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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更加清脆悦耳才是。而这一声,总莫名让人心慌。
魏良成善于琢磨人心,但此刻也看不透他们新皇帝是打得什么主意,要知道,据他之前的上司的话,新皇并无亲近喜爱之人,登基之后更没有选秀,后宫妃嫔空出,这情景到底是……
他心里微微忐忑,些许时光之后,少年皇帝的声音终于从那头传来:“魏大人,你来了。”
魏良成跪拜:“微臣参见陛下。”
不知是否是错觉,那人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呼气声,似是受到了何种惊吓。紧接着链子声起,木床剧烈摇动,不便细思的水流被急促搅动时的咕隆声响起。
不思不量,我心自宁。
一只手撩起了帷幕。
那只手雪白莹润,指甲被打磨得透着淡淡粉色。他撩开点点帷幕,从魏良成角度,正好能看到两只脚交缠在一起。
一只脚踝上有金色暗纹丝绸长裤遮盖,而一只则毫无遮掩,小腿被穿着裤子的脚被压着,雪白的小腿肚朝外,光滑圆润的弧线紧绷,大脚趾由内向外蜷曲,雪白中透着丝丝的红色,似将满腔欲情怒火都汇聚在了这一脚的风情之中。
魏良成丝毫不敢动弹,只能聆听圣音:
少年皇帝说话声沉稳无波澜,只有熟知的人才能发觉他嗓音中的些许喑哑。
“六皇子的事,查的怎么样?”
魏良成道:“已知前御前侍卫统领带着六皇子逃向了南边,正秘密派人追查。”
“很好,继续……”他声音陡然一断,那条伸直的腿忽然向上压去,而没有了遮挡的赤裸的小腿却在床单上剧烈的踩蹬了好几下,他脚心紧紧地压着床面,五指并拢蜷缩,因用力过度,整个脚面都涨的绯红,脚踝骨伸直犹如扑翅的蝴蝶一般微微颤动,然后被一股更加强大的外力给压了过去。
魏良成只看到少年帝王赤裸的的脚掌勾住那人的脚踝,那雪白的一截小腿仿佛不堪承受一般颤弄了两下,被帝王的无情所碾压,眨眼间视线里一片空白,取而代之的是传入耳膜的压抑的喘息之声,和如何都耐压不住的浓重的鼻音。
以及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链子类金属撞击的声响。
他想象着那人是如何被年少强势的帝王给压制着,是怎样在这种压迫的环境下被迫着到达绝顶,是……
魏良成后背一凉,帷幕上一只手轻轻地放着,却不动声色地警告着他。
……
莫非传他来就是给他一个警示,告诉他就算春风得意也不过是帝王恩赐,要给要回都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
魏大人还真的是想错了。
帷幕后青年眸光带泪,如星辰被截成千万粉末,印射出种种少年皇帝的脸庞,每一个都是阴险狡诈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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