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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士眼睛内的情绪却是很快收敛了起来,
柳士沉默的低着头,把展糊的裤子挽高,看着那红肿不堪的左脚腕,嘴紧紧的抿着,以半跪着的姿势跪在展糊身前,尔后手小心的把展糊的左脚架至于他的右脚上。
“肿得历害,这也没什么药,我也只能先用手把那淤血揉开,尔后给你包一下,用手揉,手劲会有些大,你忍忍。”柳士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先是一把顺手拎起刚才随手丢至于地上的东西。“现在,喷点水出来。”
“汝!!”那物气极般。
“不想死,就听我话,你之前对我们造成如是多伤害,我可还末与你算,这点都做不到,留之何用。”柳士冷笑。
“汝!”那物急剧的急伏了数回,却最终依言喷水而水。
那水很凉,却也很舒适。冰冰凉凉的感觉从脚腕处传来“唔!”展糊忍不住舒适的哼了出来。
“怎么了?不舒服?”柳士原本轻柔就是水清洗着展糊脚腕的手不由一僵,尔后问道。
“没,很舒服!”展糊抬头,对着柳士笑,而这一笑,自是发现柳士眼里那种沉沉的情绪已然消失,剩下的惟有担忧“道士,让你担心了!”这样的眼神让展糊心头一暖,原本因为柳士眼神升起的别扭感消然消失,那话也自是顺口而出。
“是我大意了!”柳士闷闷出口,眼里的沉沉情绪又似乎要翻滚出来,这一次却硬生生的又被柳士压了回去。“我要揉了,忍住!”
“嗯!”展糊应了一声,全身紧绷的承受着那疼痛,只是随着柳士那揉捏的动作开始,展糊的身体又慢慢放软了下来。痛自是痛,要化淤血,必用大劲揉开,柳士不说,他也知道。不过这种痛却比想像中轻了许多。展糊望着柳士那嘴角紧抿小心翼翼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为何会比想像的痛要轻许多,其实很易理解,只是因为那人在乎心疼于他罢了。
这就如阿爹般,每次看着受伤,总会恨恨的说着“活该,你这皮小子这样。”却总会在他哇哇哭的时候,手上的劲道放轻,在放轻。每次给他敷药,揉伤口。到最后,他这受伤的没怎么。阿爹却一贴累惨了的模样。
“好了,这几天有事你叫我,别逞强自己走,应该没多大问题了。”这么一晃神间,柳士却已不知从何处找来些轻柔的碎布细经密密的绑在他脚上。
“嗯。”展糊应声,眼睛却不敢望向柳士。因为之前的想法而心头升起了一丝无法掌控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在看着柳士一脸疲惫的呼着口气的模样时越发明显。那种感觉很奇怪,连带着他看着柳士似乎也奇怪了起来。
“怎么了?还是很痛?”柳士似乎是奇怪着展糊的反应,不解的问道。
“没,好多了。对了,刚才会喷水就是这东西?”展糊断然应了声,不想多在这种他自己都理不清的话题上多做纠缠。又恰好想起之前那种冰凉的水感,不由的指了指柳士身侧的似鱼非鱼般的东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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