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乖乖(耳光/失/羞辱/不应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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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铮几乎要昏死过去,眼前泪水涟涟模糊一片,只靠鼻子呼吸已经得不到足以供给生命的气体,只能大张着嘴像条渴死的鱼般疯狂吸气,舌头欲露不露的含在嘴里,时不时能窥见一丝带着湿润的艳红。

逼里被射的满满当当,堵在穴口的鸡吧让它们全都无处流动,只能照单全收的含在肚子里。

秦彻的手指紧贴着自己的鸡吧,强硬的侵入让这两个物件挤在一起,瘫软的穴口再聚不出一丝力气,只能敞着逼花任人玩弄。

穴里的手指并不老实,捅的深深的卡在指根,不住的转动扣弄,时不时硬扒着肠壁让里面的精液稍稍流出些,白浊浸在穴口,顺着鸡吧往外蔓延。

看着外渗的精液越来越多,又令秦彻不高兴起来,动着腰把那几滴液体再塞回在床上摊着的人肚子里。

身上人刚稍稍一动就令纪云铮抖着腿害怕起来,手颤颤巍巍的抬起向下伸去,抬在半空又不敢真的推人,只能无助的把手搭在秦彻胯骨上求饶。

“不敢了,主人,再不敢了。”纪云铮语无伦次的求饶,“不敢夹了,再不敢了,骚逼随便主人操的。”

触在秦彻胯骨上的手不敢用力,若有若无的搭在上面反倒又激起身上人不少火气。

“随便操还敢求饶。”越是苦苦哀求秦彻刚射过的鸡吧越是兴奋,托着纪云铮的屁股又前后耸动起来。

快感积累的太多逐渐带上了痛苦的色彩,穴口被撑大撕磨得火辣辣的疼,被过度使用的肠道酸软不堪,骚点只被稍稍一碰就忍不住全身颤抖,眼睛向上翻去,被操的像只玩坏的破布娃娃。

纪云铮脑袋昏昏沉沉,无意识的向后缩了缩,企图给自己留出些喘息空间。

秦彻眯了眯眼,一耳光扇在瑟缩在被子里的人脸上,“贱货,还敢躲。”

抓着纪云铮的腿架在了肩上,掐着人腿根把人拖回来钉死在鸡吧上,大开大合的耸动起来。

“刚才高潮的时候也没把舌头吐出来。”话音伴着肉体的碰撞声响在空气里。

“连根手指都吃不进去。”捏着人腿根的手越发用力,留下几道斑驳的紫痕。

秦彻整个人压在纪云铮身上,把人按的双腿大张几近对折,“贱狗现在连挨操都做不好了是吧。”

持续不断的发难让纪云铮连呼吸都困难,几次想要出声道歉都没能成功说出话,被鸡吧顶的支离破碎,只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啊啊叫声。

声音陡然尖锐响亮起来,打着转的伴着哭腔溢出喉咙,被顶着骚点猛操的骚穴正疯狂收缩着迎来又一波绝顶高潮。

烂绽的逼花被人操的彻底臣服,一点力都使不上,连高潮时的收缩都变成了细微的颤抖。

高潮到一半,纪云铮像是突然找回了些神智,强迫自己聚起了眼神,可怜巴巴的搭在秦彻身上。

眼泪含都含不住,打着颤把手伸向穴口,自己掰着屁股迎接施虐者的讨伐。

“对不起,主人。”纪云铮颤颤巍巍的吐出舌头,涎水跟着溢出来,“能做好的,小狗能做好。”

话音落下,高潮接近尾声,身体逐渐归于平静,秦彻贴心的停了动作,让纪云铮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

但也只有一会儿,高潮的余韵将将过去,秦彻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每次都整根没入,卵蛋狠狠拍打在身下人的穴口,沾的穴口骚水牵连四溅,被生生搅成白沫堆在鸡吧上。

