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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才发现精神竟然异常亢奋。不觉想起了跟张熏汀争锋相对的日子。
果然,人还是要有对手才有激情。
田辞说去借辆车送她们,让她们在后门稍等。
终于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小白杨按捺不住开口喊道:“梁哥!”
她刚才走路都在打飘,压低声音,钦佩道:“你好厉害啊!我都吓得腿抖,你太霸气了!”
梁文安享受的点点头。
小白杨想了想又问道:“梁哥,那你上次受伤,真是周宁故意的啊?”
没等梁文安回答,小白杨又自己接道:“一定是的!您这么英明神武,怎么会做欺凌弱小这样的事情呢?”
梁文安挥了一拳头:“花瓶,除了当背景,还可以用来砸人。也许她是钢筋混泥土做的,但我是铝合金做的。”
两人正说着,一辆车在她们跟前停了下来。
“这车有点豪华啊,王导他们也太客气了!”小白杨弯腰去看:“严严严,严……”
梁文安也往里瞅了一眼,抬手招呼道:“哟,金主!”
严行朝两人勾勾手指。梁文安上车,小白杨在原地踯躅:“田,田小姐不是帮我们借车去了吗?”
梁文安:……
梁文安靠在车窗上,也跟着勾勾手指。小白杨匆忙上车。
城市的夜晚非常迷人。
有如明珠的灯火,有如薄雾的光华。
即使林木只剩下疏影,即使娇花被隐去色调。即使你抬起头看不见星空,也看不清皓月。
那连成星河的繁华,就是历史留给它最美的奖励。
梁文安的脸被照得忽明忽暗,望着那些相似而不同的高楼从眼前掠去,一直到最后,停格在属于她的家。
严行推开门进去。脱下外衣,习惯性地想往旁边的衣架上挂,发现上面布满了灰尘。
梁文安在后面看见了,说道:“丢沙发上嘛。没用到的东西我还没擦。”
严行黑脸,折服:“懒成这样。”
“是你不在这里住,才落了那么厚一层灰。”梁文安说。
严行傲娇地哼哼:“跟你一起住,我怕有危险。”
梁文安心道,那你就别我一回来你就跟着回来呀,嫌弃个什么劲儿。拿了两瓶牛奶放到桌上,耸动肩膀坐下:“你不喜欢住在这儿,为什么要买这套房子?”
严行正在找清洁工的电话,闻言顿了顿,答道:“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梁文安说:“这有什么可惜的?”
严行:“根据遗嘱,秦绪的财产都捐公了,除了这套房子。要留给亲属。”
“亲属?秦绪哪来的亲属?”梁文安不自觉地提高音调。
“她爸爸跟她弟弟。”严行显然不想再多说,他拿过牛奶喝了一口,问道:“晚上吃什么?”
梁文安:“……随意吧。”
她虽然不记得死前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爸爸或者弟弟。
哪儿冒出来的爸爸弟弟呢?该不会是骗子吧?
难道她不是真自杀?梁文安转念一想,对啊,屎糊了心眼才会想自杀吧?老子大好青年一个,自杀个毛啊。
“梁文安?梁文安!”
梁文安回神,大声应道:“诶!”
严行一脸无奈道:“出去吃饭!”
梁文安采反应过来,看了眼冰箱:“家里吃吧,还有好多东西呢。”
严行大惊:“你还会做菜?”
梁文安问:“你很了解我吗?”
严行莫名被回呛了一口,脸色黑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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