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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椅子上,在这个窗帘半遮半掩的空间,迷迷糊糊的,某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昨天节目里出现的“婚外偷情”。

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在喘息中飘了出来。

某人说:“极品,哪天让我做一回杏花吧。”

某极品忽然停住所有的动作。

某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只觉得身体已被他撩拨得难奈。

迷迷蒙蒙睁开半阖的双眼,然后一下子就清醒了。

某极品正用他那双墨黑的眸子注视她。

又是那种很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

某人忽然领悟了“重视”的另一层含义——

重视=重量级的注视。

此刻他看她的视线,真的好重,都压迫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某极品很“重视”地审问犯人:“赵子墨,你可知罪!”

某人很无辜:“不知……”

“该罚!”

某极品化身行刑者,某人的毛衣“无翼而飞”,冷空气和火热的唇一齐侵袭着嫩滑的肌肤。

在冷与热的交替中,某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某人:“极品我知罪了,我不该说要做一回杏花。”

某极品咬牙切齿:“结婚才多久就想着出墙,更应该,就地正法!”

某人被惩罚性地放到地上。

这个时节,气温适宜,但地板还是冰凉的,某极品跪在旁边在她身上放火,挑逗性的,不疾不徐的,令人求而不得的。

于是某人不得不承受冰与火的煎熬以及对充实的渴求。

某人好冤,喘着气申诉:“我没有……想要真正出墙,就是想……把你当成……出墙的对象,试试出墙……是什么滋味……”

某极品觉得被轻视了。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太怜惜你了给得不够,所以你才想着寻找新的刺激?”

如此明目张胆地控诉他“不行”,得接着罚。

窗外一树梨花压海棠。

于是室内的某人也跟着海棠一样杯具了。

杯具的某人觉得太冤了。

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好吧!

而且,平时太怜惜?

他见鬼的怜惜!

这人果真如他某一次承认的那样,既是“射狼”也是“射鬼”,没有哪一次不是把她整得到第二天还缓不过神来!

根本就是色鬼中的饿色狼一只!

但是,所有的抗议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而且……

某人终于挖掘到“重视”的第三种含义了——

所谓“重视”就是,他重重地压着她,灼热的视线随着火热的唇一起顶礼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

待某人终于能够把酸软的腿颤颤巍巍放平,瘫软在某极品怀里嚷嚷着“歇一下歇一下”的时候,某株发红的海棠已经被梨花压过……

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了?

某人已经没法算清。

某极品靠在书桌的一脚,健美的身体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缕湿发紧贴额际垂下,汗珠子晶莹透亮晕在他俊雅的脸上,神采奕奕地,有种容光焕发的性感的味道。

低头看怀里几乎成一滩水的人儿,某极品的手再次在她身上逡巡。

某人惊恐地……微弱地哀嚎:“还来啊……完了,天要亡我……”

但是他手掌掠过的地方,又起了她的一阵颤栗。

某极品不怀好意地笑:“你可真敏感。”

某人:“……”

某极品:“我只是帮你按摩。”

这回绝对把她累坏了。

他轻轻柔柔地帮她揉捏着。

某人终于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某极品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想做杏花么?”

某人:“……”

还能再小心眼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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