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长公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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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山顶,奢华的别院内。

一女子坐在珠帘后翻阅古籍。

这女子生的极美,梳着简单的螺髻,插着一根金步摇。

月白色的华美长裙拖曳于地,胸前一对饱满甚是惹眼,身段玲珑,体态婀娜。

她面容清丽脱俗,宛若一朵莲花,涤而不妖,眸子如同三月寒潭,透露着冰冷高贵。

“公主,好诗,好诗啊!”一个侍女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张宣纸。

“是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这般慌慌张张。”长公主瑶熙说道,声音清冷,如泉水叮咚。

“好诗,好诗啊,公主。”侍女将宣纸递到瑶熙面前,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世间的美好献给她。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瑶熙嘴角微笑,道:“确实好诗,此人诗才不下于我,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不知道,这首诗是陆良带来的,不过好像是找人买的。”

瑶熙微微思索,摇了摇头道:“此诗必能流传千古,银钱是买不到的。”

“那您说会不会是武宁候府的那位?”

武宁候府的沈凤溪,在嫁入侯府之前,也是惊艳了一代人,只可惜瑶熙晚生了三年,不然就可以看到两位惊才绝艳的女子交锋了。

略微思索过后,瑶熙再次摇头,道:“不会,此诗的作者应该是个男性。”

她的目光比陆浅歌要毒辣的多,人面桃花四字就看出了作者的性别。

“这样啊,可惜这首诗是从陆良口中念出,便宜了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了。”侍女愤愤不平道。

“公主你不知道,这人简直太无耻了,就知道买诗,让他自己作诗就写的狗屁不通。”

“我想想那几个字是什么来着?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这根本就鹿唇不对马嘴,哪能叫诗嘛。”

瑶熙闻言,也是微微一笑,世人追名逐利,也不过如此而已。

然而她脸色的笑容还未消失,脑中却有一丝灵感一闪而过。

她放下古籍,提笔将侍女念的那几个字写了下来。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了许久,直到侍女给她倒的茶凉透了,又添上新茶,这才再度展颜。

她提起笔,在纸上书写了起来。

书写完毕,她将宣纸递给侍女,道:“你且看看。”

“赏花归去马如飞,去马如飞酒力微,酒力微醒时已暮,醒时已暮赏花归。”

念完后,侍女不由张大了嘴巴。

原来那几个鹿唇不对马嘴的字,竟然能够组成这样一首好诗。

难怪他说别人看不懂,若不是刚好碰到了公主殿下,又有几个人能看得懂这首诗?

“此子心思玲珑,我不不如也。”长公主道。

她能看明白这首诗,不代表她能做出同等水平的诗。

或许这个人,会有些意思。

消息很快就传了开来,水榭那边看到长公主重新写好的诗句后,如同一颗巨石落入水塘,掀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无不拍案叫绝,暗道巧妙。

林肖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绝对不相信陆良能写出这样的诗。

林夕颜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开心,那人夺走了她的清白,还可能是杀害妹妹的凶手,按理说她应该生气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他的才华犹在肖哥哥之上的时候,她竟然生出一丝骄傲和开心的感觉。

陆浅歌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当她看到完整的诗后,也是叹为观止。

她拿着重写写好的诗句,兴冲冲地跑去陆良的房间。

此时的陆良,正和小桃交流硬件软化的心得。

陆浅歌来到门外,还没敲门,就听到屋里传出小桃的呻吟。

陆浅歌嘟起嘴,哥哥那点爱好她是知道的,他的名声在京城早就烂透了。

陆浅歌走来房间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那小桃跪在桌子上,整个人趴在桌面,屁股翘得老高。

陆良站在一旁,手指头深深地插进她的小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陆浅歌顿时俏脸一红。

她虽然看不见小桃的脸,不过却知道小桃全身都在发抖,陆浅歌睁着大大的眼睛,颇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摇了摇头,压下这种感觉,继续凝神观看。

陆良一边用食指在小桃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奶子,小桃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下体有液体不断流出。

陆良低头不知道对小桃说了些什麽,小桃先是摇头後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陆浅歌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此时她自身竟然也有一中燥热的感觉。

感受到内心的波动,陆浅歌一阵晕眩,没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玄妙,紧紧只是观看,就让她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但是就在这时,陆良却将小桃的身子翻了过来。

出于好奇,陆浅歌又留了下来。

只见陆良迅速脱去了衣服,将鸡巴掏了出来。

陆浅歌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不由得又惊讶有好奇。

那东西,和狗狗的完全不一样。

此时,小桃就像是一盘美味的珍馐摆在桌上,陆良正欲大块朵颐。

他扶着鸡巴,撑开两片阴唇,深深插入了进去。

陆浅歌的嘴巴越长越大,等到鸡巴完全插入之时,她的嘴巴已经大的能够塞进一个鸡蛋。

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是怎么完全塞进里面的?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同时看向自己的胯部。

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而此时,陆良的鸡巴已经缓缓抽出,波的一声,鸡巴彻底脱离小穴的束缚,高高向上弹起。

没有看错,确实又粗又大。

想到那粗壮的模样,陆浅歌心中一阵恶寒。

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人的。

男人太可怕了,被那玩意儿插几下,不得要了她半条命。

屋内,陆良将小桃的双腿扛道肩上,以下一下地插着,每一下都不留余地。

陆浅歌看着屋内的场景,小腹中竟然也有邪火升腾,下体麻麻痒痒,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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