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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花草,虽是小,具体而微,见其古色古香,我也不太计较。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既然已是这个处境,我又何必在意多少?
我自然是困,但饿的占多,出去见对门一模一样的房间已是装潢得当,想不到这里喜庆的颜色也是正红。想着昨日进来,司徒轻舞点明三日后出嫁,现下准备也是应该的。只是我四顾,却不见其他院子里也张罗这红色,心里不禁怅然。
原本以为这突如其来的大火算是过了,却不想第二日起来整个冷春院子的人便被司徒老爷给请了过去。
场面极其严肃,放佛旧时候的县父母升堂审案的景色,差着记录的书吏,差着牛头马面似的衙役,差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司徒老爷正襟危坐,面相看起来不大好,似乎在积蓄着什么力量。几房的太太也来齐了,大太太坐不到自己的位置,昨日挨了十板,一句也不曾抱怨,只让烟儿给布置层软垫。前后耗费半分的事情,司徒老爷面色更加难看。
他干瞪着大太太身后的司徒轻舞,劈头盖脸便是一阵责备。
“司徒轻舞,你做了什么事还要我来请你出来认错么?”
司徒轻舞一脸茫然,只寻上前来下跪,司徒老爷拍案而起。
“昨日傍晚你遣什么人,去给二夫人送了甚么东西?”
“轻舞昨日将临江王赠与的血燕熬好了送给二娘房里,让二娘尝尝鲜。”
“你还不承认?”
司徒老爷瞪着眼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碎尸万段,
“你昨日送的血燕里加了什么你不知道么?难道还是有人污蔑你不成?秋朝已经认罪伏法,写你的罪状,横竖咬定是你私自在二娘的血燕里发了麻佛散,难道冤枉了你吗?药是从你房里送出去的,丫鬟也是你自己挑的。如若不是昨日你二娘顶撞你几句,你便要下此毒手么?我竟然想不到司徒府上有你这样的祸患存在。”
“爹爹名察,轻舞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司徒老爷气不打一处来,唤了几个布衣进来,嚷着要将司徒轻舞给带下去。
“爹爹,我要见秋朝,秋朝是我遣去送的,我什么也没做!一定是她受了别人的蛊惑。”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司徒老爷逮住司徒轻舞的头发,对她的辩驳嗤之以鼻。
\"我早应该想着这莫名的火就是你放的!\"
他挥手摔开司徒轻舞的头发,示意让布衣将她带下去,大太太登时有些慌乱,急忙给跪出来,苦口婆心道。
“老爷,我横竖就这一个女儿,明日她便要出嫁了,求你心好,饶恕她吧!我再经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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