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不识好歹Y纹艳红磨X好疼掐脖窒息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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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心顺着那只蝴蝶的方向走,没几步路就被人扑进了树林。

高大的身躯压在他背上,匪心一颗心疯了似的狂跳。

他手肘往后猛然击打,听到两声闷哼,下一秒腰带被解开,那人把他双手扣至背后,在手腕上打了两个死结。

“才一个冬天没见,怎么变这么凶。”背后传来一声低笑,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挠得他发痒。

匪心紧紧闭了一下眼睛,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不是还有七天才启学,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当然是。”那人绑好手腕,俯在他身上,笑着把头埋进他的颈间,“想你了。”

“你呢,心心,有没有想相公?”

匪心忍住呕吐的欲望,从嘴角挤出一个字:“滚。”

那人也不恼,手大剌剌探进胸膛,揉捏胸前的肉粒,胯下滚烫的肉棒隔着衣衫一下下顶着匪心的屁股,动作下流至极。

乳粒被冰凉的手指刺激得快速挺立,匪心鼻息紊乱,呼出一阵阵白雾。

“心心,我可是想死你了。”

“每天、每天、都想着你、想你的…呼、湿穴、想你的水……嗯,做梦都想把你肏哭”

他每说几个字,肉棒就重重地顶入匪心的股间,把亵衣顶进去一块凹陷,浸染一小片濡湿,说到后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要顶破布料直接插进日思夜想的小穴里。

下流的话语钻进匪心耳窝,他几乎一下就湿了。

“呃嗯……放开我”

“瑄犴,瑄犴──”

“嗯,相公在呢。”

匪心被他拽着头发压在树上,胸口被顶地在树皮上摩擦,衣服一下子皱得乱七八糟。

衣衫几乎被撕开,刚在白涯怀里积攒的温暖瞬间飘散,匪心冷得打颤,而始作俑者还在继续。

瑄犴一把撕破他的裤子,取出昂扬的鸡巴塞进腿间。

年轻的龙族太子面目俊秀飞扬,胯下的性器却十分丑陋,硕大挺翘,又粗又黑,青紫的肉筋磐札在柱身上,昭示着野蛮凶狠的力量。

瑄犴还记得,匪心第一次见时直接被吓哭了,翻过身就跑,却被抓着脚踝拖回来。

他扑哧笑出声。

鸡巴瞬间被滑腻的嫩肉包裹,黏腻清透的淫汁浇满了阴茎,瑄犴轻车熟路往上一磨,龟头重重顶开两片阴唇,在骚豆子上残忍地一碾。

“啊──”匪心溢出一声尖叫,腰肢下陷,膝盖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

瑄犴在他腿间抽了两下,扣着腿心狠狠拉开,“知道你想要,放松。”

匪心的脸抵在树上喘息,嘴里自言自语,瑄犴凑上去听。

“滚……滚”

瑄犴笑道:“好好好,滚。”

他扣着腿根把匪心的屁股提起来,拿龟头在阴蒂上滚,整个肥鲍湿漉漉的,马眼刺戳着骚豆子尖尖,发出色情的水声。

这快感并不激烈,却瘙痒得磨人,海浪似的一阵阵打在小腹。匪心几乎是夹着屁股,女穴一阵阵收缩,淌出一股股水,顺着鸡巴的柱身流到囊袋上。

他觉得痒,好痒,好想要。

后臀上的淫纹逐渐亮起,起初是微弱的桃红,随他的轻颤越来越亮,几乎发出血一般的红光,黑夜里亮得惊人。

那淫纹十分微小,纹样也很简单,几条曲线缠绕着,依稀是个爱心的模样。爱心尖指着幽深的股壑,仿佛邀请着性器的进入。

每当淫纹发光,便是匪心被刺激发情的开始。

瑄犴等着这一刻,他捏着匪心的乳肉,两指把乳头拉出去,又按回来。匪心被他磨地呜呜咽咽,措不及防听他问道::“环呢?”

“什么?”匪心迷迷糊糊,猛然想起。

去年秋末,临近寒假,那两个畜生不知从哪里淘来一块上好的冰玉,通体翠绿,近乎透明。

他们打了一只玉环,本想穿在骚豆子上,但匪心疯了一般反抗,他们便把他压在塌上穿在他的乳尖。

警告他:“若来年春天,这乳环不在你身上,你知道会怎样。”

匪心是只魅兽,还是只少见的双性,这近乎是意外之喜,给他们提供了许多玩法。

他几乎恨死那块肥穴。

但快感又太过真实,魅兽的本性让他一次又一次雌伏,一次次吞吐男人硕大的鸡巴,一次次高潮、喷水。

匪心冷笑:“自然是扔了。”

“扔了?”