还处在不应期的可怜人难受的紧,性腺伴着疼痛酸软的抽搐,极致的欢愉和极致的疼痛再也分不清楚,混杂的把脑袋彻底搅浑。

腹前挺立的鸡吧早已射无可射,坠着的卵蛋和茎身都闷闷的疼。

秦彻狠捏了下一侧的卵蛋,一巴掌把挺立的鸡吧扇的歪在一旁。

纪云铮高仰着头,脆弱的脖颈上喉结挺立,全然暴露在施虐者的眼前。

喉结剧烈颤动,纪云铮猛然垂头看去,温热的水流淋在腹上,竟是被操的失禁了。

眼看水流越积越多,流的身上床褥上狼藉一片,纪云铮绝望的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秦彻鸡吧深埋在纪云铮身体里,攥着他的手腕露出那双止不住流泪的眼睛,俯身吻在他的眼角。

又接了一大股精液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鼓出个色情的弧度。

床上的人眼神涣散,只呆呆的盯着床帐不动。身上青青紫紫没有几块好肉,混杂的液体把身下的床褥浸出个深深的印子,两腿合都合不拢,整个人像个被玩坏扔掉的破布娃娃。

秦彻抿了抿唇看着自己搞出的好事,抱起纪云铮又回了浴室里。

小心翼翼的把人泡在水里,自己也跟着下了水。

曾经也不是没玩的更狠过,几年前的纪云铮哪次下自己的床都要遍体鳞伤的狠躺个几天,但就算是那时候也从没把人搞得一天失禁好多次。

明明说要好好待他的,更何况自己甚至前几个时辰前还想的是对他温柔点。

既要纪云铮相信自己的爱,又吝啬的不肯即予更多温柔。

我确实不是个合格的爱人,秦彻靠在池边反思自己。

对于纪云铮来说现在的生活又和几年前有什么区别呢,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会被索要更多东西。

秦彻往水下缩了缩,把胸膛都泡进了池子里。

正想着看看身边人的情况,身侧的手臂突然被人搂在了怀里。

纪云铮靠上秦彻的肩膀,两手攀着怀里的手臂,“主人别不高兴,是小狗没做好。”

嗓子还带着明显的沙哑,震在秦彻耳边,像被大漠的风卷起的一层细沙,无孔不入的吹进人身体里。

秦彻扭头盯着身侧的人,眉眼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亲昵的靠在自己肩膀上,仿佛那是他最温暖的港湾。

但哪里会有这样的港湾,秦彻起身站在纪云铮身前撩着水清洗他胸膛上的痕迹,“没有。”

“是我过分了。”秦彻低头用指腹搓着眼前胸膛上的一块精斑。

嘴唇开开合合几次,秦彻还是在沉默中开口,“对不起,乖乖。”

摄政王十六岁入朝堂,如今执政近十载,向来说一不二,当着人面认认真真道歉认错倒还真是第一次。

倒不是觉得自己一句道歉的话有多金贵,也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表表态,但憋了半天实在是没能顺利说出来。

纪云铮不说话,只抓着身前人的手攥在掌心里,拿手上的薄茧细细磨着。

若是之前他怕是早就贴人身上细细哄着了,哪里敢这么沉默着逼人说话,只不过被好好养了几个月,如今被人一哄竟真有些委屈。

被玩成什么样都合该自己受着的,如今竟然已经要逼着主人拉下脸面哄他了。

纪云铮抬眸看了眼秦彻纠结为难的面容,居然从凝滞的气氛里咂摸出一丝幸福的意味来。

池水在周身暖暖环绕,纪云铮舒适的吐了口气,还是想着哄哄还在兀自较劲的摄政王大人。

“小狗喜欢被主人玩,”双手环上秦彻的脖子,把身体贴的离人近了些,鼻尖蹭上眼前的侧脸,“爽的不得了。”

纪云铮腿软的有些站不住,卸了些力靠在秦彻身上,“主人好厉害。”

秦彻单手搂着怀里的人,另一只手伸下去给纪云铮清洗穴里的精液。“下次会轻些。”

