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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消息。那个尼泊,被他们费事遮掩地从京城转移去了西北的尼泊,处于他们相当严密保护下的尼泊,被人抹了脖子了。
西北充州,不只他们大房人脉遍布,程向腾程侯爷,在那边也是路子溜熟的。
尼泊死了,死无对证,他之前留下的供词,都变得没了可信度。——釜底抽薪,郑氏没戏唱了。
芦花招不招供,都已没有意义。再拘着她,徒余后患而已。郑氏已经考虑主动放芦花了。
结果后患说到便到,比她的动作还麻利。
——郑氏的二儿子程煦,带了两个随从出门。好好的在街上走着,忽然被人蹿出来一掌刀劈在后脑勺上,当场昏倒在地。
程煦虽然外表长得斯文,但功夫也是从小开练的,也还不错。两个随从,也个个是有身手的。结果仍是被对方一招撂倒,并且那人得手之后旋身即走,他们主仆三人竟是连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想也知道,定然是位江湖高手。
郑氏吓出一身的冷汗。
程煦虽然是成年人了,但在家里,有郑氏有大哥程烈在,一向大事小非都不由他作主。并且他回京城时日尚短,又不曾惹过大呈儿,他能得罪旁的什么人去?还请得动江湖高手?
想来想去,深觉干出这事儿的,非武梁莫属。那女人混江湖的野路子,又有些银子,很可能撒气泄愤耍阴招不走正常道。
那是在大街上出的事儿,程煦的随从当时就报了官了。五城兵马司,京都府尹都立了案。奈何泱泱京城,要找个连样貌都不清楚的人,谈何容易。
官爷们事后还劝郑氏来着,“二爷少已经醒了就好,夫人且想开些。那人既然身手如此了得,若想取人性命,当也易如反掌。现在只是将人打晕,想必没有夺人性命之心,夫人当庆幸才是……”
郑氏恨恨。深觉他们孤儿寡母的,这是要受尽他人欺负不成?身在堂堂侯府,竟然横生无人可依之感。
心里不但对京城的人,连带的对整个京城都越发反感起来。还天子脚下呢,竟然就这么任由肖小横行?要是在西北,要是在充州,倒看看有哪个敢冲他们母子横横眼。——混忘了她家男人是在哪儿死的,只把充州当作自家乐土。
郑氏颓然。她如今的感觉,和武梁是一样一样的。她觉得自己输了,这一回合,她只能徒留笑柄而已了。
···
这件事儿吧,虽然武梁不会跳出来拍着胸膛喊个话,表示“二少爷被劈晕之事,由我姜某人负责”,但人家怀疑上她,也还真没冤枉她。
那时武梁坐立不安,琢磨来琢磨去,真绑人吧,她不是不能,而是她没那能力藏人。把人绑来了,藏哪儿呢?万一露出形迹被查出来,她担责任就罢了,那儿还有个程熙呢,万一被人如法炮制着报复呢。
所以甩人几巴掌这种羞辱但实际皮肉伤害值不高的行为,她可以干那么一回。但这种动刀动枪跟要人命似的绑票要挟行为,她绝不愿明火执仗地被人发现。
还是这么着打了人就跑安全,同样能起到恐吓她,警告她的目的,又不容易揽罪上身。她不信郑氏想不到她身上来,她不信郑氏宁愿一家子以后都不落单出门儿,也要非把芦花动出个好歹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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