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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哥哥,四公子抢你的生意,又对你这么无理,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用力磨着墨,很不干的说道。
“磨墨要静心!”致哥哥头都没抬,笔走游龙,丝毫不为刚才的打扰而不快。
被致哥哥斥责,我不敢再多说话,只好嘟起了嘴巴,静静的磨墨,心里却偷偷腹诽着慕容远,一直骂到他可能会大打喷嚏,才算告一段落。
不明白致哥哥为什么要忍受慕容远的欺凌,我趁着他不在,偷偷跑去问小城,这才知道慕容远其实跟大公子,二公子关系都不错,却总是为难致哥哥,处处跟他作对,这或许是因为老庄主把产业都交在了致哥哥的手上,所以才会让慕容远这么忌恨吧。
听了小城的话,我心里琢磨,要是下次再见到二公子,一定要跟他讲一下,怎么说他跟致哥哥也是亲兄弟,没理由看着自己的弟弟被外人欺负却视而不见吧。
成了致哥哥的书童,我总算有机会能经常跑到枫树下画横线了,可还是一次都没碰到小青,这让我很不开心,那个小青,让我每天给他报平安,可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来看过我做的记号?
一天午后,小城突然匆匆跑来告诉我说,银儿姑娘不知为何从二楼的栏杆上摔了下来,一条腿摔断了不说,半边脸还被楼下的花草干枝刺伤,好像伤得很重,只怕就算治好,那边脸的容貌也毁了,四公子听说后,连看都没去看过,现在银儿姑娘正寻死觅活的闹得不可开交。
我记起小城以前说的话,忙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小城吓了一跳。“小飞,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说要教训教训她,可没说要她的命啊,是她平时喜欢倚楼上的栏杆,谁知那栏杆的木头朽化,撑不住她的身子,就这样摔了下来,说起来还是她自己倒霉。”
“是吗?”
想想银儿姑娘也挺可怜的,断了腿不说,面容又毁了,可自己的相公却连理都不理,不知她今后会怎样?不过那阁楼看上去还很新呢,栏杆怎么会断了呢?
嗯,小飞,这是个教训,记住千万不要倚栏杆。
晚上致哥哥回来,我马上跑过去把听来的消息告诉他,谁知他只听了个头便摆摆手制止我再讲下去,并警告我说,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他说话时的神色很冷漠,让我想起我们初见面时他冷冷淡淡的样子,这种态度让我很不舒服。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虽然致哥哥一直对我很好,有时也会跟我开几句玩笑,但他静下来沉思或做事时,总让我感觉他是另外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而当他偶尔若有所思地盯住我时,那双漆黑的眼眸像透着寒气的深潭,隐晦而深邃,让我看不透那里面究竟藏了些什么。
那晚躺在床上,致哥哥很奇怪的没有搂着我睡,我很想靠过去,但他一直沉默的冷意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十几天来我似乎已习惯了那种睡姿,现在少了结实的胸膛给我靠,我反反复复翻了好几次身才迷糊进入梦乡,恍惚间好像听到一声轻叹,我知道这一定是自己在做梦,因为致哥哥是决不会叹气的那种人。
听着怀里的小人儿呼吸渐沈,知道他已进入梦乡,借着月光,慕容致细细打量着孩子的睡颜,那张清秀可人的小脸在月影下泛着一层朦胧的银光,小鼻子偶尔还微蹙一下,红红的嘴唇随着呼吸一张一阖的,说不出的诱人,让慕容致竟忍不住探身上前,轻轻舔动着孩子的小嘴,并一点点吮吸他的秀唇和贝齿。
睡梦中的人儿因呼吸不畅而发出一声呻吟,这让慕容致猛地惊醒过来,他立刻缩回身子,重新躺好。
心跳动得很厉害,慕容致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好像从开始两人同榻而眠时他就有了这样的冲动,而这种冲动愈演愈烈,让他已无法控制住自己贲张的情欲,只想将这孩子压在身下渲泄所有的欲望。
这样的感觉太恐怖了,自从认识了这个孩子,他就越来越左右不了自己的心,一向冷情的他居然会因见不到这张脸而去思念,不过是见他晕倒,便按不住慌张的心神,怕他睡地铺受凉,就让他和自己同床,甚至还允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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