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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氤氲的水汽爬上了洗手台的镜子,交叠在冰冷瓷砖墙面上的两人面对面亲吻着,下体不疾不徐地暧昧摩擦。

许佑安低着头低低呻吟,身子因为哥哥的抚摸染上薄红,臀尖被掐了一把又一把,还老被揉,他控制不住地兴奋,小鸡巴高高翘起,他懒懒地倚靠在哥哥颈侧,暗暗地期待着下一步动作。

许平安的松松垮垮的裤子耷拉在胯部,弟弟的小手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隔着内裤来来回回揉着从前将他干得要死要活的火热肉茎。

哥哥受不了地咬弟弟的嘴,舌头卷着弟弟又吮又吸,导致许佑安觉得在插入前就已经被哥哥的舌头肏了个遍了。

许平安只是跟着弟弟进卧室,虽然很想,但是手上的血印还在作痛。他看着弟弟走得很快,紧跟着却克制地没有去碰弟弟。

弟弟进卧室后眼神都没分一个给哥哥,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背对着哥哥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一条睡裙一扯就掉落在地,许佑安甩掉拖鞋,赤足塌了出去。

许平安一直关注着弟弟的一举一动,弟弟浑圆的屁股对着他,连内裤都没有穿,细小的阴茎耷拉在莹白的大腿之间若隐若现。他突然感觉很干渴,因为他知道,下面还有一道他品尝过无数次的佳肴。他和弟弟早已尝过禁果。

哥哥的鸡巴是不会说谎的,许佑安转头满意地瞥了一眼哥哥松垮的胯下鼓起的大包,刚刚在客厅,许平安就把自己工装裤的皮带扯了,又没有衣服的遮挡,此时拉链也开了,被内裤包住,显得他鸡巴很大。

许佑安不自然地回忆起了被大鸡巴插入的快感,今早的余韵还在,早上分明被王燚喂饱了,此时却空虚无比。许佑安发现自己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另一个男人,小穴猛得收缩了一下,分泌出一股粘液。他裸露着胴体,欲盖弥彰的捂住自己的胸部和小逼,又若有若无地扭头勾了一下哥哥,就光着脚踩着地板去了浴室。

许平安当然懂这其中暗示,他紧跟在弟弟后头,进入浴室后便迫不及待地把弟弟按在了墙上。

两人等待这天好像许久了,一触即发。快要溺死的人不停向对方汲取氧气,互相在对方身上乱摸。直到许佑安被撩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奶头被吸得好麻,底下也不受控制地流水儿,男人的形状都顶出内裤了,许佑安一低头就能看到湿漉漉的粉红色龟头。

许平安终于吐出了嘴里明显胀大的奶头,他的嘴上和那处色情地拉着丝。他轻轻地揉着对方的乳,又亲亲热热地抵着弟弟的鼻尖,蜻蜓点水地印在对方唇上,可怜道:“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

再亲亲弟弟的耳朵,眼见着耳垂红了个彻底,又道:“哥哥只爱你。”许佑安早就软了身子,现下更甚,想作也没脾气了,他只是不想这么轻易原谅哥哥,毕竟货真价实地为这负心汉伤心了那么久。

许佑安气自己没用,哥哥的甜言蜜语他总是那么受用,他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整个人软趴趴的,挂在许平安身上。他想要的紧,小手摸上了哥哥的腹肌,硬得像铁一样,许佑安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什么,笑得很是开心。他坏心眼往下按了按,听到许平安闷哼一声。

他的声音嗲怪:“哥哥,怎么这么硬呀?”

许平安青筋跳了跳,又听弟弟说:“我是不是病了,我下面好痒呀……”这话许佑安故意说的。当初他就是这样,不准许平安看别人,谈恋爱,想方设法让哥哥对他降低底线。在一个父母都不在家的夜晚,他借着这个理由爬上了许平安的床。

这明显刺激到了许平安,他掐着弟弟的臀的力度明显变大了,把小逼撑得很开。鸡巴没什么缓冲,一整个捅了进去。

许佑安很快就后悔自己这么刺激哥哥了,他被插得好重,屁股那块儿火辣辣的疼,小穴更是,没过多久就已经开始发麻了。

这夜注定是燥热的,半夜里浴室里传出哭声,同时又能听见男人温柔的哄骗。许佑安眼睫挂着泪,不情不愿地骑在哥哥身上,身下的起伏不大却密集。许平安用饱含深情又热辣地看着弟弟的脸,向弟弟灌输情话:“宝宝,最后一次,嗯?”又揉揉弟弟的后颈,哄道:“别哭,我心疼。”

