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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仍在微微动荡着,水波有节奏地一阵又一阵拍打着我露出水面的皮肤。
丰密而又细腻的泡沫飘飘荡荡,覆盖在水面上。
我漫无目的地用手去分开它们,打散它们,没多久,它们又慢慢地聚合到了一起,你粘着我,我腻着你,在水面上围绕着我的肌肤。
我好像呆了,盯着这些泡沫出神,许久都不敢动弹,生怕把它们“拆散”。
不知过了多久,泡沫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仿佛和水融合到一起去了,我才有些清醒过来。
水已经有些凉了,我用浸得皱巴巴的手捧起一把水,拍洗着自己的脸。
错的是我。
一开始我确实是抱着游戏,甚至是……玩弄的心态和她在一起的。
她每次讨好我的举动,都被我冷淡地接受了,我……似乎很少给过她温暖的回应,最多,也就是要利用到她的时候,偶尔的哄几句。
六年级的时候我心情压抑,根本注意不了这些,而她,其实很伤心吧……
33
其实童话里的王子一点也不值钱。
从小到大,跟着爸爸妈妈参加的各种晚会活动上,总能听到“这是某某王子”的介绍。
这让小时候对童话很是憧憬的我十分失望——这些欧洲各国的王子长得真是很不“王子”。
有些人是国家取消了“君主立宪制”后的挂名王子,没有实权,少数人甚至都没有政府提供的生活补贴,比如某位被迫流亡的小王子。
只有极个别是货真价实的王储,没几年就会继承王位,成为一国之君,但是这样的人往往都很无趣,从小被严苛的礼仪教养约束着,一板一眼,跟不上潮流。
还不如酒吧里风趣幽默的吧台小弟。
在别人说漏嘴之前,我并不知道布鲁姆又是一位王子。
他穿着一身giioarmani的定制休闲西装,坐在吧台和保罗喝酒,纤细优雅,栗色的微卷短发,凌乱却魅力十足。
我承认我是个视觉动物,布鲁姆的外表很对我胃口。
这些年来,他是第二个让我看了就很动心的。
当他站起来朝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忽然很想推荐他和德拉科一起去拍diorhomme的广告。
“泰勒小姐?”他挑挑眉,伸出来的手还悬在半空。他的英语带了点口音。
“bonsoir,布鲁姆先生。”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和他握了下手。(bonsoir,法语,晚上好)
没想到握手礼瞬间变成了吻手礼。
“你是今晚最美丽的星星。”他盯着我的眼睛,很深情地说。
我笑笑,谢过了他的赞美。
那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保罗之所以会介绍他给我认识,因为他曾经在巴黎学设计,和我之前刚巧提过的目标一样。
排除布鲁姆略微有些风流倜傥的气质,他见多识广,确实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半途有人不慎叫了他王子,我才知道他是某个非君主立宪制国家公主的小儿子,不会继承王位,但财产不少。
布鲁姆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主动提出要送我,被我谢绝了。
我想招个上门女婿,可这年头,有点文化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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