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手指还是下面那根鸡巴(浴缸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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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粗粝的手指不断一寸寸往前,指腹上的薄茧一点一点磨砺着她的肉壁,似是要将里面的每一寸纹理都摸个彻底。

宋渃婳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此刻又一次被萧燃主导攻占她的花穴,可她却无法抵御这猛烈的攻击,只能承受着。

很快,她的双腿之间又流溢出汨汨春水,萧燃再将中指也推入进她的花穴之中。“嗯啊嗯——不要嗯弄那里”

萧燃的手指修长,每推入一下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战栗,一抖一抖的,宛如也因他而有了心跳。“撒谎。”他的手指猛地抽动几下,她身子瞬间一弓,嘴里更是娇吟不断,又淌出一汪潮水。“水流得那么多,还说不要?”

他将双指抽出,转而把那又烫又硬的肉茎抵在她穴口磨蹭两下,龟头瞬间便沾满她的春水。“还是你要的是这根?”

手指抽出后,宋渃婳只觉得身下好空虚。好想,好想再让他进来一次,她羞于开口,憋红了脸。在她快忍受不住想蹭蹭他时,一根滚烫又粗大的肉茎忽而抵上她穴口,瞬间就击溃了她的理智。她扭动着腰肢,不断用花穴磨着那根肉茎,想要它进来填满她,填得满满当当的。

萧燃轻轻笑了声,往前一顶,硕大圆润的龟头蹭过两片颤颤巍巍的花瓣,滚烫粗硬的棍身又轻又缓地擦过穴口,似是挑逗般在那早已湿得不行的花穴口磨蹭,而后他猛地挺腰,顶进了一个头。

“嗯啊——”宋渃婳下意识夹紧,身子重重一抖,爽得神魂颠倒。适应了那硕大的龟头后,又铺天盖地迎来一阵阵痒意,她摆动着身躯,想让那根孽物再入得深些,再深些。

察觉到她的动作,萧燃双手擒住她的细腰,慢慢将龟头退出去。“想要?求我啊。”只见宋渃婳紧咬着下唇,抑制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萧燃又笑,在那已经被龟头给干开的穴口处,戳戳弄弄,时出时进,这几下宛如挑逗的胡戳乱撞几近将宋渃婳给逼疯。

她泫然欲泣,双眼通红,再也受不了如此折磨,委屈开口。“求你。”

萧燃眸色闪过一丝愉悦,似是喜欢她服软的样子。他朝前顶跨,嗓音冷淡。“求我什么?说清楚。”

“呜呜”宋渃婳呜咽着开口,那根肉茎早已像车轮般一寸寸碾过她的神经,占据她的一切思想。“求你,肏我——”

话落的瞬间,萧燃猛地朝前顶腰,龟头重重地摩擦过花蒂,强烈的潮涌忽现,灭顶般的快感劈天盖地席卷全身,宛如一道闪电直冲头颅,将她的神智炸得四分五裂。

肉茎进入还不过半,萧燃就感觉到一层壁膜正阻挡着他继续前进。他俯下身子,将浑身裹上一抹淡淡粉色的少女搂在怀中,在她眉心缱绻地落下一吻,试图让她放松。他一点一点从眉心轻吻而下,一路沿着鼻梁、鼻尖,最后落到她殷红的唇上,开始疯狂吸吮起来。

很快,他便不安于现状,只想索取得更多。他湿润灵活的舌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小舌缠在一块,相互追逐,互渡着津液,空寂的浴室中只有激烈亲吻的淙淙水声,夹杂着二人沉重的喘息与唇齿相依间呼之欲出的呻吟,既荒淫又糜乱。

萧燃单手捏住她的腰,粗长的肉茎在润泽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另一只手也不忘抚上那浑圆的胸乳,时轻时重地揉捏着。被情欲所染的宋渃婳逐渐放松,他这才一鼓作气地顶破她的处女膜,直入花心。

“呜啊!好好疼——”宋渃婳眼角垂泪,双颊涨红,疼得几欲窒息。“出出去呜呜——”花径被初访,饶是再多的花液也难忍疼意,穴中媚肉轻轻战栗,企图将那巨大的孽根给一点点挤出体外。

她小穴吸得很紧,萧燃同样不好受,只能先停下抽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不想疼就放松些。”他额角漫出些细汗,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他粗粝的手掌一寸寸拂过她柔嫩如玉的肌肤,引起阵阵颤栗,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酥麻感,让深在情欲之中的宋渃婳不禁咬着唇,齿间不断发出似被压抑的娇吟,连带着小穴也开始得了些滋味儿,稍稍放松下来。

随着一阵潺潺的流水声传来,萧燃这才挺腰肆意进攻,动作逐渐加快起来,每入一下都往花穴更深的地方肏去。

“啊、啊啊——快太快了——”那布满青筋的肉茎不断直捣她最柔软的深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那凹凸的青筋不断摩擦着她的花壁,浑身就像触电般直颤不停,一下一下抽搐着,双腿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而后又再松开。

萧燃也舒服极了,下身被紧紧绞住不放。他将宋渃婳翻过身去,让她双手撑在浴缸边沿,从后深入。她长吟一声,柔嫩的屁股不自觉扭动起来,看得他又是喉头一紧。“屁股抬高点。”

“嗯哈啊——好深,好深啊——”那如王者般不可违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宋渃婳有些羞耻,可这从后的姿势入得好深好深,仿佛都要顶到那穴道中最深处的子宫,那被填得满满涨涨的舒适感让她忍不住地依他所言,把屁股抬高了些。

萧燃用力擒住她的腰,将肉茎抽出了大半根,仅剩下龟头仍埋在花穴中。而后他猛地一挺,那粗长的孽根直撞入花心,龟头隐隐摩擦触碰到子宫口。

“唔别,别顶那儿啊——不,顶到了又顶到了——,嗯啊啊啊——”宋渃婳花枝乱颤,脑袋有些浑浊,眼前白雾蒙蒙,已分不清是浴缸中的水雾还是她快舒服到失了神智。

身后男人抽插动作如疾风骤雨般猛烈,每一次九浅一深,那肉茎都能狠狠顶到她的子宫口,花穴登时传来酥酥麻麻又酸胀的感觉,整个人犹如被抛上九霄云巅上,又重重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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