过了好久,许佑安觉着肚子里的精液涨得痛了,许平安才舍得给他洗澡,拿着花洒,用手把一团团精液给弄出来。

但是到了床上后,许平安在弟弟困顿疲乏的姿态中搂着哄着再次进入了他。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许佑安昏过去之前想,许平安真是个坏哥哥,又骗人。

“呜……嗯……”许佑安整个人被压在哥哥身下急肏,肿痛的逼再次生出熟悉的快感,他嘴唇贴着哥哥的掌心,那手背上深红色的血块周边被水泡得发白,触目惊心。许佑安哪舍得咬,只好呜呜咽咽地流着口水,骚媚呻吟。一张床已经看不出原样了,枕头乱飞,可疑的液体从床头到床尾,东一块西一块。

“安安,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我?”男人急切地肏干,被绞得非常紧。许佑安小腿崩着,他最受不了哥哥叫他安安,他俩名字里都带着“安”,是在叫他,又好像在自问。这样太暧昧了,许佑安小逼狂夹着哥哥的肉棒,抖个不停,先前呻吟时舌头不可自控地在哥哥的手心胡乱蹭着舔着,以至于喘的声音闷闷的,现在更是含糊不清。所幸许平安离他很近,他感觉到弟弟嘴唇软乎乎的,贴着他的掌心,羞涩热烈地说喜欢。

这事儿一旦开了头就很难结束,直到两人都饥肠辘辘,随便点了外卖,你喂我我喂你地吃完又黏糊糊地搞在一起。

“不要…哥哥不要…”许佑安的阴蒂被哥哥狠狠揉着,身体里的鸡巴撞击力度大得吓人,他要被干坏了,这两天做的爱比他过去一周做的都要多,他一般高潮一边担心自己的逼年纪轻轻就会变得松松垮垮了。

许平安把弟弟腿分得更开,坐在床边向上狠顶,太紧了,爽得人头皮发麻。两人出了很多汗,但许平安还是把弟弟搂得很紧:“放松…让哥哥进去…”

许佑安软得一点力气没有,任凭哥哥往他深处里撞。他那里面好小,哥哥老是插到子宫口,他好怕一个不小心就撞破了。他哭着说不要了,逼里的精已经多得漏到地上,哥哥还是蛮横地抽插着。

弟弟屁股悬空着,像无枝可依的小鸟,他害怕地扭头伸舌:“哥哥亲…亲亲我…嗯”

许佑安自从昨天见到哥哥就再没理过别人的消息,这个别人当然包括他名义上的丈夫。期间王燚打过电话来,被许平安看到直接挂掉。许佑安见王燚打了好多个电话,觉得良心不安,怕王燚以为他出什么事了提前赶回来。他软磨硬泡了半天,才拿到手机顶着巨大的压力给王燚回了电话。

“嗯…没事…在做饭不小心碰到了…呃没事,磕到脚了。”许佑安满目通红,可惜王燚不知道,他老婆的逼里还插着三根男人的手指。许佑安只盼望着通话结束,他太紧张了,哥哥亲他的脖子,他身上像有蚂蚁爬过。

王燚听着对方的声音有点反常,但也没有多问,他知道他要给妻子留下足够的空间,逼问不是他的作风。他温声安慰了几句,还问许佑安身体怎么样,末了说道:“我过几天就回来,老婆。”

王燚平时就会这样叫他老婆,他很喜欢许佑安,自然会用夫妻的爱称称呼。他知道许佑安腼腆,除了床上其他时候都是叫他燚哥。果不其然,他没有听到对方叫老公,只是今天结束得格外快说:“我知道了,你忙吧。”

王燚心里失落,想着才走一天,他们之前才做了爱,却不见多少甜蜜。他等对方挂了电话,思考自己是不是因为没有陪在对方身边心情不好。

他想了想,决定压缩自己的工作。

床上,许平安听着弟弟和他丈夫打电话,心中无法不嫉恨,他不在的时候弟弟居然有了别人,他真的想把许佑安肏死的心都有了。他早发现了弟弟身上有做爱痕迹,只是当时弟弟很主动,愿意接纳他,他就没有破坏那个氛围。

而现在,许佑安挂了电话惴惴不安,看到了哥哥从他脖子上抬起头的表情,吓了一跳。

许平安脸色沉沉,手指包住弟弟的奶,亵玩着弟弟的奶头,看着许佑安似是要拆吃入腹。

“老婆?”

