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攻惩罚打P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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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亮卖力地勾引岳父,竭力展示骚浪诱人风情,期待中肉棒的狠狠教训却迟迟未到,只觉得满腹委屈。

得不到大鸡巴疼爱抽插的青年呜咽一声,可怜兮兮的视线逡巡在老吴深邃双目和高挺鼻梁间。

中年男人饱经风霜的成熟容貌强烈散发出沉稳的气质,浑身上下充满阳刚的魅力,文亮只看得眼角泛红,心如擂鼓。想要用菊穴彻底征服大鸡巴的渴望油然而生。

老吴哪想得到,自己忍耐的态度不仅没让文亮退缩,反而更激发了女婿骑在鸡巴上作威作福,越挫越勇的想法。

沙哑轻哼在老吴耳边响起,文亮粉嫩的舌尖舔过牙齿,温热的唇瓣张开,他一脸羞涩,嘴里却吐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淫荡邀请:“爸爸……嗯哼……来亲亲女婿嘛……嘴巴好想被爸爸的舌头操……”

老吴的呼吸急促起来,直愣愣盯着怀中媚浪入骨的女婿。他喉咙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吼,猛然俯首攫住女婿鲜艳诱人的双唇,宽厚大舌一举抵入对方清香湿润的口腔中左右上下搅动,卖力安抚躁动的人儿。

文亮满意地捧着老吴的脸,探出软舌热情回应岳父的舌吻。

两人维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拥抱爱抚着,舌头急切地相互缠绕,唇舌在纠缠中碰撞摩擦,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

文亮泛滥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唇缝中溢出,沿着下巴缓缓流下,形成了一道湿润的痕迹。

老吴响应女婿的亲吻热烈非常,粗壮的大鸡巴却依然故我,岿然所动。

文亮难耐地收缩着骚穴,恨恨地啃咬男人的嘴脸,下半身宣泄般放肆地浪摆臀摇,浑然将坚若磐石的鸡巴当成活塞杆肆意套弄,只为了让大鸡巴能照顾到肠肉的每个角落,粗大浑圆的龟头能捅得更猛更深。

“啊……好爽……嗯……哼……”酥麻的喘息和低吟从喉咙中发出,被药物浸透的肉穴感应逐渐迟钝,心理却越发难耐饥渴。

文亮使尽全力将鸡巴套弄得噼啪声响,次次都尽根捅到直肠深处。柔软的肠壁被鸡巴撑大撑紧,瘙痒难耐的肉洞化身淫穴,密密实实地圈住黑紫肿胀的肉茎,拼命吸吮纠缠。

黏腻油滑的淫水潺潺直下,化作银丝倒挂于下方黝黑的毛丛,又被激烈的拍打扬飞,抛洒得到处都是。

薄薄衬衣下,男人麦色的肌肉贲张,细密汗珠汇聚成细流,沿雄健的胸膛而下,滑过腹肌和人鱼线,滴落茂密草丛,与肆意挥洒的淫水融合在一起。

老吴屏息凝神,忍耐得双目通红,凶猛地啃噬着文亮的脖颈,几乎按捺不住的大屌不时弹跳着。

文亮突然松开攀附着老吴脖颈的双手,转身正面朝向老吴,双腿张开跪在了老吴的两边。

乍然遭到菊穴遗弃的大鸡巴暴露在空气里,濡湿的长枪孤零零地直指向天,无声地摇晃着,显得尤为孤独寂寥。

一只玉笋般的纤瘦手掌轻柔有力地握住了它,修长细腻的指尖温柔拂过枪身,将枪头上的泪珠小心拭去,随后轻推其入,将枪头缓缓送入泥泞湿滑的肉穴之中。

再度回归熟悉的环境令长枪振奋鼓舞,它终于将原先固执的念头抛诸脑后,勇敢地奋起反击长期排挤压迫自己的淫穴,用一记粗野狂暴的刺挑,正式开启了出征险恶淫穴的激烈战斗。

“啪啪啪……啪啪……”

“哦……好棒……大鸡巴爸爸……终于……开始动了……”急如暴雨般的冲刺将菊穴操成圆形的肉环,甬道内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鸡巴反复无情地碾压。

文亮被撞得前仰后合,爽得头皮发麻,口中忍不住喊出嘹亮的呻吟声:“啊!哦……哦……爸爸的大鸡巴……太厉害了……”

不停呻吟着的文亮表情迷醉,湿润的目光如薄雾笼罩,眼角被一抹嫣红晕染,弥漫着甜腻而又淫靡的气息。

白费半天努力,一朝被勾引破功,一肚子气恼怒火无处发泄的老吴愤然抬起壮实的手臂,大手狠狠一挥,巴掌“啪”地扇到文亮结实浑圆的屁股上:

“哪有你这样的荡货!半天没吃大鸡巴就这么骚!逼穴伤没好就敢骑老子大鸡巴玩!”

这一巴掌拍得毫不留情,文亮痛得浑身一抽,顿时眼泪汪汪。他嘴里呜咽着摇头否认,淫穴却兴奋得悄悄收紧。

“踏马的还敢给老子抵赖?”老吴气得胸口发闷,伸手一捞菊穴下面,摸了一手亮晶晶的淫水举到文亮眼前:“你看看你的骚逼,才操几下就喷了多少淫水!”

人赃俱获被逮个正着,文亮一阵慌乱。他下意识地紧抿着嘴,垂下眼帘不敢与老吴对视。

“啪”的一声,又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文亮忍不住惊呼出声。

“操你个小浪货!这回还敢否认吗?!”

“不敢了……呜……爸爸……”

文亮讨好地搂着老吴的肩膀,粉色双唇贴上老吴的嘴,“大鸡巴爸爸别打了,文亮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吗?”老吴气消了一半,还记得跟女婿要保证。

文亮摸摸被拍得红肿起来的屁股,默默撇开眼。

合着他下次肯定还敢呢?老吴气得一个倒仰,挺起大屌就往那口骚穴里猛一阵翻搅乱捅:

“操死你个专爱吃鸡巴的男妖精!乱伦背德的骚浪货!行!让你吃个够!看老子操不烂你淫贱的小浪逼!”

