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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示意他不要开口,然后她自己脆声回道,“赵世子说笑,若说佩服,那也是赵夫人厉害,便是深在内宅,也听说过赵世子的丰功伟绩,以及赵夫人的御夫之术。”
京中谁人不知,常国公世子最为惧内,便是出去喝小酒,身上都掏不出百两银子,有回作东请朋友吃饭,超过一百两,还是让身边的下人们送银子,因为店家不敢给世子久账。
世子夫人曾放言,不能赊账给世子,否则国公府一律不认账,那些个酒家只能硬着头皮,不给结账不让离开,让赵世子好生气恼,偏又无可耐何,当年此事可是京中第一笑谈!
以前,每回姑母进宫,总提起表哥花钱如散财,往后要娶个会管账的进门,要不然,任凭国公府和公主府家财万贯,也抵不住他如散花般的撒银子。
比如说,他曾花费万两买了一幅不过值几两银子的赝品,得知真相后将画付之一炬,还比如说他曾学那游侠仗剑江湖,不到半年,便花光十万两银子,混了一个什么帮主。
他自己养着一群混混,整天吃吃喝喝,还是常国公提剑将他押回来,要不然他说不定要去占山为王了。
当初姑母选择楮氏,那是私下打探又打探,等初定好人选,又再次足足细访了三个月,才定下楮氏,随后娶进门。
如今看来,姑母这眼光,简直是精准,现在谁人不知常国公世子出门身上从来不超过百两银子,且每月的定例不过三百两,表哥被管得服服贴贴,不过看表哥的样子,怕也是甘原受管制。
听得莲笙一言,赵珩嘻嘻哈哈地笑着,眼神却哀怨地看着自己的夫人,他这夫纲,何时能振?想当年,他可京中第一霸,谁人不说他豪爽,够义气,每回出门,前呼后拥,身边跟着一大串人。
现如今,整天形影单只的,京中人提到他,只剩小气抠门几字,叹,便是想喝个小酒都找不到人陪,都怪囊中羞涩。
他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夫妻俩,更加幽怨,霍风这小子半天打不出个闷屁,一开口却能噎死人,自己每回都讨不了好,没想到娶个王妃倒是个能言善辩,口齿伶俐的。
看她那话说得,丰功伟绩?骂人还是夸人?
霍风睨他一眼,平淡开口道,“天色不早,赵世子人也接到,是否该回了?”
“王爷这是要撵人哪?这远到是客,也不留吃个便饭啥的?”赵珩不满是嘀咕着,楮氏瞪他一眼,没眼色的男人,远什么啊?不过一街之隔,没看到人家新婚燕尔的小俩口嫌他们碍事吗?
收到妻子的嫌弃的眼神,赵珩马上闭嘴,脸上全是委曲,跟在楮氏的身后不说话。
然后见王府的下人们抬来几筐莲蓬,这才喜笑颜开起来,算这小子有心,得瑟地拉着楮氏离去。
楮氏无奈地对着莲笙笑笑,准备回去好好收拾自己的丈夫,看他得意的劲,三天不收拾,差点翻天,这丢人现眼的,简直让她无地自容,再说莲蓬是王妃送她的,与他何干?得意个什么劲?
待赵氏夫妇离去,莲笙好笑地看着自己夫君那张黑得滴水的脸,娇俏地偷看四周,见四下无人,红着脸伸手去勾他的脖子。
在他下巴上印下一吻,娇声道,“听说京中人现在都说王爷被美人迷了眼,简直得了失心疯,可有此事?”
“本王不是得了失心疯,是失了心,疯了!”
霍风说着,将她往上一提,便打横抱在怀中,疾步往主院而去,路上的下人们赶紧转过眼,生怕被王爷看到,此刻恨不得自己眼瞎。
女子“咯咯”的笑声从他的怀中传出,不知是否从今天开始,京中会有人传摄政王是还是个急色鬼,竟然敢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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