“那主人怎么喂饱小狗。”纪云铮翘了翘屁股让秦彻清洗的更方便些,“而且主人根本不会轻些。”

“确实。”这话把秦彻逗的一笑。

根本就忍不住,只要看见纪云铮,阴暗的想法就在会脑子里不断滋生蔓延,只有玩的更狠一点心里才会更踏实一点。

“想被主人玩坏。”纪云铮贴着秦彻的唇角厮磨着,这倒也不是哄人的话,若是现在让他挑一种死法,那死在主人床上也定是里面最幸福的选择。

也是他在边关三年做过最好的梦。

秦彻最后什么都没说,他觉得纪云铮总会懂他。

想了想还是含着纪云铮的嘴唇开口,“我爱你。”

“谢谢乖乖。”

整个年节两人几乎都是在床上胡闹着过完了。

无论是一同在书房处理政事,还是看纪云铮在院子里练剑,亦或是两人干脆就没从床上起来,反正最后总是要共赴清池,然后再黏黏糊糊的回床上依偎着睡觉。

年三十的夜里,没什么举杯觥筹的夜宴,也不用高谈阔论的说着场面话。

在静谧的落雪时分,相爱的人身体紧密相连,永远交缠厮磨。

被抱在怀里操的纪云铮身子发软,向后拱着腰手支在秦彻的膝盖上,眼前人的脸被窗外的烟花映得光怪陆离,像隐在夜色里伺机吃人的艳色妖精。

妖精双手颠着他的屁股上下顶撞,每一下都深的像是直直顶到喉咙里,过分的刺激让人只能眯起眼睛喉头发紧的被动承受。

藏在在震耳欲聋的烟花爆竹声下,秦彻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

他说把纪云铮送去边关的第三天他就开始后悔,他说每次要等到请安家书寄回来之后才拆开详细战报,他说他早就发现寄回来的信纸上有哭过的痕迹,他说纪云铮真没用他一次都没哭。

他说他以为谁去都一样,离了谁他都一样活。他说但他现在知道了。

“我离不开你,纪云铮。”

他总觉得自己在感情上是个调皮讨厌的小孩,对喜欢的东西要彻底搞坏掉才能确认那是自己的,对喜欢的人表达爱意的方式是作弄和欺负人。

他说这三年他每三天才会想他一次,想了想又改口,也许是每两天。

腿上的人从嗓子眼里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呼吸粗重,眼睛也迷茫不清,似乎被操出来的泪水覆了个彻底。

秦彻盯着这张似是混乱的脸,只带着深重的隐忍情欲,没什么其他情绪。

眼神在上面细细描摹了一会儿,见眼前人像是被烟花声彻底蒙住了耳朵,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声音小的像是梦中含糊的呓语。

他说他想对纪云铮好点,他说他不明白为什么纪云铮简简单单的就相信了他的爱,他说纪云铮是这世上最勇猛的将军,披荆斩棘一往无前的来到他身边。

也许是气氛太好,又也许是这些话真的憋了太久不吐不快,在这个外面震天响的新年夜,秦彻悄悄的小声说着他震耳欲聋的爱意。

被纪云铮一直盯着嘴唇让秦彻感觉到了些许不安,伸手把那双澄澈迷离的眼睛挡了个结实。

秦彻还是不放心,把人抱到床上,翻身时鸡吧插在穴里直接转了个圈,直把被摆成跪趴姿势的纪云铮磨的缩紧了穴。

后入的姿势更方便了秦彻动作,但是看不见纪云铮的脸让他不顺气的扇了纪云铮屁股两巴掌。

“撅高点,贱货。”秦彻稍稍放大了几分音量。

见身下人没动作,秦彻反而舒服起来,会放半宿的爆竹声简直是让他不用暴露在炙热阳光下的最好遮阳伞。

秦彻掐着纪云铮的屁股,一边抖着手里的软肉一边说:“真想想操死你,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会勾引人的人。”