老吴一气之下再无保留,挺动雄腰大肆操干,大鸡巴一柱擎天,势如破竹地朝上捅干后穴。

文亮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忙尽力张大双腿掰开屁股,骚穴哆嗦蠕动着,夹道欢迎肉棒前所未有的暴烈戳刺。

硕大的鸡巴迅猛如龙,枪法精准无比,速度快出残影,戳刺之间犹如行云流水,气势如虹,枪枪到底,例不虚发。

老吴猛地半蹲而起推倒文亮,将女婿的双腿架在腰上,强健的双腿稳稳支撑着体重,埋在穴里的大鸡巴接着大操大干。

“哦……啊……好爸爸……操死我吧……”放浪的穴口被青筋暴突的大肉柱撑成薄薄圆环,肠壁被鸡巴推挤,收缩的甬道将勇猛操干的粗大肉柱从头到尾裹紧,淫荡的肠肉在硕大的茎身上流连忘返,摩挲出黏腻的汁液。

“操……干烂你个小骚逼!”老吴双目通红地低下头,黑红的巨龙在菊穴里进出,嫣红的穴口肿起翻卷,“骚逼都被操烂了还想吃屌!老子这就让你吃一晚上猛屌!”

文亮一听,大惊失色挣扎起来:“不……不要……爸爸……”

“噗嗤……噗嗤……”老吴假装没听见,按住他的双腿作出一心只顾狂操猛干逼穴的样子,根本不理他。

文亮柔嫩紧弹的肠道苦苦承受着,肠肉节节败退无力抵挡,徒劳地分泌着腥咸黏腻的肠液将柱身洗得油光水滑,却又被大鸡巴凶狠的挠刮毫不留情地带出穴口,弃于草丛。

大量淫液四散流离,一波波无穷无尽,阵阵淫水如连绵细雨,喷溅得到处都是,刚垫上的新床单浸湿一片。

文亮半个身体倒悬在空中,挣扎不一会便气喘吁吁。被捣弄的穴也吓得没有那股瘙痒难耐的劲了,只剩下隐隐的疼痛。

文亮害怕地夹紧岳父的腰,老吴黑沉下来的脸让他感到惶恐,知道自己仗着岳父的偏宠疼爱,确实闹得太过分了。

“嗯……哼……爸爸……好爸爸……”

“文亮……不要操穴了,爸爸……文亮错了,放过文亮吧,好不好……”

“啪啪啪……”老吴照旧大操大干,无动于衷。他轻松地扛着人狂操猛干还马步扎实,一副体力充沛的样子,看得文亮心头猛跳,心里顿时真的后悔了,害怕他当真要把自己操上一晚:“爸爸……亲爸爸……呜……”

“……亲亲老公,大鸡巴老公……”

老吴亲耳听到文亮喊自己老公,身体一震,操干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文亮一看有戏,连忙一叠声地叫起来,什么亲亲好岳父,大鸡巴哥哥地胡乱叫着。

老吴看到他一副着急害怕的样子,知道时机已到。于是松开他的双腿将人放平,居高临下地看他。

文亮被老吴严肃的眼神盯得菊穴一紧,老吴鸡巴一挺撞了回去,皱着眉头问:“这次真的知错了?不要想着糊弄爸爸。”

文亮哪还敢玩心思,连忙点头如捣蒜:“爸,我是真的知错了,骚穴还没养好之前,再也不吃大鸡巴了。”

“唔。”老吴沉着脸盯着他。

文亮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两三秒,突然间福至心灵:“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

文亮双腿主动缠上老吴的腰,撅起嘴献出诱人的薄唇:“好爸爸……好老公,疼疼文亮啊。”

老吴狠狠咬住他的嘴,伸手又拍了他屁股一下:“老子哪时候不疼你!”

“唔……是文亮错了,爸爸是疼女婿的好老公,文亮的大鸡巴老公……”

文亮与老吴四肢交叠紧密相连,一记绵长而深情的拥吻持续了许久,直吻得两人心荡神驰,气喘吁吁。

停下来之后,文亮才觉察到菊穴内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心中不禁深感懊悔。

老吴的大屌还直挺挺立在穴里没有软下去,他伸手取过床头的药膏,退出鸡巴重新往文亮的穴口抹药,又把药涂满鸡巴,抬起文亮一条腿,将鸡巴又轻又慢地送进穴里。

穴里凉了下来,痛感也不那么明显。文亮支着一条腿搭在老吴大腿上,打了个呵欠。

老吴摸摸他的头,“睡吧,爸爸的大鸡巴给你含一晚上。”

文亮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点点头,在老吴坚实的怀抱里放缓呼吸,渐渐睡了过去。

老吴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穷小子,刚背上一身债在山上种果树。

种的果树品种不好,法地啃咬吸吮,青年伸出舌头情色地回应,勾引男人加深品尝。

未曾想对方竟会主动,劫匪微一愣神便退出他的口腔,拖出来的一缕银丝在空气中飘散。

误以为被青年认出本来面目的劫匪心虚退后,慌乱地想要尽快逃离作案现场,却被一双长腿勾住腰背无法起身。

青年颤动着喉结骚媚地淫叫,扭摆屁股勾引劫匪,一波波收紧的甬道中传来急切的渴望,得不到爱抚的两颗红点在空气中颤抖,濡湿的穴口卖力收缩不断挽留。

青年主动卷曲下体把双腿摆出字,让艳红肠穴深深锁住粗大肉柱,红嫩穴口被涨满撑紧的情态暴露无遗,期望面前的男人看得更清:“嗯哼……好人……大鸡巴哥哥……快动一动……用你的大肉棒操操文亮呀……”

劫匪面上不动,鸡巴却猛涨一圈,将青年弹力十足的肠道都撑得发涨发痛。

“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文亮再无保留,放声浪叫:“好老公……骚穴里面好痒……爸爸快救救文亮呀……”

回答他的是一记浓烈缠绵的深吻。

文亮的舌头被吸得麻木,灵魂都仿佛要被从口中吸出。男人新生的胡茬刮过白嫩下巴,带起强烈的麻痒。模仿抽插的大舌一遍遍骚刮敏感的四周,刺激不断的口腔中津液分泌,连成清亮透明的一条,缓缓溢出嘴角。

束缚青年的毛毯被一把扯开,那根柔韧的大舌离开文亮的嘴唇去往他的喉颈,一路向下侵袭,来到胸脯,徘徊不去。

两个微微凸起的胸部被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留下点点情色的印痕。嫣红的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娇嫩的乳头被牙齿反复啃吮,颤巍巍地被舌头弹动,洗成狼狈的艳色。

文亮被人翻过来趴伏在男人身下,腰肢反折,白弹的圆臀翘起分开,当中一口濡湿滑嫩的肉穴被粗长的大鸡巴刺穿,来回重捣。

娇嫩红肿的胸口压在粗糙的帐篷底,摩擦得又爽又辣。肥嫩圆弹的臀部被轮廓分明的腹肌压扁又弹回,发红发肿的穴口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湿黏的淫水沾满了两人赤裸紧贴的大腿。

