反问:「不是证明我没有偏心吗?那我三个都不熟。」

「哥,都不熟可能更糟糕。」阴森森的语调让金古打了个冷颤,脑海出现这三人让他「熟悉」的各种画面和体位。

身体已经下意识收缩菊花,流出一滩浊白。

金古现在跟润手霜似的,稍微用点力就挤出一坨乳液。

「那把我解开吧,我来摸摸看,这总行了吧?」金古双臂都绑得麻了。

敖嗷看他没有太抵触,也乖乖地给他解开。

金古感觉两人一同站到自己面前。

哼,猜就猜,能有多难?

伸出手来放在空中,一个冷冷软软的物体主动碰了碰,金古不屑:「哈!这简单。肯定是荆自。」

敖嗷只道:「不要太快肯定,还有第二根。」

然而接下来第二个物体一碰,一样是冷冷软软的,金古立马投诉:「犯规,这两次是同一根!」

「是不同人。小心作答,错了有惩罚哦。」

啊?怎麽可能?

是喔!黄非鸿的肉棒也有冷热变换的能力。

这??这还真有难度。

敖嗷看出他的迟疑,提醒:「哥可以仔细点撸撸看,又或者舔舔看嗅嗅看,说不定有头绪。」

金古终於意识到,搁这儿等他呢!就说敖嗷怎麽会死抓着这点小事不放。

都被他们肏到快天亮,还不够吗?

这色情狂,呸!

要是猜错,肯定借故开干。

想到这里,菊穴竟兴奋地流水,幸好坐着看不见,但金古自知股缝滑滑的,好湿。

糟了,被肏到条件反射,只不过是略加推测,身体和脑子已经期待起来。

金古不再细想,握着面前的肉棍认真沿着轮廓摸了摸,在脑子里建构了一下大概模样。

脑海里霎时出现了一根又大又粗的大鸡巴,但就这样也分辨不出来,又摸上另一根。

最後同时握着两边,手感尺寸摸着差不多,可能荆自或黄非鸿有特意配合另一人改变大小。

形状应该不会变吧?

这太难猜了。

金古回忆了下之前被这两人干的情况,不想还好,一想屁股就痒,从回忆变回味,好想要??

那时候太爽,记不清细微差别了。

想到敖嗷的提醒,於是凑上前嗅嗅。

别说,真别说,完全嗅不出来。

因为才刚刚完事,浸染了浓厚的淫水口水的色情气息,太混乱,掩盖原本的味道。

在其余三人的视角里,认真摸索,不时像仓鼠一样动动鼻子左右闻闻,然後严肃地对着两根肉茎深思的金古??

超可爱!

黄非鸿鼻头一热,流着鼻血给敖嗷一个抱拳,荆自默默竖起大拇指。

所以说经验多的会玩,以後你就是我们的军师了。

敖嗷也没想过金古会这麽重视,他应该猜到这不过是占便宜的情趣小游戏。

他哥真的是??怎麽这麽好?

好想抱起来重重地操划掉疼他。

金古听不到他们的内心戏,不然一定掀桌离场,而不是还在推理到底哪根打哪根。

经历短暂的思想挣扎,金古给自己打气,又不是没吃过,有甚麽难为情的。

伸出舌尖,舐了一下左边的龟头,又舔了一小口右边的。

太小口,没嚐出来,都是咸咸的。

於是舔多一点。

还是没甚麽头绪。

金古一口舔得比一口大,渐渐变成轻吮,大半个龟头都被他含了进去,原本仍是认不出来,可能今天吃得太多次鸡巴,舌头习惯性去挑弄马眼,熟练地打转画圈,刺激得吐了一点点水。

这新鲜的味道没有被干扰,十分熟悉,答案呼之欲出,但份量太少,没有抓住那稍纵即逝的灵感。

是荆自吗?不确定。

既然发现这个办法,剩下就简单了,他扭头含上另一个龟头,一个劲儿地撩,用舌尖去钻去挖,刺激马眼吐水。

这根明显受不住这麽猛烈的进攻,吐的水比上一根更多,很明显嚐出来。

「左边是荆自,右边是黄非鸿。」金古自信满满。

敖嗷不吝啬夸奖:「哥真棒!」却又突然提出新规则:「看来这样太简单,第二回合要不要挑战看看,提高难度,不用手和口?」

金古一听,这如意算盘打得都砸他脸上了,不就是想他用屁股吗?准备一口回绝,可话到嘴边时,灵机一触,又应下来了:「行啊,不用手和口,其他都可以吧。」

你们还是太嫩了,是时候给你们上一课!