一想到纪云铮会顶着这淫乱的身子出门,就恨不得打条链子把他锁在床上哪也不许去。

他说他知道跟着他肯定很苦,又要给他干活儿又要挨骂又要挨打最后还要挨操,说着说着语气都带上几分灼热的恶劣,他说谁让纪云铮这么倒霉。

身下的人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颤抖,秦彻知道这是纪云铮即将要到达高潮的预兆。

他加快了抽插动作,次次都狠狠撞上穴里的骚点。

纪云铮背对着人,手臂支在身前,像个交配的母狗一般压着腰承受。

只几下就被操到了高潮,即使知道身后的人看不见,也还是乖乖吐出舌头,才缩紧了逼绞着肉棒高潮。

秦彻动作不停,享受着纪云铮穴肉颤抖的按摩,像是有无数张紧致湿润的小嘴围着鸡吧殷勤伺候。

秦彻喘着粗气说纪云铮这么乖生来就是给他玩的命,命中注定的事永远都改变不了。

“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从没人会给我,但我最后都会拿到手里,纪云铮,你也不能是例外。”

秦彻射出来的时候纪云铮已经不太能跪得住,肩膀费力顶着床才堪堪支住身体。

秦彻从身后抱住纪云铮汗湿的精壮身体,嘴唇贴在他的耳廓上。

“我爱你。”秦彻的声音从混乱的爆竹声中丝丝缕缕的穿出,像丝线像绳子绕着两个人,把人紧紧捆在一起。

纪云铮伏在床上,维持着后入的姿势,高潮时候吐出的舌头还没能收回去,湿漉漉的贴在嘴唇上。

被操出的含在眼眶里的眼泪眨一下就满当当的溢出来些,爬满了脸庞。

半天等不到回应,秦彻侧过头看他,见人只呆呆的流眼泪,一副被操傻了的蠢样。

秦彻嗤笑一声,就这么趴在纪云铮背上直勾勾的盯着人。

看了许久,才终于等到纪云铮发现,然后转过来和他接吻。

已经是后半夜,窗外的爆竹声逐渐微弱,连接吻时的口水交换声都清晰起来。

秦彻被吻的情动,含着纪云铮的嘴又开始抽动起鸡吧来。

纪云铮扭过头,把脸埋在床褥上闷头又哭起来。

“又哭什么。”秦彻没什么好气的说道,全部抽出又连根没入的顶撞了两下。

见身下床褥湿的更厉害了些,皱着眉头停下了动作,“这么难受?”

秦彻难得体贴一次,作势要放过埋着头哭着惨兮兮的人。

纪云铮幅度微弱的扭了扭屁股,把自己往身后撞了撞,“要的,要的。”

总是会被纵容的秦彻愉悦的舔了舔牙尖,看着身下人流个没完的眼泪,没什么办法的放缓了动作。

少见的和风细雨的做爱让两人都更好的感受对方,交合处的每一寸都细细亲吻再缓慢拓展。

就是实在有些太慢了。

纪云铮从不知道这般和缓的被操是这么磨人的事情,穴道的痒意被鸡吧擦过微微缓解之后,总是会更深更猛烈的反扑回来,而有自己节奏的鸡吧不管不顾的向前磨着,不会再理会他。

情欲像是个无底洞,像是饥渴的旅人却只被允许一滴一滴的喝水。

纪云铮哼哼唧唧的又哭求起来。

“用力操你你也哭,慢慢操你你也哭,不操你你还哭。”秦彻居高临下的审问道,“哪有你这样的狗。”

被主人骂两句反而解了纪云铮几分欲求不满的痛苦。

纪云铮承认,他确实是下贱不堪,每次被主人按着头羞辱,像使用一个没生命的鸡吧套子一样操他时候,爽意总是会从头顶炸开蔓延全身。

察觉到肠肉随着话音蠕动的越来越快,秦彻掐上纪云铮的腰,“一骂就发情。”