许平安不敢应声,哥哥在打电话的时候开的公放,王燚说什么他都听到了。哥哥的动作弄痛他了,他也只敢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求饶。

“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许佑安看着哥哥,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因果。

两年前,在许平安跟别人的视频发给他之后,许佑安同意了家里的相亲。对方很会伪装,许佑安硬着头皮见面见了几次,被下药了,然后王燚救了他。

王燚对他一见钟情,直接找上他父母,而许佑安没了想等的人,又烦家里催婚,干脆就嫁给了王燚。

弟弟想起当时被下药,孤立无援,相亲的那个人是个富二代,看起来人模狗样,却不顾他挣扎就要把他塞车里。这往事想起来后怕,许佑安靠在哥哥的胸口:“我好害怕…哥哥…呜呜呜…”

许平安敏锐地发现了他一直没注意到的事——弟弟的愤怒,莫名的女朋友,直接指向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原因。

他认真地对弟弟说道:“佑佑,你为什么认为我谈过女朋友?”

许佑安瘪嘴,委屈地边哭边打嗝:“我手机里还有视频,那个女人还发来向我炫耀……”

许平安皱眉,在弟弟的推攘中讨要了弟弟手机里的私密视频,就在弟弟面前点了播放。

“啊……啊~干我~”女人的声音不堪入耳,淫秽不堪的下体,男人粗喘着抽插,画面对准了许平安紧闭着眼的脸庞,对许佑安来说无异于公开处刑。

许佑安听得想吐,他不必看那画面就知道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他曾经看了很多遍,比av还要淫乱。

许平安看着视频上恶心的肉体,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他把视频传到了自己手机上,再发给了一个哥们,让对方解析一下这个视频如何做出来的。

他掰开弟弟的手,手指向上,正色到:“我对天发誓,我的第一次,每一次都是和许佑安做的。”

许佑安冷笑,觉得自己跟他做爱就是愚蠢,被爱情蒙蔽了眼睛,现在这俊脸越看越觉得可恨:“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言语在证据面前是无力的,许平安只说他已经找人解析这个视频,但视频的里人确实不是他。男人信誓旦旦,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弟弟看。

“我不是,宝宝。”许平安不顾弟弟躲他硬是凑上去把他吻住:“相信我。”

“你给我——啊”许佑安滚字还没说出来,哥哥强势地插入了他。

“呜…啊…啊”许佑安捶了几下,但还是被抱着肏,声音变调。他不自觉圈紧了哥哥,在哥哥的怀抱里他总是能得到莫大的安全感,即便他不能原谅哥哥出轨,到现在还骗人。

许佑安闭上眼隐去了眼里的泪水,腿夹得更紧了些,默默地请求道:“不要再走了。”

纽约的天气时好时坏,接连几日,阴云密布,乌云沉沉地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来。王燚之后虽然每天都有与许佑安通话,可心里越来越不畅快,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公司的工作接近收尾,王燚有些心神不宁,开会完还被上司留下来关心了一番。

他托词可能是水土不服,上司没有过多追问便放他走了,但王燚知道,自己心头的焦躁是来源于许佑安。他拿出手机翻看,上午发的信息许佑安还没回复,可能是时差原因,这几天他们之间的对话非常简短。王燚甚至感觉到,他有意地展开话题,也被敷衍了过去。最近一个月他分明感受到许佑安态度的软化,难道是因为他没有陪在妻子身边让他们疏远了吗?王燚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上,王燚清楚他爱妻子比妻子对他的喜欢更多。他还知道,许佑安心里有人,刚结婚那会儿他不死心追问妻子心里人是谁,许佑安神色淡漠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问了只说是死去的前男友。

王燚调查过,许佑安根本没有什么前男友,但是根据他的身体反应看,也确实不是第一次。王燚不是个非要刨根问底的人,也许许佑安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戳妻子伤疤了,时间会抚平一切。

这天终于结束了他的工作,国内还是凌晨,王燚独自拖着行李箱,乘上了最近的航班。

那头风起云涌,这边却暗香浮动。

许佑安咬着枕头,濡湿一片,脸上也都是湿的,他才给哥哥含过,哥哥不想让他难受,但他非要吸。他只给哥哥含过,早些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不太情愿去舔这物,认为这代表着玩弄,而现在许佑安心甘情愿,他情愿被哥哥占有,不管是身还是心。