金古叉腰说:「这次谁来?坐?噢不,躺下吧。」

一阵「沙沙」声,似乎在换位置,很快就有两人在他面前躺下。

第二回合的主持人是不善言辞的荆自,表达依旧简单:「好了。」然後拉着他的手来带位,两手各自在距离肉棒还有一厘米左右时停下,道:「再前一点就是了。」

金古在荆自的指引下估算到大概位置,觉得这样不太好实施,站了起来。

袜子和鞋子早就不知道被谁脱掉了,现在的金古是赤足踩着地面,脚底都沾了些沙石,抬脚就往那肉棒的位置踏了下去,像踩熄烟头一样左右碾了碾。

当然没有太用力,他又不是想把人弄断,顶多是给点小小的羞辱而已。踩中的那刻躺着的人明显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了起来,有点颤抖。

哼哼!看来是气得不行,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金古更肆无忌惮,乾脆像磨砂般把脚底的小碎石都上下蹭乾净,简直是当成甚麽抹布棍子,嘴角挂着嚣张的笑:「痛不痛?是不是气得都想骂我了?骂吧!骂出来我就知道是谁了。」

小碎石不多,一下就蹭掉了,但也留下了点红痕。

金古不会让他好过,灵活的脚趾夹紧龟头,抓住摇动,又觉得差点意思,不够过份,故意嘲讽:「这甚麽烂小鸡巴,我脚趾都抓得住。」

骂完又感觉底下抖了一抖,以为起效果,更起劲嘲笑:「你就是我踩在脚下的货色!」

金古以为黄非鸿是最纯洁的,殊不知最纯洁的是他自己,以为这样对他们来说是侮辱。

准确来说,着实是侮辱。

所以更赞了有没有?

恰巧被踩中的敖嗷爽得叫一个兴奋,得意地瞧了黄非鸿一眼,甚麽打不打的,没有意思,看到没?我哥踩我了!

一旁的黄非鸿流露出非常标准的羡慕表情。

敖弟太幸运了吧?好想要喔。

黄非鸿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金古没想到这是个硬茬子,被他这样对待还能不出声,光气得发抖,也不执着,放下脚来,换一个人。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另一只脚因为单脚站了一会儿,沾着的小碎石更多了,踩上去蹭时刮擦感更强,带点痛意,可是金古的脚底板暖暖软软的,站久了也有些发红。

忍不出发出微不可闻的喟叹,太幸福了吧。

这一声叹气落在金古耳中就成了哀叹。

「很痛苦对不对?想结束很简单,赶紧喊停吧,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黄非鸿立马捂住嘴,他还没够呢,绝对不能叫出来。

金古看又没有动静了,便跟刚才一样用脚趾去抓夹搓揉,趾甲数次划过马眼,爽得肉棒弹了弹。

敖嗷含笑撑头侧躺,在看戏,看到黄非鸿这麽紧张,玩心大起,要教教这小菜鸟高阶玩法,伸出手去拉开那捂嘴的手,用唇语说:「不要捂,更刺激。」

黄非鸿知道自己真的会叫出来,憋不住的,哪敢像敖嗷那样刀尖上跳舞,死活不让他把手拉开,一边享受着下面的刺激,一边把敖嗷的手拍开,拍着拍着两人就开始猫猫打架,互相拍打。

还在认真「侮辱」的金古忽然听见这「劈劈啪啪」的拍打声,满头黑人问号。

这是在???好像很激烈?

荆自裁判走出来:「暂停,题目在打架。」然後用触手拉开两人,公正地道:「禁止攻击。」

金古无法理解,这是太生气了,可不能打他,於是互相打对方来发泄?

这麽较真?宁愿打架也不喊停?