秦彻嘴上越说越狠的羞辱人,身下的动作倒是还是那般和风细雨,不肯给个痛快。

但纪云铮只要是被主人操,那高潮实在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这次高潮来的十分柔和绵长,长到穴道都发酸发抖,流着水缩个没完。

屁眼的骚水和眼睛一起流,像是要把全身的水都流尽。

秦彻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吻走爱人脸上的泪水。

哭的太狠了真怕他脱水而亡。

但是肯定不可能,毕竟纪将军的身体和他的听力一样好。

这个冬天似乎过的要格外快些,还没觉出几分冷意,窗外的枝条就开始抽条出嫩芽。

花儿还含着骨朵将绽未绽,各家的赏花宴已经被提上日程。

名为宴会实为相看的各色宴请雪花一样飘到空荡荡的将军府。

那府邸被赐下来后就从没被主家住过。

纪大将军平日里出现在郊外军营,兵部衙门,摄政王府的汤池、书房、床上、镜子前、桌子下,就这个自己的府邸倒是从没回去过。

管家把实在攒的太多的请帖送过来时,厚厚一沓实在惊人。

秦彻正躺在纪云铮身上看书,头枕在结实的大腿上,还要人把橘子扒好一瓣一瓣的送到嘴里。

抬手拨弄了两下那五颜六色的华丽请帖,随便抽了两张拿在手里翻看,

“纪大将军可真受欢迎。”秦彻咬住一瓣橘子,拿牙尖在纪云铮的指腹上磨了磨,“这都恨不得直接把女儿送到你府上吧。”

纪云铮认认真真摘橘瓣上的白色脉络,把最后一瓣喂进秦彻嘴里,腾出手拿走了那两张薄纸放回桌上。

“云铮不就直接把自己送到爷府上了。”纪云铮委屈的勾了勾秦彻的手臂。

秦彻翻过身不搭话,“纪大将军凯旋那日可是香囊手帕追着队伍扔了一地呢。”

纪云铮英气俊朗又手握兵权,少年时就是摄政王近臣,大龄未婚又从没有什么桃色艳闻,自然是京城大把女儿家的春闺梦里人。

纪云铮低头顺着怀里人的头发不敢答话,又因为回来那日爷去看了自己暗暗有点高兴。

“少女怀春的梦里是不是都有纪将军的英勇身姿啊。”秦彻把手搭在纪云铮膝头,自顾自的说下去。

纪云铮闭着眼睛都知道让爷这么说下去,必定会越说越来劲,最后收不住真情实感的生起气来。

“小狗还没做过春梦的时候就被主人操开了。”纪云铮赶紧转移话题哄人,“后来就只能梦到被爷操了。”

秦彻哼笑两声坐起身,捏着纪云铮的脸接了个深入绵长的吻。

察觉到主人胯下勃发,纪云铮麻利的跪到了地上,一边把脸贴在鸡吧前深深吸着气,一边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这套动作实在是再熟练不过了。