激烈的情事令人浑身汗湿,燥热沸腾,青年累得无力迎合,劫匪的精力却仿佛无穷无尽般,整整一夜粗长炽热的大鸡巴都留在青年的后穴之中射完再操,操了又射。

文亮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出精,阴茎软得都抬不起头,喉咙也喊得发不出声音,肠穴却还在被猛烈地反复操干。

连续不断的摩擦让肉穴又麻又痛,竟还能够在大鸡巴来回进出时候本能地收缩,精水都射光了,马眼只能滴出来几滴前列腺液,肛穴却还能高潮抽搐,喷出大量的水来。

劫匪用大鸡巴将穴口紧紧堵住,一次次用精液将直肠填满,直到青年的肠穴被操大操松,操得又红又肿,鸡巴退走后还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圆洞周围糊满粘稠的白沫,稍微一动,出口就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来。

第二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吴的摩托车才载着浑身布满爱痕,宛如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的文亮回到家中。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摩托声响,紧接着是铁门转动的吱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程子乐在迷糊中被声响打扰,皱了皱眉,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用手捂住耳朵,继续沉浸梦乡。

胡乱裹着软毯的文亮下车时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老吴将他一把托起,横抱着他穿过院子,一直送上二楼。

躺到枕头上时,文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半睡半醒地和老吴接了个吻,立刻便倒头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被闹铃吵醒时已是下午。

文亮醒来,发现床头放着水和消炎药,下体很干净,老吴已经为他清理了菊穴,还上过药了。

洗完澡下楼,屋里空荡荡的,桌上留了纸条,老吴今天要给果树打药,还顺道把程子乐带上了山。

厨房照旧留了饭,老丈人早上特地为他准备的皮蛋瘦肉粥,还热乎乎地温在电饭锅里,散发着诱人香气。

吃完粥,文亮和老吴通过电话,确认侄子也在山上,便骑上电驴,到镇上的小超市接员工的班。

下午的九渠镇,阳光如同火炉般炽烈,树叶被晒得蔫蔫的。街上人流稀少,超市内也是空荡荡的,几乎没有顾客的身影,只偶尔传来马路上驶过车辆的声音。

文亮正靠在软椅上昏昏欲睡,就听到超市门口的红外感应器响起“欢迎光临”的提示声。

文亮睁眼一看,进来的人昨天才刚刚在山上遇到,那张脸他记忆犹新。

他脸色一红,下意识地迅速低头,伸手去拿桌面下的口罩,没注意到那年轻人扫了他的位置一眼,嘴角便带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文亮偷偷摸摸地拿出口罩戴上,生怕自己的脸被那人看见。他紧张地盯着那名年轻人,对方已经走到货架旁开始挑选商品了。

文亮忐忑地看着高个年轻人迈着从容的步伐,随意地从生活用品区慢慢逛到水果区,再从水果区转到文具区,烦躁得下意识用手抠着收银机的键盘,抠得“咔咔”作响。

青年挑选完货品,提着满满的篮子回到门口,“咚”地一声放在收银台上。“结账。”他唇角带笑,若无其事地说。

文亮麻利地拿出塑料袋,一手持扫码枪,一手娴熟地拿起篮子里的商品,一个个怼过再扔进塑料袋里。一时间,超市里回荡着清脆响亮的“嘟嘟”声。

高个青年看似不经意地问:“老板,你家以前是不是住在老街团结二巷十七号?”

文亮正在忙碌的手突然一顿,他抬起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文亮哥不认得我了吗?”青年微笑着,“我是孙建中啊。”

“啪嗒”文亮手一抖,手里的三枪牌内裤落回了收银台上。

孙建中这个名字,在文亮短短二十六年人生当中出现过很长一段时间。

老程是个老建筑工,当年程家和孙家住得不远,孙家盖新房,施工队伍里就有老程。

孙建中出生的时候,老程还带他们兄弟两个去吃过他的百日宴。

后来老程出事故走了,程文海忙着到处打工赚钱,留下文亮一个人在家上学。

那时候他年纪小不会做饭,手上有钱就在外面吃,半个月就把一个月的饭钱花光,饿得前胸贴后背。

后来他学聪明了,月初就买一箱饼干囤上。那天他坐在门口喝凉水吃饼干,被路过的孙医生顺手捡回了家里。

孙医生夫妇两个都要上班,家里只有孙建中的爷爷。孙母每天中午赶回家做饭,又急匆匆地去上班。

小时候的孙建中又淘气又不爱吃爷爷喂的饭,经常要文亮哄着才肯吃,喂一口叫一声哥哥,十分可爱。

后来孙建中上了幼儿园,文亮他哥也给了他更多钱,他也就没好意思再去老孙家蹭吃蹭喝了。

文亮读六年级的时候,孙建中刚上小学。

从那年起到高中毕业以后好几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文亮都能从左邻右舍口中听到孙建中如雷贯耳的名字。

内容一开始是孙建中拿作文比赛一等奖、孙建中考全校第一、孙建中当了校足球队长、孙建中小学奥数夺冠……

后来变成孙建中练武、孙建中当小混混、孙建中打架斗殴进派出所……

有次文亮特意等在孙家楼下问孙建中,“你年纪轻轻,干嘛学人打架?”

身材已经比文亮还高壮不少的少年眼神狠厉,“你谁啊?管这么多!”

文亮有点生气又有点难过,“你会不知道我是谁?你好歹喊过我几声哥哥。”

“哈,三岁大的小孩,管谁不是叫哥?”

那天闹得不欢而散,文亮后来也不再理孙建中了。

依稀记得他和吴英结婚的时候,只有孙医生出席了婚礼,当时就听说孙建中考上大学,参军去了。

“……是你啊。”文亮不自在地笑了笑,继续捡起商品扫码装袋:“这么多年不见,都认不出来了。”

孙建中似乎没有发觉他的不自在,问道:“文亮哥,你现在住哪?”

文亮愣了愣,直觉孙建中问这些问题的语气有点奇怪,但也只以为对方在找话题,“呃……也就那样吧,我现在——”

文亮猛地一顿,差点咬住舌头,“我不住镇上。”

“哦?”孙建中双手撑着收银台,俯过身来问:“那你过得怎么样?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这、这……”文亮一遇到想拒绝又不好意思直说的事就会结结巴巴,他不由得攥紧装满东西的购物袋挡在面前:“不太方便吧。”

青年的眼眸暗下,神色有些可怜:“文亮哥是不是,不想理我了?”