许平安射了很多在弟弟逼里,但是仍旧顶着胯。噗呲噗呲的声音随着阴茎的进出刺激着神经,许佑安感觉身体已经麻木,仍绷着酸疼的肌肉用力收紧。

“哥哥,原谅我……”许佑安嗓子都有点哑了,谁能想到之前还在发怒指责的人变成了道歉的人。

许佑安感觉到鸡巴撞得很重很深,边哭边往前爬:“呜呜……不要这么深……”他的动作显然是多余的,男人掐着他的腰,轻易把人往回拖。许佑安变成了坐在哥哥身上被肏的姿势,他手摁在男人紧绷的大腿上,扭过头可怜巴巴地求许平安:“哥哥,我疼…安安小逼疼…”

许平安放慢了一点速度,依然肏得很深,许佑安舒服地直喘,突然他听到哥哥问道:“他有没有这么对过你?”

许佑安一下就清醒了一点,他不敢说实话,他和王燚虽然结婚一年才有性生活,但是做了很多。

许佑安谨慎又小声地说道“没有……”他轻轻扭了扭屁股“只有哥哥这么肏过我,我只喜欢哥哥肏我。”许佑安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王燚搂着肏他的样子,逼变得有点湿。他有点脸红,掩饰地扭着屁股求道:“哥哥,哥哥干我……啊——”

许平安忍无可忍,再次急肏了起来。

室内再次归于平静,许佑安依恋地贴着哥哥,躺在床上。他玩玩具那样碰着哥哥的手指,抚摸,数指节。蓦地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你还生气吗?”

许平安无语,他没好气地说“你当初以为我出轨你生气吗?”

许佑安自知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平安的视频是伪造的,但他确是实打实跟人有了婚姻。他们默默无语了片刻。

许平安抬起弟弟的脸对着自己,许佑安问道:“什么时候离婚?”许佑安没有提,他却是沉不住气了。

没想到理所当然的情景却没有出现,许佑安身体僵住了,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离婚。”

许平安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掐紧了手里的细腰:“为什么?”

许佑安却不肯说了。

十分钟后,门啪嗒关一声阖上,许平安叼着烟离开了,房间陷入无声无息,像从来没有另一个人来过。

许佑安没有动,维持着靠在床头的姿势。他陷入深深的内疚中,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他之前结婚就签了五年的合同。

起初王燚提出签合同,到期后和平分手的时候,许佑安没有给自己留退路,他不觉得他和许平安的事情还能有转机。家里催婚催得紧,许佑安烦不胜烦,面对满眼都是他的王燚,说不出拒绝的理由。

如今许佑安自食恶果,他依稀记得若一方提前终止婚姻关系,需要赔偿天价违约金。这笔钱,远远不是他家可以承受的。

被子上似乎还留着许平安的冷香,许佑安叹了口气,一时竟琢磨不出一点头绪出来。

他握着手机,苦恼了一阵,还是先回复了几个小时之前王燚发来的回程信息,又切回了那个不起眼却让人在意的陌生号码。

“哥哥,到家了吗?”

“你住在哪里?”

“不要生我的气…”

许平安也没有睡着,他驱车回了自己家,入目的装潢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今夜却显得格外寂寥。

弟弟的短信他看了,许平安不知道该怎么回。今晚许佑安的话,让他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许平安可以原谅许佑安没有等他,但当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许佑安会回到他身边时,许佑安却不愿意。

也许他高看了自己,也高看了这段感情。他想不通许佑安为什么这样狠心,他们之间又为什么变成这样?

王燚到家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这对许佑安的作息时间里是绝对的夜晚。果不其然,他走进房间时,许佑安已经睡着了。昏暗的床头灯照亮了一小块区域,妻子可爱的脸蛋藏了一半在被子里,其余部分像蚕一样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王燚为自己回来莫名的紧张情绪感到好笑,见到许佑安这刻他只觉得安心。他穿着马甲,还没来得及换,就蹲在床边逗弄着许佑安的脸庞。

许佑安模模糊糊睁开眼,蹭了蹭王燚的手,紧接着又合上了。

王燚心软了一瞬,许佑安实在可爱,他顾不上风尘仆仆,扶着妻子的脑袋亲了下去。

本是浅尝辄止,但是许佑安不知是睡迷糊了还是怎么嘟囔着:“你回来了…”乖乖给亲不说,还主动吮王燚的嘴唇。

王燚好几天没见着许佑安了,邪火本就旺盛,妻子无意的热情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许佑安再睁眼时,已经和男人做起了活塞运动。他这几天性生活一点没断过,敏感的一摸就出水,一肏就要叫,尽管迷迷糊糊的,还是主动向后摇了摇屁股。王燚把他抱在身前,下身顶着许佑安,囊袋啪嗒啪嗒一下下甩在妻子穴口,听着许佑安醒来的声音更是激动,穴里像安了吸盘,王燚精关失守,一激动就射了出来。几天没有发泄过,量大又浓,许佑安抖着臀似是被这种冲击刺激到了,嘤咛着高潮。

