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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沿着两旁的眼角划落,汩汩地往外涌。
朝阳望了眼泪水连连的女子,眼底化开一抹心疼。放下她的柔荑,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轻柔地解开她的穴。
“你混蛋。”得到自由的手掴向朝阳,却被他反扣在掌心,紧紧地缠住。
“嗯。”朝阳低低地应了她,吻从她的眼角落下,最终停在了她粉嫩的柔软之上。
朝阳轻轻碰了碰,不见小人儿的反对,星眸璀璨,试探地含住她惊颤的粉唇。
尘暮只觉得自己晕晕沉沉地飘浮在云端,不知今夕何夕,而身子却不像是自己能掌控地,迎合着外来的温存。
直到快要溺亡,她才听到一声沙哑的来自于男子的声音。“我先前跟你说的南灵珠海石,你可还记得?”
“珠海石?”尘暮睁开眼,红润而迷茫的神态再次冲击着朝阳的神经。
眼眸一黯,将小人儿拉起抱在怀中,“除了本皇子以外,不准让任何人看了你的手腕内侧。”
那东西存在世上一时,她便多一分危险,还不如直接打入她的手腕,暂避耳目。
拉过小人儿的左手,细细地摩挲着,直到那处墨色的印记完全淡化,与肤色融为一体,朝阳才放过她的手。
“呸,”尘暮将脸搁到他肩头,闷声道,“你也休想看。”
方才,方才她又……又跟朝阳亲上了?脸一红,却忍不住继续偷眼看他。
“你看着我做什么?”朝阳戏笑,刮了刮小人儿的鼻头,“再看我可要收金子了。”
尘暮别过眼,想着刚才那一下,忍住揍他的冲动,问:“皇子殿下,您刚才对我的手做了什么?”
到现在,她手腕那边还是阵阵地疼。
“没什么,”朝阳低头细细地看她,抹去她面颊上残存的泪痕,倚着她柔柔地吻落,一并堵上了她满是疑问的唇瓣。
尘暮吸了吸泛红的鼻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一颗心胡乱地跳着,像不通音律的人被逼着演奏的一首生涩的曲子。
一动不动地感受他,感受着他起伏的情绪,一时忘却了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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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这边温情脉脉,上将军府可是一片暴风雨前的宁静。
“将军,如若是尘相在场,量他也不敢驳了您的面子,可那西澜国的三皇子,当真未将您放在眼里,任他手下的侍卫羞辱,这份气,末将实在咽不下。”
容成武望了眼满身戾气的将领,摆了摆手,沉声道:“你看那聘礼如何?”
“聘礼?”那人先是一愣,转而又笑,“西澜国真是别出心裁,听闻是南灵价比金玉的玉像观音,却不知三皇子寻了什么冒牌货,搪塞给了尘相。”
容成武眉心一皱,并不接话,待那人笑够了,才唤了奴才取来信纸。
“将军这是何意?”那人看着他走进书房,下笔成书,接着又绑上寻常用来联络于沈长策的信鸽,直至飞出视野。
“子术,朝政之事并不比行兵打仗,单单如你所见,这后面,多得是你看不见摸不透的关系。谁若多算了一步,便是两军对垒的赢家。”容成武拍拍高大的将领,又言,“准备一番,我们还得回宫复命。”
那个被唤作子术的人微一思量,点头应下。
容成武听着他离去的铿锵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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