青年相较于文亮,显得更为修长挺拔。由于长期坚持锻炼,他的身形矫健而笔挺,肌肉线条紧实有力。单只是站在面前低头俯视文亮,就能产生无形的压迫感。

“我……我并没有。”文亮只觉得孙建中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被看穿的感觉让他内心隐隐颤抖,忍不住产生想要逃跑的念头。

文亮微微垂下眼帘不去看他,刻意避开孙建中的视线,绞尽脑汁地转换话题,“对了,后来你考上了哪所大学?”

“我在湖省学习中医,”孙建中轻描淡写地说,“等毕业后,我打算回到这里,继承我们家的中医诊所。”

“哦……”文亮不想继续聊了,把购物袋推到孙建中面前:“一共是165块2毛8。”

孙建中拿出手机,熟练地扫码付了钱。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文亮机械地说完,伸出手礼貌地向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孙建中离开。

“文亮哥,你想赶我走?”孙建中的语气中带着诧异,神色间满是受伤,“也是,怪我当年太年轻,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

——什么叫不会说好听话哄我开心?

文亮皱眉深思,试图回忆起自己与孙建中的过往。然而,除了三岁喂饭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以外,他与孙建中的接触几乎为零。

“我最近正好有空,不如我去你家拜访,认识一下嫂子?听说嫂子年纪比你大,一定很贤惠吧?”孙建中眼珠一转,又转回原来的话题,锲而不舍地追问。

“不、不行。”文亮只觉得一阵头疼,慌乱之下脱口而出,“其实、其实你嫂子她……她最近已经离世了。”

“哦……原来是这样吗。”孙建中蓦地一笑,似乎并没有太多惊讶,“我知道了。”

说完,陈建中摆摆手,转身离开了超市。

文亮感觉有些心神不宁。然而直到深夜十一点,都没再碰到什么事,他这才放心下来,锁上超市大门,骑着电驴,慢悠悠地回了村。

文亮跟他哥通了回电话,告诉程文海,程子乐跑回了镇上,要跟他住一段时间。

程文海没想到把儿子打跑,被心急如焚的程大嫂责备了一整晚。正懊悔着犹豫要不要报警寻人呢,得知程子乐在文亮那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文亮没问他哥程子乐为什么挨打,程文海也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两人心照不宣,都假装忘了这件事。

老吴白天带着程子乐上山劳动,美其名曰“体验生活”,实际上是想用劳累的农活把这小子吓跑。程子乐也不知为啥硬是忍了下来,再怎么辛苦他也没吭声。

文亮这几天都怂怂地躲在家里没去小超市,他一回想起那天,孙建中一双犀利得仿佛要看穿人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就莫名心虚。

这可方便了老吴。

傍晚一回家就能见到在厨房里忙碌的文亮,老吴就忍不住硬得发涨。硬邦邦的大鸡巴在短裤里鼓囊囊地直竖着,程文乐跑进跑出的,好几次目光不小心扫到,都脸色发红。

老吴一直忍到半夜等程子乐睡下,才悄悄反锁房门,把个妖精似的文亮剥得精光,换着法地在房里屌干女婿。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着骚女婿懒洋洋躺在被窝里,脖颈和下身满是红痕,一副被玩弄坏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把人按在床上再来一发。

再加上三天里得有一天梦游,老吴这段时间过度操劳,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不少。

文亮同样因为连续几天高强度的性事而腰酸背痛,照镜子都能见着黑眼圈了。这样下去两人的身体肯定吃不消,于是哄着老吴说要暂时分房,单独睡一段时间养养身体。

老吴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但是又舍不得不弄他,于是打算再去孙医生的诊所,让他再给自己开几副壮阳补肾的药方振振雄风。

这天老吴休息,说要带程子乐到镇上逛街,正好文亮的超市要上货,就蹭了他的车,三人一起到镇上。

老吴先把文亮在超市门口放下,又载着程子乐到游戏城,掏出钱包扭头塞给他三张百元票子。

“吴叔,这啥意思啊?”程子乐捏着三张红票子,扒着前排椅背问。

老吴一脸淡定:“叔有点事要忙,你自己玩会,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你。”

程子乐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线,打开车门跳下车摆摆手:“好嘞,吴叔再见。”

老吴还有点不放心,探出车窗外交代:“你小子可别乱跑啊!”

“知道!”

目送老吴那辆车开远,程子乐嘿嘿两声把钱收好,立刻掏出手机给文亮打电话告状:“二叔!”

文亮正在盘点货物,接到电话很诧异:“喂?小乐?”

“二叔,吴叔把我扔在游戏城就开车跑了,也不知道他去哪。”

文亮想了想问,“他说什么时候回去接你?”

“不知道啊,他没说。”

“……那你先玩着吧。”文亮心里暗骂老吴混账不靠谱,嘴上还得安抚小孩,“二叔这边忙,待会再去接你。”

“不用不用!”那边程子乐拍拍胸脯,“我等会自己会回超市,二叔放心好了。”

“成。”想到程子乐一身是伤都能自己跑两三百公里回镇上,文亮也就没再说什么,“别玩太久,你妈把你的暑假作业寄过来了。”

程子乐顿时苦脸:“……二叔,你咋不等我回去再说这消息呢?这样我还怎么尽情玩耍啊?”

文亮笑而不语,挂断了电话。

这头,老吴进了中医诊所。

孙医生一见他,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你又跑我这儿来干嘛呢?”

“嗐,还不是那点事!”老吴毫不客气,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把手腕平放在脉枕上,催促道:“快,给开点补肾的药,老子时间紧得很,别磨蹭了!”

孙医生懒得跟他置气,坐下来按着他的寸口腕脉,皱眉想了想,又让老吴伸出舌头,以便观察舌象。

老吴一一照做,就见孙医生按完脉,刷刷刷就给他写了药方。

“你拿回去自己用水煮,三碗水煮成一碗——”

“你帮我煮。”老吴大手一挥,“我等着!”

孙医生深吸一口气,手指虚点他的头,拿着方子到药柜那头抓药,进煎药室忙碌去了。

老吴悠闲地翘着腿,坐在诊所的长椅上等。

孙建中抱着快递箱进诊所,就见个魁梧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长椅上接电话,还按了外放。

电话里传来文亮不悦的声音:“爸,你怎么能把程子乐一个人丢在游戏城?你自己去哪了?”

老吴慌慌张张关掉外放,三两步跑出诊所,一脸讨好地对女婿解释:“咳,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找医生开点药。”

“哪里不舒服?”文亮顿时紧张起来,“严重吗?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不不不,不用过来,”老吴站在诊所门口扫了眼空荡荡的街道,“马上就好,过会就回去了。”

文亮在电话里又说了他几句,“下回看病就说看病,又不丢人,不用拿程子乐当借口掩饰。”

孙建中进了煎药室,就见孙医生委屈兮兮地缩在桌子后面看书。

他把大快递箱往地上重重一放,“爸,下回你让快递直接寄到诊所来行不?”

