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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蠢东西三个字,虽然,此刻用这三个字,再合适不过,不过,我不会如此叫你,我只会叫你……”
妖精撩撩地说了一串,落在道姑娘耳际的也不过两个字。
“阿姊……”
血脉亲近的羞耻自背脊深处酥麻地窜了起来,她把妖精整个人拽了下去,欺近咫尺地盯着那一张两生至极的倦然之颜,意识完全拢在了两个人身体接触蒸腾而来的热气里。
“你是不是夏?”
“是。”
“你喜不喜欢我?”
“自然喜欢阿姊的。”
“那好,我也喜欢你十年了。”
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想要的宝贝,望着道姑娘满意地弯了弯唇,甚至皱了皱鼻头,才喜笑颜开地确认了这一件事,妖精想起了一个人,只可惜,那个人早已不在。
即便已经成为了她的模样,终究是不在了。
“阿姊,若是不会画,我可以教你的……”
子折夏埋进了道姑娘的颈窝处,她不想把事情弄得复杂,有时候,简单直接,是最好的方式,比如这一切的开始。
道姑娘正在欢喜中迷瞪瞪地飘来荡去,裹着妖精惑人的音调,敏锐地感觉道妖精温凉的指尖摸到了襟口,身体一绷紧,一种奇异的感觉打脚尖儿窜了起来,咬不住的碎吟溢了出去。
“画,画什么?”
“画人啊……”
妖精吐出来的气息苦苦的,沙哑的像是磨石,磨着道姑娘的将断欲断的心弦……
“长安城的大明宫里,有个手段极高的画师,以‘逸’入画,得‘能、妙、神’三字,阿姊你可知这‘逸’字取自何处?”
子折夏跨坐在道姑娘身上,低眉圈顾着身下的人,一身清濯的道袍已经被自己揉的皱皱巴巴,唯独那流青的发带还搁在颈窝里。
她眯了眯眼,指尖撩起发带绕到了那人的道髻根处,稍稍用力,勾了下来。
道姑娘呼吸早乱了节奏,敏感地发觉妖精断了节奏,微微睁眼,心头便哽住了。
原是妖精解了自己的发带,此刻一端衔在朱唇细碎的贝齿间,一端则顺着指尖曼妙勾开,烟胧曼妙地整个儿欺下来。
温凉的发带覆在了眼睛上,道姑娘的灵识极端敏锐地紧张起来。
“画…画……不是要在案几上么……”
其实隐约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个开放的朝代,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没见过听过,道佛内外,早成了风流媚骨的冠冕存在,她还怕个什么。
“阿姊若想去案几上,折夏也可的。”
耳垂被轻轻咬了,酥麻的吞噬卷来,道姑娘整个人都化了,妖精一言,恰似点火,道姑娘彻底地被点燃了。
“去,去你个大头鬼!”
总归要做个矜持的样子,道姑娘羞耻愤然,奈何她人都在抖,溢出去的言辞破碎的厉害,连她自己听来,都是让人耐不住的勾人媚质。
她万般想不到,自己会有上如此一面,原来那些个梦真实地摆在了面前,反而让她深陷其中地没了秉持自傲的心骨……
是不是,到了心念喜欢的人面前,尽是没了样子?
“喏,也好……阿姊这样子,真是舍不得让人离开……”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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