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摇曳声(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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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缓过来的宋渃婳还是保持了最后一分理智,“不要在这里”她有些无措地侧头看了眼四周,餐厅空旷,其他人此时不知身在何处,餐厅门大敞,门外就是一条通往客厅的走廊,只要有人经过餐厅,就能清楚看见二人的荒唐。

萧燃神情未变,扶着肉茎在那湿腻不堪的穴口上下蹭了蹭,滚热硕大的龟头碾过那因充血而挺立的阴蒂,完全将这个穴口给遮挡住。宋渃婳被烫得一麻,浑身酥软,不自觉扬起下巴低吟一声。

闻见那酥软的长吟声,萧燃眸色晦暗不堪,猛地更用力挺腰,孽根抵在穴口上一下接着一下地撞。

“唔嗯”堆积在小穴中的酥麻感瞬间被放大,阵阵电流感在被他顶弄到的地方蔓延开来,内壁软肉泛起一阵阵痒意。可偏偏,萧燃的每一下顶弄都不在她的瘙痒处上,好似故意般错开,她宛如那隔靴搔痒,怎么也搔不到最痒处,阵阵空虚感涌来,花穴不断淌着水,微微张合翕动,好似想将那不断顶弄着她的大龟头给含进去。

萧燃一笑,又加重几分力道,旋即耳畔便传来更重的娇喘声。“宝宝想要么,嗯?”

理智与灭顶的快意被同时放在了一杆天秤上,她咬着牙竭力想让理智占据上风,可却在萧燃一下又一下碾磨、摩擦下,那杆天秤正不断倾斜,那灭顶的快意逐渐往上风飙升,理智已被吞噬殆尽。

“唔嗯进、快进来”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会被人给看见的风险了,阴蒂肿胀得好像都隐隐疼起来那般,小穴不断泄出一股又一股泛滥的春水,空虚至极,只想那根粗硬的肉茎狠狠插入她的最深处。

“宝宝刚刚不是说,不要么?”萧燃故意逗弄着她,肉茎还在上上下下地在那泛滥成灾的小穴磨蹭着,肉茎龟头、柱身上浸满了淫腻的春水。“不怕被人看见么?”

小穴不断在翕动着,好似想绞住什么东西般,可却越绞越发空虚。“快、快进来阿、阿燃”她嗓音愈发娇软,呜咽着哀求,眸中氤氲着难耐的雾气,惹人怜爱。“哈啊快点”

萧燃满是侵略性的双眸半眯着,猛然用力一顶,充血肿胀的龟头顶开花唇,破开紧致湿热的嫩肉,重重顶在花心,一股尖锐的酥麻酸胀感如巨浪般瞬间涌上头顶。

突如其来的顶弄瞬间让宋渃婳的吟叫声断在喉间,登时说不出话来,只留下气促的喘息。

整根肉茎尽根没入,龟头直顶在花心,柱身被猛然绞住的嫩肉紧紧包裹,萧燃苏爽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喉间不住溢出几声性感的低喘。极致的苏爽占据了他的理智,吞没了他的温柔,一手托着宋渃婳柔软的臀肉,一手扣住她不断在半空中晃荡的腿根儿,将肉茎抽至穴口,又狠狠肏了回去,龟头直撞上花心。

每次肏入,硕大的龟头都会狠狠碾过敏感点,那汹涌的快意宛如要将她淹没般袭来,整个人神智都好似漂浮出九霄云外,连自己是谁、身在何处都不再知晓。

“唔嗯——”宋渃婳被顶得受不了,面色潮红,嘴巴张张合合不住在喘息、媚叫,声音断断续续,似痛苦又似欢愉,被这一下又一下顶得不住扬起下颚,宛若那漂亮的天鹅般。“啊、嗯啊好、好深——”

萧燃被绞得舒服极了,闷哼一声,不断往她敏感的穴肉顶去,俯身在她耳畔吐着热气,湿热的舌尖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宝宝好紧。”

他将宋渃婳的小屁股又抬起了些,她绞得更紧,粗硬的肉茎拖拽着里面的软肉一并抽出,继而又狠狠插了进去。

“嗯啊——”宋渃婳被他猛然肏进来的动作给插得拱起了腰肢,双手紧紧拽住他的手臂,那娇吟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一声接着一声的长吟自喉间溢出。“好、好深轻、轻点啊嗯——”

深在情欲中的萧然闻见她这般娇吟,动作只会更用力,肏得更深,又怎会听她的。宋渃婳叫得越媚、小穴绞得越紧,萧燃就越往她敏感点猛干,一下插得比一下更深。

“嗯啊啊好、好重好、好涨嗯啊、啊——好、好酸不、不行了——” 宋渃婳长吟不断,身下快感不断堆积起来,整个小穴好似都已经被他干麻痹了般,除了灭顶的快感,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宝宝说谎。”粗硬的肉茎大张大合地在那湿腻不堪的小穴中迅猛有力地抽插,快得连孽根的形状都看不清,只余一个残影。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萦绕在耳边,飞溅而出的春水被肉茎不断抽出又堵回去,摩擦成细细的白沫,尽数沾在二人的交合处。“宝宝明明很喜欢我这么肏你。”

小穴不断绞住那根火热的肉茎,粉嫩的穴肉都被激烈肏得往外翻,“宝宝被肏得爽么?”

“嗯爽、好爽嗯啊——”宋渃婳无意识地在回答,兴许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只是身体依照着本能在回应着。

萧燃眸色一深,忽而俯下身扣住她的后脑勺低语了一句:“妖精。”而后便重重吻了下去。

宋渃婳的吟叫声霍然被唇舌堵住,只能发出细碎呜咽的呜咽声。

俩人的舌尖不断交缠、互渡津液,身下肏弄的动作更是激烈,牢固无比的餐桌亦不堪重负,桌腿发出摇曳的响声,此刻在二人听来更是淫靡不堪。

宋渃婳浑身哆嗦,所有被萧燃碰过的地方都泛着蚀骨的酥麻,穴中软肉翻腾,不断将他那根肉茎吞入其中,继而又依着本能绞住,感受着柱身上每一条脉络青筋。

她眼前一白,熟悉又汹涌的感觉迎面席卷而来,十指蓦然攥紧,指尖嵌入了萧燃的皮肤中,浑身连连打颤,花穴忽而喷涌而出一股春水,哆哆嗦嗦地被送上的云巅之上。

激流来得既突然又汹涌,龟头忽而一烫,马眼大张,浊液猝不及防地直射而出,尽数射在宋渃婳的花心。

宋渃婳好似死过一场般,浑身瘫软,双腿间更是泛滥成灾,泥泞不堪,春水沿着大腿根儿蜿蜒而下,滴落在餐桌。

餐厅内桌子摇曳的淫靡声响骤停,旋即传来的只有此次彼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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