此时许佑安再困都醒了,他觉得非常羞耻,他刚刚似乎是将王燚认错成许平安了。明明才把哥哥气走了,还不知道怎么哄人,就莫名跟他的丈夫做了,还是——内射。许佑安突然想到他之前这么多次也没有和王燚特地避孕,如果这个时候他怀孕了,那他哥哥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的紧张,王燚自然察觉到了,今天的妻子好像特别热情,穴里一缩一缩的,夹得他又快硬了。

王燚不知道许佑安心里的小九九,他的妻子此时还装着没有醒的样子,眼睛闭着,很是害羞的样子。王燚想了想,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里面的东西堵不住了,顺着许佑安的穴口慢慢往下流出,许佑安没忍住“嗯”了一声,他的下体像失禁了那样无法控制精液流出,屁股那里又热又凉,王燚挺着个鸡巴守在那个洞口,也不靠近,就在臀缝停留。

许佑安一边祈祷着王燚没有兴致了不做第二次了,一边又产生了隐秘的快感,那根鸡巴存在感太强,比插入哥哥以外的阴茎的事实还让人难以忍受。

“宝宝,想不想要我?”男人喘着粗气,鸡巴卡在饱满的臀缝,没射完的精液又射了少许出来。

“不要……”许佑安咬紧了牙,想起身离王燚远一点,哥哥会生气的。

王燚哪里给他这个机会,他突然隔着睡衣准确地捏上许佑安的两颗乳头,果不其然许佑安不得已又躺回了原地。

“真的不要吗?”

王燚暧昧地按揉着两个奶头,许佑安羞耻地要命,平时穿衣服都要贴乳贴,才不会被衣服磨痛的敏感部位,现在被这么狎弄着,穴里几乎立刻就喷了。他臀尖收紧,王燚的鸡巴被挤得分外难受。

他还在口是心非:“不要……”但屁股已经开始摇动了。

王燚爱他的羞赧,也爱他的身体反应。许佑安今晚上的表现很像他们第一次上床,好像有点抗拒,他来不及细想,就被许佑安摸到了阴囊,鼓鼓的,许佑安本想让他离他的穴远一点,没成想男人呼吸一重,把他压得更近。

王燚啃了啃许佑安的脖子,说道:“那我少肏一点。”

一根肉茎准确地找到那个小口,轻轻地蹭进了一个头,就这么浅浅地肏弄。许佑安更受不了了,他们盖着被子,这么小心翼翼地弄,黑灯瞎火地像是在偷情。

“嗯…嗯……啊”许佑安紧紧抓着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在上面留下了好深的指甲印,他控制不住地想扭,王燚偏偏把着他的腰固定住,浅浅地弄。

“不要了……嗯……老公……不要……”许佑安想停下这种折磨,宁愿自己解决性欲,喊出了他几乎从来不会主动说的称呼。

他不知道王燚两眼放光,像饿狼扑食那般闻着他黑夜里汗湿的头发。他只发现王燚果真停下了,许佑安一喜,准备偷偷抽离这个状态。

一点,一点的,许佑安手撑在床上用力,好不容易把一整个龟头挤出,又立刻被大力贯穿。

他不禁哀嚎,王燚插地特别深,他整个人都在晃动,被子的撞击声嗡嗡的,许佑安也懵懵地挨肏。他不知道他刚刚的做派给了王燚多大的刺激,他只知道体内的肉棒好像变得更大了。他顾不上别的,只能“啊…啊…”地乱叫。

屄里的精液起着润滑的作用,何况许佑安水多,除了开始的时候被吓到了,后面只能感觉到爽。

王燚很少会凶狠地肏他,床上也是温温柔柔的,会说一些让他没法接的话,但大多数时候许佑安觉得他可以控制。

王燚回家时候的那点不安在占有许佑安的身体的时候烟消云散,许佑安被肏地发抖,王燚肏地他好想射,他呜呜地让王燚给他拿一个套子,他不想弄的太脏。

王燚听话地从床头拿了一个,他们结婚的时候王燚就准备了他们俩的尺寸,只是偶然间发现许佑安并不反感内射他就再也不戴了,但是许佑安不喜欢射到自己身体上,他就会帮他戴。

王燚不停揉着许佑安的阴茎,狠插着许佑安,让他几乎在刚刚被戴好的时候就射了出来。许佑安脸都红了,借着黑夜王燚看不清妻子的神情,只知道手上好像有东西漏在他手上了,起先他以为是套子破了,后来发现不对劲,热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听见许佑安哭了:“你……你放开我……我要去……”后面王燚没能听清:“什么?”

