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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说:“真的吗?先生会怕他?我看先生的脾气是很大的。”

李妈说:“有一次,我听见项荣同先生太太吵了起来,为什么吵我没听明白。只听见项荣说先生是个坏蛋,又偷人家老公,又偷人家老婆;太太说项荣也好不到那去,又对不起自己太太,又对不起人家太太;项荣说太太,为了荣华富贵,也卖自己也就罢了,还绑着全家一起卖,老公孩子,一个也不能少;先生说这都怨项荣太会勾搭人,一定是狐狸精转世。”

李妈又对阿秀发表议论说:“先生是留过洋的人,可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在我们老家,狐狸精都是骂骚女人的,项荣既不是女人,也不骚,先生可不该这么说他。”

阿秀问:“那后来呢?”

李妈说:“项荣那人嘴本来就笨,怎么说得过先生和太太,最后项荣就急了,要走,先生和太太就怕了,开始认错说好话,那好话说得有一车,我从来没听过先生说软话,那天可全听见了,原来先生也会哄人的。再后来我就带安安去睡觉了,不知他们晚上怎么赔的礼,总之,第二天早晨就没事了,项荣也没再说要走了。”

阿秀听得一头雾水,李妈抱着收好的衣服走了。

那天,有人看见衣衫单薄的小保姆,独自在夕阳下,晚风前站了良久,她在想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从那以后,阿秀改掉了爱打听别人隐私、议论他人事非的恶习,全心全意的做好本职工作,一个优秀的保姆人才就这样诞生了。(阿秀是个纯洁的乡下女孩,不知道有同性恋这回事,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也想不明白三个人的关系。最后只好自认见识浅薄。自惭形秽后,不敢再问闲事,只好埋首工作了。可怜的孩子,如果当时能碰到一位同人女点播一下,何至落到如此地步。)

当天晚上,杨雄夜审项荣,质问他为什么晚回来半天,电话还关机了。项荣说电话没电了,他在给父母上坟时遇到一个本家的族叔,定要拉他到家里去看看,所以晚了。想到一会儿就要见面,他也就没在找电话打。

杨雄又问他在路上的食宿情况,然后不满的说:“你为什么总这么节省,我给的薪水不够花吗?不够你要呀,为什么总委屈自己。”

项荣说:“够花,足够了。我这人吃惯了苦了。这叫什么苦呀。我…我把钱都攒起来了。”

杨雄不屑的说:“就你那点钱,你能攒多少,你攒钱干吗?”

项荣是个老实人,不会说谎,支吾了半天,才在杨雄的追问下说:“如果那天你不要我了,我想自己开个汽车修理厂。我的手艺还没丢。”

杨雄将他抱在怀里说:“我这么辛苦才得到你,怎么会不要你呢。不许你再想离开我的事。”

项荣说:“我本比你大一岁。等过些年,我就成一个老头了。我总得为日后做个打算吧。”

杨雄不高兴的说:“你就是不相信我,我活着就要和你在一起。这样好了,我要是死了,把财产全留给你,明天我就立遗嘱。你放心了吧。”

项荣立即说:“你别胡闹,你那么年轻,怎么就会死呢。别立遗嘱。再说你对不住我也没啥。可别对不住孩子们。”

杨雄说:“是你想的太多了,还说我胡闹。好了,你也别多想了,你就是老了,也是一个最性感的老头儿,最香的老头儿,这么好的一个老头儿,我怎么能放他走呢。咱们是小别胜新婚,别为这些不相干的事耽误时间了。“说完,就抱着他的香老头儿忙上了。

25

侯信家的聚会很热闹,虽然请的人不多,但个个都是够档次的人。简单吃过些东西,女士就急不可待要求侯太太展示她欧洲之行的成果。侯太太就带着女士们上二楼她的香闺开服装发布会去了。男士们则坐在大厅里闲聊。

侯信夸张的向徐自强描述着,他那天苦等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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