金古一下就心软了:「好啦,不要打架,不逗你们总行吧?」

两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紧给荆自打眼色,让他帮忙说话。

荆自收到信号,道:「不用,你继续,他们没有问题。」

话虽如此,金古也没有继续踩,他单脚也站累了,一屁股坐回地上,决定认真猜。

敖嗷有点惋惜,不知道下次甚麽时候才有被踩的机会了。

下体突然被夹住,这时就看到金古用着两脚脚板夹着他的肉棒上下测量,口中念念有词:「嗯??大概这麽粗??这个形状?长度,龟头占比??」

测量是对金古而言,对别人来说,这叫撸,又名足交。

当你以为幸福要离家出走,它一个回马枪带着飞机直接撞进你的家。

尽管没有甚麽技巧可言,动作有点生硬,但略为粗糙的脚後跟皮肤摩擦娇嫩的肉茎,麻麻的刺刺的,「测量」到底部时还会压在阴囊上。

金古原本还在想到底是谁,却发现脚底黏黏滑滑的,这??这竟然兴奋了?!

用脚也能兴奋,肯定是敖嗷:「你这变态,你肯定是敖嗷!」

黄非鸿一听,脸色比敖嗷变得还快。

还没轮到他呢!这就猜出来,不就代表他没机会享受了吗?急忙向荆自指了指自己示意,双手合十无声地说:「求求了。」

荆自理解能力满分,说:「确定?他们两个都是变态。」

这??也对。

原本信心十足的金古听罢便有点犹豫,荆自说得没错,他俩都有点受虐倾向。

既然如此,还是收集一下另一边的数据吧。

同样用脚掌夹弄,脚趾沿着龟头细细地探索,果不其然,很快也变得湿湿滑滑,脚板都是湿的,忍不住踹了一脚。

这两个变态!

黄非鸿如愿以偿,露出超满足的笑容,跟敖嗷轻轻击了个掌。

赞啦!

全场最苦恼的人估计就是金古了,脚的感知本来就没有手强,上一回合用手都想不出来,这次用脚就更难了。

蒙着眼睛感受之下,脚心夹着的阳具热烫无比,还随着他的动作一涨一涨,害他脑子满脑子都是各种大鸡巴的画面。这尺寸都快追上他的脚长了,到底平时他的屁股是怎麽能完整吃得下去,不撑死也得烫死了。

後穴不自控地流了点水。

金古现在的姿势正好是面对黄非鸿,脚掌夹着肉棒时膝盖不免得打开,流了一地的液体终於被发现了。

黄非鸿兴奋地拍了拍敖嗷,指着那处示意他去看。

敖嗷伸头靠过去,也看了个一清二楚,马上回头对荆自指了指金古,用唇语:「不一定要用脚。」

荆自按着指示提醒,金古这才想起,对喔,他不小心被自己的思路困住了。

可是除了脚,最适合的部位就剩下??

菊穴像是感知到主人脑里乱七八糟的画面,简直是淙淙细流汇成河。这一流,就更痒了,像有颗珠子在里头划动,溜来溜去。

要用吗?

猜不出来,一样会被操个屁股开花。要是自己来,还能缓缓。

咬咬牙站了起来:「荆自,你扶一下我。」

在荆自的「协坐」下,蹲坐在敖嗷的身上,为公平起见,不可以碰到肉棒以外的位置,包括大腿和小腹,以至於金古格外的艰难,摇摇晃晃的,坐不稳。

底下的淫水已经泛滥,肉茎很顺畅地就滑了进去,把之前的白浆挤了出来,这淫靡的画面看得敖嗷血脉沸腾,肉茎更加精神,肿胀得更大。

金古一下就被顶得不行,连忙求饶:「别?别再大了??吃不下??」喘着气感受肉棒的整体形状??偏左吗?

失去视力,又强逼自己的感官刻意放大肉穴传来的感受,再加上此前已经被干了好几轮,穴壁似是吞咽地自主一吸一吸,扯着那入侵物往体内送。

小小的试着上下套弄,左倾的龟头抵着肉壁划过,一阵熟悉的刺激如同微电流般掠过,浑身颤了一下,这?这好像??