他边努力听边安抚地拍拍许佑安的肚子,没想到许佑安发脾气了,一把将他的手移开,哭唧唧地说:“厕所…我要去厕所…呜呜”

王燚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妻子被他肏尿了,他拿起许佑安的手亲了亲,不顾许佑安的控诉:“一会儿再去。”

许佑安就这么被肏哭了,事后觉得丢脸又难堪,他坐在浴缸里,看着身上的痕迹,懊悔着他该怎么面对他哥哥啊,明明睡前都决定以后和王燚保持距离了,等着离婚就好了,现在……

也许天下男人忘记烦恼的统一路径就是喝得烂醉,许佑安雇了私家侦探,得知哥哥的住址,也知道了哥哥在买醉。他心疼不已,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哥哥身边去。

许佑安执行力很快,他找到哥哥的许公寓,试了哥哥的生日以及自己的生日开了门。只是里面空荡荡的,住的痕迹也少,足以见得哥哥回国之后对自身是多么潦草。他把自己当成礼物带过来,希望可以哄哥哥开心,但他又怕许平安对他的不请自来生气,毕竟事态已经严重成哥哥不想接他的电话,也没有回复他的信息。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许佑安裹着大衣,又默默地缩着腿蹲坐在了门口的地上。

直到后半夜,许平安才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公寓,他神色依旧清明,整个人透露出颓废的气息。刚出电梯口,就发现自己门前蹲着个人。酒味突然涌上喉头,许平安突觉口中干涩,他不由得停住脚步,凝视着那个熟悉的人,心中半是欣喜半是难过,半晌才唤出了声:“安安?”

彼时许佑安正低着头划拉着手机,为今夜的不归寻个由头。索性丈夫似乎正忙,并没有对此多问,只道了句当心。他刚按熄屏幕,便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突然见到许平安后许佑安猛然站了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但许平安动作比想法快,三步并做一步,立刻护住了他。

许佑安顺势收紧了垂在两侧的手臂,闻着哥哥身上的香水味、酒味、烟味,觉得哥哥在外面可能左拥右抱了,心里不禁有些酸酸的,但是又不舍得远离。

“哥哥…”稔熟的语气,亲昵又娇气,还带着浓浓的委屈。

许平安一时不知道他该怎么办,弟弟一撒娇,他就只想爱抚他,宠他,为他献上一切。可酒意上头的他又是分外清醒的,这几年的等待,换来的心碎他又一次从弟弟身上领教。第一次是弟弟违背承诺嫁为人妻,第二次便是前几日见面,他们像年少那般纵情欢爱,在与弟弟对如今生活的留恋对比中显得十分可笑,他不该挽留一个变心的人。

他慢慢又坚决地拨开弟弟的头,描摹着那张可爱的、纯洁的、眷恋的脸,像是要永远记在心里,认真地说:“安安,以后你要好好的。”

许佑安害怕告别,上一次告别,他觉得失去了半条命,这一次,他的心都跟着颤了颤。他褐色的眸子不自觉瞪大,似乎听不明白哥哥在说什么。直到哥哥珍重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捉着他的手捂了捂,他才反应过来,眼泪和惊惶出现他的眼眶,一把要被抛弃的闸刀悬在他头顶。

几乎一瞬间,许平安就看见自己弟弟眼睛红的像兔子,呈现出令人心惊的脆弱。

比力气,赢的肯定是许平安,他要狠心推开,不过分分钟的事。但他没有。

他比谁都爱护他的弟弟,在父母发现他们一张不能定性为兄弟感情的亲密照片时,他承担了一切。

他是哥哥,勾引弟弟,罪孽深重。他隐瞒了他们的进度条,只是说进行到亲吻,这件事便能定性为青春期的冲动。在事情没有变得更加棘手时,他同意了出国留学,并且没事不能回来。

现在让他再一次推开弟弟,真比剜了他的心还难受。

许佑安嘴唇抖着,他想质问:“许平安你又要去哪里?”事实上说出的话却乱七八糟。

“你,你再等等我,再等我两年,哦不,三年……我求求你,不要走……”他的声音越来越哽咽,“呜…你不要走…”

