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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你喝得,我怎么喝不得?”故意拿眼觑着她,一手端着杯子送到嘴边,才舔了一舔,她又红着脸夺开酒杯:“天冷,不要喝这冷的。”唤人另拿了热酒来,向内加橙齑和蜜兑开,晃了一晃,再倒给我,我已盼着与她同沐温汤许久了,到此时眼旸髀软,接杯子时不忙收手,却以手指滑着她手背,拿出十二万分撒娇情状笑道:“阿嫂陪我再进池子里泡泡,不然我一人多无趣。”谁知她虽是酒后熏熏然的时候,神智却清醒依旧,不但不受我的央求,反将我手拽住,轻声道:“你在陛下那里入过池了?这水虽好,却不可久泡,就在这里说说话罢。”

我道:“是头发湿了么?”

她道:“不单头发,连衣裳都换了。”酒后晕眩,一手扶了我在池边长乐椅上躺下,叫我坐在前端,一手松了我的束带,将头发一缕一缕地理开披散:“九月天气,泡温汤还是早了些,不及下雪时候好,我方才在里面坐了一会,心跳都有些狠,你宿有心痛之症,不要多待。”

我不死心,回身笑道:“总是随驾才能到此,有一次就泡一次,泡一次又少一次,下次谁知什么时候来?谁知又与谁同来?”被她掐了一道才不提,就挤在她身侧看着她笑,本想与她在椅上做那合欢之事,顾虑夜里清静藏不住声音,便只将手搭在她身上,抚一抚,捏一捏,又央她喂了一杯酒,含了酒时忽地起了促狭心,慢慢凑到她唇边,将她喂我的这杯酒又喂了一口回去,她脸上更红,两手掰扯我的脸:“你回来时像是有话要说,这回不说了?不说我就回去睡了。”

我道:“本来有话说,见了你,心头乱跳,说不出了。”手搭在她下腹,实在是想再下去,又不大好意思,就在她肚子上打着圈的揉——她的肚皮又软又滑,揉得倒也很舒服。

她将我的手拎开:“心头乱跳,就叫御医。”

我只是笑,就着她手又喝了一杯,再想要时,她不给了:“陛下留你,是为的策论,还是什么?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想了一想,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只是好笑:“你想问我怎么到池子里去了,怎么又换了衣裳是么?”

她横我:“谁管你这些琐事?我是问你正事。”

我笑道:“好好好,你不管我这些琐事,是我自己想和你说——我送策论到门口,亲自交在王德手里,本来想退出来,怕来了就走,显得不恭敬,就等了一等,谁知阿娘真就传见了,恰逢她在池中,也就顺水推舟地命我陪她入池,我自己一人独自在侧间换了衣裳,再出来陪阿娘,期间并不曾说起军学的事,只聊了几句孩提时的趣闻,后来阿娘让我替她揉肩,再后来天晚了,我就出来了,并不曾和她人有任何牵扯,也不曾让人做那近身、更衣之事。韦大人、韦大卿,对小的口供可满意?”

不是司刑寺卿,却胜似司刑寺卿的韦大人横眉怒目地看我:“说了是问你正事——是递了策论,陛下才唤你进去的?你看陛下可曾看过你的策论未?”

我道:“我问阿娘策论如何,她说‘不错’,所以当是看过了,可是‘不错’之后,就再无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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