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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向晚摇了摇头，她睡的时间也不短了，相比起睡觉，她心里有更多的疑问需要解答。手在对方的后背轻轻摩挲了两下，“你……那两个地方……”

“是翅膀断裂的伤痕么？”说完她便屏息等着对方的回答，内心莫名的紧张，又莫名的期待。

眼神闪烁了两下，赵清绝见她神情认真，才缓缓点了点头，“嗯。”

“怎么断的？”叶向晚突然涌起心疼的情绪，摩挲的动作轻了两分，“那现在还疼么？”

“晚上没有你在的时候会疼。”突出云淡风轻的笑容，赵清绝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所以，晚晚，不要离开我。”

“不会了。”她挤出一个笑容，正欲说什么，赵清绝却轻轻叹了口气，“这次我是真的要失忆了。”

说完，她的表情便变得陌生起来，叶向晚心一痛，两滴泪顺势滑进柔软的枕头里。她反应怎么会这么慢？她应该早就相信她的话才是，喉咙哽咽着，看着对方真实而陌生的眼神，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是谁？”赵清绝大脑一片空白，隐隐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仔细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此刻看见对方流泪的模样，她也觉得难受起来，不舒服的皱了皱眉，紧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是你夫人。”叶向晚微颤的举起手，一只戒指印入对方眼睑，她轻轻抓起对方的手，“以戒指为证。”

她没想过这句话有一天会由她来说，之前赵清绝那般念念有词的模样，在她脑海里莫名变得心酸起来，“你失忆了，你忘记了我，忘记了所有。”

“夫人。”听到她这话，赵清绝立马灿烂一笑，向前拱了拱将她抱进怀里，“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记得我？”叶向晚泪眼婆娑的抬起头。

“从你消失后，几十年来我每时每秒都在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找到你，找到那个名叫叶向晚的女子。”赵清绝伸手轻轻抹去她的泪，“因为她是我夫人。”

叶向晚终于相信了她曾经说过的所有的话，低了低头，脸轻轻靠着对方的手，“你找到我了，但是却把我忘记了。”

赵清绝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句话，怔了怔，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和晚晚在一起，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嗯。”轻轻应了声，叶向晚撑起身子在她唇上狠狠啜了两口，“想不起你就完了。”

“我会的。”赵清绝笑道，内心的茫然感渐渐消失，与叶向晚紧紧搂在一起，她终于找到了，总会想起曾经的。

叶向晚最后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次，一向无梦的她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是又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从她第一次见到赵清绝，一直到替她挡刀濒临死亡，在异世界经历的一切恍惚得就像一个漫长的梦。她睁开眼睛，看着床边安静躺着的人儿，抿嘴笑了起来。

果真是她。

虽然还有很长的部分没有记忆，但那些已经足够了，那日记里所说的，也是真的。

赵清绝只觉得自己小憩一会儿后，醒过来对面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便变了，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