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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啊,总得先吃饱肚子”,我递给小蕾一张纸巾,“先擦擦汗,在这领舞挺累的吧?”

“累点倒不怕,就是有些人太不是东西”,小蕾接过纸巾,像家长一样拍拍我们的脑袋,“我说刘淇滕言,你们可是好孩子,以后少来这种地方玩,我整天在这里呆着,对这儿真是想爱也爱不起来”。

我问:“怎么了?”

“这里什么人都有,你说怎么了?”小蕾脸上泛起一丝苦涩,摇头叹道:“唉,算了,不提了,不过偶尔来一两次还是没关系的,这么久没见,等有空可得好好唠唠,你们先坐着,我得先去跳舞了”。

“好,去吧”。

小蕾走后,滕言也站了起来,她抓起我的手,眼角带着妩媚的笑,“走吧,刘淇,我们也去跳舞”。

我看着滕言的笑,呆了一下,所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也不过如此吧。我以为我能放下,直到见面才发现,她的一颦一笑依然能勾起我心中的丝丝涟漪。我放下啤酒,随她起了身,跳吧,舞吧,就让我放纵一晚。

尼采说,没有跳舞的日子,是一种损失。我已经损失过很多日子,今夜不想再去损失了。我和滕言在人群里跳着舞,时而背帖背,时而面对面,时而她环住我的腰,时而我搂住她的肩,时而我的发扫过她的脸,时而她的手抚过我的眼,我们跳着,笑着,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那些率性,冲动,固执,敏锐,似乎都消失在跳动的舞步里,这个世间,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仿佛我们天生就应该离的这么近,靠的这么紧。

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必说,一切尽在舞蹈中。我多想待我老个十岁,二十岁,三十岁,我们还可以如今夜这般,一起大笑,一起跳舞。

灯光越来越迷离,越来越昏暗,滕言的呼吸不时拂过我的脸颊,唇瓣不时掠过我的嘴角,在这细细浅浅的触感中,我深深沉了下去。就这样吧,就这一晚,就在这好似世界末日般的一晚,我们什么都不要去想,让我们一起跳舞,跳出辛酸,跳出爱慕,跳出挣扎,跳出依恋。

第二天,滕言要走了,我去送她,她死死抓着我的衣角,眼睛里带着惆怅。徐海亮已经发动车子了,我抱抱滕言,说:“快走吧,徐海亮人不错,好好珍惜”。

“那你呢?”滕言轻声的问。

“我啊”,我抬起左手,看看红绳,挥一挥,“我有它就够了,滕言,你一定要……好好的”。

“嗯”,滕言的视线透过红绳,接着充满了泪,她抓住我的手,低下头说:“刘淇,对不起”。

我看着她抓着我的手,细白修长,它扣的那么紧,就像明知道脆弱却依然绷得紧紧的银色锁链,突然间,我的心里升起一股酸楚,叹了口气,终于出声:“傻瓜,快上车吧”。

滕言慢慢松开手,缓缓的挪到车上坐下,我帮她关上车门,第一次,没有等她先走,我先离开。

对不起,呵,还有比说“对不起”更让人绝望的吗?可从没希望过,我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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