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第二十二回李民出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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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荒谬!即心怜万民,何再起刀兵?且,人心难测,时日一久,又焉知尔等欲建之大同之国,没有如今日宋朝一般?”

段誉微微笑着看着朱武说道。这段誉也许别的还差点,可这博论,却绝对的是强项,当即反言责问。

朱武当即微微有些哑口。

要知道:吏治,吏治。终究还是以人为治。再好的理**,再健全的法制,若是管理人执行人直接无视,那也是根本没有任何效果的。而这等行径,却绝不是假象出来的,而是现今大宋就普遍存在的。多少县官,府官,根本就无视,甚至不知大宋律法,直接以各自心性在治理一个个的州城府县。似这等行径,也许李民初始建国,也许好上一些,可谁又能保时日一久,那些掌权者不**,不堕落。若是到了那时,那他们跟着李民起义,岂不是全都成了无用功?

这朱武本就是极爱推算之人,被段誉思路一引,却是陷入困境。

李民眼见朱武被段誉问住。也是明白朱武困惑什么。不过,这等人员**堕落的问题,别说是这个时代了,就是李民那个时代,也是难以避免的。多少老一辈的打下的全民资产,却让那些**份子侵蚀了。多少人民,顶着国家主人的身份,却是连住房都买不起。连法制时代都无法彻底杜绝的问题,在如今这全民尚没有开智的愚忠时代,就像彻底避免,那绝对是不现实的。在这种事上犯轴,那绝对是自寻烦恼。

李民原本见识就不少,这几年钻研异能,也是接触了一些道家的思想。对此更是顺其自然。眼看朱武陷进去了,当下朗声笑道:“段王爷好见识。深得无为而无不为。不争而无不争之精义。然,此乃劝世之说。盛世行此,可少争执。减恶行。但世之恶事,非不争,不理,即可自亡。世有恶事,置之不理,则恶事滋生。故。见恶不除。即为恶。今宋室腐朽。我心怜万民,不起刀兵,这宋室**必更加猖獗。虽有可能不如刀兵之乱,一时所害之大,却如那温水煮蛙,害百姓于水火,而无力自救。长期以往危害更甚。而至于那人心难测,自古有之。岂能因其而不行义事。若我建之国,也自腐朽。自有天命之人,领民奋起。又岂用我来多加操心。本尊今只需秉持本心,见义而为。无愧此生。为民为国,足矣!”

朱武闻言,当即惊醒,确实,此生无憾,已是幸事,却还考虑那些飘渺无稽的干什么。

而段誉闻言也是皱眉。若说从辩术上,段誉却是还有可辨之言。不过,李民已经是表明本心。却是再好的辩术。也难动摇根本。何况,段誉本性善良,也说不出愣叫别人见恶不理的言论。却是不知他已经被李民利用他责难朱武的语意,偷换概**,已是把大宋定位到了恶的地步。伐恶即为义。段誉心性善良,自然受自身潜意识的义理束缚,不知该如何驳斥李民。

而李民眼看段誉无语,随即说道:“段王爷受邀而来。不论出自何等目地。终属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尊若硬要王爷反戈一击。归顺本尊,却也是有些不禁人情。然,本尊统帅一国,非个人也,却也不能漠视我自家军卒性命,以为人情。故,本尊绝不会放弃地利与段王公平一战。今,段王或归顺于我,活你十万大军性命。或为之情分。拖你十万子民同死。段王一言可绝!”

段誉本还正自思索李民刚才的言论,还没筹措好言辞。却有被李民的霸气一逼。当时顾不得想什么李民善恶什么的了。立时把思绪转回自家军兵处境上。若是他段誉不降,人家火烧山谷,他这十万大理军兵,那可是性命难保。

段誉本就不是什么性情极端刚烈之辈。虽然固执。却都是针对自身。如今因为自身。却是牵连到了自家大理国民十万之众。段誉当时就犹豫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投降。为了他十万地大理子民。段誉却是不在乎什么面子地。

可段誉不在乎自身面子。那朱丹臣却是在乎。主辱臣死。那大理历经磨难。即使面对大宋。也只是以大宋属国自居。而没有彻底归顺大宋。而今如何能就这么轻易地归顺李民。

朱丹臣当即朗笑道:“李教主。而自称仁义。可你之属下。今落我手。若教主行不义之事。必累其丧命。教主又如何自称仁义?”

李民对此。早有准备。却也不恼。微笑道:“本尊之属下。皆从容就义之辈。为减少军兵死伤。自身犯险而无悔。绝不会怨恨本尊不义。不过。本尊但有可能。自也是要救助他们。尔今即以此要挟。必有所求。不妨说出听听。若是本尊觉得可行。自无不应之理。”

朱丹臣当即有些气馁:若是不可行。你岂不是全不答应。

朱丹臣没想到自家王牌。如此没用。不过。朱丹臣也是博学之人。自知道史上汉高祖刘邦。为了成就大业。连项羽威胁要吃他老爹。都能坦然面对。这刘和慕容博虽然都是大将人才。可以此来要挟一代霸主。却是份量轻了些。故此。朱丹臣也是重新振作。

当下,朱丹臣肃穆说道:“李教主。而今我等兵马困守山谷,我等也不求教主撤兵,教主只需答应不火焚山谷,我等自放二位将军归去,与贵军生死一战。”

李民闻言,当即一笑:“好!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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