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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都快被吓飞了,幸好我的心脏是十岁,要是五十岁,指不定就吓出毛病了。”
寻冬噗一下笑出了声。
看着寻冬的笑脸,茹蕙也忍不住笑,笑完了又叹:“我也是癔症了,到我五十岁的时候,估计早被四爷丢到脑后了,就算想要被这样吓着的可能都没有。”
寻冬默然不语。
茹蕙叹完,摇了摇头,“得,几十年后的事谁知道会怎样,现在说这些,全是杞人忧天,你去睡吧,有事了我再叫你。”
“好。”
茹蕙睁着眼想了一会儿,到底身体尚且年幼,很快便睡了过去。
黑暗中,四阿哥睁开眼,将小小软软的身子又往怀里揽了揽。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四阿哥的眼睛,一定会吓一跳,深沉,清明,完全没有一丝醉意。
抬目扫了一眼屏风外,四阿哥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再次闭上眼,这一次,他才真正地放松下来,然后,睡着了。
第35章
康熙四十年,随御驾出巡以来,茹蕙境遇可谓坎坷。
最初为四阿哥顶缸,好在解了乌兰县主心结到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在围观鄂温克人所驯养的驯鹿,莫名其妙与丹增结仇,就有些冤了。再后来不过跟四阿哥出门骑了一次马,便被皇帝抓了壮丁扔到费扬古榻前侍疾,一忙便半月。最后,不过稍微离营地远了点儿,采采野菜,便被丹增围杀……
一桩桩,一件件,可累倒霉至极。
总结完一系列衰事,茹蕙长叹——她只要出帐,必无好事。
听到茹蕙的叹气声,刚刚收拾妥当的四阿哥放下手中经书,起身走了过去。
“出帐无好事,蛰居有自在。”看着桌案上茹蕙写的几十个大字,四阿哥啼笑皆非,伸出手指在昂着脑袋的茹蕙额上扣了一击:“没事儿尽瞎琢磨。”
揉着着扣疼的脑门儿,茹蕙白了四阿哥一眼:“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这是在三省吾身呢:做人太不成功了吗,被自家主子爷拉去顶缸?出帐前心里祈祷不虔诚吗,为什么出门便无好事,遇到一个脑子有病的蒙古亲贵?脑门儿上写着好欺负三个字吗,所以一再被当成软柿子捏?”
四阿哥以拳抵唇,垂目轻咳了一声。
茹蕙斜睨一眼某个心虚的男人一眼,哼了一声,不为已甚,适可而止,放过了略尴尬的四阿哥。
看茹蕙将那页写着“出帐无好事”的宣纸移到一旁,低头继续练字,四阿哥想了想:“再歇两日,圣上便要返京,真的不想看看大兴安岭的绮丽风光?”
茹蕙坚决摇头。
“连绵起伏的群山。”四阿诱惑。
茹蕙摇头。
“清澈洁净的河流。”四阿哥不放弃。
茹蕙顿了顿,再摇头。
“无数飞禽息安居的湿地。”四阿哥再接再厉。
茹蕙咬牙,连连摇头,干脆用手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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