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像偷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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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岷闷着头,一下接一下的操入他粉嫩的穴口,不多时就变成了深红色,操进去的时候肉棒被软肉黏糊糊的缠住,狠狠的往里面吸着,一直也听不见沈渺的动静,抬起头一看沈渺正在发呆。

“你干什么呢,你男人的鸡巴大不大,”蒋岷的肉棒出来一分,进去三分,猛的一顶,给沈渺的思想操了回来,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呻吟。

“啊……,你说什么?”沈渺声音发颤,并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

穴肉紧紧的裹挟在狰狞的肉棒,蒋岷吸了一口气,整根抽出只剩个龟头埋在里面,又续了力,往里狠狠撞了一下,死死的顶到沈渺的敏感点,给顶的变了形,“我问你,你男人鸡巴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

沈渺张着嘴,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呻吟,害怕的用被皮带绑住的手捂住了嘴,虽然有时候顶到瘙痒的穴心,也会获得快慰,还想要更加猛烈的顶撞,但是不能说这样的话。。。

“你,不是我男人,一点,也不爽,你,真的,很差劲。”沈渺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了出来,脸色浮现出了潮红,下身的阴茎控制不住的射出来一股精液,粘在了t恤上,有的也溅到了地上。

穴里的肉不停在蠕动,变的很是主动,越来越紧的包裹着阴茎,缠了上去。

“你穴里面的肉,紧紧的含着我,把快把我鸡巴缴断了,射完了,还舍不得我出来,比你的嘴巴实诚,比你的嘴巴会讨好鸡巴。”蒋岷抬跨送出阴茎再次进入肉穴深处,一直对着沈渺的前列腺来回顶弄,来回磨,好像肉穴的某一个地方要被磨坏掉了。

顿时,沈渺觉得一股尿意汇聚在膀胱那里,不会是要被这疯狗操失禁了吧。

蒋岷对着肉穴内凸起的敏感点,一直磨,时不时的还使劲的冲一下,雪白夹杂着粉嫩的臀肉随着肉体的撞击肉浪波动,狰狞可怖的肉棒,肉冠上面蛋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的撞到敏感点上,每撞上一次沈渺就发出一声闷哼,他也没什么性经验,只觉得快感在浑身上下流淌,没多久就又勃起了。

突然听到周峻的声音传了出来,再和人交谈,没回多久就听见了其他厕所隔间门关起来的声音。

沈渺表情瞬间变的严肃,忍耐,眉毛近蹙,穴口也紧紧收缩,肠道里层层的软肉都在蠕动用力包裹着狰狞贲发的紫红色肉棒。

蒋岷看着这一副表情,忍不住使坏,肉棒接连不断的直戳穴心,嘴巴里也说个不停。

“偷情是不是很刺激,你的屁眼又紧了,缠着我的鸡巴,缠的好紧,好想要射进你的小穴里面。”

沈渺耳根子通红,真的以为自己在偷情,也害怕周峻听到,不想在出了会所之外的地方被人羞辱,他也想要一点点体面而已。

压低了声音,有些急躁厌烦,“能不能别说了,家里人不觉得你烦吗?。”

蒋岷挂在脸上的笑意好像停止了一瞬间,目光也没有那么狡黠,很短暂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他们不觉得我烦,到是你……上面的一张嘴不好玩,下面的嘴吸的很紧。”说完蒋岷又顶弄了一下,硕大的肉冠再一次没有丝毫误差的顶撞在穴心,沈渺仰起头,脖颈上的青筋跳跃,咬着唇,硬是把就要泄之于口的呻吟声死死的压制了下去。

穴口紧紧收缩,肠肉裹的更紧,蒋岷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太爽了,头皮发麻,勃发的紫红色茎身被温热软嫩的肉紧紧裹着的感觉太爽了。

“别……别……我求你了,外面有人。”沈渺声音都软了下来,眼睛好似两颗琥珀镶嵌在眼眶里,水汽氤氲,长而翘的睫毛微微煽动,脸颊粉粉的,嗓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可怜又破碎,活像个勾人的妖精,让人忍不住想要彻底毁灭掉。

“只要你不出声,听见了也不知道是你。”蒋岷的肉棒在绵软的甬道里面,一个栗子大小凸起的地一直方顶弄个不停,对着沈渺的敏感点一直磨,弄的什么前面又勃起了,龟头红彤彤的,裂开了一道小缝隙,小小马眼开开阖阖,里面流着似有若无的液体。

