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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女儿的求情哭劝?

这些日子里,关于赵氏之死流言纷纷,有人说她是被母亲杖毙骨折而死,有人说她是被母亲活活饿死,也有人说她是流产而死,无论哪种死法,死状凄凉是一定的。母亲对怀着孕的儿媳都可以如此狠心,更遑论是对一个小小的、连“儿媳”都算不上的女人?哪怕我以死相逼,母亲也多半只会…更愤怒,而母亲越愤怒,阿欢的下场,只会更惨。

我一想到她可能的下场,便害怕得全身发抖,更可悲的是,目前的我,除了劝她更收敛、更小心些之外,根本无能为力。

阿欢在马上沉默了片刻。她今天穿了朱色裙裳,浅色上衫,一身的颜色,与这飒爽秋日十分相配,她坐下是一匹黑色骏马,我从御厩里替她挑的,是合她身份的马中最好的一匹了。

这马在旁人手中总要耍些性子,或是偷懒怠惰,在她跨下却从来都乖巧柔顺——看,连马儿都觉得我的阿欢这样好,不忍心欺她,我又怎么忍心置她于险地?

“阿欢。”我过了许久,才这样叫她,恰巧她也正在叫我——“兕子”。

我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左右,幸而我与阿欢并辔骑在前面,其余人去我们都有数步之遥,我望着她嗔怪地道:“平常那样谨慎,怎么突然又这样不当心?”

她看我一眼,在马上略动了一动,那马儿便离我更近了一些,却领先我的马半个头,她两眼转向前方,似乎在看远方更远处,声音低低的,若非我与她离得近,几乎听不见,她说:“我只是想这样叫你。”(部分正文见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心中又酸又涩,也低声叫她“阿欢”,叫过一句,却道:“以后…别这样了罢。”

她没回答,只是提手扬鞭,轻笑道:“二娘敢不敢与我比一比,看谁先到上阳宫门?”

我张了张口,半晌才道:“不比了,我…我们走一阵罢,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她脸上的笑敛去了,低头道:“若我不想听呢?”

我还要叫她,她倏然侧脸斜眼看我,从我这里看,她的目光十分…凌厉。

“李太平。”她这样叫我,丝毫不顾及数步之外的从人,“我不是鲁莽之人,当初既答应了你,便已知道此事的后果,也愿冒这样的险。倒是你…”她的下巴向前一抬,目光中凌厉之色少去,却更多了决绝之意:“你先开了口,到如今突然又后悔,你是什么意思?”

小剧场:

太平:啊我阿欢这么好,连马都不忍心欺负她。

韦欢:是啊。(开心脸)

马:妈的智障…

韦欢(斜眼):嗯?(扬马鞭中)

马:……

太平:啊阿欢果然是集天下所有的美好于一身啊…对马儿都恩威并施,从不宽纵…

马: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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