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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的都教了她了,入宫之后,她更常常耳闻这一类的腌臜事。深宫多闺怨,与角先生或阉寺或同寝人磨镜对食之类的事层出不穷,连崔明德都早已习惯,料想独孤绍人在军营,懂得应当更多。谁知这人却是徒有嘴上功夫,俚俗鄙语学了一堆,真做起事来,却实在是…狗马不通。

崔明德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地看着独孤绍,看着她两手撑在背后,只着袴奴、□□上身瑟缩在床角。那一对…宝器?玉兔?或是随便怎么称呼的东西,因是在日光不常晒到之处,在都中又颇养尊处优,此刻已恢复了大半前时的白皙,顶端两颗,更是粉嫩如昔,随着那一对微微抖动的东西颤巍巍地动着,动得崔明德动了动喉咙,轻除了外衫,爬到床上,一手抚上其中一边,那粉红的小东西立刻便更红了,带得下面也艳艳地红了一片。

崔明德红了脸,将另一手抚上另一边,两手握着,隔了一会,一手顺着独孤绍胸前的疤痕滑下去,到了腰间,挺住,抬眼去看她,这人不通时全然不通,一旦学起来,却也很快,依样地解了崔明德的衣衫,手伸进去,将崔明德的那一对一握:“好…软。”

崔明德想说“你的更软”,却到底没有吭声,只是轻轻地又向下去。她知道角先生的用法,料想这女人之间的厮磨,与那角先生也差不多,可到了地方,却又踟蹰——那里玄门紧闭,怎么也不像是能容纳角先生的所在,想了又想,迟疑地伸出一只手指,悄悄地在那一戳,隔了一会,再进去些,独孤绍便满面潮红,呼吸沉重。

看来是对了。

崔明德不动声色地想,假装忘却自己脸上的红热,悄悄地将身子落下去一些,一手则继续探索,独孤绍的声气更重了,两眼赤红,整个人彻底躺下去,颤巍巍伸出手来学崔明德。

她摸索错了位置,绕来绕去地进不去,急得满头大汗。

崔明德有些好笑地望着她,悄悄地加了一根手指,另一手引着独孤绍的手到正确的地方,带着她向内探,这一回独孤绍做对了,顺利地进了地方,渐次摩挲,摩得崔明德眼泛秋波,手上更用心思,脸贴近独孤绍,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叫她的名字:“阿绍。”

独孤绍有些迷离地应了一声,含笑唤了一声“明德”,一声不够,轻轻地又叫了一声,第三声时动了兴,一手去够崔明德的脸,叫一声“明德”,又叫了一声“狸奴”。

崔明德突然用了力,身下骤然传来一阵小小的痛楚。这痛与打架时的痛不一样,尖尖刺刺的,既叫人难受,却又非全不可忍,细究起来,其实算不得什么,比起她在战场上受的那些伤来根本不值一提,可就是有些…痛。

独孤绍轻轻哼出一声,心下犹豫,不知该不该也学着崔明德的样更用力些,斟酌未定间,崔明德却已压上来,大半身子靠在独孤绍的身子和手臂上,独孤绍被她一迫,手自然地落下去,刚要出声,嘴却被崔明德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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