就差一点就记起来,金古又扶着腰再一起一坐,不小心用劲过大,一下重重地撞入深处,腰一软,差点就趴下去了。

「敖??敖嗷,这肯定是敖嗷。」金古被这一撞,都没有刻意想,脑子自动出现刚才被敖嗷抱着肏的记忆。

是他了,敖嗷每次插入时都很容易戳着那个敏感点擦过。

敖嗷满心欢喜,没想到才两下,他就认出来,看来身体确实是都有把他记在心上的,高兴地抱着脸亲了一下:「我哥真棒!」

金古以为这下终於结束,才站刚起来时却听见他说:「第三回合,就是一次猜三根,猜中了就换人,不要乱猜喔,猜错很严重。」

刚吐出肉棒的菊穴一下又被另一根冷冰冰的巨物狠狠插入,惊得金古「呜哇」一声叫了出来,然後就是一阵迅猛有力的抽送,快得都把他的魂魄撞出来,这风格不用多想都猜到是谁了。

然而来人明显知道金古很容易猜得出来,所以进攻时就是打着不让他有余力开口的盘算。

实际上也非常奏效。

空虚了好一会儿的淫穴刚刚在敖嗷身上才套弄了两下,一点都止不了那渴求,反而更敏感,更骚动起来,突然迎来这样粗野的攻城略地,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无比强烈的刺激劈头盖脸,满足的酥麻和霸道的性快感吞没了理智和思维,答案就挂在嘴边,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带着颤音的呻吟喘息:「嗯嗯啊啊啊不、不??不啊太??哈啊啊快了了了——」

底下的洞口肆无忌惮地喷出大股淫腻的骚水,大腿地上全都是湿的。

高潮来得分外的急,眼前似有闪光掠过,紧接是不自控的抽搐,两股抖个不停,淫水汹涌而出。

金古捉紧高潮暂退时的短暂清明,赶紧说:「荆?是荆自。」

「猜错了~」身後响起的声音让金古瞪大眼睛,一把扯下绑在眼上的布条扭头一看。

真的是黄非鸿!

怎??怎麽可能?!

他竟然能模仿得这麽好?!

黄非鸿有点羞於开口:「刚刚被荆兄干得太久,不小心学会了。」

敖嗷这下捉到机会了,捡起地上的布条又给金古绑了回去,在他反抗前说:「哥要服输,说好了的。我们也不罚你多重,就加强训练到可以正确认出来吧。」

这游戏到底怎麽开始的?!

荆自接过金古的屁股,一把肏到底,和黄非鸿用一样狂风骤雨般的频率连续抽插十多下,就听敖嗷问:「好了,哥来说说看吧,这样比较下,这两根肉棒有甚麽分别呢?」

金古都想吐血,这样猛操谁还能冷静地去区分那点差异?!

敖嗷当然知道他记不起来,又道:「再给哥一次机会,要好好感受,不然这样来回几次,我怕你受不住呢。」

说着屁股又交还给黄非鸿,再重新经历一次那堪比克隆的技术。

金古被肏得穴口不停绞紧那根狰狞的肉棒,脑海一片空白,还不停提醒自己要感受,记住这个感觉。

肉穴一空,又换人了。

这下又回到荆自的手中,一插进去,金古爽得马眼一酥,大把大把的精液都喷了出来。

然则这并没有终结荆自的动作,和之前一样的莽撞。

痉挛的肉穴不断收窄勒紧,金古终於捉摸到两者那点差异,浑身滴汗,急喘着道:「青?青筋??黄非鸿的青筋比较明显??」

「是吗?那现在重测,要正确回答喔。」

荆自的巨物抽离出去,金古失去支撑,一下就跪了下去。

这姿势屁股翘起来,更方便了。

不知道是谁的肉茎一下挺进,来回摩擦不断。金古咬着下唇,用力都泛白了,顶着那疯狂的刺激,终於认出来:「是?是荆自。」

「答对了!接下来再换人。」

三人来来回回不断交替,直到金古能一秒分辨出来三人的肉棒,黄非鸿有青筋,敖嗷偏左且龟头较大,荆自的棒身笔直平滑。

到後来,金古觉得菊花已经成为这三人的合并形状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