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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手的血,还摸到了狰狞的刀伤,他把手伸进了离晓蒙的头发里,把将这个吻变成了一个深吻。
离晓蒙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一举一动都缓和,温柔了下来,照阮骑着他摸他的后背,他的手变得异常温暖,他几乎摸边了离晓蒙全身,把他的血也抹遍了他全身。照阮吻着离晓蒙,忘我地扭动腰肢,他和离晓蒙同时射精了,这次高潮后他们滚到地上做.爱,动物一样又咬又亲,趴着磨蹭脖子,亲吻阴茎。照阮射在一滩血里,他踩着精液和血的混合物,脚底打滑,差点摔在地上,离晓蒙搂住了他,两人贴得紧密,他的血似乎能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进照阮的身体。他把他的精液和血全都灌給照阮。
照阮去浴室清理完身体后,离晓蒙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又烧起来,体温惊人,照阮没送他去医院,他下楼去买了些酒精和消炎药,会上来自己給他处理伤口。他小心地擦干净离晓蒙身上的血迹,小心地缝补他后背的伤口,他抽离晓蒙抽的烟,坐在床边看着他。
离晓蒙睡得安静,发根红红的,一身又一身地出虚汗。照阮抽完半包烟,他闻闻手指,摸了摸,没有味道,没有温度。他过去把离晓蒙用被子裹起来,抱住了他。离晓蒙的身上有股清冽的松枝味,像他抽的香烟,照阮抱紧他,他的身体是冷的,没法給他一点温暖,反而还在从离晓蒙身上窃暖偷香。
大约是因为疲劳,照阮睡着了片刻,很短的一段时间,但他做梦了。他梦到自己很年轻很年轻的时候,他不想做鬼差,他贪恋做人的感觉,饿的感觉,饱的感觉,暖的感觉,冷的感觉,他从家里跑出来,又害怕又难过。他遇到一个人,那个人对他说,想哭的时候,你就哭一哭吧。没人会笑话你。他逞强,一滴眼泪都没流,只是那个人消失之后,他大哭了一场。
照阮醒时,有人来敲门,来找他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
“你好,我是离晓蒙的师妹原保如,请问离师兄他还在您这里吗?我从白梅山连夜赶过来的。”少女气喘吁吁,神色焦急。
照阮让她进了屋,带她去见离晓蒙。原保如看到这满屋的鲜血还有墙上的一篇经文,奇道:“这经文……错了好多处,离师兄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照阮说:“你师兄之前让三只鬼上身,加上之前受了凉,身体太过虚弱,精神不佳,压制不住体内的邪念,一时出了岔子,经文是我写的,我不擅长这些,我只懂吃鬼。”
原保如不信:“不可能,三只鬼怎么可能就能毁坏离师兄修为。”
照阮一指床上的离晓蒙:“你自己看看吧。”
原保如到了床前,掀开被子,看到离晓蒙后背一道伤口。
照阮此时说:“鬼差不能杀人,否则你师兄早就已经不再阳间。”
原保如不置可否,摸了摸离晓蒙的额头,从随身的皮包里摸出一支毛笔,即兴便在离晓蒙后背上书写起来。她的声音沉稳,娓娓说道:“本门有处专供颇有修为的弟子修炼的石窟,其中都是自沈门开宗立派起各位师祖长老们从各地收来的厉鬼猛鬼,鬼性凶狠邪恶。
“离师兄五岁时,一次师父远游,师母将他投入石窟,师父远游三百天回来打开石窟,师兄安然无事,那年他接触杀鬼之道不过三十天,从此之后,师父更是逢人便夸师兄天赋过人。“照阮看看她,道:“你师母和他什么仇?”
“师兄是师父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那女人姓孟,师兄原来叫晓孟,女人过世,师父将师兄收进门下后,师母改了蒙字給他,还要他发下毒誓,绝不换回本名。”
照阮感慨:“你师母这是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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