孙医生头也不抬,“唉,都说收件地址不记得换了嘛。”

孙建中懒得跟他吵,眼睛扫过桌面上的药方,拿起来看了眼,差点笑出声。

孙医生招招手,“你过来帮我看着煎药机,等会煎好了把药汤装袋,交给外面那病人。”

“你去哪?”孙建中抬眉。

“坐累了,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孙医生放下医书,抻抻腰站起来。

孙建中一个急转身,两条大长腿快速往门口迈,边走边说:“爸您在哪锻炼身体都一样,我有急事先走啊!”

老吴刚挂断电话,就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从诊所里快步走出来。

那人一双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在老吴身上扫过,嘴角突然浮现戏谑的笑容。没等老吴反应过来,他早已大步离去,风中似乎还传来低低的嗤笑声。

老吴叉着腰回过头,与走出煎药室的孙医生大眼瞪小眼,“那小子是谁?”

“是我儿子。”孙医生面色不悦。

老吴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小伙子挺个性,就是看起来有点欠。”

孙医生不屑地哼了一声,淡淡地说:“你想收拾他?孙建中可曾经获得过市里的散打冠军,还当过侦察兵,身手矫健,你要跟他打,肯定打不过。”

老吴掂量掂量自个,不说话了。

程子乐进了游戏城,直奔电玩区,在一排娃娃机旁边找到了几台夹盲盒机。

他全神贯注地守候在那台盲盒机旁夹盲盒,几十个硬币投下去,腿都站酸了,才勉强夹到一个。充满期待地打开包装,结果里面的玩偶却是烂大街的型号,顿时感到一阵扫兴。

失落的程子乐丢下夹盲盒机在电玩区里闲逛。一阵喧闹声传来,六七个少年围在一台赛车游戏舱前大呼小叫,引得他感兴趣地凑过去,挤进人群里看热闹。

坐在游戏舱里的青年头上戴着vr,灵活的手指操控着复杂的模拟按键,屏幕上同步显示的赛道上,青年控制的赛车迅猛矫捷地加速,优雅灵活地过弯。

阵阵逼真的引擎轰鸣声中,青年操控的赛车娴熟地划过赛道,与前方赛车激烈地追逐,时不时超越一辆对手。

几分钟后,游戏通关的音乐声响起,高大俊朗的青年摘下vr眼镜从游戏舱里出来,围观的少年们纷纷低呼,“好厉害,赛车模拟竟然也能关卡全通啊!”

“他已经连续三个游戏一币通关了吧!”

青年朝人群扫了一眼,目光没有停留,只礼貌而疏离地笑了笑,“你们玩。”

说完便插着口袋转身走开。

几个人好奇地跟在这人后面,想看看他还会玩什么。

就见他在游乐城里逛了一圈,最后在一排娃娃机中间,随便选了一部投币进去,三两下就夹出来一个盲盒。

青年将盲盒放在脚边继续投币,接二连三夹出来十多个,十几分钟过去,娃娃机快被夹空了一半,在他脚边堆成了一堆。

见青年停下来,程子乐顿时就忍不住了,上去想要跟他买盲盒:“你好,请问这些盲盒可不可以卖我几个?”

青年转过脸打量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想买?”

程子乐被他看得有点脸红:“是……是的,os这个系列的娃娃我只差隐藏款就集齐了,如果你不需要的话……”

“这些都送给你。”青年指着脚下的盲盒堆说。

“这……这怎么行!”程子乐急忙摆手,“我不能白拿这么贵的东西。”

青年想了想,捡起地上的盲盒递给程子乐,“帮我拿一下。”

程子乐接过盲盒,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青年把剩下的盲盒都抱起,“你跟我来。”

两人走到了一旁的休息区,青年示意他放下盲盒。

“你帮我把盲盒拆开,”青年指指盲盒说,“拆到隐藏款,就送给你。”

程子乐震惊地瞪大眼,“这、这……你……”

一个隐藏款市价将近五百块钱,程子乐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这么大方的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关系,就算拆开来也可以卖掉的,对吧?”青年笑笑,开始动手拆盲盒包装。

“可是,这个熊的隐藏款很贵的……”程子乐小声地说。他是很想要,但也没打算占人便宜,心里十分纠结,“我……我还是买吧,你卖我两个盲盒就好了。”

“可是我这些盲盒,今天只送不卖。”青年停下拆盲盒的手,注视着程子乐。

“那、那对不起,我不要了。我、我不能白占你便宜。”程子乐咬咬牙站起来,“谢谢你。”

他慌慌张张地摆手,跑出了游戏城。

程子乐跑出游戏城老远,又觉得有些懊恼。或许青年只是一片好心,自己这样拒绝他的好意,会不会伤他的心?这人挺好的,自己怎么就忘了问对方的名字,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他。

他细细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脑海中不断浮现那青年从冷淡到慷慨的鲜明反差。他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踢着路边的石子,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小超市。

文亮这会已经把货整理得差不多了,老远见他顶着太阳傻乎乎地走回来,从冰柜里拿了支矿泉水给他:“大太阳底下还走这么慢,你不热吗?”

程子乐接过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两大口,顿觉清爽无比。突然间,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二叔,要不我来帮你看超市吧,好不好?”

老吴这几天把他磋磨得脸都晒黑不少,文亮早就心疼了:“行,那你今天下午就跟我一起看店吧,我也轻松些。”

“正好,”他把柜台后藏着的快递包拿出来:“现在没什么生意,你先进休息室把暑假作业做一做吧。”

程子乐立刻翻起死鱼眼:“二叔,你怎么比我妈还像个妈啊。”

文亮微微一笑,给了程子乐充满拳拳爱意的一掌。

文亮打电话告诉老吴不用到游戏城接人了,顺带告诉他,程子乐和他下午留在小超市里,让他看完病没事就自己回村去。

老吴揉了把脸,正琢磨自己是不是在女婿那儿失宠了。

就在这时,他看见孙医生提着一塑料袋药汤走了出来,将药递给他,嘴里催促着:“赶紧拿走你的药,我要下班。”

关上诊所大门,孙医生看都不看他,转身就走。

老吴快步追上去,热情地一把搂住孙医生的脖子,满脸笑容地说道:“老孙啊,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咱们哥俩好久都没聚在一起了。走,今天老哥我请你吃顿饭,好好叙叙旧!”

孙医生被老吴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狐疑地看着老吴,试探性地问:“你想干啥?”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是诚心诚意地想请你吃饭,难道你还不乐意?”老吴一脸认真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表示:“我请客,我出钱,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吃,怎么样?”

