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难道是赛亚人幼体(1 / 2)
天蓝色的金钢石,带着映起一道彩幻的光影,狠狠砸在了青铜墙壁上。
按说,金钢石的硬度虽然号称自然界一,可青铜的硬度也不差,那么大一块青铜墙壁,金州石砸上,顶多当的一响,也就掉地上了。
可诡异的是,当白袍毛拉迪亚扔出的那块金钢石砸到青铜墙壁上之时,那整齐如刀削一般的青铜墙壁,竟然诡异的如水面一般,直接任由那天蓝色的金钢石,投入其中。
而迪亚也随即出古怪的音节:“嗡玛尼,酷卡!”
伴随着迪亚的魔咒,那青铜巨灵的脚踝部分,猛然钻出了无数青铜利刺,好似膨胀的刺猬一般。
可那突然冒出来的青铜利刺,可是比刺猬刺长多了,而且也更突然。
那铁棒尉迟峰,原本拿狼牙棒正自敲打的得意,心想这大个怪物,也不过如此,虽然力大,可身形不变,根本打不到我。可突然间的变故,万万出乎了铁棒尉迟峰的意料之外,只来得及敲打几个青铜长刺,就被后续的全方位青铜利刺给穿葫芦了。
死的那叫一个不甘。
当即全场震惊,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别看那黄裳打的容易,这些巨灵,可是没有一个是容易对付的。
不过,尉迟峰的惨死,也激起了众人的同仇敌忾之意气。
当即,报号的民间高手当中,又有一人,嘿嘿笑着迈步而出。
此人的打扮,实在怪异,青布的道服,却是挂着一串佛珠,脑袋上披散着髻,却结了千百个小辫,其中十八个小辫下,还以紫金丝线系着大枣相仿的惨白骷髅头,好似真的人头骨缩小了一般,也不知是什么骨质雕刻的,好似鞑靶生番一般。
其他,右腰挂一个大红的酒葫芦,左腰挂一面锈迹斑斑的古镜,虽然也算怪异,可比之此人的装束和头型,却就算不上什么了。
好在,那白袍毛拉迪亚,虽然来共和国之前,对华夏的文化,尤其是语言,很是突击了一番,可对华夏人的服饰头型,却也不是太有研究。虽然很是看不惯,可也只是把此人归咎在了华夏人传说中的奇人异士的装扮当中。
而那怪人,出的白素贞、小青主持下的登记处,几步间,已是似慢实快的登上了擂台,很有点万里洞庭的道法神通一般。
而上擂之后,更是没有搭理那白袍毛拉迪亚,而是先取下右腰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随即半醉半醒般的说道:“美酒佳肴口中欲,心如镜石任流淌。只因贪图大道果,擂台之上走一遭。兰州野人居,七爷孟海,小子,阎王面前,莫要说错了爷爷的名号。”
那白袍毛拉迪亚,虽然听得有些糊涂,可也明白这人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当下也不废话,脚一跺,那青铜巨灵已是会意的一掌刀砍去。
可那自称野人居七爷孟海的怪人,好似醉汉一般的一晃,已是躲过了那一大刀劈砍。
白袍毛拉迫亚那个郁闷啊,他现在是明白了,别管是共和国的这些术法神通如何,这身法一个个都是滴溜转的。他这青铜巨灵,别看在塞尔住好使,在这共和国,却是根本打不到人,只能用青铜巨灵的天赋杀招,以及他的其他秘法。
可那青铜巨灵的利刺突袭,已经是用过一次,绝对不会有人傻了吧唧的再次跑到青铜巨灵的脚踝附近了。
当下,迫亚也只能苦着脸从怀中取出一个金色细长短棒,准备施展神术,配合青铜巨灵的攻击。
然而,就在他取出金色细长短棒的时候,那自称七爷的孟海,身形晃动间,其左腰挂着的锈迹斑斑的古镜一晃,一道阳光,直接透过了青铜栅栏,照射到了白袍毛拉迪亚的身上。