秦彻胯下的熟悉气息把纪云铮扰的目眩神迷,用了些意志力才忍住把舌尖探出来舔舐的欲望,只能不住的吞咽口水来给自己解解馋。

主人最近不知怎的又心气不顺,虽说没少挨操,但鸡吧馋了自己有些日子,都没让吃上一口。

退开了些距离,纪云铮才伸出舌头,手拄在地上像条讨食的狗一般向上看去。

主人穿戴整齐,连发丝都整齐不乱,只自己闻着鸡吧味就发情到疯狂分泌口水,跪在地上求人给自己吃一口。

纪云铮眼睛抬的很圆,盯着主人觉出几分相形见绌的意味来,更刺激的他的浑身泛红。

秦彻被那双特意睁的乖巧湿润的眼睛刺激的呼吸一滞,抬脚狠狠把那张勾引人的脸踩到地上,搭在头顶来回碾着。

纪云铮把手背在身后,头被人踩着不能动,就扭着腰摇着屁股取悦人,臀肉一抖一抖的左右甩动,淫贱的惊人。

秦彻抬起脚,翘着腿悬在地上人的脑袋上方,又拿起桌上的请柬翻看起来。

纪云铮发觉自己被晾在地上,主人的注意力全被那几张破纸吸引走,抬头碰了碰头上悬着的鞋底。

见人还是不搭理他,跪的直了些,低在主人脚上蹭。

脸颊嘴唇一下一下的擦在鞋面上,喘着粗气埋在上面深深呼吸,时不时假装无意的抬抬头,嘴唇亲在秦彻脚踝白皙细嫩、骨节分明的脚踝上。

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也不敢伸舌头舔,只能委委屈屈的哼唧着叫几声求主人看他几眼。

不知哪家的帖子别出心裁的夹了两片干花进去,一翻开就洋洋洒洒的飘落在地上。

秦彻抬脚在脚下人脸侧踢了踢,“去,闻闻好不好闻。”

纪云铮抬手捧住乱动的脚,把鼻子贴在鞋侧,看都没看地上的花瓣一眼。

“好闻。”面露几分痴迷的蹭来蹭去,“主人赏小狗舔一口吧。”

秦彻把脚从纪云铮手里彻走,看着人眼睛跟着脚一寸一寸挪动,像是被粘在上面撕也撕不下来。

扬手用合上的帖子扇在纪云铮脸上,拍在皮肉上发出清脆一声响,“贱死了。”

等着人把扇歪的头自己回正,又挥着纸面打在同一个地方,“自己说贱不贱。”

纪云铮左边脸上泛着一层薄红,右边没挨打的地方也浮着几缕潮红,衬出了几分女子涂脂抹粉面若桃李的味道。

“贱的,是主人的贱狗。”轻贱的话一出口,身下的鸡吧又硬了几分,屁眼也翕张两下露出个小洞吐骚水。

被自己下贱的双目充血,又不敢缩着身子挡挡,只能挺着高翘的鸡吧给主人看,“小狗又发情了。”

秦彻嗤笑一声,踩着纪云铮硬挺的鸡吧碾到小腹上,来回磨着被越踩越硬的下贱东西。

“她们知不知道自己梦中的郎君贱到求着给男人舔鞋啊。”秦彻掂了掂坠着的饱满卵蛋,抬脚从下面踢上去。

一耳光掴在右边没挨打的侧脸上,紧接着一脚踹上了宽阔结实的肩膀,“贱货,越踢越硬。”

纪云铮被踹的一个趔趄,又赶紧爬起来跪回原地,把鸡吧又塞到秦彻脚下。

“小狗又骚又贱,要主人管教的。”纪云铮抱着主人的腿在膝盖上轻蹭。

秦彻拽过正撒娇的小狗的头直接按在胯下,让身下人炙热的呼吸打在布料上,化为一层薄薄的湿意贴在鸡吧上,那硕大的东西被衣物勾出个明显的轮廓。

手上又使了几分力,轻而易举的剥夺了胯下人的呼吸,让人只能贴在鸡吧上当个没生命的低贱物件。

“下次在人前扒光你,让他们都看看你吃鸡吧的贱样好不好。”扣着纪云铮后脑的手越发用力,一点呼吸的空隙都没给人留下。

见人半天也没回话没个动作,秦彻拽着掌下的头发把人拽的高高仰起头,脖颈下巴几乎拉成一条线,“怎么,纪大将军还要脸呢。”

纪云铮两颊泛红,连着脖颈根部都红成一片,眼神痴痴的朦胧迷离,骤然获得呼吸的权利,不太适应的大口喘息,像是还没从主人的味道里脱离出来。

“问你话呢。”秦彻捏着人下巴让他张大嘴巴,像检查畜生牙口一般左右转了转。

纪云铮被人捏着脸,吐字含糊不清,大着舌头出声,“不、不好。”

“看小狗给主人舔脚的贱样行吗。”又在主人发怒前赶紧出声,“不想让人看见主人的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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