孙医生心中一动,回想起老吴往昔穷困潦倒时,自己曾无数次慷慨解囊,请他吃饭。如今,老吴突然一反常态,大方地邀请自己共餐,孙医生没有拒绝的道理。

“走。”

孙医生上了老吴的车,开到镇中心广场旁边的凯悦大酒楼才停了下来。

孙嫂下班回到家,就见客厅胡乱堆了一堆花里胡哨的盒子,她儿子孙建中跟孙老爷子一人一个,手里拿着粉红色的玩具熊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两个加起来上百岁的人,看起来跟小孩似的。

她看孙建中又买了一些又贵又的东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正想开口唠叨几句,孙医生的电话却突然打来,喊她去凯悦酒楼吃饭,老吴请客。

“干什么去外面吃,”孙嫂把手机摆在厨房台面上点开外放,一边麻利地套上围裙刷锅洗菜,一边冲手机里骂:“我如果出去吃饭,你爸怎么办?你是想饿死他吗?”

“妈你去吧,”孙建中抬头喊,“家里有我做饭!”

孙嫂一脸嫌弃地说:“你做饭?你除了煮方便面还会什么?”

她切了两下菜,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巧妙的办法。

"儿子,你爸爸的老同学在凯悦酒楼请吃饭,你替妈过去。"

孙建中提不起劲,"又是那些机关单位里爱摆架子的老头子吗?跟他们一起吃饭,我就没一点胃口。"

“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大意见?人家摆架子又没怎么着你。”孙嫂边忙碌地切着菜边说:“那人姓吴,是你爸爸初中时非常要好的同学,记得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他就住在小龙潭那个村子。”

孙建中的表情瞬间变得充满兴趣,他迅速地将小熊塞进兜里,一跃而起,飞快地跳到门口穿好鞋:“妈,爷爷,我出去啦!”

这边孙医生坐在包厢里听孙嫂在电话里唠叨,那头老吴就给文亮打电话,喊他带上程子乐去凯悦大酒楼。

中午时分,小超市内一片冷清,没有顾客。文亮便锁好店门,骑着共享电动车载着程子乐直奔酒楼而去。

他们按照老吴提供的包厢地址找上楼。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们眼前一晃而过,闪进了某个包厢。

文亮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程子乐已经抢在他面前追过去,推开了包厢门。

孙建中大步流星地迈进包厢,目光神情自若地扫过桌边,毫不意外地欣赏到老吴一瞬间脸皮颤抖的表情。

孙医生坐在老吴右首,正对包厢门,孙建中跟他爸打了个招呼,一屁股在老吴旁坐下,三人就这样紧挨着坐在一起,朝着门口。

孙医生刚张嘴想说什么,包厢门又被人从外面猛地推了开来。

程小乐手比脑子快,推开门之前满心只想追上前面的人,与他打招呼。然而,当他推开门的一刹那,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住了。

三个风格迥异又气势十足的男人表情各异地并排坐在圆桌后面,目光如炬地向他投来注视。程子乐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觉很有压力。

老吴抬手向程子乐招呼,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小乐来了,快过来坐!”他一边说着,一边伸长脖子往程子乐的身后张望:“文亮呢?来了没有?”

“呃,二叔也来了。”程子乐有点脸红,扭回头看走来的文亮,“二叔,吴叔在这里。”

文亮紧随程子乐步入包厢,一抬头,也瞬间愣住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声音中带着不确定:“……孙叔叔?”

“文亮哥!”孙建中的视线在文亮身上停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声音洪亮地打招呼。

文亮视线微移,掠过老吴,落在孙建中身上。

青年大方地朝他微笑,还挤了挤眼。

文亮脸色一凝,脚步顿时有些踯躅,他停顿了几秒,才勉强挤出一抹笑。

“小亮!”孙医生笑着向文亮招手致意,“还记不记得孙叔啊?”

“当然记得您,好久不见了,见到您很高兴。”文亮朝前迈了几步,面不改色地问老吴:“爸,我还不知道你今天请了孙叔呢”。

“这不恰好有空,一起聚聚嘛。”老吴避重就轻地问:“原来你们还认识啊。”

“认识的。我们家和孙叔是邻居,孙叔很照顾我。”文亮边说边朝孙医生那边走去。

“文亮哥!”孙建中立刻一脸热情地站起来,抢着把他拉到自己这边,“来,坐这儿!”

程子乐这会刚从一连串的吃惊中回过神,脸一点点红起来。原来这位厉害又大方的哥哥竟然和二叔是邻居,那四舍五入不就和他也是邻居了吗?

文亮礼貌地回应:“不用客气,坐哪儿都行。”他挣开孙建中握住胳膊的手,坐在了孙医生的正面,和孙建中中间隔着张空椅子。

程子乐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喜悦,他迅速走上前,毫不犹豫地坐在两人之间的空位上。

孙建中瞥了一眼被挣开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无谓的笑意,随后便坐回了原位。

孙医生与文亮隔着桌子交谈了几句,对老吴的态度明显比刚才温和了许多:“老吴,我们先吃饭吧,边吃边聊。”

“哦,对,对!”老吴一直紧张地关注着两人的对话,生怕孙医生无意间透露自己看病的细节。他擦擦手心的汗水,招呼服务员过来,让孙医生先点菜。

孙医生点完菜后,轮到老吴。他悄悄选了几道文亮爱吃的菜肴,才将菜谱递给一旁的孙建中,一脸慈祥的笑容:“你们想吃什么不要客气,尽管点,吴叔请客!”

孙建中嘴角微翘,选了红焖鹿肉和龟鳖汤。当其他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时,他平静淡然地说:“我看吴叔年纪大了,得好好补补。”

老吴的脸色微沉,略显尴尬地哈哈一笑:“我身体硬朗得很,哪里有什么问题!老孙,等会这两个菜你多吃一点,别客气!”

孙医生猛地咳了咳,警告地瞪了孙建中一眼,示意他不要搞事。

“文亮哥,你想吃什么菜?”孙建中没理会他父亲的警告,眼睛盯着文亮这边,将菜谱递了过去。

文亮脸颊微微发热,慌忙摆手拒绝,“我随便,还是让小乐点吧。”

程子乐没察觉几人之间的眉眼官司,他眼巴巴等着点菜,一听轮到自己,立刻从孙建中的手中接过菜单,勾选了几道心仪的菜肴。

等上菜的时间里,老吴拉着孙医生闲聊,程子乐围着孙建中不停地问这问那,交换了微信,又跟他要电话号码。

孙建中一边应付着程子乐,一边找话题跟文亮搭话。

文亮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地回应着,直到菜品上齐,大家开始用餐,他都没再开口。

程子乐不像文亮那么沉闷,他边吃还能边说个不停:“建中哥,你不知道我妈多恐怖!我才来镇上几天啊,暑假作业就已经被她寄过来了!就刚刚,我还在二叔那写作业呢!”