“扔了。我将它砸成粉末,扬进山顶的雪湖里。”匪心挑衅道。

背后忽的没了声响,匪心心中渗起一丝慌乱,心跳微微加速。

他突然惊呼起来:“啊──呃嗯”

瑄犴放下他的腿紧紧合在一起。鸡巴往后一抽,又猛地一插,逼穴的快感陡然加速。他猛烈地挺胯,在阴唇之间激烈地抽插。鸡巴硬得像铁杵,一次次冲开肥软的肉唇,往阴蒂上凿,好几下戳进穴肉,又快速拔出来。

阴蒂被顶得挺立,变成艳红,匪心喷出一大股水,崩溃地吸气,咬住嘴唇,还是难以自持地溢出呻吟。

快感层层叠加,臀部不正常地痉挛,匪心的性器抬起了头,就在快要高潮的瞬间,瑄犴从他腿间拔了出来。

“瑄犴!”匪心咬着牙。

“哈哈,没关系,反正那块玉也不是我的,你丢了我还高兴。”瑄犴眯了眯眼睛,从背后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

他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支细长的物什,他声音雀跃:“匪心,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匪心转过头朝他手上看。

他指尖抓着一支细长的玩意儿,光滑、呈金色,顶端是一个凤头,垂着几束琉璃。

匪心把头转回来:“我不戴簪子。”

“这不是簪子,心心,不过确实是用来戴的。真聪明。”瑄犴叭地一口亲在他后背,伸手往他下身摸。

匪心挣扎起来,“干什么?”

瑄犴道:“给你戴呀,心心。”

匪心瞬间明白那玩意戴在哪,瞳孔紧缩,瞪了瑄犴一眼,一膝盖把那簪子蹬进了土里。

瑄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瞬间气笑了。

他把匪心翻过身,两人面对面,他掐着匪心的脖子往树上按。

“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力气才得到这支翎管?”

匪心被掐得满脸通红,眯着眼睛蹬他,“那你怎么不死在那?”

瑄犴嗤笑了两声:“不识好歹。”

巨大的窒息感压迫着匪心,他仿佛溺于水中,所有的气息都闭拢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两条白腿朝空中胡乱地踢,锁骨筋脉暴起,脸憋成紫色,连瑄犴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去都没注意到。

小穴因为窒息疯狂地收缩,痉挛跳动,瑄犴呼出一口长气,在匪心濒死之际松开手。

匪心几乎是一瞬间飙出了泪水,剧烈地咳嗽,小穴随之一下下夹,绞紧了鸡巴。

瑄犴死死咬着牙,拉高他一条腿,一口气撞了进去。

大串大串的泪水从匪心眼眶中滑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刚才,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被师尊含辛茹苦地教导长大,却要死在一个混蛋身下,因为一支翎管?

他不甘心。

瑄犴一口气顶到了底,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他缓缓挺胯,用龟头磨着顶端的宫口,那里紧闭不开,却柔软地嘬着他,“才一个冬天没肏,就不认人了?真生分啊。”

临近寒假的最后几天,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压着匪心身上,强迫地肏开他的宫口,轮流射进去,尿在里面,把他变成一只精壶。

像极了一只家养的魅兽。

匪心挣扎得用力,把他的后背都抓烂了。

去年是个寒冬,瑄犴和一众狐朋狗友疯玩,完全将这事抛到了脑后,待他回过神,后背已完全痊愈。

他摸着光滑的后背,时不时感到发痒,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痒到了极致,成了一种酥,酥到他等不住。明明他最讨厌仙阁,离启学还有七天,却神使鬼差地从东海一路飞驰赶来。

他说不清,只能告诉自己,是因为匪心太不知好歹了。

他解开匪心的手,抓着大腿,面对面把他抱了起来。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几乎是坐在鸡巴上,龟头进入到一种惊人的深度,快要把宫口硬生生顶开。

匪心无处施力,也不想抱着瑄犴,只往后抓住树干,却让身体里进得更深。

“瑄犴。”匪心疼极了,冷汗从下颔流到锁骨,“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你们不能死在外面。”

“我恨你们……啊……啊”

瑄犴本来慢慢地磨,听到他的话后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鸡巴在湿透了的甬道里来回冲刺,大张大合地抽插起来。他整根拔出整根插入,柔软的女穴被他肏得脆弱不堪,一碰便抖得不行,整个大腿根都被拍成粉红。

两人交接处泥泞不堪,瑄犴每插一下,逼穴便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汁。动作快了,噗呲噗呲的声音不断响起,匪心流水流得像是失禁。

后臀的淫纹红得滴血,随着抽插一下下发着光,把匪心背后的树干都照亮。

瑄犴看着那道红光,突然笑了。

“我死了,你岂不成了寡妇?到时候谁来疼你?”