沈渺一脸惶恐的说,“你别顶了,我好像要被你操尿了,我又好想射。”小腹阵阵酸楚,膀胱也憋的难受,变的涨大。

如果不是上厕所的时候蒋岷尾随在后面,也不会急匆匆的就把正在释放的肉棒收了起来。

蒋岷附在沈渺耳畔,下身狰狞而又粗大的肉棒,埋在穴口里,浸泡在淫水之中,暖呼呼的,很柔软,还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是流出来的淫水和肉棒搅弄在一起的声音。带着魅惑低声的说,“你不是说我不行吗,今天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说完之后蒋岷又跨往前顶,肉棒像条粗大的蟒蛇顺着甬道,又往湿润温热的肉穴里面钻了几分。

膀胱都要憋炸了,沈渺双股之间忍不住夹紧,双腿紧紧环着蒋岷有力的腰,衣服都变皱了,憋的身体都要发抖,又想射又想尿,但是憋红了的龟头只有一个出水孔,摇了摇头。

“你,先放开我,我上完厕所你在继续好不好,”沈渺焦急不安,声音带着一丝丝颤抖和沙哑,看起来楚楚可怜。

蒋岷伸出修长如玉的食指,轻轻抵在沈渺红润泛着水光的嘴唇上,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他正经时一贯特有的磁性,“嘘,外面有人,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在外面卖吧。”

“你,知道外面,有人,你还一直顶,”沈渺情绪也激动了起来,压低了声线有些颤抖和沙哑,“等,人都走了,在弄好不好。”

“不好,你是想要被操射,还是想要被操尿,”那副样子落在蒋岷眼中满足的不得了,像个无理取闹的皮孩子,因为得不到满足,心中陡然升起了坏心思。

抚摸着沈渺的囊袋,阴茎粉色秀气,但是他的龟头憋的通红,马眼已经微微张开,蒋岷随后把埋在穴里面的整根阴茎拔出,阴毛因为泅湿而变的一缕一缕,紫红色的肉棒上面布满了青筋脉络,带着一层略微粘稠的淫水包裹着,在灯光下微微发亮带着光泽。

穴口也因为粗大的肉棒突然拔出而有点空虚,殷红的小洞一张一合流出淫水,像个小嘴一样有些合不拢,想要把这个粗大的阴茎的完全吞吃下去。

张开的穴口绸红,软烂松散,插进三根成年人的手指都是轻轻松松,好似一朵被蹂躏坏了的花朵,诱人的不成样子。

“小猫,是想要先尿尿,还是先射精,跟我说说,我帮你。”蒋岷把沈渺圈在自己的怀里,声音低沉,用一种哄骗人的语气,诱导着沈渺,宽大的手掌也在揉着他的肚皮。

“不用你帮我,我自己来就好了,我自己尿。”沈渺颤颤巍巍的说着,浑身发虚,在此之前已经被操射过一次了,而蒋岷还一直没射。

“既然,小猫说了先尿尿,我就帮帮小猫,”蒋岷说完把沈渺在狭小的卫生间里面,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给抱了起来,对准马桶。

把肉棒对准穴口,提起胯骨顶了一下,阴茎整根没入,狠狠的撞在在前列腺上面,顺带刺激到了后面的膀胱。

“啊——”沈渺发出一声惊呼,龟头的小孔里流出来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也并没多么的骚,只是像挂上了颜色的纯净水。

随着的惊呼,穴口跟着收紧,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但是穴肉紧紧的裹着肉棒,也不好抽出来,也实在太舒服,在穴内猛操了几十下才,在沈渺失禁彻底结束之前,把一股温热粘稠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里面,蒋岷的眯着眼睛,微微喘息着,非常的有磁性。

温热的肠道里面感受到比自身还要热的液体,尿液的弧度从马桶里面,缩短到了马桶外面,最后一滴精准的落在了蒋岷的鞋子上。

沈渺感到非常的绝望,痛苦的用手捂着脸,被操失禁已经够让他难堪了,还滴在了别人的鞋子上,还不如自己去卖肾,卖血一了百了。

“……”

哭了。

蒋岷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沈渺就像逗他,想要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但是沈渺真的哭了的时候,他就又感到不是那么开心了。

肉棒又顶了一下了,蒋岷问到,“哭了?”

