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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肩上,笑得跟新闻联播里的领导似的。
第100章
现在轮到我霍然站起了。
我没心思再看万歧耍宝,大踏步迈向溪边。
小溪盈盈一脉,秦少侠只提半口气就能跃过去。
但这会儿站到他身边身边又有什么意义。我除了那几句覆去翻来的客套话还有什么可说,他除了也拍拍我的肩还有什么可做?
我到底是站住了,脚底一湿,原来已经踏进了水里。
人的目光似有份量,沈识微被我盯得紧了,总算有了知觉,也朝着溪对面看来。
他拱手对我说了什么。歌舞喧阗,我一句也没听清,倒是他身边的人也都朝我看了过来,和他一起举杯祝我。
这剧情好像不太对,我这边拜堂,他不在那边吐血焚稿就算了,怎么还真笑嘻嘻地来随份子?
我想回敬,却见自己手里空着,忙转头去找酒杯。但哪里还有,好在万歧的姬妾还捧着酒盘。万歧不知还在怎么调戏英长风,那两个姬妾掩口直笑,被我抓走了盘里的杯壶也没发觉。
我冲冲溪对面的人群亮了亮斟满的杯子,咕咚一口喝干。
万歧这神经病壶里的酒居然是自带的,比喜酒烈了不知多少,是喝完后要红刀子进白刀子出、要唱着歌儿一去不返的那种酒。
我揩掉被辣出的眼泪,朦胧里看见沈识微又斟了第二杯。他终于赏脸从人群里迈出两步,这杯酒是单独和我喝的了。
他还是有点跛。
沈识微大腿上有道两掌长的伤疤,鹦鹉峡外他中的那一箭不是贯通伤,而是斜钻进了骨头里。他受伤当天血糊刺拉看不清,回来后我又没机会脱他裤子,直到洞房花烛那一晚,我才知道他为啥瘸了这么久。
我摸着这条被拍烂了蜈蚣似的的长疤,感叹道:“你运气不坏啊,这一箭要是上面一点,你不就成公公了?”
沈识微淫笑道:“秦师兄运气也不坏,这一箭要是真的上面一点,你将来不是少了好大的福气?”
我装作听不懂。
但哪怕是条伤疤,在沈识微身上也不会难看。
新生的嫩肉光滑异常,我用手摸着不过瘾,忍不住伏下身用嘴唇去蹭。
他不知是痛是痒,绷直了足尖,阻止道:“哎……!”一边伸手想把我的脸捧起来。
但我偏不停下,侧过头去,在他的掌心也吻了吻。
沈识微看我喝完第二杯,又替自己倒上了第三杯,示意让我也满上。
也许只是灯烛在摇,他眉间被照出了丘陵和浅壑。
不应该啊,这喜酒这么淡,哪需要皱着眉才能喝下去?
那天晚上,虽说我们小心翼翼,但冲破底线的一刻他还是长嘶了口气。
我问:“疼?”忙摸向他的眉心,想把那道忍痛的小小丘陵抚平。
不过这是废话,连我都疼,他怎么会不疼?
他却穷凶极恶地一笑,勾住我的腰,把我更深地拉向他。
这刻真痛快,不仅是和有情人做有情事,更是在做那些把我们囚在这新房里的阿人最不愿看到的事。
更疼的是我最开始动的那几下。
一会儿功夫就让他起了一身薄汗,连眼角也沾上一点。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亿,这点潮气似乎也能算得上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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