孙建中听了程子乐的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他打趣道:“你妈妈真够拼的,不过这也能证明她对你很关心嘛。”

程子乐苦着脸,“我知道……可是暑假作业挺难写的。”

孙建中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暑假作业能有什么难度?”

程子乐点头,“省府市一中的暑假作业,用的是高考真题卷,里面的题都挺难的。”

“原来你还是市重点的尖子生啊。”孙建中不动声色地给文亮夹了块东坡肉,吓得他差点像兔子一样跳起来。

“文亮哥,吃菜。”孙建中一脸自然,仿佛刚刚只是抬手之举。

程子乐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说道:“其实我成绩在班上一直排名中后,我怕连一本线都上不去。”

孙建中看了程子乐一眼:“暑假还有很长时间,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抽空复习一下课文,夯实基础。”

程子乐也很苦恼,“我知道自己基础不牢,可是,在这边也请不到合适的补习老师啊。”

“你看我怎么样?”孙建中边吃边说,“我已经保研了,最近都有空,可以帮你补习一下。”

程子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确定地问:“建中哥,你真的能教我吗?我基础很差,怕耽误你时间。”

孙建中笑笑,“我既然说要帮你,自然会尽力。不过先说好,我可是要按课时收费的,不然你学不好,我就亏本了。”

文亮在旁边听着,欲言又止。

“文亮哥,你同意吗?”孙建中偏过头问他。

程子乐也满怀期待地看着文亮,文亮咬了咬唇,“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先跟我哥嫂商量一下比较好。”

这时老吴突然插话,他满脸笑容地说:“小乐想要补习?绝对是好事啊!我这就给文海打电话商量。”

孙医生在一旁颔首表示赞同,“建中是市高考状元,成绩还可以,教一教小乐完全没问题。”

“……”文亮听了孙医生的话,低头默默地扒了两口饭。

没一会老吴就拨通了程文海的电话,直接跟他说:“文海啊,我这里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们打算给小乐请个老师补习,就是孙医生的儿子,叫孙建中的……”

话音没落,那头的程文海已经一连声地答应了,还问补课费用多少钱,他们马上打过来,唬得老吴都愣了愣。

挂断电话后,老吴还一脸不解地问文亮:“你哥怎么这么快就同意了?我还以为他会考虑考虑呢。”

“可能他们挺熟的吧。”文亮喝了口水,木然地说。

文亮搬进了隔壁的房间,这几天都是独自入睡。失眠的症状再次困扰,每当早晨醒来,他眼底都带着青,精神疲惫。

他简单洗漱完毕下楼,没见着老吴,却看到了老实待在客厅学习的程子乐和坐在一旁给他讲题的孙建中。

文亮下楼的脚步一顿,客厅里的两人已经朝他看了过来。

““文亮哥!”孙建中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亮起来,眼中闪过期待。

“你来了。”文亮点点头,“你们都吃过早饭了吗?”

程子乐乖巧地点了点头,“吴叔今早煮了海鲜粥!很好吃呢!”

孙建中嘴角挂着微笑,“我吃过了。”

“那好,你们继续忙吧。”文亮没再理他们,自己进厨房弄吃的。

孙建中的笑容慢慢淡去,眼底深处不禁流露出失落和茫然。

他长到这么大,从没有过追求他人的经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厚着脸皮,借着给程子乐补习的机会,天天到情敌家里来找文亮。

几天下来,文亮对孙建中的态度始终保持着不冷不热的距离。

虽然老吴和文亮并没有在别人面前刻意展示亲密的举动,但两人之间充满了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感。

看着这一切,孙建中心头的火焰也逐渐熄灭下去。

或许,他仍旧不愿放弃,只是因为他的骄傲让他难以承认,处处优秀过人的自己,在文亮的眼中竟然比不上一个年纪大且满身缺点的老吴,强烈的落差感让他难以释怀而已。

“建中哥?”程子乐拍了拍孙建中的手臂,“你怎么老看厨房,是不是饿了?”

他懊恼地拍拍头站起来,“怪我,你这么早就过来肯定没吃东西,你别不好意思说啊!我这就去打碗粥给你。”

“谢谢,我真的不饿……”孙建中摆手。

程子乐却已经蹦进厨房里去了。他特地用汤盆装了一盆海鲜粥,殷切地双手捧到孙建中面前递给他,“建中哥!不够的话我再给你装一碗!别客气啊!”

孙建中:“……你这一碗可真大。”半锅粥都装里面了吧。

文亮在厨房里简单吃了几口,便看到程子乐端着空汤盆走了进来。

他洗完碗收拾干净灶台走出厨房,就看到正捂着肚子,一脸生无可恋地靠在沙发上的孙建中。

带着点困惑,文亮淡淡地点点头,便拿上钥匙,骑着电驴到镇上去了。

文亮顶的是早班,到下午便去镇上菜市,买了些肉和番茄豆腐之类。

回到家时天色还早,孙建中和程子乐不见人影。

文亮也已经习以为常,他们两个写完作业,有时会一起到镇上玩。今天程子乐没去小超市,他俩可能就上山去了。

文亮在厨房做菜的时候,就听得铁门外响起了三轮车的马达声。

老吴喊了一声文亮,听到他回应,便停好车关上铁门,在院子里脱掉衣服简单地冲了个冷水澡。

擦干身上的水后,他穿着短裤,赤裸上身走进了厨房。

文亮背对着厨房门口忙着腌着肉,就感觉有人进来关上厨房门,背后贴上来一具高大强壮的身体。

那人的双手从文亮的衬衣下探入,热气贴着发丝吹在他的脖颈上,低沉的声音响在文亮耳边:“骚女婿,想老子的大鸡巴了没?”

胸前两颗敏感的朱果被人捏在指间捻摁揉搓,文亮手中一顿,身体一软,脸蓦地红了。

他轻轻顶了顶老吴的腰,声音微微颤抖:“爸……别这样……待会小乐他们回来看到……”

腰上的皮带扣被解开,裤子“啪嗒”掉落下来,露出肥白圆润的翘臀,和紧身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啪!”老吴粗糙的大手扇了文亮的屁股一巴掌,舌头伸进文亮的耳廓里打转,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热气呼进耳洞里:“骚货,几天没吃到大鸡巴,就骚得开始穿这个,是不是早就想被操逼了?”

