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被困黑山寨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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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们真的这就回去了?”青青不解地问道。

“是,现在就收拾东西。”我催促道。本来这次出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太后看不到我,好尽快忘了我的婚事的,看刚才尉迟文的样,大有发动众人与其一起去请“华老神医”为我“诊治”的阵势,既然连他这么个外人都知道了,宫里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再说都还惊动御林军以“缴匪”的名义出动找人了,要是真把事情给闹大了也不好收拾。还有,白吃白喝了人家老朱同志那么些日子,说到底,我其实也没教他们多少东西,大多时候都是在研究些吃的玩的,还平白受了那么一帮子人一声声“老师”的尊称,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是该回去了,每天跟那么一帮子大男人混在一起,实在是不成体统!”禹翔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

我懒得理会他的嘲弄,跟八戒道完别后,就带着青青走出了这个我住了将近四个月的院子。临走前,八戒同志还万般挽留,最后见我去意已决,只好热泪盈眶地跟我挥手道别了。不过,说真的,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发现八戒同志除了比较会吃,对兄弟比较霸道,人比较懒之外,其实也没多少缺点了,至少对我这个“师父”还是比较崇敬的。才这么点时间,他就瘦了整整二十五公斤,咋一看去,还真是变帅了不少!交代几句让他别忘了继续减肥计划和好好学习外,再提醒他我家就在京城,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的是,八戒同志终于破涕为笑了。不过,在他问及我家在哪时,禹翔跑过来一把就把我给拽开了,不悦地说道:“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于是在禹翔的阻止下,八戒同志还是很遗憾地没能知道他这个叫了四个月的“师父”到底是谁。

行至宁府,我掀开门帘,却见坐在马车外的禹翔早已不知去向。算了,反正他也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呢。

府里一切安好,娘见我平安回来,竟是喜极而泣,而爹的态度似乎有点捉摸不透,他似是有千言万语想要问我,最终却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回来了就好”然后就让青青带着我下去休息了。

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爹把我“病愈”的消息传出去,我可没那闲没功夫打发那么一帮子“好心人”

经过这次的事后,我多少也得表现地乖巧点儿,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没想到,一个月后,老爹竟是谴人来告诉我,说是我这么一天到晚地呆屋子里会闷坏的,得多出去走走,于是我非常“无奈”地出门“活动”去了。不过,每次只要我出门没走多远,禹翔那小子就会很“巧”地和我碰上,刚见到我时,他似是愣了会儿神,随即反应过来,然后非得拉着我,让我陪他一起去逛街、吃饭。我问他怎么有那么多闲钱逛这些个高级酒楼,而且每次还非得把整层楼都包下来,时常逼着老板把本来就在那吃的客人给赶出去。他嘿嘿一笑,说什么他老爹是开裁缝店的,生意都做到皇宫里了,那些个官员的官服都是出自他们家的,难怪,还真是个爆发户的儿子啊!

这天,我又换了身男装,禹翔起初大为不解,毕竟自他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后,我基本上也就不穿那长地可以当抹布擦桌子的男装了。

我拽着他来到了烟雨阁。老鸨一见着我们,更确切的说是见到我身边的这位同志就跟苍蝇见着猪粪似的硬往上粘,嘴里还不住的问“禹公子,今儿个是要小桃来陪啊还是如烟,还是某某某”什么的。

我笑着打趣道:“原来你还是这地常客啊。熟人好办事。看来今儿个找你来是找对人了!”

禹翔干咳了两声。忙喝斥老鸨闭嘴。然后转头对我解释道:“其实也就来过那么一两回。她们也就是记得我地钱罢了!”

待闻得来意后。那老鸨把头翘地老高。一副为难至极又像是极其不屑地样子。半晌。方从嘴里蹦出一句:“这事恐怕不好说。”

早想到她会趁机敲诈了。那些个生意人故意抬价时通常事先都会来这么一句来表明自己本不愿意出售手中物品。好让买方心甘情愿地把东西高价买走。这个时候。玉婵可不就是她手里地一件货物任由她买卖了吗?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厌恶。正欲开口。却见禹翔把她拉到边上。不知和她说了什么。那老鸨竟是吓地直发抖。战战兢兢地把玉婵地卖身契给找出来。恭恭敬敬地递了上来。我一把火就给烧了。更让我惊奇地是。当禹翔把一张五百两地银票递给她地时候。那老鸨竟是说什么也不肯要。瞧人家这关系混地。真是没地说。就是不知道禹翔是怎么做到逛个一两回妓院就能让这个只认钱不认人地主儿这么记得她地。

我给了玉婵点银子。想让她自己谋生去。可她却死活不肯。说什么“既然公子给我赎了身。我生是公子地人。死是公子地鬼玉婵做牛做马也得报答公子地大恩”之类地话。我大惊。感情这小妮子一直以为我是个男地。对我暗生情愫呐?看她那一副痴心地模样可叫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解释呢?我见她执意不肯走。只好把她先安顿在了一家客栈里。

事后。我问禹翔:“你刚才到底跟人老鸨说什么了啊?把她吓成那样。二话不说就把玉婵地卖身契老老实实地给交出来了。”

他笑了下,问道:“真的想知道?”

我使劲点了点头。

“我呢就跟她说,哎,你看到我那兄弟没?别看他长的那么弱不禁风的,人家凶起来的时候可跟那山大王似的,你要是惹的他不高兴了,他可是会一把火烧了你这烟雨阁的。人家一听,可不就吓的乖乖地把东西给交出来了吗?”禹翔说完大笑着走开了。

我起初还听的迷迷糊糊的,待他走远了,才猛然醒悟:“哎,小子,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凶起来跟山大王似的?”

这件事很多年后禹翔偶然提起我才明白,原来像她们这些个妓院能这么明目张胆地买卖人口,背后都是有官府撑腰的,禹翔那时候大概是冒充了她们最大靠山的什么亲密人物了吧,人家当然得抓住机会好好巴结下了。

“喂,你要带我去哪?”我坐在马车上不安地问道,今天一大早禹翔就故意支开了青青,非得拉着我往外面跑。

“去了你就知道了。”看他那一脸神秘的模样,我知道再问下去也无用,于是只好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反正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我跟他虽然时有打闹,但到底也还算朋友了,只是再没见过子扬,都五个多月了。

“到了,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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