泪水舔湿许平安的皮夹克,许平安曾听说爱人的眼睛就像湖泊,现在他确实要溺死在里面了。

他漫无目的地想三年是多长,尚且思考不出等待的结果,弟弟便磕磕绊绊地吻到他的嘴巴,磕破了他的下唇,尝到腥甜的那刻,许平安突然下定某种决心,揽着弟弟解锁了身后的房门。

黏腻不堪的是人也是空气,交合处乳白色夹杂着透明的液体随着撞击声一下又一下地飞溅到床单上,白色的床单揉乱了、湿了又干,无人在意。许平安只知道弟弟的穴道黏他的紧,抽出的时候紧接着追逐,偏身下的人儿比往日更缠人,小腿勾在哥哥身后,膝盖内侧贴着凸起的胯骨,他清晰感受每一次震动,什么都不能想。

太想要了,是肉体,是灵魂,许佑安依恋每一次耻毛从他湿热的地方擦过,依恋哥哥性感的喘息,他看到汗水从颈部流到蜜色胸肌,滑过凸起的乳头,上面有他的咬痕,他太爱了,忍不住叫哥哥再下来一点,摸上去如婴孩般含住舔吸。

他尝到咸味,下面的东西仿佛又胀大几分,他有些吃痛又喜欢,穴壁分泌出更多液体去润滑,两人本该如此密不可分,再没有什么更比哥哥可靠了。

一阵猛入之后许佑安再不能维持姿势,只能牢牢攀面前的脖子,直到穴里再次灌满了哥哥的东西。

谁也没有要分开,两人对视一眼,倒在床铺上亲了起来,许佑安被含住舌头,也不甘示弱地去舔哥哥口里的每一寸,水声和喉头的呻吟不可避免地夹杂在一起。

穴里不知高潮过几次,片刻后又痒地厉害,半硬的肉棒没有过多停留在弟弟屄里,许平安拿出手机,录下了拔出肉棒的全过程。

宝宝自己用手张开,哥哥要录下来。

哥哥温和的话语像有魔咒,许佑安不假思索就擦过两人之间的空隙来到自己柔嫩的私处撑开,彼时完全感受不到何为羞耻,哥哥让做什么就听话做什么,弟弟听哥哥的话,天经地义。

直到亲眼看见哥哥播放录的视频,许佑安咬着嘴唇红霞飞上耳根。只见葱白的手指不知廉耻地往外拉开沾满液体的阴唇,更大的手指随之上来,往里捅入两根,没入指根一阵抠挖,臀肉微微抬起抖动后,大手从粉屄里离开,白色的浓精突然一股股从两指撑开的小洞里流出来,挂满了腿根。

许佑安靠在哥哥宽大的胸膛里面,此时情态自然逃不开哥哥的注意,尚未察觉自身作出的反应,便不受控制地喘了出来。

许平安一手搂着弟弟细腰,一手沿着微鼓的小腹摸入弟弟腿根,几确指并拢摩擦后精确夹住那颗肿大外翻的蒂肉。

怎么又湿了?喑哑磁性的声音传入许佑安耳中,但是他回答不出来,只能两腿往里试图夹住作乱的手,又似在迎合哥哥的动作,每一次细微的扭动都感觉下面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水。

许佑安捉住哥哥在腰上的手往胸前拢,小乳不知被疼爱过多少次布满了牙印。许平安顺从地把掌心贴上弟弟的奶头,加力揉搓了一阵,果不其然,弟弟不受控制地大声叫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性爱的催化剂,兄弟俩觉得这爱做起来没有尽头,但是谁都不能停下来。

就像小的时候第一次肏入弟弟小屄的时候完全是无心之举,弟弟坐在哥哥腰上生涩地磨,内裤挂在一边小腿上,他们似懂非懂,只觉得这样贴地好近,这样能舒服。

亲亲抱抱的时候下面会湿,湿了弟弟要让哥哥负责,这一负责就负责到了床上去。嫩屄张开抵着哥哥的肉棒就开始慢慢地磨,只觉得上面的豆豆每次磨到都好舒服,弟弟随心所欲地加快了速度,以至于被哥哥射在了屄上都不知道,他突然觉得身上泄了力,上半身软软地伏在哥哥尚且精瘦的肌肉上,被哥哥哄着自己把小屄撑开让肉棒放下去之后,才知道做这事原来会这么痛,但是后面的舒服又把娇气包哄好了,缠着要个没完。

