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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无需担心,他不敢。要是告发你,他自己也得担着私自窝藏外族人的罪名……只是要赢得他和杨五的信任,还需要下点功夫,不过你这么聪明能干,肯定行的。你看王氏,十几岁上嫁给魏剑声,同床共枕了十几年,魏剑声死也不知道枕边人是瓦剌细作。”
安平讶异地问:“二太太也是瓦剌人?”
“她是中原人,”薛梦梧揽了她的腰肢低声道,“不过她出生在瓦剌,现如今爹娘兄姊都在瓦剌住着。她六七岁上开始受训,十七岁时送到宁夏,也是她聪明很快攀上了魏剑声。你若是有不明白之处,可以去找她商议。她全家都在大王眼皮子底下,又当细作当了二十年,生不出二心来。”
安平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薛梦梧笑着安慰她,“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实在有要紧事情,就到白马巷子找那个布料铺子的伙计,最近我没少在他身上使银子,他会给我捎信儿。”
“好,”安平应着,忽听腹中轰鸣如雷声,顿时红了脸。
“饿了?是我的错,该带些点心来吃才好……我也饿得很。”
说是饿,却不放安平走,而是低了头啃咬她的唇,“傻平儿,我的小心肝,你身上这么香,又这么甜,真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到哪儿都带着。”
又说:“咱们瓦剌女子都是爽利大方,喜欢就是喜欢,哪里像中原女子扭扭捏捏的,明明心里想得狠,面上还羞羞答答地说不行,要多无趣有多无趣。”
一边拿言语撩拨,一边掀开她裙子,将手伸了进去。
这一次却不是在石头上,而是将衫子铺在地上,薛梦梧结结实实地将她吃了个干净。
如此行径,安平不觉羞耻,反是自得,觉得自己终还是美貌动人,所以才让薛梦梧贪恋不已,难舍难分。
等到两人终于从树林里出来,日影已经西移,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晕染得绚丽多姿五彩斑斓。
薛梦梧不便留在寺中过夜,寻个空子跟王氏说了句,“成了”,翩然下山。
而安平看着手里精致的香囊,眼底的春~色久久不能散去。
香囊是宝蓝色锦缎底子,绣着一枝红梅,花瓣用金线勾边,被阳光照着闪闪发光。
临分别时,薛梦梧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将香囊系在她裙角,说:“平儿,我万分不舍得离开,也极希望你能生个咱俩的孩子,只是时机未到,你我又不曾过了明路,不能毁了你的声誉。香囊是我贴身之物,读书写字时能够提神,你戴着它便如同我在你身边……里面有麝香樟脑,可以避子。最迟一两年之内,我定会带你回瓦剌,风风光光地迎娶你,为了将来,眼下你暂且受点委屈。”
安平甜蜜地长叹一声,将香囊贴在了面颊上,鼻端顿时充斥着甜腻的浓香。
俨然就是薛梦梧身上的味道。
她已年满十九,正是思春的年纪,夜深人静时不免会臆想未来夫君的样子,会好奇男女如何敦伦恩爱,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难怪魏珞与杨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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