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2)
武汉,作为全国七大城市之一曾经一度的最大的内陆城市,这个城市拥有着其他城市所没有的大气和粗犷,并不如大西北的苍茫中的粗犷,这种粗犷就如同是在精致中孕育出来的让人惊叹的气质。
房车行驶不久就在飞凤集团位于武汉的太白楼酒店前缓缓停稳,步入太白楼并没有通知飞凤集团的叶无道除了大部分女人的目光之外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走进之前预定好的房间,刚打开门一个女人就飞一样地扑了上来。
兜住怀里的女人,叶无道刮了蔡羽绾娇腻的鼻子一下,说:“是不是早就在这里等着老公温暖的怀抱了?”
蔡羽绾咬着红唇悄悄地深吸了一口叶无道怀里让人迷醉的气息,忽然注意到叶无道身边有一个女孩探着脑袋奇怪地看着她,妩媚醉人的嫩脸一红,连忙从叶无道怀里站了起来,低声说:“我下午就要去重庆视察开会了,本来早上要走,要不是你那个威胁的电话我说不定早就走了。”
叶无道笑着牵着蔡羽绾的手走进房间,说:“这两天哪里都不要去了,好不容易能够在一起,还开什么会。”蔡羽绾温顺地点点头,在这些被这个男人独霸的时间里,原本工作高于一切的她开始悄悄地把这个男人光明正大地摆在生命和工作之前。
似乎灯泡天生就会感觉有些不自在,小兔子在门口磨蹭了半天,愣是没敢进来,女孩疑惑地转头说:“小兔子,你为什么不进来?”
小兔子吭吭嗤嗤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满脸通红地低下头时不时用不受控制的目光瞄蔡羽绾一眼赶紧撇开。
纯情小处男!蔡羽绾的魅力绝对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阻挡的,今天的蔡羽绾为了见叶无道特意装扮了一番,此时此刻,穿着暗红色套裙,身段能够妖娆死魔鬼的蔡羽绾浑身上下透露着熟透的蜜桃的气息,这样的女人对小兔子这样的甚至不知道做*爱是什么的纯情处男有多么巨大的威力可想而知。
“你们睡这两个房间,你们可以随处走动,但是走丢了我不负责把你们找回来。错过了去红灯区的机会损失了的可是你们自己。”猛然横抱起兴趣盎然地打量着两人的蔡羽绾,一声惊呼中,小兔子见到如此的风情原本就通红的脸更是快要滴出血来。
关上门,把蔡羽绾扔到床上,叶无道双手分开撑在女人的两侧,说:“想我了没有?”
蔡羽绾咬着嘴唇,并没有责怪男人在两个陌生人面前那样对她,双眼朦胧,两只小手在男人的身上缓缓地游走,痴痴地笑:“那你想要了么?”
“妖精。”叶无道看着女人的手渐渐伸进衬衫摸向胸口,柔软冰凉的手贴在胸膛上有种别样的刺激。
“等等!”蔡羽绾娇嗔着抓住男人在她腰间来回摩擦的双手,只有这个冤家才知道的才触摸过的敏感地带有着让她几乎被**淹没的威力。
“想不想见一个人?”蔡羽绾难得卖起了关子,左手撑着脑袋侧躺在男人的身边,似乎想到了什么,蔡羽绾转过身拿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支给男人叼上然后亲自用打火机给男人点燃。
抓着蔡羽绾的手摩挲着,叶无道了淡淡道:“复姓东方。”
蔡羽绾丝毫不觉得惊讶叶无道能够猜出来,抿唇万种风情地轻笑一声,带点花痴地抚摸着叶无道的轮廓,说:“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逃不了你的掌控。”
“意识到自己男人的强大是一件好事情。”叶无道哈哈一笑,拍了拍蔡羽绾的翘臀,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触感,继而把手留恋在翘臀上不再离开,缓缓摩挲,如同在爱抚一件艺术品。
“俗话说屁股大的女人会生儿子,按照这个逻辑,我羽绾老婆的翘臀看来起码能够给我生十个八个儿子,不过不知道翘是不是等同于大?”叶无道很正经很严肃地问蔡羽绾道,仿佛在讨论一个企划方案的可行性。事实上,作为一个绝对至尊级别的杀手,清楚人体每一寸构造的他自然能够清楚怎样抚摸女人的臀部能够给女人带来最大的快感和性暗示。
“不知道”蔡羽绾感觉男人的手仿佛带着电流,自己被触摸过的肌肤都有一种难以言语的酥麻感,不安地搅动着双腿,她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
“上得厅堂入得厨房,这算是中国男人对女人最梦寐以求的追求,短短八个字几乎将男人能够描述能够想想出来的审美观全都囊括进去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觉得女人在床上太淫荡,因为男人永远都不会拒绝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展露最原始最人性的一面。羽绾,你说是不是?”
轻轻地含着女人小巧娇腻的鼻尖,叶无道含糊不清却用蔡羽绾绝对能够听清楚的语调说。
“坏无道,不准对我用性暗示!”绝对不要低估蔡羽绾(,盡在。这个南方最大酒店龙头企业掌门人的敏感性,虽然智商在急速下降,但是处于女人的天性,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上,乃至心灵上被男人短短几句话挑逗起来的**。
“真是精致的商人。”叶无道站起身来,打开窗帘,阳光猛然从窗外泻了进来,铺在地上,铺在叶无道的身上,微微眯起眼睛,隔着窗户看着天空中的耀眼的太阳,火辣辣的温度瞬间就从叶无道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中升腾起来。
“武汉是有名的火炉,初来乍到的时候还真的不习惯这里的温度和水土,不过时间慢慢地长久,竟然惊讶地发现这个城市竟然有着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人让人难以忘怀的魅力,如果说第一眼见到杭州就能够被那种闲雅和温婉,第一眼看到上海就能够感受到那股摧枯拉朽的小资式魅力和在上海无所不在的金土气息,踏上北京的一刻起就会不由自主地被那片土地的雄浑和凝重感染的话,那么武汉就是一个默默不言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汉子,乍一看如同芥末般辛辣和难以接受,久品却有着品茗般的余韵悠长。”蔡羽绾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在地毯上,从后面环抱住叶无道的腰,蔡羽绾的脸蛋贴在叶无道并不宽厚的后背上,轻声说。
“每一座经过深厚文化底蕴来沉淀的城市都是有灵魂的。每一个城市的灵魂都在静静地品味它的时候,都有一种能够让人怆然泪下的雄浑和苍茫。”叶无道看着酒店外并不远的长江,缓缓流淌,而站在这个高度,隐约能够看见远处飞架天堑的武汉长江大桥。
“可惜大多数人都没有办法贴近一个城市的灵魂,更多的,仅仅是贴近现实和市侩。”蔡羽绾转了一个侧脸,懒洋洋地问,慵懒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想到三四月躺在阳台晒太阳打盹的小猫儿。
“可惜?没有可惜。大势所趋,站在当自以为站在高(,盡在。端俯视众生芸芸的时候,才是最俗不可耐的。没人有资格俯视别人。”叶无道嘴角的尖锐的刻薄几乎让在阳光下的他仿佛笼罩在一层浓郁的阴郁中,这种阴郁恰恰是这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并没有做出如同蔡羽绾所说的白日宣淫的事情,下午叶无道拉着蔡羽绾还有两个不大不小的灯泡出现在黄鹤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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