“唔嗯……”文亮屁股抖了抖,“没有……”

骚女婿一向是口是心非,老吴也不跟他吵,伸手指头去撩他的丁字裤,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水。

原来那丁字裤别有用心,下面的细绳上穿了几个珠子,那些珠子夹在股缝里,一走起路就能摩擦到穴口。

“逼穴出了很多水。”老吴诚恳地指出来。

文亮脸色一红。他好几天没有大鸡巴操,一天比一天渴望大鸡巴的屌干,为了止痒,才偷偷买了这条丁字裤。

没想到买回来刚穿上一天,就在厨房里暴露了。

文亮羞得不行,两条长腿夹得紧紧的,“我……我就是想解痒。”

老吴张开手掌包住他两瓣挺翘的屁股用力揉,又捏住串珠的细绳来回拉动,贴着文亮羞得发红的耳朵轻声问:“既然骚女婿这么痒,要不要爸爸马上在这里干你?”

“唔嗯……”文亮被串珠磨得正痒,身体软得只能双手撑在台上。闻言心头猛然一跳,菊穴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挤出更多露水来。

老吴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股缝滑下去,摸到了洞口边缘。那湿漉漉的穴口一撮一吸,轻轻把粗糙的手指含进菊穴里。

手指慢慢搅了搅,不费力气地捅开穴口,伸进肠穴里去。

好几日未曾被人光顾的肠穴羞答答地包围着手指,温热湿润的软肉轻轻绞缩着,显得黏人而无害。

两根手指无视了软肉的包裹,指节弯曲,老练地在肠穴里翻找着,不一会便精准把握了肠道附近前列腺体的位置。

“啊嗯……呜呜……”文亮颤抖着发出骚媚得令人一听就忍不住发硬的呻吟声,慌乱中连忙抬起手背捂住嘴,无人照料的肉茎却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流出一串晶莹的前列腺液。

摸到关键点的手指调整好角度,加大力气对着那点不紧不慢地揉按着。文亮捂着发红的俊脸,目光渐渐迷茫,生理性的泪水充盈双眼,湿润得仿佛要滴下水来。

“唔……嗯……不行……不要了……”文亮强留着最后的理智扭头哀求,却被大手扣住后脑固定,微张的粉唇被迫吞进高大男人雄健的气息。

文亮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岳父和案台中间,强势的男人用双腿将女婿死死压制,只用舌头和两根手指来奸淫上下两个小口,就弄得他大脑停转理智全失,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唔……”一波波的快感从甬道中向外扩散,仅仅几天时间,肠穴就仿佛变得比以往还要柔弱敏感。

抬头的阴茎颤悠悠地摆动着,一长串委屈的泪水从马眼流下,沿着涨大粉红的茎身流到睾袋,淅沥沥地滴落到大腿根。

突然那两根手指一勾一按,文亮便身体颤抖着,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肉茎一颤一颤地吐出乳白色的精液来。

射完精的文亮浑身失去了力气,撑不住台面的身体一歪,却被老吴胳膊环扣着,仍旧搂在怀里。

老吴拔出手指,大手绕到他前面,爱抚地揉弄着吐出白浆的玉茎,将女婿的白液捋下来。

早已高高翘起的雄茎将四角内裤顶出一个巨大帐篷,随手一拉内裤边缘,龟头便露在裤腰之外。

老吴将内裤褪到大腿,冒着丝丝热气的紫红大鸡巴就一跃而出,如怒龙般张牙舞爪地晃动着。大手把女婿的液体抹在茎身柱头之上,如同给大鸡巴罩上了一层油亮的盔甲。

即日便要决战女婿的淫穴,大鸡巴早已士气如虹、战意滔天,此时披挂上阵,便急不可耐地要率领麾下同甘共苦、并肩作战的两个同胞兄弟共赴战场。

“啊……嗯……”文亮心生胆怯,缩紧屁股想要扭腰闪躲,被牢牢扣着细腰无法移动,喉咙发出的声音似祈求更似邀请,听得老丈人的大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粗长的肉柱抵在红润的柔媚穴口,强硬地挤开紧闭的肉环。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携着破竹之势顶开紧张收缩的敌方大门,带头一往无前地杀入敌军之中。

炽红的肉龙寸寸破开甬道,将妖媚的肠肉驱赶开来。遭到突然攻击的肠穴本能地绞紧反抗,大鸡巴才插入一半,前方甬道便泥泞难行,令它裹足不前。

老吴深吸口气,挺直腰板,缓缓后退。

敌方接战即退,放纵轻狂的淫穴媚肉还以为是自家本事逼退了大鸡巴,立刻得意地聚拢到一起,还不知死活地追上去吸吮撩拨。

大鸡巴面对着淫浪媚穴的骚扰进攻,挥动枪尖小幅震颤着击退来犯的媚肉,除此之外,便是强硬地竖立不动。

被操开一半又退出去的肉穴犹自锁紧,不上不下的感觉令文亮心中痒痒,难耐不已。湿得滴水的肉道焦躁不安地收缩摩擦,叫嚣着吞吃粗大肉柱的贪婪渴望。

老吴使出这引蛇出洞的一手,果然将女婿最后的理智彻底击碎了。

文亮双手支撑着案台,呜咽着抬高翘臀,妖娆地扭动腰肢追逐着岳父的大鸡巴,主动张开穴口将它吞进身体里。

“哦嗯……”为了将二十公分的粗大肉柱全数纳入肠穴,文亮不得不弯折身体,维持着双腿张开圆臀后翘的姿势,如同被大鸡巴钉在老丈人下腹一般。

大手覆盖在女婿的双手之上,老吴双腿绷紧迅速后退,在文亮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猛然使力前撞。

“啪”的一声,粗长硬直的大鸡巴摩擦过整条甬道,再度深深捅进女婿柔韧软媚的直肠里,爽得两人喉咙都不禁喟叹出声。

“呃啊……啊……嗯……”噼里啪啦的进攻随后即至,文亮仰着头,肠穴被鸡巴来回穿凿所传来的强烈快感令他无法控制地发出一连串舒爽的叫喊。

软麻的膝盖顶着案台下方的柜门,双腿在身后强势的进攻之下开得更大,文亮整个人贴着橱柜,几乎要趴到案台之上。

收缩的媚肉无法阻止大鸡巴,骚浪的肉穴被打得溃不成军,不得不吐出更多清亮的淫液,只能让鸡巴在甬道中进出得更加畅快。

不只后穴在汨汨地流出淫水,不知何时又再度立起的玉茎也涨得通红,马眼不停流出前列腺液,一部分涂抹在橱柜上,剩下的流入草丛,和油亮的淫水一起,将下身濡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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