匪心的眼神里充满恨意,眼圈都哭红,死死地盯着瑄犴。

瑄犴静静地和他对视,匪心惊恐地发现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肉筋严丝合缝地嵌在他的穴肉里,撑得他小腹发麻。

瑄犴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急促地低喘了几声,抓着臀肉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体拍打的声音几乎在整个树林里回响。又酸又麻的快感从匪心脊椎骨炸起,一股子窜上天灵盖,他浑身痉挛,不自觉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脖子上都暴起青筋。

他把嘴唇都咬出血,却还是控制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色情到了极点,分明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模样。

瑄犴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下身只冲撞地越来越快,很快匪心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性器和女穴同时达到了高潮,喷出两道清汁。

他痉挛得不像样,像扑簌的枫叶,宫口也随之打开。瑄犴向下一挺腰,猛然往上撞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嵌进娇软的子宫,整根鸡巴终于全部插进匪心的小穴里。

匪心眼前射过一道白光,他快要发疯,大叫起来,“不要!啊──哈……嗯嗯……啊啊啊嗯,呜──”

女穴本就在疯狂地高潮痉挛,瑄犴却置若罔闻,不顾匪心的哭叫,用力捣弄着深处那张小嘴。

匪心真的快要崩溃,他又疼又爽,快感之上快速叠加又一层快感。

他就这么被瑄犴肏上二次高潮,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后脑勺死死抵在树上,喉咙里失了声。

穴肉绞得死紧,像是几百张小嘴同时吮吸。瑄犴咬着牙,重重地肏了几下就被夹得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快把子宫壁灼伤。匪心绷紧了身体,整个人都浸在汗里,一刹那无力地滩在瑄犴怀中。

“爽吗?”瑄犴哑着嗓子问他。

匪心无力地掀起眼皮,才发现瑄犴肏得快现出真身,脸颊上是剔透的鳞片,一条冰蓝色的修长龙尾缠着他的小腿,尾部是金色的须状,雪夜里泛着莹光。

匪心不说话,看着瑄犴近在咫尺的脸,紧紧闭了一下眼睛。

他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拔掉瑄犴脖子上一片鳞片。

他听瑄犴说过,他脖子上有三片金鳞,那是龙的珍宝和命脉。

瑄犴没设防,陡然发出一声尖啸,他设的结界抵不住这道力量,直直传进白涯殿中。

白涯打开门的声音使匪心惊恐地瞪大眼,他差点忘记,他们仍然在雅正居的范围之内。

瑄犴咬牙道:“想要你师尊看看你怎么被肏的吗?”

小魅兽快速摇头,后背红光更甚。瑄犴遮住那道光,把他压在地上,两人躲进树丛深处。

白涯没发现异样,又回殿中去。

瑄犴捂着脖子放开他,匪心趴在地上喘气。

瑄犴看他把那蓝色的鳞片扔在一旁,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感,像是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

他道:“你很失望?”

清寂的月光照在匪心脸上,给他的面颊扑上一层冷霜,他把头转到一边去,没有回答。

瑄犴突然怒从中来,狠狠把他翻过身,使两人四目相对。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去西荒给你带了礼物,从东海赶来找你,你也该知足了。有哪只魅兽不是摇着屁股求主人怜爱,才能过上好日子的?”

匪心瞪着眼睛,伸手扇他,被扣着手腕按在地上。

他眼中的火焰冰冷而决绝,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

“我永远都不会是!”

瑄犴本想和匪心好好来上几回,再去他的寝舍里抱着他,好好休息一晚的。

结果一次之后,他突然失去了兴致,不知说了什么就溜回自己的房间。

他从东海一路奔驰,几乎没合眼,路上雀跃地快要跳舞。

谁知小婊子把他的礼物扔进土里,还拔掉他一片鳞片。

还说什么,永远不会……谁稀罕你会不会!

瑄犴在床上猛地翻身,发出一声巨响,他又嫌不解愤,一脚把枕头踹出老远。

匪心……匪心…匪心匪心匪心!

三界之内,哪有人敢这么对他,更何况是一只魅兽,从小被当成人养大,便真的把自己当人了。

他摸了一下光滑的后背,冷笑一声,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一路踱步,瑄犴绕着昨晚的树林走到雅正居,轻车熟路地分出一道灵力幻化灵蝶。

冰蓝色的灵蝶上下飘飞,晃进房间内。屋内正焚香,沉檀的味道清润而悠棉,白涯卧在塌上看书,不见匪心的身影。

他在屋内转了一圈,半天也没等到他来。

瑄犴疑惑,心想匪心平时跟屁虫似的,巴不得挂在白涯身上,怎的这时不在了?

他正感没趣,消了灵气便要出来,忽的双目大张。

桌上置放一黑色木盒,上描绘着白色蛇纹,内里是绿色的檀香,与屋内正在燃烧的是同一种。

典雅、收敛、却汹涌,不容反制。

像极了它的主人。

灵蝶停在木盒上,瑄犴长长地嗤笑了一声,眉间掠过几分阴翳。

某人看似沉稳,不也和他一样急不可耐?

蓬莱山,梅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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