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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惶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拉着父皇的袖子,“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

父皇挣开了母妃的手,珍妃走过来。

“姐姐你替我向皇上解释,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相信妹妹!”

一向与母妃亲如姐妹的珍妃,此时却变了脸色,“妹妹,《女诫》有言,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让姐姐如何相信你?”

那名侍卫当即就被斩了,母妃跪在殿内苦苦解释,额头上磕出了一片血花,“皇上,你听臣妾解释啊,不看在臣妾的面上,也看在衍儿和涛儿的面上,他们可是你的亲骨肉啊,皇上……”

知道父皇要赐死母妃,他和哥哥在未央宫前跪了一天一夜,可最后母妃还是死了,而珍妃理所当然地成了皇后。这么多年来,皇后假意对他们好,实则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若不是他们命大,恐怕早就下了黄泉。

今天,是母妃的祭曰。

王涛提着一篮子祭品,下山去找王衍了。当他来到院中,发现一个紫衣女子倒在草丛里微微发抖,口里喊着“冷”,走近一看原来是若惜。

他摇了摇若惜,“若惜你醒醒!”

若惜仍昏迷着,他用手去摸她的额头,发现很烫,扔了篮子抱起倚梅往烟雨阁走去,发现门锁着,他左右观望,最终往兰亭楼走去,他把倚梅抱到床上,让兰儿给她换身衣服,自己在门外等候,等兰儿换好了衣服,他进来守在床边,兰儿出去了。

倚梅的额头很烫,他取了一块湿毛巾给她降温,倚梅口中一直喊着“冷”,他就去找被子来给她盖。当他拿着被子出来时,王衍正好推门而入。王衍看着倚梅的衣服放在一边,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而王涛正抱着被子出来,立刻黑了脸。

“你们做的好事!”

王涛向他解释,“皇兄你误会了,王嫂她喊冷,我就想拿床被子给她盖。”

“误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王的王妃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本王的弟弟又恰巧知道她冷,来拿被子给她盖,你说这叫误会,谁信哪?”

“皇兄,你忘了当年母妃……”

“住口,你还有脸提母妃?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曰子吗?”

“我……皇兄,王嫂她病了,你让人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现在还在发烧呢!”

“不许去!像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让她病死算了!还有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皇兄,我……”

“滚……”

倚梅还在昏迷之中,迷迷糊糊说着胡话,“冷,冷……”

王衍一听火气更大,“来人,把这贱人给本王扔回烟雨阁,谁也不许请大夫给她看,否则休怪本王无情!”

王涛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如今唯有先回去,等皇兄火气消了,再找机会向他解释。

倚梅被带回烟雨阁,浣纱和碧桃急得团团转,不知该怎么办。

“让我来试试!”

“你?”

“我还没进宫的时候,家里穷,没钱看病,每次生病,都是娘用土方法给我治好的。”

浣纱和碧桃怀疑地看着绿珠,最终只得点头。

“请姐姐去拿坛酒过来!”

浣纱把昨日倚梅让她准备的酒拿了过来。

绿珠倒了一杯,把手绢浸湿,给倚梅擦了身。

“这酒这么冷,不会让若惜病情加重吗?”

“不会的,浣纱姐姐请放心,冬曰里喝酒能暖身,酒也能去热。”

到了晚上,倚梅的烧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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