这时,也听到了洗手的水流声,周峻的声音也渐渐变小,直到完全消失,他出去了。

沈渺立马捂着脸羞耻的摇了摇头。

把马桶摁了冲水键,又盖上了马桶盖,蒋岷抽出来了肉棒没有刚才那么狰狞可怖,把沈渺放在马桶盖上面坐着。

沈渺盯着他发亮的皮鞋,上面的一滴尿液格外刺眼,而且这个疯狗又射进去了,穴口处已经流出来了一点点的精液。

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蒋岷低头看了一下,安慰他,“没事,我不嫌弃我们喵喵弄出来的东西。”

“你不是答应了不内射,怎么把你那该死的精液弄出来。”沈渺尽力夹着穴口,不让它流出来。

“……”

“夹的太紧了,舍不得出来,太爽了。”蒋岷眉眼弯弯,雌雄莫辨的容颜给他又添加了几分妩媚,戏谑的说着,压根没有把这回事当成事儿。

没有什么精力可以让沈渺情绪化,发个脾气,跟他吵一架,反正是这个疯狗非要抱着自己尿的,他也射里面了,两不相欠。

脏了他自己擦,大不了扔了再换一双,事实已成定局也改变不了了,而且这个疯狗说话不算话,说好射在外面,又射进了里面。

可是,接下来要夹着这么一泡腥膻浓郁的精液上班吗,天气这么热,万一捂出味道别人闻到怎么办。

沈渺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中好像有几分笑意,看到沈渺就一肚子火气,伸出手掌抵在蒋岷面前,分的十分清楚,琥珀似的眼珠直溜溜的盯着他,恶狠狠的说,“现在结束了,你也射了,快给钱。”

“……”

“你还没射,在操一次,一起算。”蒋岷又不要脸的重新插入了流着白色精液的穴口,菇滋菇滋的声音更加大,插进那一瞬,狭窄的肉穴甬道里面被射进去的精液挤出来了一大半,顺着什么的会阴,流进了大腿的缝隙中间。

前面沾着自己流出的精液,双股之间夹着其他人射出的精液,好像个淫荡的荡妇,可他偏偏生就长了一副青涩稚嫩的脸庞,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看起来色情极了,狭小的空间,乳白色的精液,粗大狰狞来回抽插的肉棒,焉红的穴口不知疲倦的在吞吃着紫红色肉茎,可以拍摄下来,放到上档次一点的视频里面剪辑下来做花絮,肯定广为流传。

很快沈渺就再次勃起,这次蒋岷偏偏不插进那个敏感凸起的地方,每次都是擦边而过,沈渺微微晃动着腰肢去寻找让自己获得快感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异物入侵的不适,只觉得还不够。

他想要蒋岷捅的在用力一点,往穴口里的骚心狠狠冲撞,扭动的频率不自觉的变大,穴口软烂,雪白的臀部变的红红的,终于,穴心蹭到硕大的肉冠,亲切又舒服,沈渺舒服的微微眯眼。

发出舒服的声音,“……唔,哈……”好爽。

“小猫,你现在的样子好诱人,特别的享受,像偷吃到了好吃的小动物。”蒋岷偏偏不往凸起的敏感点插入,每次快到的时候停了下来,抽出一分,进入两分半,剩下的肉茎留在外面。

沈渺瞬间清醒,忍着不再动作即使后穴痒的犹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在啃咬,他只是握着手忍耐,咬着牙齿,额头上渗出点点汗液,顺着发鬓之间流下来,更显情欲之色。

沈渺没人关照的肉棒,直突突的矗立着,看起来忍耐了很久,受了很大的委屈,蒋岷好心的抚摸了一通,自言自语,“他太狠心了,我帮你。。”

随后像个交姌的动物,扶着沈渺的腰窝,又操了几十下,穴口的精液和淫水飞溅起来,粘在了白皙丰腴的臀肉上,两人齐齐喘出一口粗气,一起射了出来,后穴里面上一泡精液还没完全排除,又添一泡新的精液。

两人喘了半天才缓过劲,额头上都流着泪水,鼻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

事情办完了,两个人都释放了出来,沈渺喉咙沙哑,一直压制着不叫出声,有些闷的哑掉了,“……好了……结束了……给钱吧。”

熟练的像个从事十多年卖身行业的老手,市侩又谨慎,只要客人拔出肉棒,这一桩交易算完成了。

蒋岷看着两人的裤子还没提起来,他体内的精液还在往外溢出来,甚至刚刚结合的地方还是一张一开的开合着,这就要钱了,瞬间就被气笑了。

“……”

“你是穷鬼托生的,上辈子没见过钱,钻钱眼儿里了,”蒋岷的嘴又毒了起来,良心又被他丢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方,不留情面的说着这些话。

沈渺也不示弱,又不是在会所里面还要顾虑这个疯狗投诉,“你管我是不是穷鬼托生的,你射了就要给钱。”

这和在会所里里面的嘴脸完全不一样,之前唯唯诺诺,现在都梗这脖子说话,像一只好斗的公鸡跃跃欲试。

还有两幅面孔呢。

蒋岷抽出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内裤里面,捡起皮带系在腰上,“你微信多多少,一会儿转给你。”