许平安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有些疲惫的身体再次兴奋,他把肉棒放出来抵在弟弟臀肉间。

安安,喜不喜欢哥哥肏你。

许平安坏心眼地咬着弟弟的耳朵问,一边把湿润的肉棒磨上软乎乎的臀肉,手放在弟弟的小肚子上摸来摸去。

他问许佑安记不记得第一次骑在哥哥身上,自己张开了小屄给哥哥肏,屄好小,但是自己就吃下去了,好棒……

许佑安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扭头湿漉漉地看着哥哥含笑的眉眼,他伸出舌尖引哥哥来吻,又握住哥哥的肉棒就往腿间塞,用大腿肉夹住。

好喜欢……哥哥,安安好舒服。

许佑安被放开嘴唇时眼神都迷离了,但还在诉说着喜欢。许平安挺入了弟弟的屄穴里,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战。

再次醒来已然是第二天下午,许佑安早早坚持不住地睡去,又被柔柔肏醒,等两人堰旗鼓息又是一个小时后。

一起洗澡吃饭又是干柴烈火,两人对视着的视线仿佛要拉丝,许平安恋恋不舍地送弟弟回家,临近下车时又忍不住舌吻一番。

两人约好有机会就出来约会,许平安这才放任弟弟离开。

没有人可以抢走他的弟弟,即便他现在是别人的妻。

夫妻生活是合约的一部分,许平安旧情复燃,自然而然对王燚这个合法老公多有疏忽,如果是以前对他还有几分热情,那现在完全就是惰怠。

他从和哥哥心意相通后就接受不了再和王燚做爱,他不觉得两人之间有爱,也许曾经产生了一点依恋,但是现在完全被转移在了心爱的哥哥身上。

他并没有直白地明说,只是在王燚亲上来时侧头让人亲在了脸颊上,虽然他说自己累了这个理由已经用了好几回,但是王燚总还是尊重他的,没有再对他做什么。

许佑安可以说和许平安打地火热,他开始在各个地方办展,即便他的年纪办的展并没有多少影响力,王燚还是让他去了。虽然不知道妻子为何对此燃起热情,王燚心里难免古怪,让秘书派了私家侦探去跟着,一次两次还没有什么,但是几个月后蛛丝马迹多了起来,许佑安被拍到和一男子一前一后入住同一家酒店,而这个男子在多个展里被拍到和他的妻子在一起谈笑。

妻子近期的冷淡有了解释,王极度愤怒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指着这个陌生男人的照片让秘书再去查,自己反而拨通了许佑安的电话。

此时,许佑安正跨坐在哥哥身上,两人身上衣衫不整,许佑安两边奶子都露出来供哥哥把玩。

他的手机响了,但是他并不想接,他身体里像是有虫在挠一般,只希望哥哥能更重一点,和他更近一点。

铃声实在烦人,自动挂断之后还来了第二个,看来不打通决不罢休。许佑安一边被剥内裤一边去够手机,来电显示明晃晃的两个字让他慌乱了不少。

察觉到弟弟身体突然僵硬,许平安一边放出自己的东西去蹭弟弟的穴,一边问谁打来的。

见弟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许平安也猜到了是谁。

接啊。他催促道。

许佑安摇了摇头怕哥哥生气,况且他现在想要的紧根本不想接别人电话。他把手机静音丢在一边,不再想这个事情,因为哥哥已经把肉棒插进他小屄。

好满,带着凶狠和占有,许佑安有点害怕这样的哥哥,又觉得好舒服,他往后坐了一点,使得插得更深。

榨干了哥哥的精,许佑安汗涔涔地先一步去了浴室洗澡,趁机发信息问他的法定丈夫有什么事,随后又删除,怕被哥哥看见联系王燚,他心里是知道的,哥哥吃醋他自己结了婚,还把身子给过别人。许佑安不想哥哥胡思乱想,只想全身心都属于他。

但是王燚回复的消息让他没法不答应,他们过几天就是结婚纪念日,其他日子就算了,但是这个日子他还是要给面子回去和丈夫一起过的。他发了个好赶紧删除了信息,怕被爱吃醋的某人撞见又很难哄。

弟弟原定的归期提前了,许平安还是生气了一阵,许佑安并不敢说实话,只说自己要回去住几天,爸爸妈妈要见他和王燚。

说起这个,许平安就没法拒绝,他现在甚至没有让自己亲爹妈知道自己回国了,他记得自己同意过什么,却不能不让弟弟去看他们。

两兄弟年纪都不算大,并不知道这次分别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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