迪亚虽然被晃了一下眼,可也没在意,只以为是铜镜的偶然反射日光。而今,他身在青铜巨灵的青铜庇护室内,却是不相信能有什么人能破坏青铜庇护室的强悍防御,伤到他迪亚。
可此时的七爷孟海,却是猛地喝了一口酒,随即一口喷出,那口酒水一出来,就如一团黄色水晶球一般,随即延展开来,成了一个人形,只是面目眉眼全无,平平的一块。
而这时,野人居七爷孟海,左手拿着那面锈迹斑斑的古镜一晃,那古镜当中似乎有一个人影一般,随着野人居七爷孟海的一晃,就投射到了那口酒水形成的酒人身上。
当即,那面部犹如平板的酒人,眉眼全出来了,那形象,简直与正自呆在青铜庇护室内的白袍毛拉迪亚是一般无二。
野人居七爷孟海,当即嘿嘿一笑:“小子,既然有胆来中原撒野,死了就莫怪七爷手狠。”
话音落地,孟海的中指与拇指轻轻一捻,当即捻出一道火星,飞溅到了那酒人身上。
立时间,那烈酒凝聚的酒人就着了起来,原本虚空漂浮的酒人,自有了眉目之后,就好似真的有了生命一般,烈火焚身之下,那是一个挣扎。
而与此同时,那青铜庇护室内的白袍毛拉迪亚,也是不知怎么的,全身冷不丁的冒出火来,想躲都没地方躲,烈焰焚身之下,什么神术魔咒之类的,全都**不出来了。
不多时,野人居七爷孟海身前的酒人焚烧一空,那青铜庇护室内的迪亚,也是焚烧的尸骨全无。青铜巨灵没有本命的掌控者,虽然还有一点灵性,可也是随即溃散成一团烟雾,哧溜一下缩回了一盏金色神灯里面。
那野人居的七爷孟海,倒也不俗,连瞅那神灯不瞅一眼,随即哈哈笑的回转登记处,冲着白素贞一拱手:“孟海幸不辱命,只求国主陛下能遵守诺言,借得神宵筑基功一观。”
白素贞此时也是知道了这个七爷孟海的不凡,虽然其身上的道行真元不显,可就冲其映影焚身这一手绝活,那最少也是一个旁门的顶级高手。凡是筑基大圆满一下,不能完全收敛精气神于自身的,恐怕都是难以逃过他的映影焚身之法。
故此,白素贞也很是客气的起身回礼道:“孟先生只管放心,国主金口玉言,自然会与传授你金丹大道之法。”
孟海当即欢喜无比,他们野人居八位当家的,虽然各有一手绝活,都是旁门的顶尖好手,可是却只能争强斗狠,修不得长生,成不了大道,死后更不知要遭什么样的报应。而今没想到闲来无事凑番热闹,竟然获得了大道之机,孟海那漠视生死的心,都忍不住砰砰的跳动,一行老泪,禁不住就流了出来。他孟海一生的问道之途,实在是犬艰辛了。
而此时,紫袍大毛拉真的动容了,哪怕刚才黄裳的身手,很是克制他们毛拉的神术,可是那还在紫袍大毛拉的接受范畴以内。毕竟共和国能征服与他们比邻的大辽,没点实力,那怎么可能。可是,孟海的映影焚身之法,却实在出乎了他的认识体系之外,就是他所知道的恶灵诅咒之中,也少有这般见效快,当场秒杀的诅咒。
此时,接连几场,虽然都用时不多,可也是过正午了。紫袍大毛拉心中虽然动容,可也不想一天的立擂都支持不下来,就被人打的回塞尔住了。
当即,点手叫来一个白袍毛拉:“兰哈德,过来,向真神祈祷吧。”
兰哈德当即毫不犹豫的跪在了紫袍大毛拉跟前,虔诚的向真神祈祷。而那个紫袍大毛拉,也以古伊斯兰语,吟诵着安拉圣训。最后,以坚定的声音说道:“安拉是我等唯一真神,我等一生之命运,已由安拉制定。任何磨难都是我等的命运考验,我等唯有不避艰难,奋勇向前,迎接我主的考验,才能在死后复生,前往我主光明之国度。赞美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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