“现金,我要现金,你跑了怎么办。”沈渺一板一眼很认真的说着,非常不信任眼前的家伙,他坏透了。

“你有毛病吧,都什么时代了,谁天天揣一堆现金在身上,真是土鳖成了精。”真是被这个蠢货气的想笑,蒋岷自己弯下腰擦掉了自己高级皮鞋上的尿液。

“那你上次就有现金,”沈渺也是认准了死理。

蒋岷打开了微信,点开添加好友的二维码,把手机屏竖在沈渺脸前,高高在上一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样子,“爱要不要,只有微信。”

裤子都被扒到最下面,沈渺笨手笨脚的翻了一会儿才找到,拿出了自己好几年前的老款oppo手机,扫了码。

刚添加就看见了同意的的消息。

沈渺对着聊天框中输入了两个字,“给钱”附带了一个咒骂的enjio黄豆表情。

“真服了你这人,天天把钱看的跟命一样,真没劲。”蒋岷说着给对面转了5000元。

蒋蒋蒋蒋:转账5000

沈渺看着对面弹出的消息露出来一丝不解,“为什么这次是五千。”

蒋岷真是想把这个蠢货的脑子掰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你真以为自己镶了个金屁股,上次你是处这次你是吗?”

沈渺:“那我第一次是你,这次还是你,不应该一视同仁吗。”我又没有那个膜,难不成这货还有处女情结。

……

这句话一出口给蒋岷搞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回答,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是……

“你有处女情结吗,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是不是处,如果有的话当我没说,不给也可以。”沈渺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突然开口。

久经战场,金枪不倒,堂堂白金汉宫的神话……转念头一想,眼睛微微上挑看着面色潮红的沈渺倒是伶牙俐齿之前怎么没发现,目光狡黠的说,“你激我呢,没你那么蠢,你还需要在学习学习。”

“行了,做人要知足常乐。”

“我不需要知足常乐,那是你们有钱人的事情。”沈渺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甚至有些阴郁,他很需要钱,如果沈建国有钱了他的母亲就不会和别人跑了,现在自己没有钱沈建国马上就要抛下自己一个人了。

太阴郁了,他应该劲劲儿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再不济和上一次一样哭一场,撒泼打滚。

被满是胶原蛋白包裹的脸庞带着成熟的气息,像刚刚成长起来的男孩子,青葱盎然,明明应该激昂亢奋,可是看起他略显疲惫,好像没有生命力的花儿,只要用力的一握就会折断。

蒋岷看在眼里,妥协了,左右这点钱也办不成什么大事,说着把又给昵称为句话的人转了5000块钱。

“行了,少点钱跟要你命一样,有钱人跟你有仇,天天有钱人怎样怎样,天天仇富,你发不了财也是活该。”

句号很迅速的点开了转账消息,把钱给收了,还不忘把备注改成了蒋狗。

“……等一下,”沈渺看他要出去的样子,喊住了他。

蒋岷挑了挑眉,面色戏谑的说,“嗯哼?怎么了,还想要再来一次,”只看见沈渺面色凝重,很认真的说“你以后别嫖了,他知道了会伤心的。”

挺有道德感,但没坚守住底线,不对,他要是能坚守住底线也不会去卖了,蒋岷心里默默的想。

“哦,忘了告诉你,他不是我的伴侣,”蒋岷解释道,话锋一转又不正经“我的精液还在你屁股里面流着,你不打算清理一下,要含一下午吗,舍不得我下次再给你,不用这个样子,。”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找梁姐姐批发的吗?沈渺在心里无声的咒骂,真是个疯狗,又疯又坏,早点阳萎,省的祸害人。

自己衣服都要脱脱干净了,弄的下体满是污浊不堪的体液,而他只是掏出来了自己性器,只要操完提起裤子就能走人,这样的对比高低立现。

沈渺顿时心中不畅快,气愤的骂道,“死骗子,如果不是你说话不算话,我也不至于要这样子。”说完就扯着卫生间的纸巾,擦拭着穴口流出来的精液又黏腻又多,顺着大腿流到了小腿膝盖的地方。

……

直到蒋岷像个嫖客一样毫不留情的走了,空气中的躁动因子好像被抽离出去一样,骤然安静下来,只有餐厅里播放的轻松的英文歌曲传进了卫生间,腻人的熏香也飘了进来。

沈渺非常的沮丧,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为了钱都能够不分场合,在厕所和人做爱,不是做爱,是性交易,是皮肉交易,做爱是相爱的人才能称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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